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
如果让卫晓在吕祈鸣和工作之间选一个，那卫晓肯定会选吕祈鸣。但这并不代表工作对卫晓来说就不重要了，相反，警察的工作对卫晓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就算卫晓的屁股痛得不得了，他还是坚持着一瘸一拐地来到了警局报到。
见到卫晓不顾伤痛地赶来，许傲赞许地点了点头。不过卫晓跟他说的是腰受了伤，但在他看来卫晓倒像是腿受了伤——不然怎么走路这么别扭？
“回来了可不能闲着，既然你对歪戴帽子的案子分析得这么透彻，那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你可以找个人做搭档，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好有个照应。我相信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嗯……不会的，我一定把歪戴帽子找出来。”——有吕祈鸣帮忙，这事儿应该不难吧？
不过卫晓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吕祈鸣并不知道歪戴帽子在什么地方，而且他和歪戴帽子也不熟，想抓他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于是卫晓纠结了，都向组长保证过了，要是抓不来歪戴帽子怎么办？
不过这时卫晓想到了石小婷。吕祈鸣说他和歪戴帽子不熟，那他怎么知道歪戴帽子不会扮女人？说不定这些年歪戴帽子渐渐养成了穿女装扮女人的习惯，而吕祈鸣并不知道呢？
“还是从石小婷下手吧。”卫晓拿起手机，打开了通讯录。
卫晓叫上了小李做自己的搭档，谁让他平时老对自己吐槽呢。
“所以现在我去查这个手机号？”小李拿着卫晓抄给他的小纸条问到，“不是去查歪戴帽子吗，查手机号干什么，难道这是歪戴帽子的手机号？”
“叫你查就查，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你这一查就把歪戴帽子给查出来了。”
“行了行了，我去查，那你去哪儿？”
“我把手机号的主人约出来聊一聊，你查到了立马就把资料发给我。”
“OK。”
◎ ◎ ◎
卫晓也没想到约石小婷见面会这么容易。他原本以为石小婷会对他避而不见，或者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石小婷听说卫晓想见她，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把卫晓叫来了学校。石小婷读的是一个音乐学院，卫晓按照石小婷说的，在学校大门口等她。而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卫晓不得不感叹这个学校帅哥美女真多。
“嗨，等久了吧，我刚下课。”石小婷挎着一个小包跑到了卫晓身边。卫晓看了看，石小婷手里还有一本乐谱。
难道真的只是个学生？卫晓不禁想到。
“那天真不好意思，因为有点急事，所以先离开了，事后也忘了告诉你。”
“呃，没关系。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喝果汁吧，我知道附近开了家小店挺不错的。”石小婷说完挽住了卫晓的胳臂，卫晓这时候才注意到石小婷穿了大约有十厘米的高跟鞋，刚好和自己一般高。
这么说来石小婷应该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歪戴帽子会这么矮吗？这个卫晓也不能确定，所以他还是决定多观察一会儿。
“小婷，男朋友呀？”
“哟，咱们的系花已经有主了~”
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几个学生，看样子应该是石小婷的同学，她们调侃着石小婷，而石小婷也笑着给她们解释。
卫晓看着她们和石小婷说得开心，越发怀疑自己是不是推断错了，其实石小婷并不是七杀手之一。
来到了石小婷推荐的那家小店，卫晓首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虽然这是家新开的店，但客人还比较多，不是很冷清。这样就算他和石小婷聊着聊着翻脸了，她也应该不会对自己出手吧？
“你竟然点草莓奶昔？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子会喝这个呢。”石小婷笑着说。
“呃……”卫晓一直都很紧张，所以说话也有点不自在，“我喜欢吃草莓味的东西。”
“嗯，我也喜欢。对了，你好像一直都很心不在焉呢，我不至于这么没有魅力吧？”
“不是……我在想事情而已。”
“想事情？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呢。”
“那个，你学柔道学了多久？”
“从初一学到高二，比较久了吧。”
“呃，怪不得这么厉害。”
“呵呵，你被我吓到了？其实我平时还是很淑女的，不过要是遇上了歹徒，那歹徒一定完蛋了。”
“呵，我真惭愧啊，一个警察还需要人民群众帮助才能抓到歹徒。”
“对了，那个小偷怎么样了？没事吧？”
“你下手太重了，他的右手完全废了。”
“这样也好，斩草就要除根，没了手看他还怎么偷。”
听到石小婷说“斩草除根”，卫晓不禁有些发冷。他不明白石小婷怎么会这么想，一般人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狠心吧？再说小偷偷的也不是她的东西。她这么说给卫晓的感觉就是她有点愤世嫉俗。或者直接说她让卫晓感觉她是个不把他人生命放在眼里的人。
“对了，你现在是住在学校里吗？”
“不是呢，我在外面租房住。本来是和我前任男友一起租的，但是后来分手了，我又不想搬回去，所以才一直租了下来。”
“这样啊，话说你是一个人租的吗？不需要找个房客分担一下房租？”
“我也想啊，但是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要不卫警官搬来吧？”
“啊？呃，那个你住的什么地方，我考虑看看，我现在的房租挺贵的，有点想换一换了。”
“呵呵，就在附近的M小区，房租可不便宜啊。”
“……你家挺有钱嘛，这么高档的小区也租得起。”
卫晓说到这里，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看来电显示，是小李。卫晓本来是让他把资料发到他手机上就好，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接也不是，挂也不是。卫晓想了想，还是对石小婷说：“组长找我，应该不是打来聊天的，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改天联系。”
“好吧，我坐一会儿再走。注意安全啊，卫警官~”
卫晓点点头，然后结了帐。
走出小店后，卫晓立马拨了回去。本想说小李一番，没想到他倒先开始念叨了。
“哎，我说卫晓，真不知道你要查这个石小婷干什么。她今年22，XX音乐学院大四的学生。老妈是Z市税务局的局长，老爸是Z市教育局的招生办主任，外公是退伍军人，好像是个营长什么的，反正总的来说，她是个很有来头的人。你查她干什么？不会是你想追她，所以假公济私，让我给你搞到第一手资料吧？”
“去死吧你，谁要追她了。”
“她可是个大美人啊，你确定你对她没企图？”
“行了行了，你听我说，是这样的……”卫晓把那天石小婷捏碎小偷手的事件告诉了小李，然后又说：“我觉得她不一般，所以才让你查一查的。”
“我跟你说，她外公那种背景，她要学习柔道什么的也很正常。生在那种家庭，有点本事也无可厚非。你没看那种小说吗，什么特种兵隐藏在都市里……”
“喂喂，你小说看多了吧！”
“好吧，你不是找她去了吗？可有看出什么苗头来？”
“暂时还没有……但我就是觉得她是歪戴帽子。”
“等等等等，为什么是歪戴帽子？黑杰克、马里奥、怪物猎人、九夜你都不怀疑，光怀疑歪戴帽子了？”
卫晓心想总不能告诉你其他的人我都认识吧。
“感觉，你知道吧，我就感觉她是歪戴帽子。”
“行，你感觉，估计待会儿昨天采集到的脚印就会有结果了，看看你感觉得对不对吧。”
小李刚说到这儿，局里就给两人发短信了。
[有结果了，回来开会。]
◎ ◎ ◎
“由于楼层较高，所以采集这个脚印不易。不过能得到这个脚印，也算是一个重大突破了。”鉴证科的老杨一边放着幻灯片一边说。
“墙上的脚印都只有一半，不过我们用这半截脚印，去凶案现场对比，然后找到了完整的脚印。完整的脚印是这样的。
“相信你们也能看出，这鞋印属于男士皮鞋，而且由鞋底的纹路可以看出，这是Prada限量版的男士皮鞋，所以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去查一查这双鞋的订购者的名单。
“还有，从脚的大小可以大致推断出这个男人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偏瘦。范围已经很小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工作了。
“另外，我们还发现了令人吃惊的事——这些杀手能从大楼的外壁直接跳跃着向上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而我们通过压力测试计算出，这个歪戴帽子踩墙的压力竟然达到了一兆帕，这是什么概念？我打个比方，要是我们摆个人头在墙上，他这一踩，人头就直接被踩碎了。所以说这些杀手真的很不好对付，他们简直就不是人。”
开完会出来，卫晓倒不像其他人一样被老杨的说辞吓到了。他想的是既然歪戴帽子没有一米七，那他扮成石小婷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卫晓也不敢晚上去找石小婷，所以他打算趁时间还早，再找石小婷一次。不过他刚掏出手机准备Call石小婷，局里就接到了报警电话，说是河岸边找到了一个被煮过的人头。
卫晓跟着许傲赶了过去，而当他看到那个被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人头时，立马吓得坐到了地上。
虽然被煮过了，但是卫晓仍然认得出，这不是石小婷又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