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魂（女尊）》BB茶

24、一命换一命

　　第二十四章一命换一命

　　“你说，如果我在这个孩子面前要了他的爹爹，你猜这孩子会怎么样呢？”独孤晓的手指轻轻划过这个人的洁白的脸颊，引得墨生身体一阵轻颤。“你说，这里有你的表姐，你的孩子，还有本王的仆人一起看着，有这么多人见证你在本王身下承欢，高不高兴？”

　　“你，你别逼人太甚了，狗急了也会跳墙的！”那个人皱着眉头，冷凝着脸，眼睛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小孩，就是不看倚在他身上的独孤晓。

　　“啪！”独孤晓回头毫不留情给他一巴掌。“这话粗俗了点墨生。本王就是逼人太甚，你又奈本王何？嗯？难不成你想造反吗”独孤晓掰过墨生的头，对着他那红肿起来的脸。他的嘴角还流出鲜红的血丝，沾在独孤晓的广袖上。“怎么，不敢看本王吗？就算是这样，本王还是想让你在你儿子和那个女人面前，让他们听听你那动情的声音，一定非常动听。”

　　话罢，一只大手不留余力地撕开他身上的衣裳，只听地一声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夹杂着墨生和小孩的叫声。墨生身上的衣服前襟已经有大半被扯裂，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胸膛已经暴露在众人的眼中。墨生的手想掩住已经走光的地方，却被独孤晓一把抓住。见躲不过，只能紧紧闭上眼睛。边朝已经被吓住的孩子大嚷：“援儿，把眼睛闭上！爹爹没事。”

　　“爹爹，援儿要救爹爹！”援儿嫩白的脸蛋因为惊慌而染上红色，小小的身子不断向前蠕动，却被随从很快又按住。“坏人，放开我，爹爹援儿救你！”因为挣扎过度，按住他的人不耐烦地甩了还在爬行的援儿一巴掌。

　　“援儿！”听到援儿的哭声，墨生惊慌地睁开眼。却看到援儿脸上印着红色的巴掌印，看得出下手人的力度有多重。

　　“谁叫你动手的！”独孤晓被小孩的哭声吵死，狠狠地刮了那人一眼。“把她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吵死了。小孩，你还不快闭嘴！”独孤晓转过头，又瞪了援儿一眼。不料援儿反瞪了她一眼，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怒意。

　　“你不放开我爹爹，我就不闭嘴！”说完，又大声哭了起来。独孤晓的眼嘴抽搐了下。手中还是捏着凝脂般的肌肤，不顾那个人的挣扎，强行继续施暴，吻住了那个人的嘴唇，狠狠地啃着水嫩的红唇。引得耳边的哭声更大。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这孩子本王可是不会让他安生的。本王在无意中知道这个孩子生来体内就带着一种致命的毒，只是还没到发作的时候。”独孤晓轻轻推开身上的人，淡漠地笑道。看着这人被自己的话吓到那中惊慌的表情，独孤晓不动声色地暗叹。不够。墨生，必须让你尝尝当年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才行！

　　独孤晓的手轻轻挥了下，站在小孩身边的随从会意地点头。将援儿狠狠摔在地上。小孩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随从又喂了援儿一粒丹药才退开。

　　“援儿！你喂了援儿什么东西了？你到底想对援儿做什么”墨生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援儿刚才还健康的脸色瞬间苍白，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还不断在颤抖。口中不断嚷着爹爹。墨生掰不开身上的大手，急的落泪。

　　“没什么，本王只是让他身上的毒早日发作而已。死不了，只是让他生不如死而已。”独孤晓残忍地咧开嘴，笑了。她放开了这人，自己往后一倾，坐落在身后的大红木椅子上。看着墨生迫不及待地奔过去，不小心摔在地上，还是努力爬过去，抱住在发作的援儿。看着墨生抬起因为悲痛和怒意而红肿的双眸，看着他那恨不得杀了独孤晓的眼神，听着墨生一字一句地骂道，“你不是人。对这么大的孩子竟然下得了这等毒手。你简直是魔鬼！”

　　独孤晓面对着他的怒火，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又加大残忍的分量，继续道：“这毒的解药只有本王有。只有你求本王，看哪天本王心情好，想起来，说不定就会赏赐给你。”嘴角微笑的幅度更大。只是笑意达不到眼底。“若不是这小孩留着有用，本王早就让他自生自灭去，怎么还会有闲功夫让人把他养好等你上门呢？”若我是魔鬼，那十年前的你又是什么？

　　“你……”墨生刚想说，却被怀里的小小蠕动的身子打断。

　　“爹爹，援儿好痛。爹爹，救援儿。”

　　“援儿，不要怕，爹爹在。”墨生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泪水却不断从眼眶中流出来。

　　“救不救的了他，就要看你了墨生。今日忍过痛后，明日这个时候还是会发作的。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厉害。把他们都放了！送客！”独孤晓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似乎想到什么，附在墨生的耳边缓慢而冰冷地说道：“墨生，你应该还记得轩辕尧吧。本王当年可是见过你的。”在墨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而面如死灰的神色，全身僵硬地瘫倒在地上时，独孤晓淡漠地走出大厅，余留着身后慕容苏传来的叫声“墨生，你怎么了？墨生……”

　　“王爷……”在长廊的拐角处站着个人。

　　独孤晓挑了挑眉头。挥手甩开他伸来的手。“不要跟本王说什么放过那人的话。本王定要他为十年前付出代价！”

　　那手颤抖了下，收了回去。在独孤晓身后轻轻说道：“即使是杀死那个无辜的孩子？”

　　“对，即使是杀死了那个小孩，本王也不会罢手的！不管是什么人来劝，本王一律废了他！即使是你也一样！阿笙，你可别让本王难做！若你喜欢那孩子，本王让人抱个来给你养就是了！”独孤晓扭过头，迎接着他默默的凝视的视线，又转过身，快速走出这长廊。

　　“王爷，有消息了！”刚走出长廊，隐在黑暗中的人现身在月光下。

　　“什么消息？说来！”独孤晓负手在身后，低垂着眸子。

　　“神机妙算似乎料到您会去找她，所以提前搬家了。在她的家中发现留给您的纸条。”独孤晓展开下属递上来的纸条，看清楚内容，皱了下眉头，又将纸条撕个粉碎。

　　“还有个消息，潜藏在李府的人回报，说李府公子似乎有些奇怪，他似乎特别喜爱身上有胎记的孩子。收养了个孤儿，将那个孤儿当作自己的亲身孩子一样疼爱。”

　　“是吗？”独孤晓仔细想着刚才纸条的内容和李府公子的奇怪之处，在原地绕了半圈，心底有些了解事情的真相，却又增加了另个疑惑。她转身，匆忙地吩咐人叫来御医。自己又潜进书房静思。

　　门外走进了个人。不看其人，听其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在那个人开口的瞬间，独孤晓立刻打断了那个人要说的话。

　　“把你的嘴给本王合上。现在本王问你一句，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若说出个字，本王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无视那人的怒视，独孤晓割裂自己的广袖，将它扔于那个人面前。眼睛盯着来人道：“那个孩子前几天吐的血，你应该有保留着吧。”

　　那个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惊讶她竟然知道，点了点头。

　　“那么，将这袖子上的血迹和那个孩子的血混入水中。”

　　那个人似乎知道她的用意，愣了下，又点了点头。转身出门取来一个布袋和一碗水。片刻之后，来到独孤晓面前。

　　“融合在一起，对吗？”那个人点了点头。独孤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又睁开眼，对着眼前的静静站立着的人笑了。“老头，本王很享受这难得的寂静。你出去吧。”

　　那个人听闻此，抬头狠狠刮了独孤晓一眼。仍站在那里不走。

　　独孤晓支手撑着下巴，凝视着这几天照顾着那小孩的御医，开口道：“你想知道本王为何知道你有那小孩的血和本王打算对那孩子做什么，是吗？”老头点了点头。独孤晓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到开着窗子的墙角边。

　　“你从知道那孩子身上带有毒，而且是和你已故的妻主身上带的毒是一样，你没有觉察到自己整个人就有些不对劲了吗？你变得很关心那个孩子。如果你说你是个医者，本来就该这样做的，本王不会信的。因为阿笙身上也带着许多很难治愈的伤，可你没那么关注，反而去关注个本王不在乎的小孩，你不觉得这样很惹人注意吗？”独孤晓仰头望着皎洁的月亮，眼角却盯着站在身后的人。将他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过一会儿才又开口：“御医，其实刚才那血并没有融合在一起对不？”独孤晓转过身，指着桌上早已分开的血团。见到御医脸色苍白地瞪着那血团又笑了。

　　“别以为能在本王面前甩不入流的手段。本王早已让人把你带来的血掉包了，之前融合在一起只不过是残留在碗底的药物起了作用，等到这些药物的药效消失了，自然会出现分开的现象。御医，你该告诉本王，你和李府还有那个孩子的关系了吧？”

　　独孤晓的手拍打在桌上，梨花木作的桌子立刻化为碎屑。

　　御医的脸色血色尽退，整个人瘫坐在椅子，眼神空洞无神地望着独孤晓，苦笑道：“本以为这事可以瞒过你的，不料还是被你知道了。真是失策啊！不错，我很关注这个孩子就是因为这孩子和李府还有我有关系。因为这孩子是李府公子的孩子，也就是那个前几年被人抱走的孩子。他身上的毒因为李府公子在有他时中了一种致命的毒，而我的妻主本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妻主本身也带着十几年中的西域毒种。李府公子身上的毒有解药，解药就是我妻主身上带着毒，以毒攻毒。但是这种方法却会要了我那可怜的妻主的命啊……”御医声音略带着哽咽，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妻主而眼眶变红，“妻主将全身的血液换与了李府的公子，那李府公子的孩子出生以后就会一辈子带着这种毒，毒性很强，却不会要了他的命。”

　　“为何你家妻主要以命换李府公子一命？”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家妻主就是那公子的姐姐啊！还是感情很好的姐弟啊！”他的语调一下子提升，整个人快崩溃了。

　　独孤晓听到这个回答，竟是愣了下。她没料到，竟会是这种关系，而且，“你家妻主心底最爱的人其实是自己的小弟吧？”

　　御医抱着自己的头，不断地笑着，笑得撕心裂肺。“是啊，她最爱的人就是那个人了，她连临死的最后一眼也不看我，我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夫啊，她连我也不顾，就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也不想想我刚嫁给她才15岁啊，让我这个如此年轻的人守寡了这么多年，她良心何安啊？我很爱她，明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我，我还傻傻得认为只要待在她身边用心对她好，久而久之她就会爱上我的……原来她还是不爱我……不爱……”

　　独孤晓暗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打晕了正在发狂的人。她本该料到，平日里笑得那么张狂，看起来整个人吊儿铃铛的人本身就是在掩饰埋藏在内心的悲伤，越是笑得开心越是在掩饰自己如行尸走肉的模样。神机妙算的纸条中直接点明李府失踪的孩子身上脖子上有块红色的胎记加之李府公子喜爱的孩子身上带着胎记都可以证明那个小孩是李府公子当年不见的孩子。她也不是故意要揭开老头的伤疤了的，若不揭开，给他来个大大的刺激，怎么能让他彻底地清醒过来呢？何况，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

　　想到这话，独孤晓却是浑身僵硬，愣了下。她竟会在感慨过了那么多年任何事都该放下了。原来，她和老头也有相似的地方，怪不得她要帮老头，怪不得人常说旁观者清，局中者迷。可是她该放下吗？独孤晓盯着发黄的铜镜里面的人，这脸和她不一样，但是眼色还是那么仇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