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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6: Evil Plots Afoo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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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Harry醒来时,依旧能感觉到宿醉般的头晕脑胀,可是,那也比昨晚的感觉强上几百万倍。他打一个呵欠,伸着懒腰,然后本能的去摸他的眼镜。
他的手摸到了冰冷的金属,险些把眼镜碰掉。接着一切渐渐清晰,他四下一看,立刻知道自己是呆在校医院。
他向后倾斜,靠在枕头上,打算想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他还没真的开始,就听见了身边一个小小的吸鼻子的声音。他转头去看。
他觉得自己整个熔化掉了。
在那床边的椅子上,Draco Malfoy睡在那里,身体蜷成了一个小小的球。他那总是一丝不乱的金色秀发乱糟糟的散着,双眼紧闭,面庞上一派平和安详。他的模样真叫人爱慕!
Harry小心翼翼的保证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吵醒了他。但是Draco在医院里干吗?陪他吗?最奇怪的是他,Harry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昨晚离开格兰芬多长桌后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不太能记起来了。
再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面他一直看着Draco的睡态,看着他胸脯微微的一起一伏,听着他柔和的鼻息。他花了很长时间去欣赏Draco散落在他小小的脸庞周围的金色发丝。Harry自己的头发老是不听话的翘着。他还注意到Draco的眉毛和睫毛都是白金色的,在他瓷器般精致剔透的肌肤上近乎透明。
昨晚Draco解开过领带,现在他衬衫的头两粒扣子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散开着。Harry能看见他的锁骨。他的清晨冲动轻轻怂恿着他,他想去舔舐那个部位,这欲望不如两天前他们都在图书馆时那么猛烈,但是它来得非常清晰。这让Harry清楚的意识到他对Draco的关心远不只总想对他说“让我们做朋友吧”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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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突然传来几声响动,Draco的睫毛微微扇动起来,他睁开了眼。当他伸长了四肢,像猫儿一样伸懒腰时,他的五官歪扭着,舒服的直哼哼。他看看四周,似乎有一会不知所措,但很快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当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的床吸引时,他看到了那个令他的心脏狂喜得要炸开,同时令他的理智恐惧的要逃走的人。
Harry已经坐起来,研究着Draco,一个温柔的微笑正在他唇角上绽开。Draco感到脸颊在发烫。他本来打算在Potter醒来之前就离开回去斯莱特林宿舍,然后再重返校医院给他看,这样他就不会发现他一晚上都没离开过了。可是现在,看来他的秘密穿帮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坐在你所有对头的病床边?好让他们一从伤病中醒来就能被你吓到?”
“不,不是,只有你Potter。”他干巴巴的说,觉得自己的脸热得更厉害了。
“我可真幸运。”Harry答道,听起来他似乎真的这么想。
Draco困顿的自尊心得到了一点安慰,但他仍旧急着改变话题。“Hey,Potter,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他问道,暗暗想知道Harry是否还记得他午夜梦回时的事情。但Harry只是摇摇头。
“不行,什么也不记得了。”
Draco不知道自己是感到安心还是失望。他几乎吻了Harry,这一点是他确实不希望他想起来的。可是Harry还曾经叫他的名字,曾经谢过他救他,甚至曾经说过他像个天使。也许他太贪心了,可他真的希望Harry记住这个。
看来他没有那么幸运。Harry看着自己裙子似的睡袍发呆。“Malfoy,你知不知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Draco耸了耸肩,“我也指望你能告诉我呢。我所知道的一切就是听见你在呼救,等到我和格兰杰找到你时,你已经被那两个赫奇帕奇控制了,他们……”
Draco被他自己的一阵狂怒打断了。他设法用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他没有必要让Harry发现他有多生气。他也不想这个黑头发的格兰芬多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尽管他可能已经显露出了。
但Harry显然并没有注意到Draco的愤怒,他正忙着自己发怒呢。
“我记着那个时候。”他咬牙切齿的说,他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胸膛,问道:“庞弗雷夫人治好了我,是不是?”
Draco点头。好像得到了什么暗示,庞弗雷夫人就挑这个时候走进了病房。
她给了Harry一个温情的微笑,Harry也这样对她笑。他们显然都很喜欢彼此。接着庞弗雷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因为她看见了Harry床边椅子里的Draco。
“Mr.Malfoy?请告诉我你没在这儿呆了一整晚!”她不高兴的唠叨着,“校长说过要你回宿舍!”
Draco挑衅似的望向她,不肯回话。她重重地叹气,去检查Harry的伤势。她用魔杖指着他,念了几个魔咒,看来结果令她很满意。
“好了,Potter先生,看来你已经痊愈了。那么,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回宿舍去了,早餐前甚至可以洗一个热水澡。”
Harry点头,“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他迷人的说,校医则用溺爱的目光看着他。
“现在可以离开了。啊,这次你不妨尝试一下,能不能坚持几个星期不来校医院,怎么样?”
Harry只是咧开嘴笑着。护士离开房间,并没有发现Draco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他还从来不知道Harry经常都会造访校医院。他经常会受伤吗?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要怎样才能确保从今以后Harry能够好好保护他自己,不要再受伤,不要再把自己弄到一个像昨晚那样危险的境地?
Draco感到痛苦。他终于抑制住了自己的性渴望,取而代之的是他现在对Harry简直像母鸡护雏了。
Harry掀开摊子,从床上起身,Draco赶忙转身背对着他。他想也没想,就把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袍扔给了Harry。Harry投给他一个诧异的眼神,Draco耸耸肩。
“这里没有衬衫给你,而且霍格沃茨也不是热带天堂。”他解释道,“另外我想你也不会想要半裸着走过礼堂吧?当然除非你有露阴癖。”
Draco可不想告诉他如果别的人看到他半裸的身体,他准会嫉妒的发疯。
Harry倒是很欢迎一件长袍。“谢谢。”他一边说一边罩上它。长袍只是稍微有点短,露出了Harry裸露的手腕。
“我们走吧?”Draco问道。Harru挑起眉毛看着他。
"We" “我们?”
“是的,我们。我要送你回宿舍,Potter。”
Harry好像觉得很好玩。“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女朋友?”他揶揄道。
这句话并没有让Draco语塞,他的回答完全出人意料。
“不,你只是一个格兰芬多白痴,因为受到攻击进入医院现在才刚出来。如果你有一丁点斯莱特林的自卫本能你就会知道,这种时候你最不应该的就是独自一人。从此我得陪你回宿舍。”
“从此?谁说的必须这样?”
Draco板着脸。“闭嘴,Potter。现在走!”
“我用不着你跟着,你知道!”Harry急着向身后的Draco证明,他们正穿过走廊。“我觉得我从没像现在这么好过!”
“当然你是的,这就是你为什么老是处于致命危险中。你从来都没有自知之明。”
“哦,尖牙利齿的家伙,Malfoy!”
“恢复的不错,Potter。你发出的是什么声音?在□□吗?”
“我在想怎么能让你滚蛋,你这个愚蠢的跟屁虫!”
“口才倒是不错。好吧,看来你那受打击的男子汉自尊心非要你迷信对自己还能有清醒的认识。这只能让我更肯定这个小可怜Harry Potter有多需要高大强壮Malfoy的保护。”
“高大,强壮?你是说Draco Malfoy?我从不认识哪个高大强壮的Draco Malfoy,我认识的Draco Malfoy是个又矮又小的笨蛋。你说的就是他吗?”
“我——不——矮!你这个白痴!我跟你穿一个码!”
“才不是!你这个可爱的小乖乖!”
“Potter,你正穿着我的衣服!很明显我们穿一个码!”
“是啊,但是看看它有多短!我的手腕脚腕全都在外面!”
“那只能说明我的骨架远比你的优雅精致得多!”
“才不,那说明你又矮又小!”
“哦,尖牙利齿的家伙Po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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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肖像洞口还在快活地吵嘴。
“你好,Harry,亲爱的。”胖夫人溺爱的说。“你的同伴是谁?”
“哦,这是Draco Malfoy,”Harry将他推到肖像面前。胖夫人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他。
“一个Malcoy?呣!我得说我不是很喜欢Malfoy们,他们从没有一个人足够正派到能进入格兰芬多学院。但是当然啦!他非常美丽。”
Draco为她对自己家族的评价一脸不快,当肖像画说出“美丽”这个词的时候,则是大怒。Harry竟还挑衅似的大笑。
“你这副傻乎乎的破画!我得让你知道知道……”
Harry赶忙伸手掩住了他的嘴。
“Malfoy,乖一点!”他劝告说,然后转脸对着胖夫人,“黄金愚人。”他说,肖像旋转着打开了。
Harry将Malfoy引入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一只手还捂着金发少年的嘴巴以免他对胖夫人恶意诽谤。直到进入肖像洞口,他才拿开手,Draco怒视着他。
“你对所有进入格兰芬多塔楼的客人都这么野蛮吧,Potter?”金发少年板着脸,恶意的说。
Harry甜蜜的笑着,看着他:“是啊,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吗?这是进入格兰芬多的标准步骤。下一步我就要把你绑起来,堵住你的嘴巴然后仁慈的把你扔在公共休息室的地板上。”
Harry有点奇怪的发现他的瞳孔睁大了,一抹淡淡的粉红出现在他的脸颊上。
“怎么了?”他问。
“谁?我?哦!好啊,好极了!我在想跟你绑着……我是说,跟你绑在一起了。”他说道,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你知道,男人们的命运……”
Harry看来并没有联想到其他。
“哦,是啊,那就——”他说着就开始解长袍的衣扣。
“我的上帝你到底要在干什么!”Draco一口气大喊起来。
Harry耸耸肩:“我只是想把长袍还给你。谢谢你让我借用。”他开始解另一个扣子。
Draco还是惊慌失措:“但你下面什么也没穿!”
“是啊,我知道,那又怎样?”Harry问他,样子还有点奇怪。他没有再解第三粒钮扣,“这用不了一秒钟,我只想还给你衣服。”
“不不不不不!”Draco疯狂摇头,“别脱了!我根本不想看你打算给我看的——我是说,你真慷慨,不过你还是应该把它留着,万一我追着你……不,我送给你了,送给你了。对,再见,开会时见!”
在这些古怪的胡言乱语之后,Draco逃离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那天早晨稍晚的时候,早饭时Harry,Hermione和Ron坐在一起谈论着昨晚发生的事件。Hermione给Harry原原本本的描述了昨晚她所知道的一切,当Harry知道Draco对他的攻击者使用了不可饶恕咒,惊讶得差点栽倒。
“他用了钻心咒?那他一定气极了。”他跟Hermione谈论着。
“他是,他简直是怒气冲天。”Hermione说着,一边在《催请剂与魔咒:天赐的福祉还是人间的地狱》上作标记。
“这可真怪异!”Ron琢磨着说,“我是说,我倒不是不高兴他用它,因为他们活该。但是我以为Malfoy恨你,Harry,我真不能相信他会像那样维护你。”
“我知道。”Harry说道,“而且今天早晨他坚持要从校医院陪我一起回宿舍。也许他是在打着什么新的坏主意。”
“也许他是迷上你了。”Ron坏笑着说。
闻言Hermione被饮料呛住了。
“别逗了,Ron!”她严厉的说,匆匆将面前的书本推开。“Malfoy不可能迷上Harry!他只是一生当中头一次做了一回好人罢了!”
“我知道,我只是开开玩笑。”Ron说道,被她的语气吓坏了。Hermione对他虚弱的笑。
“哦,当然,对不起。”她说。小心的受起书本。“好啦,我得去图书馆。十点钟邓布利多那里见吧。”
“好的。”Harry说道。尽管对她的反应有点困惑,他还是没有太关心。她走后Ron转头对着Harry。
“说真的,今年Malfoy可真是有点奇怪。道歉,援救格兰芬多,那么多的崇拜者,还有那些求爱信……”
“什么求爱信?”Harry问,口气可比他想要的尖锐。Ron只把他的下巴望斯莱特林餐桌的方向一点。
“自己看。”
Harry向Draco远远望去,只见他面前排了满满的奶油盘、糖碗、枫糖罐以及其他这类东西。在这些之后居然真的堆着小山般的信件。
“Malfoy今年得到的求爱信真不少。”Ron接着说,“霍格沃茨里就有一大帮人喜欢他都喜欢疯了,我还听说巫师周刊正在考虑邀请他拍封面呢。”
Harry眯起眼睛。他不喜欢这个,一点也不喜欢。是啊,也许Draco不属于他,也许他确实没有权利为这一切生气。可是这一点不能改变那个事实:他真希望拿Dudley的棍子狠狠揍他一顿。
那天早晨十点钟,Harry,Ron, Hermione以及Draco按计划来到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示意他们大家都坐下来。Draco Malfoy援救了Harry Potter,这本已经够奇怪的了,现在更奇怪的是他竟然跟他们三个格兰芬多坐在了一起,而他本来那么恨他们。邓布利多从他半月型的眼镜后面,深深地看着他们。
“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比我之前预计的要复杂的多。”他开始说话,同时一直在轮流注意着Harry和Draco。“为了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可以确信你们在离开这间屋子之后,不会再说起与这件事有关的任何话吗?”
每个人都表示同意,邓布利多接了下去。
“首先,我必须表扬格兰杰小姐和马尔夫先生昨晚对波特先生及时而出色的援救。Snape教授和我设法通过肖像画寻找波特先生,但如果不是你们,我们赶到的时候恐怕就太晚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加二十分。”
只有二十分?他是Harry Potter!我们应该各得一百分!Draco愤愤不平的想。他向别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却不经意捕捉到了Harry的目光。他在用唇型说着一个“谢谢”,神情显得很羞涩。学院的分数问题就突然从脑子里面消失了。
“邓布利多教授,”Hermione突然说话,打断了Draco的思路,“您发现他们麻醉Harry的药剂是什么了吗?”
“我确实发现了。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缓慢的说,“我必须承认,我为这种方法感到震惊。Harry,你无疑已经发现你的意志力对魔法攻击有很高的抵御能力,这就是为什么你能抵御夺魂咒。这一次他们代替夺魂咒和昏迷咒用来攻击你的,是一种麻瓜发明的麻醉药。”
“一种麻瓜的麻醉品?”Ron怀疑的说。
“这就好解释了。”Hermione脆弱的点头,“好多种麻瓜的麻醉药品都能针对神经和神志产生影响,他们经常会把这种药品用于性侵害。Harry不可能对这些药品有一点抵抗能力。”
“完全正确,格兰杰小姐。”
“麻醉剂是怎么使用的?”Draco问道,他昨晚整晚都注视着Harry,很惊讶他竟然会全身麻醉。
“麻醉剂有很多种形式,包括粉末,”Hermione解释道,“通常它们都溶于水,而且无色无味。受害人如果喝下掺有麻醉剂的饮料,是绝无任何可能尝出来的。”
“晚饭时厄尼有无数机会可以往我的南瓜汁里下毒,我承认我没有注意。”Harry僵着脸说,“但是这究竟为什么?我无法理解两个我那么尊重的朋友会用这种方式对我发出攻击!”
邓布利多从眼睛后面给了Harry一个激烈的注视:“我相信如果你昏迷了,或是死了,很快就会有一个人以你的身份出现。”
Harry点头。邓布利多接着说:
“借用斯内普教授的吐真剂,我问了芬列里先生和麦克米兰先生几个小问题,当然,还有艾弗里先生。我相信很明显赫奇帕奇学院的两个年轻人是受到了夺魂咒的控制。”
“当然啦!”Harry轻声说。
“你是说什么意思?当然啦?”Hermione问道。Harry解释了他发现的,芬列里的极端行为,他那无焦距的眼神,还有他叫伏地魔“黑魔王”并骂Harry的妈妈是泥巴种。
邓布利多点头同意:“很明显现在霍格沃茨校内已经有两个学生成为了食死徒。昨晚对你的攻击很可能只是个开始。这两个成为食死徒的学生会继续对别的学生施夺魂咒。他们做的越可怕,他们在伏地魔眼中就越可重视。就是艾弗里先生对麦克米兰先生是了那个咒语。”
“那么贾斯廷呢?”Hermione追问道,“除了这两个赫奇帕奇,我们没有抓到其他人!”
“那就是为什么贾斯廷前天晚上攻击了Harry?”
“非常值得注意,格兰杰小姐。我确定不是艾弗里先生而是另一位新加入的食死徒在过去的两天里控制了贾斯廷•芬列里。可是,伏地魔的习惯是,他从不会告诉他的黑暗支持者是谁在与他一起工作。所以,艾弗里先生也只知道那个可能比他更危险的学生也在斯莱特林学院。
“是的。我认为第一天晚上正是那个隐匿的学生发布了命令试图对Mr Potter进行性侵害。但是Potter比他的袭击者更强悍。他回到宿舍时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于是那个未知的食死徒决定招募新兵。这一次他们选择了麻醉药物作为辅助。”
“性侵害?你没有对我说这个。”Draco危险的眯起他的双眼,Hermione和Ron惊讶的看着Harry。
“那是真的吗?”Hermione问道。
Harry在他的座椅里不安的挪动着。“我,我想他是打算的。”他故作随意的说,已经准备好要被朋友们责怪了。
“Harry!你应该告诉我们!”Hermione尖叫着,声音很吓人,“你没有道理要缄默不语!你差点受到严重伤害,而你还什么都不说?”
“不错,你脑子里面见鬼的都在想什么啊,Potter?你不认为应该说出来?你应该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情况!”
“是啊哥们,我无法相信我居然同意一个Malfoy的话,可是说实话。你怎么能一点都不重视?”就连Ron也一脸恼怒。
Harry试着解释:“我知道你们关心我,可你们一定忘了,那天晚上是我把贾斯廷狠揍了一顿。”
“那个一点都不重要!”Draco狂暴的怒吼,“你为什么不告诉任何人?”
“我不想让别人操心,Okay?我想我自己能对付。”Harry气呼呼的说,听起来非常恼怒。
幸好,邓布利多在事情变得更僵化的时候将它打断了。“不管Mr Potter决定怎样对待发生在他身上的状况,”他说道,成功转移了Harry和Draco的注意力。“在艾弗里先生被捉住之后,另一个更危险的食死徒还是在逍遥法外。我们始终还是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发起另一次攻击。”
“所以Potter还是没有脱离危险?”Draco警惕的说。
邓布利多认真的看看他,“你也是,Mr Malfoy。实际上,你可能比Mr Potter危险的多。”
“这是什么意思?”Harry问道。Draco很高兴地发现他的声音里面焦虑满满。
“你们三个还不知道整件事,但我会告诉你们真相。事实上Malfoy家已经不再为伏地魔服务了。Luciuse Malfoy现在已经是凤凰社成员,并正在为我们从事危险的间谍工作。”
Harry马上转头去看着Draco。后者点着他的脑袋。Ron看上去完全乱了,说不出话。奇怪的是Hermione却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Harry转头看向邓布利多,张开嘴巴,想要说服他重新考虑Luciuse Malfoy过去的种种劣迹。但邓布利多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Harry。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所有的细节,我本人也并不认为对他们有足够的了解。但是,我仍然相信Luciuse Malfoy先生是一个足够真诚的伙伴。他冒着极大的风险为我们源源不断的提供着伏地魔以及食死徒的大量情报。而且我想你们三个会很高兴地听到Draco Malfoy先生从没有过任何意愿加入食死徒。”
“因为,Mr Malfoy,昨晚你援救Harry的行动无疑此时已被告知伏地魔。不用说,他现在对你的所做所为一定不会高兴的。”
“教授,”Draco迟疑的开口,“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会处于危险之中。”
Ron很响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Draco向他投去充满恶意的一瞥。但是Harry看上去却完全的放心了。Draco不会跟他作对了。如果Harry真的对他发生了一些小小的迷恋,至少他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的人没有计划要杀死他。
邓布利多将他剩下的话一股脑儿的解释给他们听:“我们多少从老Malfoy先生那里知道,伏地魔早已打算好要拉Draco入伙了。昨晚既然Mr Malfoy和Miss Granger肯定得对他对Mr Potter失败的袭击负责,那么他很可能就不会认为Draco还能再加入他的队伍了。伏地魔会将这是为背叛。”
“我从来就没打算当一个食死徒!”Draco激烈的说。
“我知道,Malfoy先生。”邓布利多诚心诚意地说。“可那不能说明伏地魔就不会以你作目标。恐怕那个未知的食死徒以后的任务就包括你了。不幸的是,我们对他几乎一无所知,除了他是一个斯莱特林。所以我们必须着手保护你的安全。恐怕你的住处必须要搬到其他更安全的地方去了。我想在整个城堡中不会有比Harry的宿舍更安全的地方。可是,把一个斯莱特林的级长安置到格兰芬多宿舍里不能说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Draco长大了嘴巴,险些要说出来“事实上,教授,我无法想像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理想的选择”,幸好他聪明地闭上了嘴,什么也没说。他静静等待邓布利多进一步说明。
“暂时,我们已经决定让你搬家。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可以派一个家养小精灵今天下午就把你的东西都搬去。”
Draco当然同意。现在跟他同一宿舍的克拉布和高尔打起呼噜来越来越像两只沉睡的火龙了。另外他的室友们这一年总是对他虎视眈眈,他终日都为此而紧张,更不用说他们总是要对他说的那些滑稽的肉麻话了,他们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间说这些话,经常打断他的有关Harry的白日梦。
他对邓布利多点点头,他也对他点着头:“非常好。请放心,我们会用尽一切力量去追捕那个漏网的食死徒的。我必须强调,在这期间请你们所有人全力以赴,不要放松警惕。我们不知道剩下来的食死徒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Draco认为他们结束了会议,于是站起身,这是邓布利多又清了清嗓子。
“还有另外一件事可能会使事情变得更复杂,你们知道,那就是有关于Mr Malfoy曾对他的同班同学使用不可饶恕咒。”
Draco眯起双眼:“我当然会那么做!他们已经把他打的不省人事,他浑身是血,贾斯廷•芬列里还在撕他的裤子!每个人到那种时候都不会干别的。”
邓布利多抬起一只手,“我知道当时的情况比较极端。但是,Malfoy先生,也许将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学生家长们很可能会投诉你。”
“贾斯廷父母是麻瓜,他们不会的。”Hermione理智的回答,“但是厄尼的父母就不好说了。不过也许有些证据可以使罪行减轻……”
Hermione看着Draco,但Draco注视着她的双眼,他极缓极缓地摇摇头。他不想在这个房间里被透露出他爱着Harry Potter的秘密。如果真的因此被审讯,也许在法庭上他会承认自己是受到某种迷情剂的影响而失去理智,但不是现在。
邓布利多一次看看他们,但是在解释任何东西。他只是轻松的说到:“那么现在,我想我们没有任何事好担忧的了。我会及时通知你们事情的进展的。那么,你们四个为什么不一起去逛逛霍格默德呢?天气多好啊!可以去尝尝罗斯默塔夫人的蜂蜜酒。Draco,斯内普教授会在晚饭后送你去你的新宿舍。谢谢你们跟我谈话。”
这暗示着他们是时候离开了。四个学生从他们的椅子里站起身,鱼贯离开校长办公室。Hermione跟在最后,满腹忧虑。Harry和Draco都在偷偷摸摸的暗中打量着彼此。Ron则在临走时抓了一大把柠檬奶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