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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 ...

  •   就在我为长白山一行担忧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了杜可的电话,
      “雷璨,怎么你也要去长白山的吗?”他这样问我,我并不太吃惊,毕竟做他这一行的人对人们关心旅游景点是很敏感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可能成为他一下一个参加的团友。
      “恩,是的。但是我并不是去旅行。”我们都是比较直爽的人,向来没必要弄些不实际的委婉。
      “那很好,我最近也要去那边,我想如果你也想去我们可以一起。”
      “我说了,我不是去旅行,参加你的团会妨碍我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也不是带团去,虽然也算是工作。”杜可的话叫我有点好奇,便问。
      “那么你去那边做什么?”
      “我们旅行社的团在山上丢了两个客人,虽然已经证实是这两个人自己要跑到山上去的,但对我们的影响还是很大,所以上面说叫我去处理一下。”
      “处理,其实也不过是叫你找个更能推卸责任的理由罢了。”杜可只是笑而没有回答,每当这样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猜测准确率应该达到96%。
      “既然是这样,我想你真算是帮了我个大忙,我正在为自己毫无野外经验而犯难。”
      他又笑了起来:“你也一样算帮了我一个大忙,因为一个活生生不搭杆的人证也是我们所要找寻的,哦,还有,你只要准备你的随身衣物简单的东西就可以,我们公司会给你提供所有的用品器械。”
      “真是很好。杜可,你可又帮了我一次大忙。”杜可的话叫我先前的沮丧完全消失不见。
      我们约好等杜可手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一起上路。
      三天以后我们正式向目的地进军,杜可开来一辆性能很好的外国越野吉普,并且给我简单的看了一眼车上的繁多的器械装备,很多东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使用,更别说叫什么名字,尽管这样还是没能阻止我此行的决心,有的时候你不能不承认女性是非常可怕的,不说人类,在动物界就不乏很多,雌性兽类动物往往比雄性来的凶猛,虽然不是任何时候!我并不是用自己在同野兽做比较,只是现在面临这样的一种挑战我到是很乐意具有野生动物的强韧。越野吉普要比火车开的快,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看见巍巍长白山的影子,又过了不多时候,我们终于开上了山,因为要绕开那些人员密集的地方,所以我们开过的地方,都显得比较荒凉,当杜可提议从人员密集地绕路而行的时候我没有阻止,或许我很自信自己的判断,毕竟一个高人,也应该是不会生活在那些地方,我们经过商议,先决定去游客失踪的地方找寻线索。

      车大约开到半山处就已经没有道路可行,茂密的森林,极其不平坦的道路人可以走,车却不行,我们只有选择下车步行,可以确定的是,背包的重量不会叫人很轻松,为了照顾我,杜可尽量背着一些重的东西,我就只背我们的粮食,尽管这样走不多远,还是会因为我的疲惫而停下来休息,我不可避免的被杜可嘲笑,每当被嘲笑一次我就赌气的背起背包继续前行,这样在走走停停中我们已经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如果不是有杜可在,我想我一定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如今我才知道我不仅体力差,并且还是方向白痴,从前也知道这一点,但远没有现在来的深刻!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我们弄了简单的东西,准备就餐,我不得不被服杜可的野外生存能力,用非常简单的道具将罐装食物弄的难得的美味,人在填饱肚子的时候心情也跟着会好很多,起码减少了一点我对这旅程的枯燥感觉。吃过饭杜可和我将简易帐篷按在一处避风的地方,然后将各自的睡觉袋放进帐篷,最后跟我要去白天一直带在我头上的太阳能充电版,又叫我帮助他把十几个小灯泡一样的玩意插在我们周围的帐篷旁边。
      “杜可,这是什么?”
      “觉得很希奇吧,这是华龙公司的新产品,专门防止野外露营时野兽靠近用的,白天我们带的那个是充电器。”
      “这可以管用吗?”我有皱了皱眉头!
      “我也没用过,不试怎么会知道?”
      “你很喜欢哪自己做实验的?”我有点飙气。
      “没有那么严重。”
      插好“灯泡”以后,杜可打开了一只控制器,一时四周亮起了瑰丽的光,光来自那十几颗小小的东西,每只灯泡上面会出现类似火焰一样的气状物体!看起来象真的火焰,我为这希奇的小东西看的呆了,杜可走过来推了推我。
      “干什么呢?傻站着?不去睡觉?”
      “还不想睡觉,在家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网。”
      “如果你想上我倒带了便携电脑,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信号,你可以试试,就是小了点。”杜可说着从进了他的帐篷,翻了半天,拿出来一只计算器大小的电脑,看着那不算小的屏幕,怎么都没有那个性质,甚至连试都没试,就还给了杜可。
      “不用了,没什么心情。”
      “觉得很枯燥吧?野外生活是这样的,但如果久了,你会从中体会到乐趣。”杜可饶有性质的说,我却怎么也不能体会他所谓的这种乐趣。
      “你要睡了吗?”我问杜可
      “不想睡那么早,难得这样轻松的来到这样的地方,我想就这样呆一会。”说完他向前面一个小小洼地走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问我。
      “如果你也不想睡,就一起吧?”
      奇怪的很,我实在也没什么睡意,就只好跟在他后面走了过去。来到跟前我才发现这是块小面积的河,这里的月光很明亮,所以还可以在这入夜的时候看清楚河的一边连着一条水流,水流象是河的源头,一直通向这个椭圆形的河。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天,这里的星星果然比城市要明亮很多,挂在天际生动的闪烁。四周满的苍绿色的植物,大多都是我没见过的,风吹过的时候轻轻摆动。若不是这里夜晚有些冷到真是不错的感受。
      “这河怎么看起来那么安静?”
      “其实它是动的,只是你还不能看清楚,沿连着的就是天池。”
      “那么我们回向那个方向走吗?”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起,只能看到那条水流的远处隐没在茂盛的绿色之中。
      “恩,方向基本一样,只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离天池还要有段距离。”
      我沉没的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一边揉着自己走的近乎僵硬的腿,杜可则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就在我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看见,一条白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闪了过去,我身上一寒,顺着那白影看了上去,白影子以非常快的速度到达了我们的帐篷,还没等我看清楚,那是什么已经进了我的帐篷,我楞了一秒,马上向杜可推去,他很快明白我的用意,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向帐篷走去,我稍慢了一些,也跟了上来,心里的恐惧的猜测着,那是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就在我们离我的帐篷有10米的距离的时候,杜可,回头叫我蹲下,自己也藏在了一边的一堆植物里,我们静静的等待,等待无法猜测的事情发生。就在我再一次屏住呼吸的时候,那条白影子,窜了出来,可以看的出身形很大,该不会是人,又是以极其恐怖的速度,消失在帐篷周围的树林里。过了好一会,我才再也蹲不住的站了起来,杜可仍走在前面,我越走越快,都想第一时间去看看我的帐篷,不是担心帐篷的损坏,而是担心那些毫无防范的食物,要知道就算杜可再有本事,再这样的地方没有食物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杜可显然比我预先想到这件事,所以很快就在我面前进了我的帐篷,等我进到帐篷里的时候,只听到了杜可的一阵咒骂。
      “我们的罐头没了,只剩下一些香肠,和压缩饼干。”
      “还好还剩下一点。”
      “真倒霉。第一天就遇到这事。看来我们加快行程了。”
      我并没有象杜可一样的生气咒骂,而是接了两句话就坐在一边不在说话,杜可看出了我的异常:“你在想什么?”
      “你有没想过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看起来象狗,可是那东西太快,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我也没有看清,但是直觉告诉我那,应该不是狗。”我们对视了一眼,各自都开始揣测那条东西到底的什么?

      仔细收拾好剩下不多的食物,杜可简单道了晚安就回帐篷去了,想必这样的情况他再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星星,他走了以后,我拉上了帐篷的拉练,把自己放在这个狭窄又自欺欺人的保护伞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风声变的很清晰,我甚至可以听到四周树叶落地的声音,总是觉得下一刻会突然响起一阵野兽的嚎叫,然后还没反映过来时,已经命丧荒野,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在害怕,野兽不同于鬼,也许对付鬼再没有办法也可以念个经文,抛个符咒,可是野兽不会吃那一套,不管你抛多少符咒想吃掉你,还是会照样上来撕扯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想出去跟杜可取来电脑摆弄一下,可是心里那道恐怖的防线终于没能使我有勇气走出帐篷,虽然在野兽的利抓下这样一个算是质地很好的帐篷也会顷刻变成布片,但是还是觉得,呆在里面会安全一些,失眠的时候时间的缓慢程度会叫你很痛苦!迷迷糊糊中还是睡了过去,仿佛刚一模糊过去,就有人来拍我的帐篷,是杜可,来叫我起来赶路,我极不情愿的起来收拾着东西,杜可在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也上来帮我收拾,这天早上杜可没有提出吃早饭,只是在走路的时候找了些样子奇怪的果实放进嘴里,并不时的回手递给我几个,我看了半天也没有把那些东西象他一样吃进肚子。
      “累吗?要休息吗?”杜可难得主动叫我休息。
      “还可以,休息一下也好。”我们找了块稍微平整干燥的地面坐在上面。
      “怎么不喜欢吃吗?其实味道不错。”杜可,看见我坎肩口袋露在外面的也果子。
      “呵呵。”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我们真是够倒霉,要是那个罐头袋子不丢,现在也可以正常的吃上方便米饭和罐头。”杜可显然也已经很饿,肚子隐约传来“咕咕”声。
      “我看你还是吃一点吧,我就算了,当做减肥。”我打趣的将身上的包递到杜可面前,杜可只是看了一眼,有点忧郁,并没有打开。
      “我们的粮食还可以维持五天,而现在要到达第一站就需要两天,如果我们去过那里就返回的话,食物应该够维持,可是那样我们回到山下在准备食物就需要重新再走……”
      我也可以算的过来这个帐,就是说我的这次算是白走了,但是我又不能提出要杜可改变路线,因为毕竟他要找的地方是固定的,而我要找的人是不定的。
      “就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吗?”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而返回去,所以不死心的问。
      “恩,几乎是没有了。”
      “为什么是几乎?”我听出他语气里的犹豫。
      “因为那个办法不太合适,并且也太危险。”
      “说来听听吧,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应该多商量。”
      杜可过了很久才缓慢的说:“除非,在我们到达第一目的地之后,你带着剩下的粮食留在原地等我,如果不会进行运动的话相信粮食不会消耗太多再加上我们可以抓些东西和采集野果,这样粮食应该可以支持到我回来。”杜可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
      “还是算了,我们还是一起返回去吧,或者现在返回去也行?还是不能流你一个人在山上。”看着杜可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就按你说的的办吧,我自己留在山上,你回去准备食物。”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可以平静的说要留下。
      杜可,还是不放心的说要我同他一起,但最终仍不能说服我。树从间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深浅不一的植物颜色象怪物一样随风变换着狰狞的面孔,那一从从茂密又不透明的植物深处总象隐藏着什么不可知道的事物一样,虽然放眼看去四周都是植物,总会叫人觉得这地方异常的空旷、骇人!
      昨天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杜可找寻了一些线索,但是仍然没有结果,又用DV拍摄了一些画面,说是下山以后会把DV传拍的先传一些回去,然后再准备食物回来继续找寻失踪人的线索,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杜可,竟然帮我抓了两条形状不同的鱼,叫我用盐腌制放在一边,用剩余的弄了一点鱼汤,他还集了小一堆的野果,洗干净叫我放在随身的衣服口袋,虽然我平素是不吃鱼的,但是在种恶劣的环境下也只有坚持喝了进去,杜可在天几乎黑了的时候离开了他已经为我搭好的帐篷,留下一块太阳能电池板和那只笔记本电脑,就下山去了,他说为了让食物够维持到山下他必须夜晚也赶路,还好,要是他向着人员密集地方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见人了,那时候他可以先弄些东西吃在继续走。
      杜可还没有走的时候我几乎已经后悔自己的一时义气用事,想改变主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死撑着在帐篷里,盼望他能早点带食物回来,夜晚依旧是难以入睡,总觉得四周有一双眼睛再不被我察觉的角落死死盯着我的帐篷,而且那双眼睛可以透过帐篷看见里面紧裹着衣服的我,还有那条散发着腥味的鱼,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就在这样的不安和恐惧中一点点消磨着自己的意志和时间。恍惚中真想突然冲出去,对无人的四周和那双诡异的眼睛大喊一声,可是想想都可怕的事,我要怎么去做?在自己给自己带来的恐惧中,忍不住开始回忆起从前的自己,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人,想着想着渐渐有了些勇气,悄悄的拉开帐篷一角向那个未知的世界窥视。我莫名的被自己的举动牵起了一点熟悉的感觉,那应该是自己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所有的灵异事件都还只是存在于自己虚妄的想象之中,而自己也是那么好奇另一个奇异的世界,每每总是拉住外婆讲一些鬼神故事,有的时候会听到直往被子里面钻,这时外婆总是温和的笑笑,就不再讲下去。沉浸在回忆中的自己,象时光倒流一样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正常的中学时代”变回了那个平常的自己,错觉中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特别的经历,那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编造出来的想象,而现在也不是在野外无人的荒野,而是和同学在野外露营。
      在想象之中自己没察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看见一只猫,白色的猫用他柔软的毛蹭着我,给寒冷中的我带来一点温暖,那只猫有些过大,但是非常可爱,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过了很久,才叼起一样东西离开,离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特殊的叫喊。当我在梦里向那只猫招手的时候,竟然打了一个寒噤,这个突如其来的寒噤,让我从梦里醒了过来,也就是在我醒来个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情景着实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的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已经被拉的大开的帐篷拉练,和拉练上边的一撮雪白的长毛,我足足呆了有几分钟也没能反映过来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思维极其混乱的搜索着可以解释的可能,最终我似乎比较肯定最后的一个答案。虽然疑云满腹,但是还是不忘记看了看手表确定一下杜可离开已经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想到自己一睡觉就睡到了中午,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舒松一下手脚,想再等一会就吃掉那条鱼,而正当我再一次进入帐篷,去拿鱼的时候,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那条明明昨天傍晚还放在帐篷里面的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我翻找了所有可能放鱼的地方没有找到的时候,我的背后升起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凉意,一直凉到头顶。随之也将刚刚好不容易猜测出来的事情全盘推翻,最后重新得出一个骇人的答案“那只大猫,不是梦,他是真的来过,并且将那条鱼叼了出去。”

      又是在极度无聊中度过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帐篷外的阳光很明媚,四周的景色也非常的宜人,可是在样一种情况下我却怎么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对于这个似梦又非梦的梦境真实的梦境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她到底是什么呢?昨晚他究竟是不是梦呢?在这样的疑问和揣测中叫我难以平服我那不平静的思绪,一边焦急的盼望杜可能早点从山下回来,一边又不住的想这是怎么回事,我象发了神经一样四处的寻找着,想在我的帐篷周围找寻一点线索,或许那如果不是梦,应该是会留下些什么痕迹,可是却叫我失望了,因为除了那撮银白色的毛仍然在那,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留下来,可以叫我证实那并不是我的梦,那条腌制了的鱼丢失了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遗憾和沮丧,说实话我真的并非喜欢吃鱼,简单的吃了些剩下来的香肠,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放了回去,想来想去,又将它拿了出来,放进了衣服的口袋,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杜可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那些野果实,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吃过,看着那些形状奇怪的果实我是真的没有什么食欲,勉强的拿起了一颗犹豫着放进了嘴里,那味道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难吃,在涩涩的味道里面还透着酸甜,这味道是我喜欢的,非常细致的把这果实仔细的咀嚼着,不知道杜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估计也只不过是个大概的估计,毕竟究竟在这一往一返过程中到底要花上多少时间,我们谁也不知道,想到这我想到四周逛一逛,我没有走太远,我知道我应该极大限度的保持我的体力,但是我并不想整天呆在帐篷里面去琢磨那个怪异的梦,我留意着四周的植物想再多找寻一些,口袋里的果实,可惜运气实在不好,找了半天也只到了大约十颗左右,我终于放弃地走回了帐篷,开始想着如何打发着剩下来的时间,拨弄了几下电脑,又将电源重又关掉了,因为我想着或许在别的时候它会派上更重要的用处,或许人们从不曾体会象我现在的这种感受,明明是无聊的发慌,可就是找不到该做又能做的事情,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大约回到帐篷里又代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实在闷的慌,所以我决定再出去转转,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其实我带的那些东西也是够简单,一把刀,还有一个背包,这次我想走的远一点,按理说我是应该在山里决定离开的时候应该将帐篷行李全部带上,但是我没有那样做,因为一旦我离开了,我必然与杜可将不那么容易再碰上,我得将帐篷留在这,晚上还应该回来过夜,想着,我再一次走出了帐篷,向南走去,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方向是因为,放眼过去,那个位置绿色更重一些看起来也应该非常茂密,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出现我要找的这种果实,打定主义以后,我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出发了,当我走了约十分钟以后,我才知道在这种饥饿的情形下,爬山是多辛苦的一件事情,因为我已经觉得两脚发软,甚至又返回去的念头,但是看着已经走出了那么大一段路,实在不想半路而返,我只有再继续的前行着,不时的还回头看一下帐篷的方向,一是想确定方位,二是侥幸的想看看能不能正好看见杜可回来,回了几次头以后,我才不再频繁的回头看,因为我知道,我那虚无的期盼有点荒唐,走了半小时以后,我实在体力不支地坐在地上,当我矮下身体的那一刻,我隐约的看见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些颜色微红的果实,看起来很象我口袋里的这些,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就是呢?人在高兴的时候是会忘记身体的疲惫感的,我又支撑起身体,向那从果子走近着,又走了大约500米,终于走到了目标,那些果实果然和我身上的非常相似,我取了身上的和他们对于,发现果然是一样的,虽然形状仍然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常识的我,知道我的判断应该不会错,麻利的取下身上背包准备装这些难得的食物,不一会背包已经装下了一整棵上的果实,虽然说的一整颗但是还是那么少的可怜,当我确定这株植物上的果子已经被我完全采光了的时候,我再一次抬起头来向四周望去,想再找找或许还会有同样的,一边望着一边向前走着,就当我为再没有看见的时候,突然一个奇怪的嚎叫引起我的警惕,那声音仿佛就是从我身边的树林后面传来,不由的又叫我想起那个奇怪的梦,身体不受控制的为之一震,随之本能的躲到了树后,向那个声音的方向观察着,好半天也没有再响起同样的嚎叫,我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心理挣扎着要不要去看一看,或许能够揭开我那个一直揣测的梦,想着,不自制的一步步向那走了过去,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身体似乎都有些僵硬了,毕竟我的体力已经接近透支,又是在这样的山路上行走,那绝对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无奈无法压抑着心里想一探究竟的想法,我仍然坚持着接近着目标,终于走完了那段距离站在确定与刚刚声音发出的地方非常接近的地方,我又再一次以树为掩护躲了起来,并向四面窥探着,细看下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同我刚刚走过的地方又些不一样,因为我已经看见一只黑漆漆的山洞就离我不远的地方,因为有树体遮掩着,所以不仔细并非那么容易被发现,就在我忧郁着要不要走进去看看的时候,一条白的光影从那洞里闪了出来,速度极快,快到我丝毫看不清楚那白影是什么,只觉得那速度快的叫人脊背只发良,我也算是一个对各类门道略懂一些的“半瓶水”但我仍然想不到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以有这般的速度,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快速跟上了道白影,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见白应明显的慢了,下来,在一处树从前转了弯,我没有多思考就跟了上去,这个时候好奇心叫我忘记了自己是个很久没吃东西的人,从身体了迸发出来的叫自己都吃惊的体力也是当时自己没有觉察的,但就在我也跟着转弯的时候,更叫我吃惊或恐惧的事情竟然就那么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现,当我一个转弯的时候,在我眼前出现的事情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的,那情景许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清楚和恐怖,因为当时我看的是一只猫样的怪物正在一棵树边,低头咬着一个男人的腿,那男人全身上下衣服都已经破损的很厉害,一只胳膊还在流着血,血流的之多已经将一半的衣袖子染成了暗红色……

      看到这样的一个场面,再沉稳的人也不能不起一点情绪变化,我更是如此,先是由于对血的敏感,引起了一阵难以控制的呕吐感,当我好不容易把想上反的感觉压抑下来以后,才迫使自己冷静的思考一下,该怎么做?其实写出来好象很多个字,在当时也只不过是几秒钟而已,我也几乎是没做什么思考的就一步窜了上去,因为在我看来,再不出手,或许那个人会被那怪物咬死!看我书的人都知道我是个爱管闲事的人,现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可以说是性命幽关的时候,平日里一些不关紧要的闲事都管着,现在怎么能秀手旁观,几乎没有犹豫是迅速便向那不知名的怪物移了过去去,也不知道那时候,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我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速度,事后不免联想到人或许在每个人身体内都有着强大的潜能,只有在极其危险的时候才能够发挥到及至,我自己都怀疑以我的力量和那怪物庞大的身躯怎么样去抗衡,可是当时并没有时间允许我做更多的考虑,我只是下意识想冲上去,我知道也许就在我稍一犹豫的时候,那个地下流着血的人,可能就会丧命在那怪物的兽口之中,冲上去的那一刻我还记得拿出那把唯一可以用做武器的短刀,就在我离那怪物越来越近的时候,那怪物也被我突如其来的速度吓了一跳,竟然没有反映过来攻击我,我只想以自己的身体将怪物移开,起码要远离那怪物,好让那个人有机会逃脱。我离怪物又进了一步,看准了怪物的脖子连同自己的身体和那短刀一起撞了过去,但,我的第一次攻击在那怪物轻轻的一个闪身中落空,我的身体连同那刀只搽到了它的一边皮毛,根本连身体都没有碰到,我稍做调整发起了我第二次的毫无技术含量的进攻,这次我准备用双手拉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开,这次我没有那么倒霉的失败,而真的抓上了他的脖子,虽然手上气力仿佛小了许多,起码这回没有那么轻易就落空,就在我庆幸已经初步得逞的时候我狠命的拉扯着他的皮毛,手中的白色长毛被我拉短了不少,我的手再一次滑了下来,我灵活的向旁边退了几步,大约离那怪物相距有个三到五米的距离,当你在打斗的时候或许不会轻易发现自己的疲劳,可一但停下,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可用,正在思考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那怪物向预计的一样,口中发着低吼一步步缓慢的向我走过来,我真是慌了手脚,能做的只有一步步向身后退开!

      在后退的过程中,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已经无路可走,因为就在与我2步不到的地方已经是处峭壁,手心都已经渗出了汗,我又一次将自己逼上了绝路,我不能就这样掉下去,因为这样不但我自己连同那个男人都会死掉,做了两次深呼吸,我决定在赌上一次,我将自己的衣服扯下一条,缠在短刀的把上,又将刀把放进嘴里,用嘴咬住,现在我就空下两只手可以同那怪物战斗,我快速的向天空扫了一眼,似乎在做一个简短的告别,或许这一次进攻以后,我将不符存在,有点悲壮,在那样一刻我也真的没办法不做最坏的打算,拉回视线,平静的看着那个慢步走近的怪物,就在它几乎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它突然停了下来,眼神中一种复杂的神情显现出来,那是我见到过动物中最奇怪的眼神,只是我并不能读懂其中的意思,我想的只是我的机会来了,我短刀咬的更紧,突然地向那怪物冲去,身体碰撞到它的时候我知道,我做到了,起码,我那丙刀割伤了它的身体,因为鼻端已经充满了血腥的气味,我的双手也好不松懈地紧紧抱住了怪物的脖子,怪物嘴里发出因疼痛而特有的骇人惊叫,并且不停的疯狂摇摆着身体想摆脱我的手和那只叫它受伤的短刀,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容易放手,它越是叫喊越是摇晃我拉的越紧,怪物的摇摆开始疯狂起来,因为我的头推着短刀已经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它的摇摆无疑是非常剧烈的,我的骨头都几乎快要被它晃到折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抱住它不放,又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将自己连同那男人的两条命都交给了一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怪物,由于这样的一种心境,我又多坚持了几秒钟,我可以确定那只是短短的几秒,在我松开手的那一时间,我被腾空甩了出去,向我身后的那陡立的峭壁飞去,我知道我一定是结束了!可是如果我就这样死了那么故事的最终谜底就不会有人来揭开,所以我并没有死!就在我离开地面,直直的向峭壁飞去的时候,那怪物竟然也奔了上来,眼睛里仍然带着刚才那难以解释的神情,在我确定我已经离开地面,向下坠落的时候,我惊奇的看见一道白色的光以其极快的速度飞了上来,我只觉得肩膀疼痛一阵巨痛就已经跌落到了山下,我恍惚中甚至还在思考,那道白光是什么?会是那个怪物吗?因为我用刀伤了他,所以不顾死亡的危险一定也要跟上来咬上我一口?在揣测中我已然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四周非常的阴冷,风很剧烈的刮着,而我竟然没有被冻僵甚至还会觉得有一点温暖,就在心里觉察出这个疑问的时候突然手不自禁的摸到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毛烘烘的皮,质地很精良,手感甚至比我老妈的皮草还有好上一倍,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回头看去,一看之下更是为之吃惊,因为我看到了那果然是张毛皮,并且是一张不搀杂半点杂色的纯白的兽皮,现在我已经解开了自己刚刚的疑问,原来我是因为这张毛皮才得以没有被冻僵或是冻死,可是随之而来另一个更大的疑问又侵袭了我的思绪,这张皮是谁放在这的呢?如果有人来过,那么为什么不将我弄走?而是仅仅放了一张可以使我不冻死的毛皮在这?一时我根本理不出头绪去给这怪异的事情做个正确的解释,固然我是个喜欢做猜测的人,但是此刻也只能任凭思绪无谓的乱跑,根本不得其所。正在发呆的我,被突然吹过来的一阵风激的难以控制的颤栗,顾不得去思考这张皮的来历,只有迅速的将其拉近自己的身体,甚至将自己完全的包裹在那张温暖无比的兽皮下面,如果可以我现在也很想马上离开这鬼地方回到我的帐篷里面,毕竟那里可以为我抵御一些风寒,但是我的身体似乎没那么轻易可以移动,因为在我渐渐将思绪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觉察出身上很多地方的奇痛,按常例我在5、6个小时里面是不会那么轻易可以挪动自己的,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利用这张皮毛将自己包裹起来,以至于不会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具尸体,越是这样想着身体就越向皮毛深处缩着,不知中又再一次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尽管我还在沉睡当中可是却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四周奇怪的声音弄醒的,那是一种近似于利器刮动石头的声音,开始不太清楚随着频率的加大和加快,已经很快变的大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又象极是一种未知的东西在向我靠近过来,我不得不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仔细审视那个声音的来源,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但起码我也应该知道来者是谁?又是经过了很长的时候我的眼睛才能正常的在夜晚看清楚四面很短距离的事物,虽然月光很皎洁,但还是不能长距离的观察到四周的情况,目前为止我只能听见声音越来越近但却看不清楚也弄不明白那发出声音的东西是什么?又过了一会,我才可以隐约的看清楚我头顶偏右一些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黑点在以非常快的速度近似坠落的向下滑行着,那感觉怪异极了很象一只猫从几十米的阳台掉下来的样子,一边掉着,一边用爪子死命的挠着墙壁,现在的情景真是非常相似,在极其短的几秒后,那个东西已经落到了我的头上,只见它身体一纵腾起了一些,有些过于沉重的跌落在我身边不足半米的地方,因为离的很近,固然是夜晚,我也已经清楚的看见那东西的样子,在我看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我不能控制的发出了一声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尖叫,一声过于锐利的尖叫,就在我的嘴里传出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声音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个东西,跟着颤抖了一下,象是被我的尖叫吓了一跳,因为它的这个举动我竟然有些轻松,因为如果这个怪东西会知道害怕,并且是因为我的缘故,那么是不是我可以假定的认为我可以放松一下呢?这样的怪诞想法在后来的日子里经常被朋友取笑,往往都说我那是因为当时跌下峭壁的时候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无论如何你不能想象一个生物的样子可以恐怖到这种地步。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正因为我当时真的被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不至于因为吃惊过度而被吓死过去!

      眼前的生物真的可以算的上十分可怕,全身上下呈现一种紫红色,上面还布满了青色的一条条很粗的线,那线又仿佛是活的在不断的变化着,很有规律的变化,身体的表面似乎并不是干爽的因为就算夜色较暗也可以看到一处处的反光,视线转移到它的脸上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控制想要发疯,因为那张脸根本不能算得上一张正常生物的脸,那发着紫红色反光的脸上是有没嘴唇和眼睑的,尖锐的牙齿裸落地镶嵌在上面,牙齿上还粘着一些唾液,眼球也一样在没有眼睑的包裹下直楞楞的盯着我,而现在在这样一个不足2米的空间我又是移动困难的情况,实在是叫我的恐惧之感升腾到了极限,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我下面该做什么才好,只有相互的对视,就这样我们相互僵持了很久,也没有一方先开使有做行动,我此时是如此被动,依它的身形现在如果它要向我发起进攻我的反抗几乎等于零,如果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昏了过去,我也很想那么做,起码在被攻击的时候可以减低一些恐惧和疼痛,可现在的我又偏偏是很清醒没有半点想昏过去的意思,庆幸的是时间过去几分钟它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可就在我脑袋再一次迅速旋转起来想要想办法逃脱的时候它竟然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足以叫我好不容易的压下去的恐惧再一次升腾起来,思想上出现了两种分差,一边是绝望一边是仍然不放弃寻找最后的希望,它停了一会又动了起来,这次不仅仅是动,而是沉重的向我移动了一步,虽然步子不大,可是我已经做出了反映艰难的向背后的崖壁退了一些,可是它仿佛并不想叫我这只猎物轻易逃脱或者跌掉峭壁之下,因为它在看见我的动作以后已经停了下来,眼睛中放着异样的光,又是一阵难以形容的对持,这次的间隔时间没有前一次的长,因为它又再一次向我移动过来,我不得不艰难的向后退着,心里盘算这次一定要挂在这个半上腰的地方,因为身后面根本连峭壁都不是,想要纵身跳下峭壁去,需要绕过这怪物的身边,别说绕过去是非常费力气的,甚至我都要考虑我移动的速度,很快我已经顶到了身后的墙壁,没有地方可以退,几乎是那一刻,我完全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将那毛皮向身体拉了拉,算是最后对自己的交代,这时候那怪物却做出了另我匪夷所思的举动,由于我一直到注视着那怪物,当我不再退后的时候,它脸上竟然出现了非常奇异的表情,那是种任何雕刻家没法捕捉的表情,甚至一向喜欢研究动物的我更是看不懂其中的意思,那绝对不是低等生物的表情,明明就是种人的表情,更奇怪的是在看到那表情的同时,我也听到了一声不应该属于它的叹息,它继续的向我靠近,脸上看起来仿佛不再那么狰狞,现在它的一只前腿已经挨上了我的脚边,我却不觉得那么害怕,因为熟悉动物的人都知道,或者不管是动物还是人,只要是他想攻击你那是绝对不会有这种表情的,果然我的看似疯狂的猜想在很快就被应证了,它并没有向我发起攻击,而是一头倒在了我身边,紧挨着我身上的皮毛,就那样发出一声闷响倒在了我身边,倒下以后还轻微的挪了身体想更靠近一点我,或者说那张皮毛,这样一个不在我预料中的举动叫我绝望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起码我知道短时间内我不是会残遭不测,但身边爬着个如此怪物,再胆大的人也不会安然放心,我更是如此,开始身上就象穿了件带针的衣服,总觉得稍不留意就会被扎到一样,根本没办法安心去想怎么离开这里,时间过的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怪物却开始均匀的发出了鼾声,如果我有力气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看看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或是正在梦里,这情形荒诞的叫人的理智没办法清醒,根本没办法安然的睡过去,只是不能控制的不断在脑袋里闪现各种画面,时间一久,加上身体已然很虚弱,又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在昏昏醒醒当中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变的很好,身体也似乎并不是疼痛的难以忍受,想试着活动一下筋骨,可以做简单的运动,看来已经有所缓和,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不寻常的动物,神经为之战栗,扭头看过去,发现那怪物好象还在昏睡之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将自己的身上的毛皮拿起,轻轻的盖在它的身上,想来这个怪物的意图我还尚且不明了,就已经开始去关心它,真是叫人不能琢磨,怪物并没有因为我的举动有过多察觉仍然均匀的呼吸,天已经大亮,我这才晓得观察一下四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半山处的突出,这地方显得很奇怪,半山处突然突出的一块石头,石面非常的平整以至于有点象一块大的遮阳棚,观察了很久也做了很多尝试,实在没有能力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就在我为如何脱身发愁的时候,身边不远处的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仍然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爬在原来的地方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注视着我,这次我没有太多的吃惊只是很淡然的回看过去,因为任何人看的出来它也一定不是活动很方便,我的肚子不和适宜的发出了几声抗议,叫我想起了身上仅有的一些野生果实,坐了下来拿出果实,想全部放进嘴里了以慰籍我那饥肠辘轳的肚子,可是却不经意的看见那怪物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一顺间迟疑了自己的决定,看了看手里的果子又看了看那怪物,一种叫自己都吃惊的想法钻进了脑袋,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将自己的手里的果子放在了怪物的面前,怪物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脸向前挺了挺,一口将果实全部吐进肚子,在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后悔,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小的果子能真的填饱这庞大怪物的肚子,就在这想法刚一出现的头脑里的时候,便被那怪物的一声若有所指的嚎叫全部打散,那嚎叫象是在向我道谢!

      我又做出了一些难以叫自己理解的表情,我竟然微笑了一下,都说女孩子是有第六感的,那么现在第六感告诉它并不会伤害到我,真不知道这一回我的第六感是不是正确。我找了块地方重新坐了下来,毕竟现在的我不能常时间的站立,要尽量的去保持那可怜的体力,保证自己在找到方法之前可以有一些力气能够使自己脱身,怪物也没有动,仍然在那呆呆的看着我,白日里我可以很清楚仔细观察面前的这怪物和那一张皮毛,这确实是一张上好的皮毛,不但毛色很正,并且保温度又那么好,因为现在虽然是白天但是已经离开那张皮有一会的我会觉得冷,我缩了缩身体,将衣服领子立了起来,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闲着四处的寻找着离开这里的可能,在我因为体力透支又有些昏昏然想睡去的时,却被眼前那怪物的怪异举动惊的再没有睡意,只见那怪物支起了身体,将那张皮用嘴咬着摊开在地上,里向上,面向下,然后身体躺在上面,那姿态实在是奇怪的很,并且这样一种姿势是我从未在一个动物身上见到过的,很快它又将身体在皮毛上面一滚,那皮毛象粘了胶水一样,粘在了它身上,它在确定皮毛已经粘上身体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四只着地的一阵摆动,这动作到是我之前在我家养的猫身上看见过,那时候我的猫是为了抖掉身上粘的水。摆动了几下,果然发生了叫我更为惊奇的事,那怪物和那张皮毛已然粘合在了一起,那完完全全不象是一张脱落过的皮毛更象是根本就长在它身上的一样,完整的一点看不出粘和的痕迹,突然间,我将注意力从皮毛上面转移到那怪物的脸上,这下意识的做法叫我赫然的发现眼前的怪物正是那只昨天和我打斗过,想至我于死地的那只“大猫”,顷刻间,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去运转,这怪异的事情叫我只有发呆的余地,在我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时候,它却已经向我走了过来,这次我没有躲开,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躲而是因为根本没有地方叫我躲,它几步到了我跟前,然后矮下身体象是叫我坐上去,我犹豫了一下,爬了上去,虽然我不明白它到底想做什么,但莫名其妙的感觉它绝不会害我,当我一上到它的背上它立刻晃动了一下身体,那晃动的力气非常大,摆动的幅度也很厉害,我险些从它身上跌落下来,还好我及时用手紧紧环抱住它的脖子,当我的手加大力气的时候,它像是满意地低声发出一声吼叫,叫声还没有完全停下,他便一窜抓住了我们头上的峭壁,象只壁虎一样牢牢攀住了那几乎呈九十度的峭壁,因为这一下跳跃并没有离刚才我们站的地方有多远,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怎样,但是随之它的攀爬速度加快,距离加大我甚至不敢回头看身后,心脏一直剧烈的跳动,生怕一回头间自己因为恐惧而跌落下去,这一回一定万万没那么好的运气能跌到那块空地上,想来如若再一次跌了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绝无生还的可能,人在求生的强烈意念下是会生出无比强大力量的,也正因为这力量才叫我得以死命的抓住怪物的脖子没有因为手上的力气已经用尽而放手,我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这危险至极的攀岩,足有20分钟那么久,我感觉它做了一个非常大的跳跃,接着我们似乎已经不在呈现九十度的角度,我知道我们一定是已经落在了地上,可是恐惧的心理作祟我还没有勇气立刻就能睁开自己的眼睛,又等了一会它慢慢的晃动了几下,我才睁了眼睛,果然我们已经落在昨天我跌下去的峭壁旁边,看着树木,蓝天,我竟然觉得此时应该痛快的大哭一场才算合适,回头看一了一眼身后的峭壁,真不能相信就在几十分钟以前我还在那下面等死一样的寻找逃脱的办法,

      那怪物只是轻轻晃动了几下身体,并没有要我下来的意思,而我也正在沉浸在自我意识之中,没有马上离开他的身体,就在这时他竟然向森林的深处奔去,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是直觉告诉他并没有恶意,或许他才是我在这深山中唯一可以生还的希望。

      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他奔跑的速度一次次的加快,非常奇怪的是在这只“大猫”身上并不会因为他的奔跑而觉得特别颠簸,颠簸中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睡过去,尽管这样还是有几次显些一不小心从他身上滑下去,如果真是那样,想必以他这样的速度也可以相当于在一辆中速行驶的摩托车上面掉下来的情况相等同,后果可想而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根本没办法去计算我们的已经跑出了多远,只觉得耳朵被风吹的硬生生的疼也不敢用手去扶一下,僵硬的看着身边迅速倒退的树木,最后连看都懒的再去看,干脆微微闭上了眼睛,当一个人,因为疲惫、饥饿和寒冷想睡着的时候偏偏现实状况并不允许他这样做,实在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就好象现在的我,明明意识已经结了冰,可就是不能放任自己把手一放狠狠的睡过去!保持这样的状态久了会变的非常奇特,仿佛是睡着了却又实实在在是有某部分神经还异常的清醒,一般生活里这样的状态是很少见的,因为一但想睡觉的时候,是无论怎样排除困难也可以做的到的!但是现在却不行,所以在我身上就会出现这样的一种半睡半醒的特殊状态,不知道有没有人也同我有过一样的经历,如果有过一定知道,当这个状态出现的时候,实际上是有点类似梦游,而梦游的人是具有特异能力的,据证实梦游的人过独木桥是不会掉落河里的,
      这样的情形很多研究者都试图做以解释但很明显,那些过于书面话和理论化的解释并不完全,甚至并不十分叫人信服。朦胧中他带着我仿佛来到了一条河边,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奔去,我不得不承认我那唯一清醒的意识使自己保持不从“大猫”身上掉下来,而另一半的意识却实在地去会了周公,所以,我可以记得事情非常有限,甚至于我都无法记全他奔跑的路线和方向,只觉得模糊中四周的温度已经开始渐渐温暖了起来……
      这两天来,我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总是一次次因为疲惫、饥饿或者寒冷不自知地昏了过去,但又很快的从惊恐中醒来,此时睁开眼睛却一扫以前的感觉,舒服的伸展着身体,并不急于从这床温暖的被子中脱离出来,直到那一阵阵抵挡不住的香气引的我不能安心的躺在原地不动才懒懒的缓慢起身,寻着味道找了出去,走出屋子的时候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刚刚呆过的地方,那是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子,屋顶扑满了枯黄的草,门板显然已经日久失修,但是这淡雅的氛围叫人不能不去喜欢这简陋的草屋,草屋并不只有一间,紧挨着我住的地方还有三间同样低矮的茅草屋子,我的饥饿的嗅觉告诉我那诱人的气味就是从离我最近的那间屋传出来的,没有任何思考我已然来到了那屋子的门前,可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却犹豫了,脑中闪现出了所有的记忆,无奈人在饥饿到极限的时候是不能存在太多的理智的,我当然也并不例外,门在我的手轻轻的碰触下,“吱呀”的一声开打了开来,屋子里十分的昏暗,一个人也没有,然而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我就在屋子正中的简易木桌子上找到了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菜,刚想拿起饭菜祭祀一下我的五脏庙,却觉得这样私自吃人家的饭菜有些不妥,何况很有可能是这屋子的主人救了我,介于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去吃那些叫我垂涎的饭菜而是站在屋子中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是想以我的喊声可以引来屋主,吃总是要吃的,但起码也该打个招呼,可出呼预料的是,不管我怎么样放大我的声音,就是没能唤来屋主,对着这好味道的吃食又不能拿来出,只能无休止的等待那个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出现的屋主,实在是非常叫人难受的事情,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我站的有些累了,便来到饭桌旁边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饿昏了头,奇怪的发现若是刚刚饭菜还是热的,但现在也一定已经全部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饭菜还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味道,叫我的口水不断增加,我的忍耐力真十分的厉害,大约又过了40分钟,我却实实在在没办法再等待屋主的出现,拿起了那罩在饭菜上的遮挡,准备先吃再奏,当遮挡物被我从那饭菜上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就在那饭碗的旁边,有一张发黄的纸安静的躺在那,上面依稀用毛笔写着字,我拿起来仔细的辨认着上面仓劲的字迹,幸好我对反体字还略有了解,整张纸上所写的内容我可以全部看懂,字条是屋主留下的,大体意思是告诉我这饭菜是特地为我做来吃的,叫我不用客气,还说明了主人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过几天会回来,叫我安心在这住上几天,最后说明了屋子哪有可以食用的东西!看字条可以大概猜到这屋主是位很善解人意的老人,不禁对其产生了感激之情!读了半天字条,竟然忘记最重要的事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去看那桌上一直被我惦记的饭菜,很是叫我吃惊,这样的菜色真是万分难得,大概在城市里面的高级餐厅也是不多见,那虽然只是些种类其多的菌,但是烹饪手法却叫人不得不佩服,而吃到嘴里的感觉也是一样使人联想到神仙的膳食可能也不过如此!

      虽然很多天没有正经的吃过东西,还是强迫自己不能因为味道奇好和难以忍受的饥饿而一下子吃的过多,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吃的过多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比因为饥饿而死去来的幸运,尽管没有吃的太多,但是难得的满足感还是叫我觉得有点懒懒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收拾了餐具,重又回到那间睡觉的屋子,躺下来,当身体一挨到床的时候,睡意马上袭来,叫我不再不能睁开眼睛,当我渐渐睡着的时候,我不自知的微笑了一下!被外面好听的鸟叫声音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身上唯一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已经在和“大猫”打斗的时候一时,在没有时间可以参照的时候,我得承认会给人带来一些恐慌,但现实并不允许我的恐慌持续太久,因为更大恐慌告诉我应该先去解决吃饭的问题,来到那间破旧的做为厨房存在的茅草屋,四处寻找可以做成饭菜的材料,昨天的米饭还有很多,可以不用在费经历去弄来,只要再弄些菜应该就可以填肚子,找了几只箩筐发现,只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菌类,看来今天也一样好福气的可以再一次大吃难得的美食,一向不擅长烹饪的自己也不得不在这样的情形下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再这种安逸的日子中过去,大约过了3、4天,仍然不见屋子的主人回来的迹象,只是非常奇怪,箩筐里面的野菜和菌,仿佛总是吃不完一样,明明记得这几天下来已经被我吃的所剩无几,但转天又回见满满一箩筐的野菜,这到叫我非常奇怪,我以为是主人回来了,可是不管我怎么寻找也还是找不到主人的踪迹,呆到第6天的时候我实在是想离开,可是碍于,应该见一见主人当面道个谢,所以一直没有离去,晚上,我又早早的睡了,这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开始担心上山来寻找我的杜可,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联系的老妈,也想起了很多事情不能再耽误,想来想去把睡意完全的想的跑掉,直起了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听见屋子的外面有些许细微的响动,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边,那声音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那是一种奇怪的脚步声音,像两个人挨的很近的行走声音,这几天对四周观察过对次,我确定方圆几里是绝对没有人家的,那么会不会主人回来了?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可在这样的一个漆黑的夜晚,莫名其妙的恐惧很难叫我大胆的打开屋门走出去看个究竟,所以我将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想从那之中看个究竟,结果除了漆黑的夜色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那种细微的响动却那么清晰的一刻没有停止,响动已经移到了旁边的屋子,我却在出去于留下的思想中挣扎,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优势,我慢慢的打开屋门,走了出去,一阵夜风从我身后传来,使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借着月光,我清晰的看见作为厨房的那间离我最近茅屋的门,有点异常,我清楚的记得,白日里我将那门关的死死,甚至还怕夜里有什么野兽入内糟蹋食物而将门用一条木条顶在外面,可现在木条已然被放在了一旁,直觉告诉我那间没有亮光的茅屋里有人,或许刚才的响动就是来自这个“人”,尽管猜想有可能是屋主,但还是在茅屋的墙角边顺手捡了条木棍握在手里,拿木棍以后却被自己这不自觉的动作吓了一跳,心里的恐惧也更甚一层,茅屋离我的距离也不过几米远,我没走上几步已经来到了门前,伸手想推门,却停了下来,慢慢的猫下腰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着屋里的动静,足足有两分钟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才吐了一口大气,心里嘲笑自己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小,可就在我放下木棍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那本来没有任何响动的屋子传来一声极脆的一声响声,让我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僵在那半天才重新又贴在门版上仔细听了起来,这次我听到屋子里传来细碎的声音,这种声音不会是人发出来的,一定某种动物的脚步声,并且可以肯定这动物的体形并不庞大,应该是十分小的,因为那声音之微弱不仔细听是根本听不到的,想必是附近林子里的小兽作乱,拿起木辊一把推开门,果然有几只小黑影在地上乱窜,有一只竟然在箩筐上面,挠着什么,我猛的奔到跟前,举起木棍向那只箩筐上的黑影打去,我并非真的想打到它,只想吓走便可,哪知道那小兽毫无防备被我一敲之下,从箩筐上掉了下来,撞到了桌子,随即发出一声难听的尖叫,地上的几只黑影听到那声音不但没有四散而逃,反而一拥而上向我扑了过来,本来没什么准备的我被狠狠的咬了几口,手上尤为严重可以感觉到被咬之处温热粘滑,出于对自卫我只能应战,和几只小兽作战真是荒唐,但他们显然已被我激怒,疯狂的向我发起袭击,一波被扫落一波一波又上来,逼的我也只好狠命的挥舞木棍来尽快结束这场荒诞的战斗,几天来的休息已经恢复了体力,最终大多数的黑影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发出怪叫的力气,也有几只趁我不备逃了出去,顾不上管自己的伤,跑出屋子拿来蜡烛想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的样子,微弱的蜡光已经可以使我看清楚,地上躺着的几只东西,那是种酷似老鼠的动物,但与老鼠还不尽相同,它们身体细长而圆,尾巴肥大,毛色闪烁着棕黄色的光泽。唇边横生两绺胡须,尖嘴尖脑,记得在图片上看过这种东西,真正见到这动物还是第一次,他们应该就是人门常说的:“黄鼬”,手指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已经破了皮,上面的血凝了大半,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非常火光,拿去木棍对着其中一只黄鼬打了下去,在木棍只差半尺就落到那东西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带着寒意伸了出来,拉住了我握木棍的手,我还来不及回头,手上一阵发麻,木棍便飞了出去,下意识跳了一步转过身来与那个站在黑暗里手的主人面对面的对峙着。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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