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子》西周小呆

35、闺秀

　　我说：“亲爱的姐姐，你说，这个女子好不知羞。”姐姐听了说：“还不是你不知羞，非要与什么皇帝扯上关系。”我听了说：“那还是他求我的呢，要么我才不干。”“你呀。”哥哥笑着吃饭听我说白天的经历。
　　我正在府中睡午觉，这时候有人来报说：“小姐，门口有一个女子硬闯进来了。”我睡眼惺忪的起来，稀里糊涂的就撞上了婢女还不知道，等到了花厅，看见一个女子披着大红色的薄披风背对着我说：“还不快给本姑娘倒茶。”一拍桌子，我听了说：“这府中的丫鬟都没睡醒么？没看见人家要茶，还不快给沏上。”女子听了扭头看我。
　　我站着喝着茶说：“这桌子怎么换了地方了？”我站着吹开茶叶，又说了一遍，这时有人上前说：“是这位姑娘带人搬得，小的们拦不住。”我听了冷笑一声砸碎了茶碗，说一句：“人家说话倒是像圣旨一样，我说话怎么就没人答应了，都没睡醒？还是嫌钱多了不想干了？”那位女子说：“我来就是与你说这件事情。”
　　我等下人搬回了桌子和椅子才坐下说：“请问姑娘有什么事情？”“我是伏波将军的小女儿，我喜欢王爷，我见你这府宅连着王府就想买下来，可是我还没钱，我就想与你打一个赌，我想让你在明天我比武招亲的时候与我比一场，输了，我无怨无悔，赢了，连着你姐姐和你，还有那个女匪一起搬出去。”我听了说：“好啊，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写下文书。”“写就写。”小姐说着，我也写了一份。
　　我听府中的人报给我说：“那个小姐出门就把纸撕了。”我说：“这点纸若是烧火还不够，丢了还可惜。”说着扔在湖里，我笑着自言自语说：“这个地方是很繁华，离京城才一天功夫，可是不平静却不是一天功夫了。”其实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哥哥笑我说这么大了还要与姐姐睡，我说：“谁叫你不肯陪我睡。”哥哥听了说：“你不能一下把我全压死啊。”我说：“我怎么压死你了，再说，再说，再说我就叫嫂嫂陪我睡，气死你。”“那你真是太过分了。”哥哥说着对金赛花说：“你今天去和棉花睡吧，她胆子小。”我听了说：“嫂嫂你看，哥哥撒谎。”金赛花问我为什么，我说：“哥哥明明说过，他的心尖都是我的，转眼就全想着你了，哥哥骗人。”金赛花说：“就是啊，夫君怎么能骗小姑呢，小孩子不能骗，曾子杀猪不就是为了小孩子的心理么。”哥哥听了说：“你就知道向着她。”金赛花听了看我抿起唇笑。
　　我说：“闺秀若是害人就不对了，闺房中的美秀娇娃怎么能出来害人呢。”哥哥说：“蜂儿尾上针，蛇儿口中芯，两般犹自可，最毒妇人心。”我听了说：“你说什么？”哥哥说：“只是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你要知道的就是是好人的现在也不好遇见，就算是遇见了你还要考虑三分，是不是伪善人。”我听了说：“你就是伪君子。”哥哥笑着说：“可我也没说过我是君子啊。”我听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