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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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小黑默默地说。然后刺啦一声撕去了自己的伪装。化为一条百米长的巨型的黑蛇盘旋悬浮于这个宽敞的高档病房内。黑得发亮的蛇鳞片，冒着黑雾的爪子张牙舞爪。红色的信子吐了出来。“我替你护法。”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被白色的雾气遮掩的玻璃。
“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诅咒虽然不是我的长向。不过只要捏死那个下咒的人。恐怕就迎刃而解了。不是么？”诡异的笑着，
“师傅。。。小黑。你们现在真可怕。”紫龙蜷缩到角落里，默默的注视。
“紫龙，今天你很幸福。现在我就教你第二节课。看清楚了，为师我如何救人。”手中出现一块锋利的黑色礁石。拉住那个男孩子的左手腕，狠狠的划下去。娇嫩的皮肤破开。露除了青色的静脉和紫色的动脉。放到自己的耳朵边，听了听，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
“灼！”小拇指尖出现一道细长如发丝的烧得发白的火光。三味真火凝结成一条线，其威力可媲美镭射激光。不过比那种温和的红色光芒更具有穿透性。
对准那颜色最深的经脉，顺着流向开了另外一个口子。
“天！”紫龙叫出了声。
紫色的大动脉里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狰狞的细小的沙粒。仔细观察，会发现每粒沙子都是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虫子。这样歹毒的生物不存在于这里星空。
是谁？如此精确？并不立即致命。却是一点一滴吞噬着这个孩子的所有的灵性，心神，惠根，体力。
不管灌多少人参。不管用多少仙丹，都无法挽回那渐渐流失的年轻的性命。
“不可原谅。”我说。
“哼。”三味真火的激光顺着大动脉，进入了他的身体。顷刻之间。已经流入了心房。烧着了的整个娇躯看起来如同岩浆般的颜色。枯瘦如柴的面部更是不停的冒出了白烟。
“只有把那些可恶的小东西用三味真火烧个一干二净，才能确保他的性命。这样的诅咒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对于平凡的人类来说。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恶毒。将自己的性命交易给那些亡灵，用永世的生命换取的不过是另一个人的痛苦而漫长的死亡。真是同归于尽的终极手法。”
“师傅？”紫龙走过来。看了看那个孩子。看了看表情严肃的我。“如此歹毒的手法，究竟为了什么？”紫龙自言自语。
“为了让爱着他的人受尽精神上的折磨，在乎他的人的希望一点一滴流失。缓慢而华丽。”我回答。
“最先用这种流沙礁虫作诅咒的媒介的是在天狼星母星上面。深爱着女神祭祀的狼人族战士，爱着这个战士的祭祀本来是最幸福的一对。可惜女神的祭祀是不准将自己的心流落于其他人的。于是那个女神对祭祀下了禁制。将他困在雪山之中整整九百年。
狼人战士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挑战了不可能的极限。整整六十年。用来攀爬那座号称天狼星之最的巅峰囚殿。没想到女神却被他的意志力和深情所感动。
在他弥留之际，分给了他永恒的生命。并且为了获得他的爱慕，化身成为自己的祭祀的模样。与狼人战士在冰封的山上温存了八百二十年。直到女神忘记了禁制的时间。祭祀破开了厚层的冰块。怀着无比的惆怅去寻找自己爱人的坟墓。
才发现那个战士依旧活着。本来应该无比感动的会面变成了天地间最可悲的画面。
战士发现自己相守八百余年的人其实是自己的敌人。并且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哪怕是冒牌。
祭祀发现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最恨的人走在一起。忘记了自己的山盟海誓。哪怕狼族战士是被改变的样貌欺骗。仍旧不可原谅。
自己在冰封中流了近千年的泪水。他们却在一起温存？
女神无法杀死自己的爱人，无法成全他和祭祀。无法放他离去，甚至无法伤害她曾经装成的祭祀。
三个人陷入了无望的死循环中。”小黑说。
我沉默了。紫龙沉默了。十分悲情的故事。作为给那些阻碍他人恋爱的人的警告被流传了许久。龙神大人当年听到这个故事甚至改变了龙族的婚姻法。
“那么，那个祭祀最终给女神下了诅咒？”紫龙问。“还是狼人战士。”
“都不是。所谓终极的爱情是以自我牺牲为代价的。”我笑着说。
“他给自己下了诅咒。作为下咒和受到诅咒的人，将受尽煎熬。永世不得还生。
那个狼人战士，作为背叛自己爱人的代价和分不清自己的爱人和女神的代价，被迫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祭祀一点一滴消瘦。在冰封的山顶。看着自己曾经最深爱的人，仍旧深爱的人儿。自己面对了上千年的面孔。
那平静的如同死去般的容颜不停的流着最悲伤的泪水，一点一滴流失的生命，只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都无法挽回。
女神变回了原本的面貌。忍受不了始终作为替身的代价。忍受不了自己的爱人相守了八百余年。不过当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逐渐消失的人。无法挽回。
即使浪人战士和她有情，也无法继续。
她最终悔恨地消失于冰山的尽头。再也没有人见过她的出现。”
“那么祭祀还是死了？”紫龙擦了擦泪水。
“可以说是。也不算是。”
“整整一百年，消瘦到了如同枯骨的模样。却因为诅咒和下咒都是自己而获得魔王的宠识。获得了天地间最纯正的魔鬼心性。据说从此忘记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的过往。自己昔日的向往。堕落成为了魔王的右座，从此以杀戳为生，以破坏情侣为荣。以无恶不作为座右铭。
那位狼人战士获得了女神的一半力量。在女神消失后成为了女神的继承者。终年在冰山上，看着远方。不晓得是在等待谁？
是陪伴了自己近千年的女神？还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
天狼星的人渐渐忘记了神的存在。遵从了魔王的统领。
如果你修为达到了，去天狼星。就会发现那终年不化的冰山上开满了象征着悔恨永恒的兔冤丝。如果你去魔王殿祭拜。就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地狱。特别是那大殿上的右座，其实是世间最毒最美的带刺的娇艳的花朵。据说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脚下。”
“他们两个人还活着。。。”紫龙问。
“有的时候。活着不如死去。”小黑回答。
其实故事的真实结局是魔王派遣祭祀攻打了冰山。想要占领天狼星的最后一块净土。
祭祀的剑刺穿了自始至终不反抗的战士的盔甲。战士咬破了祭祀的嘴唇。喝下了祭祀的鲜血。从此身体被改造。堕落为魔。最终自愿臣服于魔王。被收复后作为魔王的左座和右座祭祀一起杀戳。纵横沙场。
也许这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永远的失去了爱人的那颗灼热的心，永远无法听到原谅的话语。永远活在悔恨中，却能时刻随时守护着自己最在乎的人。
也许并不算悲剧。
也许祭祀始终没有失忆，也许他只是不愿意想起。也许他只是满足于自己最爱的人的守护，却永远无法说出原谅的话语。
不是么？
堕落入魔其实是不会剥夺记忆的。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
“也就是说。。。”紫龙看着那个孩子通体发红。强烈的浮肿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充气球。
“为情才能做到忍受诅咒的代价。”我收回了手中的三味真火。叹口气。
接着说。“通体没有了血液，只能先用还魂草。再上丹血草。”
“给！”小黑嘴里边叼了两颗草药。
一颗通体发黑，用灵气花开了还魂草洒在那个孩子的身体四周。确保了他的灵魂不会离开他的□□。
另外一颗通体发红。用指甲掐开了一小片叶子。鲜血的草汁滴落。涂抹了两滴在他的嘴唇上。剩余的统统拍入了他的心房。
“师傅。他看上去似乎烧得厉害。”
“体温高帮助血液循环。一天一夜之内都会发高烧。那是重造的鲜血融会贯通的表现。不碍事。”
“浮肿也会在退烧后慢慢下去。紫龙，给你个任务。”
“是，师傅。”
“从现在开始，去调查龙家的一切。包括他们的族谱，他们的身世背景他们的敌人名单。他们的情妇画册。一切的一切明白了么？”
“是。师傅。”紫龙站立起来，准备出门。
“紫龙，不用调查太久远的事情，就从９７年前开始吧。”龙奉行出生的那一天起。
“是。”
紫龙打开了大门。门口站着一排排神情严肃的人。“婴婴。”蓝习之最先穿过层层人肉屏障，走过来。搂住我的腰身。“你怎么样？”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剩余的人。那种霸道的气势仿佛在宣称‘这是我的宝贝，谁也不许动！’
“我？”挺好的。“还不错。”
“让开！”蓝美人身后一个怒气冲冲的青年走过去，走到床边，握住病人的双手。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湿透的刘海。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低下头，吻了上去。
“好了。好了，不是没事了。”济人堂的老头走过来。对那个青年说。“我就说这位小哥是中医，没有十分把握不会轻举妄动怎么样，现在一若已经稳定了吧。”说着伸长了脖子。
“起码不用那些管子了。”龙奉行步步生风的走进来。虽然拄了个铁打的拐杖。不过一看那拐杖是武器级别，不是用来支撑身体的。“多谢这位小神医。”说完，看了我和蓝习之一眼，走过去，坐到床边。
“若儿醒了么。”穿着黑地兰花旗袍的中年妇人在一个穿西装的男子的搀扶下。走过来。
“应该快了，虽然还发着烧。不过情况稳定许多。”一个穿着白褂的医生汇报。“我们打一针退烧针，估计马上就。。。”
“一天一夜。”
“什么？”他摘下心脏助听器。
“他会发烧一天一夜。然后醒过来。浮肿会在一星期后完全消退。此期间只能喝生盐水。红糖水。以后的一年之内都不能吃油腻的会堵塞血管的东西。要多吃些动物的肾脏心脏血块。每天喝一点葡萄酒帮助血液循环。不够的营养可以用红枣枸杞人参来弥补。”我平静地说着。
“小哥。说的可是确诊后的疗养方法？”济人堂的老头走上前。和龙奉行对视一下。“多谢小哥。念笙。照着做不会有错。”
“我知道了，伯父。”龙念笙点点头。和医生走了出去。
“小神医，龙某多谢你了。”龙奉行抱辑。“等到一若醒了。我一定会让他到府上拜谢。名澜。到时候你陪着一若去。”
“我知道了。爷爷。”那个依旧守护着心爱的人的男子冲我点头。
“不像呢。”我微笑。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拉着蓝美人。“走吧。我想回家。”
“好。”蓝习之显然认识这家人，冲他们点点头。拉着我往外边走。
小黑大口的吃肉。
我吃水果。蓝习之显然吃过晚饭，给自己冲了杯茶水。自从我搬进来，他就养成了只喝茶水不喝咖啡的好习惯。
“蓝美人，怎么知道去医院找我们？”小黑开口。
“还不是那个紫龙，说你们必须去医院。也不说明白怎么回事。”蓝美人抱怨。“哼。人在曹营心在汉。”
“噗哧！吃醋了。”小黑摇摇尾巴。“蓝美人，加油。我支持你。”
“。。。”蓝习之看了看婴婴，还在无所知的吃水果。
“今晚我要连夜炼制。明早不用叫我吃早饭了。”我对蓝美人说。“小□□我看门。”
“知道了。”
炼造房子和炼丹药很不同。丹药讲究步骤，材料的等级。鼎的级别。布阵的精细与否，还有能聚精会神自始至终。
而炼造房子基本上靠的是自己的修为，当然还有设计的复杂性。阵法越加的复杂，造出来的越加宽敞明亮。还有原材料直接决定了房子的质地和耐久性。
这些我都具备。自然自信心满满的。
千年精铁两块。三味真火溶化开来。先打地基。
布阵，地基要结实。流通性要强。房间要大，应有尽有。
可容纳各色设施。丢下两块铁心作好房子的架子。上千年榆木桃木分别碎开，丢入。最后按照小黑给我找来的一张建筑图纸化成灵注入其中。青瓷的粉末继续撒入其中。
一个房子的结构就成了。看了看，还行。三层楼。
一层客厅，厨房，侧居。会议室。巨大的空旷的用来打坐冥想的安静地方。
二楼各色卧室。浴室，巨大的空旷的用来炼丹制药的安静地方。
三楼图书馆，办公室。健身房。巨大的空旷的用来打架斗殴潜心学习武术的安静地方。
“化！”对这小型模拟房子吹了口气。只见房子飞出了窗户，慢慢的变大，飞向了山后。
“房子似乎盖好了。可是还需要安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床。”
“手镯里边的垃圾不是还有很多？我记得你让我烧毁一些东西，可是光家具还堆满了不少山头。我都懒得数了。”小黑打了个哈欠，看着我。
“也对。”
“只不过，那些家具都是上等质料。有些年代的，将来要是离开。恐怕蓝美人这里会遭到眼红的人的惦记。毕竟件件家具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可不是小手笔。”
“那你说怎么办。我本来还以为这样可以下子清空一些垃圾顺便省些钱呢。”
“这样吧。让蓝美人挑。说实话，那些床呀，柜子之类的。虽然是铁木和红木的居多。可是说不定蓝美人看不上了。他看中的留下来。剩余的还是从商店里边买一些好了。我还是觉得席梦思比红木板舒服得多。”
“真是不懂得忆苦思甜。”我说。
“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困死我了。没事不要打扰我。早餐，中餐晚餐各给我留三分。”说着，小黑挂上我的手腕，不动了。
“懒蛇。”
“婴婴，早。”蓝美人心情似乎很好。在我的脸上“啪”的一下留下了口水印。不行，怎么老让蓝美人占便宜呢，我要补回来。
勾勾指头。“怎么了？”蓝美人有些不解，依旧低下脑袋。凑到我的耳朵旁边。
“啵”了一下。亲到了。而且我的印子比较大。这下就稳赚不赔了。
蓝美人似乎颇受感动。立即搂着我。喝茶看报纸也不放手。热死了。
“今天那个龙一若登门拜访。我留下来陪你。”对我说。
“蓝美人。”大大的喝了口果汁。“你怎么天天这么清闲呢？不用工作么？”
“婴婴为什么这么问。我陪你不好么？”
“当然好。不过落落似乎挺忙碌的，我看你和他差不多，还以为你也会很忙碌呢。”
蓝习之怔了怔。“我和他不同，婴婴。他手底下的人多。需要管理。浪费时间。我手底下的产业多。而且由专业人员负责帮我管理。这就是区别。”
“原来如此。”点头。
“那么，婴婴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允落呢？”
“我不讨厌允落。虽然他见死不救。”我嘟囔。
蓝美人的蓝色似乎很阴沉。“不过也算不上喜欢。”
脸色回升。
“那么我呢？”
“嗯。喜欢。”小黑喜欢，小红喜欢。所以我也喜欢。
“真乖。”
“来人了？”耳朵骚动一下，似乎听到了楼底下的开门的声音。因为最近要忙着建立住宅。所以暂时借住在二师兄的别墅里边。
“来得这么早？”蓝美人搂着我走下楼梯。有些不满意。“婴婴，他们不是说约的中午么？”
“对呀。没有人会在早餐时刻访客吧?”
“是你！”
“哎？”
看着门口一脸惊讶指着我的龙一若和他的名澜都来了。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我还穿着睡衣。
“这里就是你的家？”一若睁着大大眼睛。由于浮肿的身体尚未消退。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圆。配上大大的圆眼睛，看起来让我想到了肉包子。白嫩嫩的。
“嗯。算是吧。”点头。
“真的吗？真的吗？太爷爷一定很开心。”一若蹬蹬蹬蹬跑进来。飞上了二楼。蓝习之皱眉，看着还在门口的名澜。似乎对两个人的不礼貌表示厌恶。
“对不起。我们原本以为这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了，没想到。。。”
“名澜，快来。爷爷的照片还在。天呀！保存得这么好。还有爷爷的房间！”
“一若。”名澜吓了一跳。突然盯着我看。想从我的脸上寻找出一丝痕迹。“你到底是谁?”
“怎么了？”一若捧着一副油画走下来。
蓝美人眉头拧得更加得紧。
“为什么要重新恢复这里的面貌？你是谁？” 名澜继续追问。“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一若？莫非。一若的病本来就和你有关？”
“呵呵呵。”我大笑起来。招呼了一下门口的管家。“好了。倒点茶来。”
“名澜的反应怎么那么大？”一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怀抱里边还是那幅油画。
“别弄坏了。”蓝美人不带感情地对他说。“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找回来的。”
他缩了缩脖子。
“怎么说呢。要不是你姓龙，我压根不会去救你的命。”我喝口茶，慢悠悠的回答。
“你说什么！”一若站起来。不可置信。“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确切一点来说。我是你的叔爷。也就是你爷爷的师弟。按照辈分来说，你叫我一声爷爷比较妥当。”
“我不信！我爷爷。。。爷爷他早就不在了。。。爸爸都没有见过他。”一若抱紧了油画。“奶奶去得也早。。。所以我来这里。还以为能找到些什么，听说本来这里都是鬼屋。而且太爷爷不让我来这。。。”
“是么？”低下头不再看他。
“你知道你得太爷爷为什么不让你来这里么？”
摇摇头。“触景生情吧。听说爷爷是死在火灾里边。”
“那么你知道火灾的起因么？”
“不知道。不是意外么？”一若张大了眼睛。
“当然不是。”太天真了。看着一若的眼睛。发出了最灿烂的微笑。朱唇轻启。“是你得太爷爷亲手放的火呢。龙一若。”
“不！”
“所以他不敢回到这里。”不管他摇得如同拨浪鼓般的脑袋。
“虎毒不食子。。。”
“你骗人！”
“偏偏你太爷爷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活生生的烧死了你得爷爷。。。”放下了茶杯。叹气。“龙见笙，陪葬的，还有他最爱的人柯己墨。”
“你是柯家的后代？” 名澜突然开口询问。
“名澜，你在说什么。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爷爷是不小心死的。和别人没有关系。”一若拉着名澜的手。晃了晃。
“看来那老头已经告诉你起因经过结果了。”我轻蔑的笑笑。“一若。其实。你要感谢你得爷爷的牺牲呢。不然，你得太爷爷意识不到他的错误多么的不可原谅。不然也不会成全你和名澜了，对不对？名澜”
“我们。。。父母都同意的。” 名澜握紧了拳头。
“我知道。你以为一若那种传统世家名代为何会轻而易举地接受你和一若。因为有前车之鉴，你们真的是很幸福。”幸福的让我如此不顺眼。“若不是龙见笙的牺牲，你们的恋情永远得不到承认，甚至可能会走上同归于尽的道路。”
“婴婴。”蓝美人拍拍我的肩膀。“都过去了。别激动。还活着，就有希望，不是么？”
“是的。”点头。
“叮咚叮咚。”们铃急促地响。
“又有谁来了。”
“我就说不用按门铃。直接穿进去嘛。除了小师弟，又没有外人。”
“呵呵。毕竟不太好吧。”
“反正小师弟都说了买下来送给你。那么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哪里见过主人回自己的房子还要按门铃？怪异。”
“反正按了，等着小师弟吧。这么早。应该不会出门了。”
“不一定。说不定出去收集美人了。”
“不可能吧。这里哪来那么多美人让他收集？”
“哼哼。听师傅的语气。小师弟已经乐不思蜀了。”
“这也是师傅的意思。毕竟小师弟缺少一两个双修的。。。啊，小师弟在家。”
“二师兄，三师兄，你们来了。”笑眯眯的迎接。真是得那么大声，在楼上就听见了。
三师兄依旧那么刁蛮。二师兄依旧那么温柔。三师兄依然赖在二师兄怀抱里。路都不走。
“两位好。”蓝美人立马上前热情接待。“请进，请进。”
“嗯。还不错嘛！笙，你看你看。这里恢复得跟当年一模一样了呢。”三师兄嘲讽地笑笑。
“不过多了不少东西。”二师兄接着话题。“有电视就好。”说着，走向了客厅中的沙发上。
“哎？小婴有客人。”
“现在才注意到。。。哼。”撇撇嘴。“蓝美人。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我的师兄很美丽吧，比以前好看多了吧。”
“你小孩瞎说什么。”三师兄突然开口。
“对了，那两位小客人怎么吓倒了。不会说话了？舌头不打转了？”恶毒的嘴巴属于三师兄。
“墨，累不累。我去给你弄点水喝。”二师兄阻止三师兄说出更多难听的话。
“好。我要露珠。现在这个时间刚刚好。露水泡针尖茶。”
“师兄。”我拽拽二师兄的袖子。
他苦笑。“墨，累不累。要不去卧室看电视？我把茶泡好给你送上去。”
“也好。”三师兄伸开了双臂。二师兄一个娃娃抱。抱起三师兄走上了楼梯。
“他们怎么了？”蓝美人看了端倪。
“可能是三师兄触景生怨。二师兄触景生情。又不敢明显的表示出来。所以先把三师兄支开。让他冷静冷静。”
“嗯。婴婴，他们真的有这个数字？”伸手比了个７５。
“嗯。不过三师兄只有７３岁。不要算多了，他很忌讳的。”
＞＜！！“我明白。”
“他们是谁？”一若在名澜怀抱里有些激动。有些迷茫。“看起来很像爷爷呢？”
“。。。”他们就是你爷爷。
“莫非你们也是爷爷的亲戚？私生子。”
“。。。”师兄，你孙子说我是你得私生子。
你才是私生子。哼。
“怎么样了。”看着二师兄两袖清风从二楼走下来。虽然优雅，不过步伐沉重。
“别去打扰他。毕竟回来这个决定是我们共同作出的。”
“了解。师傅说你们必须告别一切。然后闭关一百年。”
“可是。你能做到这种地步。真不容易。小师弟。难为你了。”拿起一若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油画。“竟然还保存得如此完好没有被烧坏。缘分吧。”
“红红去收集些露水，”我唤出小红，要是三师兄的要求达不到。倒霉的不知道要有多少个。我肯定是跑不掉的。小红卖动小短腿跑出去了。这里杂草树木很多。不难收集到露水。
“一若是么？”
“嗯。”
“这么大了。”二师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震惊中的一若。
名澜拍掉了。
“呵呵。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也有开化的一天。”
“多亏你的牺牲奉献。”我讽刺。心里怪别扭的。毕竟自己的生活太过平淡无奇。有记忆开始就有师傅的庇护，可谓一帆风顺。不明白凡人的坚持。不明白他们所谓的理性，不了解为什么二师兄和三师兄如此正常的双修组合在凡人的眼中竟然是肮脏不堪甚至是妖孽化身的。
“可惜。墨他不愿意多瞧自己的孙子一眼。毕竟不是。。。愉快的记忆。也不是他和我的遗愿。”
“嗯。我去陪陪三师兄。蓝美人，二师兄交给你了。”
“嗯。”蓝美人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我不是不开心。最不开心的人在房间里，可能一个人在心里头哭呢！”叹气。“另外一个不开心的坐如针毡。对了。把紫龙找回来吧。”
“好。”
“婴婴”
“？”
“我的父母很开明的。”
“哎？”
“我是说。我的事情只有我做得了主。你放心。悲剧永远不会降临在你的身上。”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