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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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我蹦蹦跳跳走进房间。
“小婴。”三师兄懒洋洋的坐在二师兄偌大的房间内皮质的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脆弱不堪。这不是修行者应该有的表现。因为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是超凡脱俗强大的代名词。怪不得师傅让师兄回来了却心事。我看这心事是存了够久的了。都发酵了。
“想知道我们的事情么？”三师兄拉着我坐在他的怀里边。所有的重量压在了我的胸口。
“其实我能用神识去读取他人的记忆。不过我没有。师傅说过。有时事情，除非当事人开口，其他人是永远也看不清楚的。”
“嗯。”三师兄青葱玉指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其实你二师兄和我严格来说是青梅竹马。可绝对不是一般的青梅竹马。”
“嗯。”竖起耳朵。拨弄一下小黑。“起来听故事了。”
“我们两家虽然交情很深，正是当时两大世家。竞争是避免不了的。我和笙同是长子。自然什么都被拿来攀比。尤其是武功。所以我们两个上学前。都是在互殴得鼻青脸肿中度过的。”
“想象不出来。”二师兄那么温柔的人，怎么舍得打三师兄这个宝贝？
“不过也只有他能对我动手，如果是别人合伙围攻我。他总是会报复性的打击那些人。说什么我只有他能打败。真是自大的家伙。那时候我们不过十几岁。”
“感情就是这么培养起来的。”怪不得听说打是亲，骂是爱。
“是吧？我十六岁的时候。笙十八岁。本来成年生日的那时候那父亲送了他一个波霸。”
“没想到。。。”三师兄闭上了眼睛。捂住了嘴巴。“喝醉的他竟然爬到我的房间。说要和我干上一架。。。”
“结果呢？”小黑钻出来。
“结果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三师兄若有所思地笑着。“事后他有一个月都躲着我走。我还以为他后悔了，所以准备找人绑了他做回来。结果一个月后。他倒是乖乖的跑到我的床上让我报复。”
“然后呢？”
“再然后。不晓得我们是不是打出感情来了。每次空手肉搏都搏到床上。就这样笙拒绝了所有女生，说是要和我打一辈子。
不过。笙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都意识到了不对头。以往打的要死要活得两个人。竟然在打完架后同床共枕。他们只是不舒服，倒也没有怎么怀疑。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三师兄皱眉头，冷哼一声。
“笙的公认的未婚妻。一个娇女，大小姐脾气，整天缠着我们两个。烦死了。”三师兄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说很可惜当年没有亲手掐死她。“女孩的心思敏锐，最终发现了不对头。报给了笙的父亲。结果可想而知。笙被禁足。我也被父亲抓起来打了一顿。让我出国留学去。不准再见那一家人。
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可是那个娇娇女得不到笙的心。就疯了。竟然给我下药。本来可能是想找人上我，让我身败名裂，看我出丑。没想到找的人骗了她的钱，人却没到。没有算好。把自己赔上去了。我在药性作用下把她当成笙折腾一夜。身孕也有了，人也差不多疯了。她的家人发现。硬是赖在笙的头上，好攀上笙的家庭，做个稳稳当当的少奶奶。笙到是因为我的关系，承认了。”三师兄叹口气。“何苦呢，要我说那种情况下的孩子死了最好。可是笙不忍心，说毕竟是我的血肉。他会当成自己的照看。”
“如果故事就这么完结，倒也不会变成后来那样。英国来了个传教士搞文化侵略。把恶魔和上帝传得神乎其神，尤其贬低了同性之间的爱情。让不少家里人把我们当成了被恶魔污染的妖孽。同时，笙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彻底撕破脸。开始了恶性竞争。。。。”顿了顿。“我被关在神父那里接受‘洗礼’，也就是所谓的电击。结果自己家人死了一批又一批。我父亲也终究不能振作。含恨离去。”
“不过笙的家里倒也在争斗中死了不少表亲堂亲。两家人可谓一死一伤。笙的父亲要彻彻底底的弄死我。找人引我来了他们家，说什么笙要见我最后一面。我当时已经有了求死之心。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搞到家破人亡。就来了。顺便带了不少炸药。就算死。也要拉上他们家给我垫背。”三师兄突然呵呵地笑起来。“小婴嘴巴不要张那么大。三师兄我可不是弱受~”说着，抛了个媚眼。
没被电到，却彻底无语了。
“三师兄~”扑过去，“您真是我的偶像~”拍马屁。
小黑口吐白沫眩晕状态。
“乖。”三师兄拍拍我的脑袋。“那天晚上很有趣呢，龙奉行要打死我。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于是顺便放了一把火。”
“原来是你放的。”
“还埋了一堆炸药。不过笙得到了消息，赶过来要救我。呵呵。”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可惜晚了。我就是死也要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一辈子相互折磨到死。你说。三师兄我厉害吧。”
“嗯。嗯。”连忙点头。够狠。自己的死亡也能利用。
“龙奉行看见儿子要灭火。于是一咬牙，让人倒了汽油。说要活活烧死我这个勾引他儿子的妖精。本来火势不大。后来就蔓延到了整个住宅。可是几百万大洋的豪宅。真是阔气。哼。”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三师兄眼睛□□出寒光。
“不过笙算是疯了，突破包围。闯进来。龙奉行也疯了。看见自己的儿子彻底没救。想起来自己还有孙子。不算断子绝孙。于是也就一狠心。让人撤离。烧个一干二净省心。就当没有生过这鬼迷心窍的儿子。”三师兄脸上挂着微笑。“当然，笙既然来找我。我就接纳他了，让他和龙奉行天人两隔，我也不算吃亏。”
还真的是不能吃亏的主。
我摇摇头。可以想象当时的凶险，哪里如同三师兄说得如此轻松。不过正是因为置生死于度外。师傅才看上了三师兄的吧。师傅曾经自言自语，三师兄的心性比二师兄强，因为他狠绝，因为二师兄挂念的永远是三师兄。
“然后师傅就从天而降，说我们两个体质好，慧根高，悟性强。而且达到了看破红尘的地步。让我们拜他为师。”
“竟然答应了。”我迷茫。
“师傅当时戴着面具，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子一个。我自然答应。再然后，你就知道了。师傅知道我们的事情，说双修事半功倍。让我们试试。结果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怪不得每次都被做得死去活来。欲仙欲醉。
“不过。二师兄对三师兄真好。”我羡慕得说。
“嗯。这倒是真的。”三师兄回答。“可能是出于内疚。毕竟先勾引我的是他。害死我全家时候他也没能阻止。烧死我的人还是他亲爸。再有就是索取无度的人理所当然要承包我的衣食住行。”三师兄理直气壮地说。
“。。。”再次无语。
“你三师兄。。。”二师兄上楼来。手里端着一壶茶。好茶。好香，可惜不能和三师兄抢。
“他没事。不过可能不愿意见那些人。”挠挠耳朵。
“我知道。”二师兄笑笑。“墨不是能轻易原谅别人的人。何况他最讨厌小孩子。特别是自己的。”
“原来如此。”
“他跟我下山已是最大的让步。我看完那家人就会跟他回山上去。了却心事。如此足矣。”
“哼。”三师兄在我背后高傲的哼了一声。接过茶壶。
“小婴。那个孩子还靠你多照料。下咒者恐怕不简单。”
“哎？二师兄不出手？”二师兄怎么说也是元婴后期。
“不。人自有命。”二师兄摇头。很是洒脱。不再多说。拉扯着三师兄回房间去了，顺便门也锁上，结界也张开。
我看了看小黑，他看了看我。“真是什么坑插什么萝卜。你二师兄和三师兄果然是一对。”
“我同意。不过楼下那一对怎么解决？”本来不打算断人家的家务事。
“看看再说。”
名澜搂着哭得死去活来的一若。纸巾浪费了一大堆。
“等他们哭完吧。不晓得二师兄告诉他们多少。”
“我倒是觉得龙奉行那小孩真是命背。害死一家人，却要替人家养儿子孙子。自己断子绝孙。”小黑幸灾乐祸地说。“活该。”
“。。。”
“叮铃铃。”手机响了。我对小黑说。
“。。。”他看着我。叹口气。接了起来。“喂，我小黑。小婴在旁边。他还没学会接电话。对，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嗯？知道了。拜。”
不是不会接电话，而是不喜欢手机散发的能量辐射，所以大都时候我都放在包包里边，再加上道禁制。
“蓝美人。问你能不能救个人。”
“谁？”难道是落落？心脏提得老高。
“不是落落。”小黑理解的回答。“去看看吧。说不定和你有关呢？”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现代西医治不了的，不会找中医。当然一若那小p孩是例外。蓝美人也舍不得随随便便个病人就让你去忙碌。所以可能是修行者下的手。”
“我去。”
“那当然，蓝美人为我们忙里忙外。怎么说也要做出点贡献。”小黑附和。“而且我看蓝美人质量不错。。。”适合双修。
“什么？”怎么形容词这么怪异？像是说这斤猪肉怎么怎么地，质量上乘。
“没什么。”
“婴婴。”蓝美人今天脸色似乎不太好。需要补一补了。
我点头。
“我来了。病人在哪里。”挎着小背包。被司机带到一个偏远的地方。
“跟我来。”蓝美人带着我东拐八拐，拐到了一个二层房院里边。看似古老的建筑里边是诡异的格局，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走廊，环形的大堂，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石头和树木长在房子里。
“是迷阵。”小黑说。“不是喜欢摆弄这些东西，如同黄老邪。就是得罪了太多的人，所以故意布置下这样的阵势，让刺客迷失方向。”
“嗯。估计是后者。”毕竟黄老邪那样的人已经不再现世了。
“婴婴，这个病人情况可能有些特殊。有什么疑问出来再问我好么？”蓝习之拉着我的手叮嘱。
“嗯。”
推开了一道镂空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古老的家具。有些折损的圆形八角桌，背椅。花架。四顶木床，床上躺了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当然，还有不少带着口罩。手中拿着巨大无比的针管的医生。
“习之。”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人冲蓝美人点点头。看到我也没有多问。他穿着很普通的白色衬衣，深蓝色牛仔裤。五官端正，远看是个平凡瘦高的男子。近看眼睛倒是清澈而闪亮。衬衣下边的肌肉隐藏的很好。整个人虽然不算英俊，但是给人一种和谐的味道和特别的韵味。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高手？我猜测。
“爷爷他今天上午醒过来一会儿，不过马上又昏迷了。你没有赶上。”他冲我们点点头。
“我知道了。”习之回答。然后拉着我的手看了看那个人。“婴婴，井悖。”
“你好。”井悖的眼神闪烁一下，很快的逝去。几乎捕捉不到。“我说最近都没有来看爷爷，是金屋藏娇了。”
“别胡说。”习之哼了一声，显然并不生气。“前一段时间你不是不知道。那个老女人发疯，堂弟车祸死了。又有人谋杀我。一连串的事情让我头疼我可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了一阵子，门都没怎么出。”
“是么。”井悖没有多问，只是把目光转向了老人身上。“看看爷爷吧。他应该也很想你。”
“婴婴。来。”习之拉着我。“这是当年和我爷爷争过女人的老家伙。不过我爷爷死后，他对我母亲很照顾。帮了不少忙。倒是我的亲奶奶对我并不怎么样。所以在我心目中。韩老爷子才是真正的亲人。”
“嗯。”豪门恩怨现代版，我一直没有开口问蓝美人和落落怎么会是半边兄弟，这年头，同父异母得多，同母异父的真是少。看来还有不少内情。等他想告诉我再说吧。师傅说得对，有些事情与其道听途说，不如等待真相解开的那种缘分。
“婴婴看看吧。不要勉强。”
说是不勉强，不过那种希翼的目光倒是很明亮。不用探脉，也知道老人离死亡虽然不近，但离正常人还是差得很远。
摇摇头。皱眉。“不行。”
“我也知道。”习之站立起来，看了看井悖，“耽误你的时间了，没想到中医也不行了。”
“我知道你只要有希望就不会放弃。”井悖看看我。“不过你请来的小中医本事很好。不用诊脉就知道我爷爷的状况。”
话里有话？我不明白。只好沉默。
“井悖，我先走了。我明天再来。”
“嗯，我也该要回去上课了。明天我等你。”
蓝美人和那个神秘的人还在一旁叙旧。
“小婴，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你不觉得么？”小黑钻出来。
“修行者，可是不太像。”摇摇头。“没有元婴，莫非就是师傅所说的高出我境界太多，我探究不到？”
“不，怎么说我修行了万年，他的修行不可能超过我吧。我都感觉不出来修行者的味道。我看恐怕是先天异能。”小黑托着下巴。
“那是什么东东？”没听说过。
“修行者是平常人类里边出类拔萃的人通过不断提升自我达到一种境界，而先天异能的人是天生就带有神力。这种人修行会比一般人快。但更具危险性。很容易走火入魔。不过，异能者和修行者一直关系不好。相互看不起的。我看，你还是不要搭理他的好。”
“嗯。”虽然不怎么明白这种所谓的关系。不过小黑说得很有道理。容易修行容易走火入魔的人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不稳定。如同定时炸弹，如同表面上看起来完好无缺的疯子。哪种我都不喜欢。
“婴婴，爷爷得的什么病，有眉目么？连你也救不了。看来真是回天乏术了。”习之在车里对我说。
“不是救不了，而是不能治。”我决定老实回答。
“什么意思？” 习之唰的停下了车，停在了路旁边。
我看了看小黑。“怎么说呢，一般的人只要灵魂还在，哪怕只剩下一魂一魄，应天丹都可以保命，延年益寿。”
“应天丹？ ”习之拉着我的手，有些激动。“婴婴有的吧。”
“嗯。虽然效果不好。可是还是用五百年参须炼制成药的。比光用人参汤吊命好得多。不过。。。”我顿了顿。清了清喉咙。“这是一般情况。他的情况有些复杂。”
“你是说他的魂魄没有了？”习之脸色变得很难看。
“倒不完全是。魂魄都在。可是灵气正在一点一滴消失。这种情况下其实只要培元丹，混元丹各一颗也是可以恢复。不过真正的麻烦也不是这里。”
“是什么？”蓝美人的手握紧了，不舒服。
“他是习武之人，本来经脉早已经打通，武学更是人上一等。按照俗话说，这些东西都是机遇，所谓的机遇就是上天赏赐的那些有灵性的人。可是他得到上等武功后并没有善意利用。却是用出人一等的武学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逆天而行。所以上位者会在这样的人身上加上一个限制。就是所谓的天罚体。天罚体的人都是智力体质一流的人。只因为不能擅用自己的术能，堕入魔道。才要遭到□□的惩罚。”叹口气。
看着蓝习之不言不语。握紧了拳头。
“天罚体一般来说只会在转世出现。如今这种情况只证明一种，那就是他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天罚提前来到。陷入神志封闭昏迷时期，□□会慢慢老化，时间漫长而且痛楚。但是永远都治愈不了。不，应该说是根本不能治愈。”
“。。。”蓝美人扭过了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看着窗户上反映的面孔，他心情不好。回去给他做点汤药补一补好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蓝美人自言自语。
“本来如果还没有陷入昏迷，可以修炼口诀，但是他的年龄在那里摆放着，死亡前进入不了元婴期，修炼也是白白修练。所以说不管怎么样都是没有办法。”小黑钻出来。“这就是所谓的人命天定。而且是自然规则，龙神大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上位者定下的规矩是我们绝对无法打破的。”
“嗯。”蓝美人闭上了眼睛。
“不过。我可以给他做些丹药。起码保证他不会受到任何痛苦折磨。但是转世后就管不到了，那属于连阎王爷都插手不了的轮回。”天罚体。可谓最重的惩罚。九生九世的折磨。整整1000年。
“谢谢。”蓝美人重新拉起我的手，重重的吻了一下。不过看起来似乎并不甘心放弃。
“婴婴有没有想过开个医馆，看病救人？”在晚饭桌子上，蓝美人突然问。
“不行。”我摇头。“修行者虽然医术高超。可是不能随便救人。我们要是从阎王爷手里抢人命，虽然他抢不过我们，可是却破坏了平衡，到时候是会受到惩罚的。”
“天罚么？”蓝美人看着我。
“差不多，不过严厉一点。”九天神雷的威力虽然短暂，却也痛苦。师傅那种变态除外。
“那婴婴今天看病。。。”蓝美人着急了。
“所以说刻意开医馆不行，但是碰上病人还是可以抢救，因为这叫做缘分。”小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对了，小婴，小龙的那笔钱你不是投资药品了么？”
“嗯。大概吧。”不怎么记得了。
“不如我们开个制药厂。”蓝习之突然说。
“为什么。我不缺钱花。”摇头。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怎么说呢。。。”
“当然起死回生的药不能造，不过平常的中医制药还是可以的。制药的配方只要不是修行者专有或者是师门特有。那些古老的流传的中国古药方，拿来用用没什么关系。”小黑附和。
“可是，死人少了。会打破平衡。”
“小婴。”小黑跳到我的肩膀。“安啦，安啦。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的。何况我们不出门看病，不过是把中华医药还给现代人，打个比喻。也就是把龙神大人的儿子丢失的药方还给了他的孙子。于情于理，都可以。何况，蓝美人说得不错。虽然我们不能刻意救人，打破平衡，不过修行者的修为很重要。救人做好事是应该的。顺便赚钱给我买烤肉。最好天天能吃上星际的烤肉也不会破产。”小黑陷入梦想中。
“不会破产的。”蓝美人苦笑。
“那好吧。”既然小黑这么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今晚上我整理一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制造，什么不可以。”
“对了，就算是古药方，太警世骇人的也不要出手。”蓝美人叮嘱。“药品是很大的市场，竞争力很强。有时候就算大家有了治愈疾病的配方，也很默契的不出售。为了让病人不停的用药。。。总之。这里的黑幕很多。如果你突然拿出来药方治愈了大部分的疾病，那么恐怕会有刺客很多。”
“嗯。我看看吧。”既然救人，就不能拖个半死不活。那是没有道德的事情。如果可以治愈，绝对不能吊着承受痛苦。这不是医生该有的品德，更不是修行者可以的行为。
“小□□我翻翻吧。”走进了手镯的空间，领着小黑来到书架子的地方。一排一排的书架子。总共有二十几排。看起来师祖们很爱学习的呀？还是故意充门面来的？
“好。”小黑兴奋得扭动着身体。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是蛇舞？
“《古典医宝》？拿着。《参秘揭示》？这是什么，人参的百种用法？拿着。《本草纲目》？是原版么？”这个我还是听说过的。
“不是。”小黑摇摇头。“原版的在你师傅那里。这是盗版。”
>p<“知道了。还有什么《大药经》，《普血经》，《神体解剖》。。。”书架子上的东东太乱了。
“这本由是什么。《医林心经》。”顺手翻开看看。“是穴位，还有针灸。用不着。”放回去。
“等等，虽然你用不着。可是平常人还是有用的吧。都给我，都给我。”
“嗯。”难道小黑这么缺钱？这种东西都要来做什么用呢？莫名其妙。
“好了。就拿这么多。”手中的几十本书，还有小黑手里边的上百本。“回去翻翻。既然炼丹的配方不能给。师傅的配方不能给。我还真的不知道多少配方了。知识用时方恨少。”
“少感慨了。”小黑摆了我一眼。“我看你应该跟你师祖们学习一下，买些现代图书来放着，说不定对你的徒孙们有帮助的。”
“也对。不过垃圾处理没多少。又进来一大堆。”摇头叹息。
“你痛苦个什么？要难过也是我难过。又不用你来整理。”
“倒也是。”
“婴婴早。”蓝美人手托茶壶走过来，看了看还在埋头看书的我。“这么用功？不会一宿没睡吧？”
“嗯。”晃动一下手中的书籍。“现在发现，凡人的医学真是博大精深，其实和我们差不多嘛。就是没有好好利用。”一晚上，本着我过目不王忘的本领，把所有的书籍看了一遍。然后提起毛笔，写下我的心得体会。写了个把时辰了。
“这些都是药方?”蓝美人双手捏起一张宣纸。嘴角颤抖了一下。“婴婴的毛笔字不错。还是大宋体。”
“那当然，当年可是被师傅打过手板子才学会的。”我得意的扬起了头。“你看看吧。这些不过是那个年代的平常的疾病。现在的人类那么多病毒细菌和变态的病种，估计这些古董书也不会有太多记载。”
“嗯。”蓝美人看了看。“我找人研究一下。疑难杂症我们不需要奋斗。太出名会给你带麻烦。还是温和的方子好。修身养性就可以了。”
“那好。对了，我师兄们还没有做完？一天一夜了。”
蓝美人似乎有些哀怨的看着我。“还没出来。”
“幸好有隔音。不然肯定打扰你休息。”伸了个懒腰。
“对了，婴婴这些书就放在书房里吧。” 蓝美人说。“搬来搬去也麻烦。”
“嗯。”
“我想我也学习中医好了。不懂的地方还可以请教。”蓝美人突然说。
“为什么，你准备改做医生了。好好的事业可以放下来？”
“不是。我说说而已。毕竟婴婴才是大神医。我生病了，盈盈也可以替我治疗的。”
“那当然。”拍拍胸脯。“凭你我的交情。”
“我一会儿要去看看韩老爷子。婴婴睡一会儿，补眠吧。”蓝美人冲我微笑。
“不用，我要去龙家看看，紫龙也该回来了。打法了一若，师兄们好回山上。”师傅一个人太寂寞了，寂寞的时候别人会跟着倒霉的。为了修行界的和平，我晓以大义请师兄们回去孝敬师傅好了，反正他们三个臭味相投。
“早点回来。我请你们去吃烤肉。”
“好！”小黑钻出来。“天黑以前绝对回来。不要食言！”
背上小包。晃当当的往山下走。好久没有走路了，呼吸一下清晨的空气还是很舒服的。
“叮铃铃。”
“手机响了。”
“。。。”小黑瞪着我，然后拿起来。“喂，是我。你师傅？还没学会接电话。对，什么事情？我们马上就到了。你放心。没事的。”
“紫龙打来的。说是那个下咒人出现了。”小黑说。
“然后呢？”
“电话里边说不清楚，不过紫龙没事，就行了。管龙家死活。”
“龙家可以不管，一若不能不管。他若死了，你说师兄们有心情马上回去修行么？”叹口气。
“倒也是。他和你两位师兄的关系真复杂。那我们快去吧。”
“着！”
瞬间移动后作用就是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紫龙！”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这附近就他一个人。荒郊野外的干什么呢。
“师傅。”紫龙走过来。“这是龙家的状况。”
“好，干得好。”看了看。把５５年前到现在的分成一摞。剩下的塞入了手镯。“我去会客。紫龙把这份东西给你两位师伯送过去。他们现在就在那个鬼屋。”
“我知道了师傅。”
“还有。师伯们虽然下山匆忙，可是第一次见面，见面礼还是不能避免的，告诉他们。出手不能小气。不然会被嘲笑的。”
“。。。是，师傅。”紫龙嘴角不自然的上扬。
“我三师兄喜欢欺负人。”顿了顿。“现在他心情不好。被他欺负了也无妨，大不了我帮你欺负二师兄回去。把这个给他说。”
“是。”紫龙汗。
“快去吧。”动动手指。
“嗯。”转身。
“还有。书房添加了一些中药古典密集，虽然没有多少用处，不过你要是有兴趣，可以研究一下做化妆品美容的部分。”
“好！”紫龙高兴地走了。
“小黑。感觉到了么？”
“是的。”
看着巨大的黑色盘旋于空中。
“本来以为下咒的是跟魔鬼交易的人，原来是被人心占据的魔鬼。”小黑挥舞了一下拳头。
“不是说过了么，不管是谁。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我笑。“不过，在那之前，让龙奉行受些苦头也是应该的。谁叫他招惹最疼爱我的二师兄和最心爱我得三师兄呢？”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