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杀手》油爆菊花半遮面

20、第二十章

　　非常悠闲地过了几天，卫晓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肚子上多出来了肉肉。他相信要是再这样闲下去，他的身材一定会走形。
　　卫晓也不知道停职要停多久，虽然许傲说是让他回来休息两个星期，但两个星期后会不会把他叫回去还说不准。所以卫晓决定偷偷地出去打份短工，端盘子之类的也行。当然吕祈鸣是反对的，但是他也拗不过卫晓，所以最后在吕祈鸣的帮助下，卫晓找到了一份小区保安的临时工作。
　　不过悲催的是，卫晓才第一天上班，就被许傲抓了个正着。

　　事情是这样的。
　　L小区的治安比较好，但是守夜的保安只有一个，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保安也忙不过来，所以小区的物业管理准备再招一个守夜的保安，于是卫晓便靠着吕祈鸣的关系得到了这份工作。
　　本来L小区是非常太平的，晚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失窃等事件。但不知道卫晓是衰神转世还是怎么的，他一来，小区就发生了一起凶案，而且这起凶案还不一般，许傲直接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于是作为小区保安的卫晓便跑不掉了。
　　许傲先在保安室里看了一下监视录像，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然后他又询问了一下另一个保安案发时的情况。
　　“……我们小区每个住户家里都装有报警器，直接连通保安室，如果家里发生了意外状况，只要按下报警器，我们保安就会赶去。今天也是这样，我们见有人出了事，便马上赶了过去，但是……”这个保安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
　　许傲也大致知道了之后的事，所以便让这个保安先去歇着，然后他又找上了卫晓，严厉地说：“你私自打工的事先放着，你现在跟我去现场，说说当时的情况。”
　　卫晓觉得自己真是霉到家了，被逮到不说，还是第一目击者，当时他进入房间后，看到那个四肢都没有了的人在地上蠕动时，差点连早饭都呕了出来。
　　那个人也没折腾多久，等救护车来时就咽了气。所以救护车抬回去的便是一个躯体和四条肢干。

　　“你们来的时候人还没死是吧。”许傲点了根烟，和卫晓聊起了现场的情况。
　　“嗯。”
　　“那按下报警器的就是凶手了？”
　　“嗯。”
　　“法医初步判断死者的四肢是被生生扯下来的。”
　　“嗯。”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别嗯嗯嗯，便秘啊你？”
　　“噢。从现场散落的扑克牌可以推断出，死者生前在和凶手玩二十一点，你看摆在一旁干干净净的A和10，应该是凶手赢了，然后截断了死者的手或脚，这是歪带帽子的作风。虽然这个A和10有黑杰克的影子，但凶手并不是在九点作案，而是接近了十二点，所以黑杰克的嫌疑排除，凶手就是歪戴帽子。期间没有邻居听到死者的叫声，所以歪戴帽子肯定用东西塞住了死者的嘴巴，而尸体旁染血的毛巾证实了这一点。如果只是赌一把，那歪戴帽子没必要堵住死者的嘴巴，作完案之后直接走掉就是，所以歪戴帽子应该和死者赌了四把——死者的断口被做过简单的处理，歪带帽子肯定是不希望死者过早死去，所以这样倒推回去，歪戴帽子应该是十一点左右进入的小区。
　　我们一直都知道，这些杀手的身体素质非常强悍，如果歪戴帽子走楼梯上去，死者还不一定会给他开门，所以如果我是歪戴帽子，就会直接从窗外跳进去。这样我们就应该查一查大楼外面墙壁上的脚印，就大致可以判断出歪戴帽子的身高体重及性别。”
　　“……”许傲已经听得出了神，早已忘了手中的香烟。
　　“组长？”卫晓心想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啊，于是接着说：“如果知道了他的身形及性别，那么就可以去询问一下有没有人在十一点的时候见到这样的人进入L小区。”
　　“咳咳，那个，万一大楼外面没有脚印呢？”
　　“相信我吧，会有的，他们都是那么上楼下楼的。”卫晓说完立马闭了嘴，不过许傲可不会放过他。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上楼下楼的？你跟他们认识？”
　　“呃，不认识……”
　　“吕祈鸣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一定会查清楚。行了，你先回去吧。”

　　◎ ◎ ◎

　　卫晓回家的时候吕祈鸣已经睡了，本来不想吵醒他，但是他一走进吕祈鸣身边，吕祈鸣马上就醒了。
　　卫晓发觉好像吕祈鸣已经很久没有回自己那边去睡了。不是之前说了不和他在一起吗，怎么最后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卫晓爬上床，然后乖乖钻进了吕祈鸣怀里。
　　“怎么回来了？”吕祈鸣问到。
　　“遇上歪带帽子了。”卫晓闷闷地说。
　　“你是说那个什么石小婷？”
　　“不是。小区发生凶案，案子是歪戴帽子做的。组长赶来了，于是我华丽丽地被逮住了。”
　　“这么可怜啊。”吕祈鸣有些好笑地说，看来卫晓真的很倒霉。
　　“该不会是你让歪带帽子做的吧，这样我就只有乖乖回来了！”
　　“我跟他可不熟，他要做什么案子我怎么会知道？”
　　“那也太巧了，不会就是你干的吧？你模仿歪戴帽子！”
　　“怎么可能？马里奥假扮我是因为他和我熟，而且他爱玩。除了他以外，我们都不会去假装其他人，这样做是很没面子的。”
　　“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你做过的案子真的很少呢，你选择目标的标准是什么呢？”
　　“没什么标准，他们也都没什么标准，想杀谁就杀谁。”
　　“哦……”卫晓觉得吕祈鸣不像是一个滥杀的人，所以他又换了一个角度问到：“那你两年前为什么要杀那个酒吧老板？是因为他长得丑还是怎么的？”
　　“我去那里喝酒，看到他在打骂那些陪酒的小姐，其中有个小姐以前陪过我和我的朋友，所以我就动手了。”
　　“哦？陪酒小姐？”
　　“别乱想，我只是看她可怜而已。”
　　“那流浪汉呢？”
　　“我有看到他抢小学生的东西，而且他太脏了，影响市容。”
　　“影响市容这也算……”
　　“那个小学生是我同事的儿子，这才是主要的。”
　　“这么看来你还挺罩你周围的人。”
　　“我只是找不到其他动手的理由而已。我不像他们，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如果有个理由，我心里会舒服一点。”
　　“呵呵，看来你还有点良心嘛！怪不得当初我知道你是谁后你也不动手，如果当时我遇到的是其他人，估计早都下去见阎王爷了。”
　　“你知道就好。”吕祈鸣刮了刮卫晓的鼻子。
　　“那那个李企业家呢？你还收集了他的行贿证据之类的，弄得自己好像是城市猎人啊~”
　　“他是泰茂的竞争对手，如果光明正大的竞争我不反对，但他暗地里做了不少对不起泰茂的事，所以果断除之。反正他行贿的证据就藏在他的房间里，我顺手翻出来了而已。”
　　“呃……我还想问个问题。”
　　“今天的回答已经用完了，明天请早。”吕祈鸣说完闭上眼睛睡去，他知道卫晓再问就是问有关他们组织的事了。有些事可以告诉卫晓，但有些事绝对不能告诉他。
　　“不要那么小气嘛！”
　　“喂，吕祈鸣，你再装睡我就咬你了。”
　　“太讨厌了，你不回答我，我今晚都睡不着了！”
　　卫晓说到这里，吕祈鸣突然睁开了双眼。
　　“你确定你今晚睡不着了？”
　　“呃？”
　　“那就做运动吧。”
　　“什么？喂喂！别脱我衣服！”卫晓知道这些杀手体力过人，但没想到他们XXOO的时候也那么强，反正只要他和吕祈鸣做一次，那他明天下午之前都不要想起床了。

　　◎ ◎ ◎

　　第二天一早，卫晓接到了许傲的电话，叫他回去上班。卫晓虽然高兴，但他却蹭不起来。
　　“组长，我能请半天假吗？”
　　“刚回来就给我请假？你赶着回娘家还是怎么？”
　　“不是……组长，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摔着了，腰疼啊。”
　　“你半个小时之内不出现在我面前，那就不要想回来了。”
　　“组长，不要那么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