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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长安美男传(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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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的背影,青烟如是说着,“金桃,如果这些长安美男能成为我们绛珠古记的形象代言人,应该不错哦,呵呵……”光是一个早上,听那些八卦女们的“美男信息”,她就知道了,这长安城最受影响的美男们是如何的得人心,按照现代的公关管理概念,这形象当然是第一首选。
声音非常稀疏平常,可是听在金桃的耳里,就变成了,她要把这些人成为她狩猎的对象……然后为她所奴役……可怜的长安美男们。
又听青烟噼里啪啦地开始会议低气压般的老总发话:
“金桃,我们今天就开始合计,合计,你看经过昨晚后,推广效果还算不错,所以我们要趁热打铁,好好利用这些美男们,今天来的人虽然很多,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看都这古董也没见人买,还有你……”青烟,眼突然瞟向金桃,挑高了眉,甚是不满意地说,“我可真不想说你,你不是说你是守护神吗?怎么还被那些个黄毛丫头片子给逼到角落里去,真是给我丢脸,光羞着这俊脸,后退有什么用,赶明儿起我给你作个推销特训。不要以为有了那千两黄金,就高兴地以为什么都不用做了,这钱是赚不够的……”金桃,心下咽呜着,那些哪是什么黄毛丫头片子,呜……那些女人可是比狼群还可怕。
青烟继续发扬她老总的号令特色,絮絮地说着她的创业计划,“那笔钱,我打算是要做重点投资的,你呢去查清楚这长安城比较有影响力的官家,如果有必要,给他们点好处!这些钱是省不了,毕竟这商,还是要官带着点,才好办事。还有打听清楚有哪些世家、豪门、王府的老爷、子弟们喜欢珍奇异宝的,当然还有他们的资产名录,有些人是没钱硬是打肿了脸充胖子;还有把这长安城的酒楼馆肆,打听清楚了,看看比较有名的酒肆,然后以后办古董拍卖会、会展,可以借用他们那些场地。”说完这些,却见金桃,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青烟,轻扣着光滑的紫檀桌面,挑着眉,问道,“怎么?听懂了没?这个应该不难吧?”
金桃,拼命点头,可是苦笑在心里,这女人,可真叫狠,她以为这些东西说说这么简单吗?呜……她还真当他这个守护神是万能的吗?要不是他曾穿梭过现代,光是听懂这些东西,他就要晕头了,不过……要是办完这些“重要”的事,他大概要好几个月做个普通人了,哀怨地看着青烟,……呜……她这个严重剥削劳动力的资本主义者。
却听青烟,又吩咐道,“对了,等会你去请个木匠师傅,还有会绘图建筑的师傅,把这阴沉沉的鬼屋重新规划装修一下,门面是很重要的,另外请一些机灵点的女孩子,最好是能说会道的,比如像那个什么‘兰若茶会’的苏渔儿,光看她招募的茶会人员,就知道这些人都是人脉都是些名门,贵族,富豪的闺秀千金,而且她还能把这些傲慢的千金小姐们管理得井井有条,这手段还是有些的。”金桃,心里松了口气,幸亏不是高难度的事,请人而已,这个简单,呃,自己难道是受虐狂吗?
而青烟呢,心里绕着弯子,开始在算计,怎么把长安十大美男,归罗到自己的战略计划下——发扬青烟生意经第三条:用人,不放过每个可以利用的人。
同一时刻,传说中的十大长安美男,不尤一阵恶寒,这天气是要转凉了吗?秋分未至,何以如此?
而已走出绛珠古记老远的南沫,跟曜月,更是冷颤。
南沫,搓了搓手背,“曜月……有没觉得这天气一下子很冷啊?奇怪,这日月当空,怎么就这么冷。”说着抬首看着天空,微微半眯起样,明明着光头还这么刺目。
曜月,似睡半醒的粉晶眼珠,幽深的一闪,心里也颇为不安地一叹,不知为何,这心绪不宁,想着那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突然幽幽道,“沫,也许她真能颠覆恪那种凡事不争取的迟钝温吞性格。”
南沫,可爱的脸,一顿,明眸似圆月,灼灼闪跃着亮光,坚定地应声道,“她一定能改变恪!”
可是这坚定的声音,就像飘逝而过的风,轻轻划过天际。
南沫,脸上开始变得幽怨,“曜月,呜……这裴行风那家伙有多可恶,他在这次的赛马会上又拔了彩头,真是的,他每次都拔头彩也不嫌腻,这长安城的贵胄们对他可是又恨又妒,连我都有嫉妒他了,你不知道这次皇上又赏了他好多稀有贡品,而且还有我最爱吃的甘露羹,奶酥雕花,贵妃红……呜……那家伙肯定又要把这些东西供在那,然后又不吃,浪费粮食的家伙,哼,哼,晚上我一定要去把这些东西蹭过来……”南沫可爱的娃娃脸说着这话的时候,真是嗔怪有趣,但说起裴行风又满脸的得意,毕竟这得彩头的又是他的朋友,而不是那个讨厌的孤独谋,更是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呵呵,可爱的甘露羹……我要来了……
倒是曜月,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像是看透了南沫的心态,知道南沫又是贪吃起来了,心里无奈地暗叹——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赛马会硬是拉着裴行风,哭着鼻子说,要吃那些东西。他是知道以裴行风冷酷淡漠的性格,标准的吃软不吃硬,这南沫又是素来以勾勾缠闻名,以前可是比女子都还要爱哭,这娃娃般的小脸一哭,似梨花带雨,任是谁都要心软。
然后就像习惯了似的,裴行风每年都参加这赛马会,但谁都知道裴行风作为带兵行弛沙场的将士来说,是何其地厌恶那些浮夸的赛马会,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要是在战场上,这些根本是以卵击石,要不是南沫,他肯定瞟都不会瞟一眼。
“疑,曜月,你这是什么表情,哎呀……我可先申明了,我是不想浪费那些美味的东西,才去的。”脸微微泛红,心虚地东瞅瞅西瞅瞅,像犯了错的小孩,虽然好象每次都是他去蹭过来的。
曜月,嘴角浮着淡淡笑意,半眯着眼,不打算说破他这小家伙,有时这家伙可是爱面子着呢,还是留点面子给他,免得他老说自己欺负他。
南沫见他嘴角的笑意,干笑着机灵地开始转移话题,“嘿嘿,这次恪回了长安,我们是不是该就趁此机会聚聚了!”好久没见他们了,真是想念啊……虽然,偶尔还是会惊鸿一瞥,但过于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