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师养儿记》花拉花拉

2、第2章

　　“所谓养鬼，就是培养鬼的能力，让他能发挥最大的潜能。养鬼师也可根据委托，把鬼的某方面能力特别锻炼，而我们还有一项重要的职责是，把受创的鬼修养回复。好了，你也说说你对术士有多少认识？”

　　“就是一堆奇怪的叔叔阿姨，给我吃饭和睡觉的地方，然后给我一些册子，叫我依上面的方法去抓鬼去帮他们做一些事，我说我也想要一只，他们就说自己找得到的话就找啊不过先前要帮他们做事，就这样。”

　　阎戈听到后陷入沉默，阎实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一双大手又落到他的小肩膀上，阎戈的声音不重不轻但语气严肃地说∶“非法雇用童工在我国是法律禁止的，而且……”

　　阎实看到男人隐隐有点发怒的脸，原本不算放松的身体又再次绷紧起来。

　　“那种工作量才值几顿饭一个被窝？酬金压得，切，太低了。”阎实顿了一顿，又嬉嬉笑了，阎戈眉头微皱问∶“知道被骗了还这么高兴？”

　　“我以为师父爸爸会骂我，跟以前的人一样说我做错了。”

　　“那种没有固定准则的对与错，哪能听的？照我说，你要是做了白费功夫的事，做了不符合养鬼师身价的事，我就会去骂。能达到目的的事，才是值得去做的事。”

　　阎实实实在在的点了头，阎戈才放松了眉头道∶“我现在就给你讲术士正常的价码……”

　　***

　　阎戈牵着阎实来到了童装店，碰见了抱着孩子的江生和，两位大人□□过头算是招呼，售货员小姐刚把包好的衣服送到江生和手上，弄醒了刚打顿的孩子，江生和看孩子醒来就着他叫人∶“小俊，叫阎叔叔。”

　　小男孩口齿不清的叫了声“阎叔叔”，阎戈也只是“嗯”一声应了，却又看到阎实闪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父子，也开口道∶“徒弟儿子，那是江生和的儿子，不是玩具来的。”

　　江生和听到阎戈对阎实的称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阎实已经走近跟他说∶“江叔叔，摸。”江生和也没想太多，就放下了儿子，阎实即时伸手摸上那不算太圆嘟嘟的脸。

　　“徒弟儿子，给你十五分钟，把衣服选好，说好的，选些方便活动又不需要费时间打理的。”阎戈一说，阎实立刻收回手，跑去钻衣架子。

　　“阎老大，这么早让孩子自个儿决定，真的好吗？”江生和把儿子牵牢，有些担忧地说。

　　“孩子不是一到十八岁就突然变懂事的，是天真的父母才以为孩子还小完全纵容或是完全严管没问题，不让他去试，我怎么知道他哪里做得好做得不好，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又怎去修正？”

　　江和生听阎戈说完，一脸惊讶，又回复一个慈父的笑容道∶“想不到阎老大养孩子也有一套。”然后着儿子挥挥手道别。

　　十五分钟后，售货员小姐跟在阎实背后拿了一堆衣服出来，阎戈看也没看就要付钱时，却看到售货员小姐一脸诡疑，他暗暗观察她的气息，又不像被鬼附身，也没理会太多，跟阎实一起拿着大包小包离开，这两师徒父子竟还能腾出手来牵着的。

　　一踏出店门，阎戈严正地跟阎实说∶“徒弟儿子，下次要捏小孩子的脸时，记得要趁他父母不在的时候，不然要打发发疯的父母很花时间的。”

　　阎实点点头道∶“那孩子很可爱啊。”

　　“红发使鬼师那边有只小鬼还更可爱，不过主人护得严，不易捏得到。”阎戈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想到些什么又道∶“就当作是给你的功课，想想如何让他乖乖跟你过来，不用多，借走一天就可以了。”

　　阎实侧头，阎戈勾勾嘴说∶“我到现在也还没成功过，不用急，多少年我都等你。”

　　阎实听到这里眼睛又亮了一亮，嬉嬉笑的跟着师父爸爸走进餐厅用饭。

　　***

　　阎实的睡房还未置好，于是两师徒父子又挤一张床。

　　“徒弟儿子，你穿着是什么？”

　　“店里那个姐姐给的，我说我喜欢穿师父爸爸衣服那种松跨跨的感觉，睡觉会很舒服。”

　　“……如果目的是这个，又的确是合适的衣服，算了，睡觉穿什么衣服也是个人的事。”

　　两人没有在衣服的事上纠缠太久，阎戈在睡着前又揽了阎实一下道∶“这衣服的料子还真是舒服啊……你快点长肉，术士也是个体力活……”跟昨天一样，阎戈很快便入睡了。阎实摸了身上的新睡衣，抱着阎戈的大手，也心情愉快地进入梦乡。

　　阎实自此喜欢上穿着这种轻飘飘的睡裙子睡觉，这个习惯直到成年后的某一天，开始光着膀子抱着某人一起睡，才彻底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