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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十、 ...

  •   黄鼬跑了出去,不一会,有人在外面推门,我以为是刚才的石头,小心的将木条移开想爬在门缝隙上看个究竟,刚爬上去,连门带我就被推到一边,真一走了进来。
      “你到我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哪里有鬼祟?你这人总那么刻薄。”
      “你好到哪去?真是麻烦的人,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人?对你下这样的手?几乎要至你于死地?”真一晃荡着一条胳膊以一贯讽刺的口气说。
      “我会去招惹什么人?这段不是一直呆在山上?这除了我还哪有什么人?”话一出口,就知道已经说错了话,可想收已经来不急。
      “哈哈,你道也算聪明,那就不必隐瞒你。”他一定误会了什么,想来他这样讲话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真一,也不是人?一个想到这,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么多日子,我还真是一个“人”,住在这荒芜的大山里,搞不好连吃的住的都不是眼里看见的样子,顿时有点恶心。
      “行了,我没说我是鬼,给你吃的也是真的山上长的东西,你恶心什么。”
      “那那,你是什么?”知道这样问话有点愚蠢,可还是忍不住,想弄个究竟。
      真一没有说话,只是将衣服拉开,把一条布在我眼前晃了晃。
      “原来你是黄……?”说完,自己便摆出一个真一式的表情。
      “怎么?你对我们还有歧视,别忘了你刚刚自己说的话,我是个好仙。”答案得到肯定之后,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是他就不会那么轻易讲出来,折磨一下他,这样轻松被他得道,实在有点气不过,想想他以前对我的种种虐待。
      “我来,是想跟你讲,我要走了。”
      “什么?可是你还……”
      “我知道,我还没有做好,但是我师傅那,也出了事,而且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我听不明白。”
      “我只能说我是不得已,所以,我走后你也不能留在山上,因为找你的人已经发现你了。”
      “你的意思是叫我下山?”
      “对,而且要快,不能耽误,一个时辰以后,不,两个小时以后,雪狼会带你下山。”
      “我不走,我不能白来?我还没有掌握对付她的办法。”
      “我说了,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就先回去,况且,你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你刚刚跑下山的时候,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你的速度?”
      经他一提,我倒真的发现,刚才竟然可以轻松的甩下跟在后面的石头,似乎速度真是很快。
      “可速度快,有什么用?”
      “不光这些,你的感知力也增加了,不是吗?”听他这样一说,我又想起,在刚才他原形时候感觉过一些奇怪的气。
      “我最后再给你一句话,你要相信你的感觉,眼睛有时会欺骗你。还有那烂好心的雪狼见你吃了毒菌竟然把‘七叶草’给你吃,你已经不自觉的增加了七种能力,只是还有待你自己的觉悟。”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都没做,会有什么能力。你在骗我吧?”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想以你那点小聪明,自己去领悟应该不难,现在起码你已经通了两通,一通是体力,一通就是感知力,接下来的你自己慢慢玩吧。”
      “这是什么话。”
      “还有,我的这盏‘食魂灯’给你,算是保身吧,不过以后用完要还。”
      “这个脏不拉几的,灯我要来什么用?”
      “亏你还做过上道司命,食魂灯都没听过?你自己去弄明白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做了神仙,很了不起吗,不,应该还算不上神,只是个小仙而已。那你就应该对前辈这个态度吗?”
      “哼,前辈,你自己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你你,你这个黄鼠狼。”
      “黄鼠狼怎么样?不还是救了你这个没用的上道?不,前任,前任。哈哈”一阵笑声过后,真一径自推门走了出去,走到门外还不忘记丢了一句话。
      “记得啊,一会雪狼在下山的路上等你,不要迟到!快点离开!希望不要再见。”
      “谁稀罕见你,黄鼠狼。”
      雪狼驮着我以非常快的速度向山下跑去,临途路过我住过的帐篷,雪狼停下来,我看见那里面已经蒙上薄薄的灰尘,并没有任何杜可留下寻找我的字条以表示他回来找过我,或许他没有找到这里,也或许他根本没回来,想到这我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杜可不会这么做的,他怎么会放任我在这山上活活饿死,收拾一点东西,留了张字条在里面,又将帐篷的门拉上!表示我已经回来过,雪狼奔跑的速度真的是奇快,又带着我走一些陡峭的悬崖,自然比人的脚步甚至比车的还要快,一天不到,已将我送到一处旅游风景点,到这里雪狼就转回山里去了,我看着雪狼走远,才向山庄走去,山庄附近停了许多游客乘坐的车!很容易便取得帮助,被安排在次日中午坐一班下山的车下山,向山庄借用了电话与银行取得联系,将这一晚上的费用打到了山庄帐户上,山庄见钱已经到帐,很周到的为我安排了一间颇为不错的房间,虽然一路有雪狼驮着,可是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因为若不是要拼命抱住雪狼的脖子是不能保持一直坐在他身上,想起多日没有洗澡,马上钻进浴室让自己的身体沐浴在难得的欢娱之中,洗过澡后,扭打开电视,猛的想起,应该给老妈打个电话,叫总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了起来。
      “妈,是我。”还没等我说下一句话,就听见老妈已经哑着嗓子在电话那边骂了起来,我将话桶移到了一尺之外还可以清楚的听见那尖锐的叫声。
      “喂,喂,小璨,你说话!”
      “妈,对不起,发生点状况,我这不是跟你联系了吗?”
      “你每次都这样,你想叫我早死吗?你爸这次也生气的很,我们都已经达成共识,要把你赶快嫁掉。”
      “妈,我知错了,这次是因为那边没有电话,我也想跟你联系的嘛!好了,我过几天就会回去了!”
      “对了,妈,有人找我吗?”
      “有,由米给你打了几次电话,其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我记不得了,快些回来吧!真是。”
      “知道了,遵命!过几天见了!呵呵。”
      “自己注意一点,按时吃饭了吗?不要没有甜的就不吃饭!你那个样子迟早会饿死!”
      “我已经好久没吃甜了,你要不说我还都忘记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去吃饭了,今天应该可以吃到甜!拜拜妈!”
      好不容易在一阵大过一阵的抗议中强迫性的挂掉电话,突然觉得肚子饿的很,想来也已经该是吃晚饭的时候,起来换了件比较干净的衣服,关上房间的门向楼下总服务台走去。
      “请问餐厅在什么地方?”
      服务台值班的是一个很淳朴的农村女孩,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吉林乡村口音。
      “您要吃饭啊?现在餐厅不营业,东边会客厅有家公司请这的客人免费吃饭,您可以到那去,应该马上要开始了。”
      “有这样的事?可是我实在不太喜欢热闹,还有没有别的吃的?”
      “小姐,您还是去吧,商家已经跟我们经理谈好了,所以其他地方都不营业,连经理也去那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好吧,那怎么走?”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活动,但是看来这山庄一定是收了人家不少的好处,弄的挺狠,一定要全部客人参加,既然有免费餐可吃,那就去看看也无妨。
      “一直走再转就到了,很容易找。”顺着她指的路,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间会客厅,刚一转弯就看见整个走廊里挂着只有在庆典时候才会用到的彩带,彩带下面还有制作的精良的彩色宣传海报,大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种号称是高科技新产品的商品介绍,继续向里走,到门口的时正巧遇到穿着整齐的迎宾走出来,看见我就一脸堆笑的上前,招呼我进去,走进会客厅的门,里面也同样采用比较喜气的装饰布置,最里面面向门的地方,是一块面积不太大的小舞台,上面的小投影已经开始放着宣传广告,台上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穿着夸张的宴会礼服,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角落对词,屋子里很吵闹,人已经相当多,圆型的餐桌边几乎已经坐满了人,我是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人,此时有点后悔来到这,但看着迎宾忙碌的帮我寻找着座位,只好硬着头皮想先坐下来,一会再出去。很不容易在靠近舞台的一个位置被安排坐下,其实进门的时候已经注意到,这张桌子位置有点偏,看不清楚舞台上人的正脸,所以整张桌子没有几个人,少的可怜的这四个人看装扮,也都是普通的百姓样子,想想看来商家就是商家这样的安排也不无道理,没有经济实力的人空留在好位置上购买商品的几率也一定不会太大,正想着,旁边的一个老人将一只茶壶推了过来,一脸慈祥的说:“姑娘,一个人来这玩啊?来喝点茶水吧,看来活动不会太早开始。”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接过了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那老人说的极对,虽然屋子里已经坐的七七八八,可是看那情形一时半会是不会开始,桌子上也只是摆了些点心,没看见上菜的意思,肚子虽有点饿,只是在这样的场面上用手抓点心吃,不免有些尴尬,只得猛喝茶水,来填一填那已经饿瘪的肚子。
      “他们在等什么呢?又不开始也不上菜,饿死了。”
      “是啊,餐厅也不营业,叫我们这些老太太饿迷糊吗?”
      屋子里已经不时会响起大家的埋怨声,台上主持人,看大家都等的有些生气,这才拿起麦克风敷衍的说了几话,大体的意思是再等几分钟,领导还没到!
      “姑娘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省人,老人家你呢?”看来这老人十分喜欢说话。
      “我也是省内的,本来不想出来旅什么游,只是在家呆着也是等死的感觉,所以出来转转。”
      “老人家,您怎么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看你身体不错,不好老把死死的,挂在嘴边,我看您一定长寿。”
      “活那么长有什么用,活着也不高兴,还不如死了干净。”这老人一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像这个年纪的老人,一般最怕谈及的就“死亡”,而这个老人却不太一样。
      “老人家,您这话说的重了,你活着就是我们年轻人的财富啊,有什么不开心,可以跟我讲讲,如果您愿意的话。”
      “哎,我看你这个小姑娘倒是很孝顺的样子,我的那个儿子、媳妇要是能赶得上你,那我也就不用那么希望早死了,实在是世道不好,孝顺的孩子不多了。”原来又是因为家庭关系!
      “老人家,其实如果跟孩子住的不开心,您大可以考虑去住老年公寓,我就知道很多,钱又不多,又有许多老伙伴可以一起生活,这样不是很好。”
      “我是想过,可是我这么个老没用的,什么都不知道,家附近又没有这样的地方,又不能叫儿子去找,他一定是以为我要向他要钱。”
      “不要紧,我可以给您介绍一家,是我朋友开的,我把他的电话给您,他的那家老年公寓很不错,是一家特别的老年公寓,不但收钱非常少,还经常为老年人组织一些特殊活动,活动当中还会有一些报酬。”
      “真的有这么好的地方?”老人似乎有些心动。
      “当然,这个老年公寓隶属于中华龙集团,我想您一定听说过?”
      “难道是那家什么K的老年公寓吗?”
      “对,K.K社团。”
      “孩子这真是太好了,只是听说那家公寓不太好进。”
      “这个倒是真的,我跟那的负责人还有一点交情,我可以给你介绍看看,你再详细跟他谈谈,成不成,这个我不太肯定,您要符合他们的要求。”
      老人好象还要跟我继续说些什么,可是活动已经开始了,不得以才没有说下去。活动果然非常无聊,先是主持人不太标准的开场白,接着又是一大段冗长的宣传片,当宣传片结束的时候,又开始表演什么节目,所有的人都开始有些抱怨,也有一些人因为太过饥饿,离开了会场。我和老人都没有走,我是最受不了接触这样的老人的,每当遇到总是想尽可能的去帮他们,想老人可能也是一个人来到这的,所以就尽量的多坐些时间也好间接的陪伴一下这苦命的老人。
      舞台上一个节目结束以后,主持又走上台来,鼓动台下的人上台唱歌,场面非常冷清,两个主持就开始,走下来一个一个拉,终于有些人走上台去了,身边的老人看起来也很喜欢唱歌,举起了手,被主持人不太情愿的叫了上去,站在等待人群的最后,主持又在台上说了起来,大概了解了一下这些人的背景,又是到了老人旁边,很随便的略了过去。看到这我不免有些气愤。
      “今天上台的各位,都不会白表演节目,因为大家表演之后,会得到我们公司为大家准备的特别纪念品。”说到纪念品,台上台下的人都有点兴奋,看来不管什么人都喜欢得到一些小惊喜!老人也一样微微笑了一下!
      表演很快进行起来,实在的讲,会唱歌的人,真的不多,多半都是唱的非常难听,我几乎有些想冲出去的冲动,只是紧存的一点理智,让我继续坐了下来,终于人群全都站在了台的右面,只剩下老人一个还没有表演,主持人又是跟那些看起来衣着很不错的人套着词把老人自己扔在一边。好不容易,站在角落的老人被主持人想了起来,让他开始唱,老人刚一张嘴,台下就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掌声,没想到,老人实在是唱的奇好,我都为之情不自禁的鼓起掌,那两个主持人也这才露出了点笑脸,为老人给他们带来的热烈气氛。老人一曲唱完,又被台下热情的观众要求再唱一首,很快这一首也结束了,主持人又开始忙碌起来,说说这说说那,最后,礼仪小姐手上捧着一只托盘走上来,上面摆放着将要发给大家的礼品,很快那托盘上的礼品被派发完,已经领到礼品的人,都纷纷走下台回到自己的坐位,当主持人发到站在最后老人的时候,竟然宣布,今天的礼品数量有限,已经没有了,看到这我实在有点气愤,要不是碍于这人多,早就上前去找他们理论,老人有点失望的坐回到座位。没再说话。
      “现在请大家注意,因为下一个环节,将是我们总隆重的抽奖环节,请您拿好您手中的号码,也就是您房间的序号牌。”主持人得又一个造势将要开始。
      “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吗?现在开始抽奖。”
      “等一下。”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位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主持人故意拿腔作调的问着。
      “你们抽奖的原则是什么?”
      “当然是公开、公正、公平。”
      “那就好,那你们不认为不应该用你们的人抽奖的吗?”
      “这个,您要是有疑义可以上来监督我们,这样好吗?或者就由您来抽吧”见话已经说到这,我已经不得不上台去,整个的过程好象有一种意念在操纵我要走上去。
      主持人又唠叨了几句,大致就是表明他们的抽奖有多公平之类,我已经不再有精力去注意听他讲话,只是觉得身体里有两种感觉的存在,一个是想给失望的老人抽到一个大奖,一种是说不清楚的感觉,显然那感觉很强烈,也正是因为这感觉,促使我走了上去,当主持人宣布第一个三等奖开始的时候,我被引导着将手伸进了摸奖的箱子,当然我并不能看见里面的号码牌子,只能凭感觉去摸索,但感觉起来所有的牌子都是一样的大小,没有一个是特别的。我摸起了一只牌子,在拿到箱子口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的念起老人的号码。轻轻用着力!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当牌子被交到主持人手上的时候,我一惊,那个号码竟然真的是那老人号码!我有点高兴又觉得实在是运气太好!接着又第二次将手伸进箱子,这次抽的是二等奖,又是将牌子拉到箱子口的时候,不能控制的开始用力,结果拿出以后,号码跟刚才又是完全一样,看着台下老人,越来越高兴的神情,将手第三次,伸进箱子里,这一次同上两次也是一样的在将要拿出牌子的时候开始颤抖,和不知道为何的用力,这一次好象用的力更大了一些,竟然叫我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当牌子又一次落到主持人手里的时候,主持人楞在那半天没有说话,只听见另一个主持人跟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的交谈,因为离的近被我全部听进耳里。
      “怎么弄的,谁那么糊涂,怎么放了那么多那个老头的号码牌?我们要跟那几个重点客人怎么交代。”
      “主持人,你们不会赖帐吧?不是说好抽到谁就给谁的吗?”
      “这个,这个,是当然的,虽然可能是我们后台的一些失误,但是奖品,我们还是会照样发的。”
      “这样就好,不然你们这样没信誉,还有谁会光顾你们。”我的一句看似无意的恐吓到是起了一定作用,没一会,商家就铁青带着脸提几个大包的产品,放到老人的桌子上。
      “孩子,谢谢你!”老人有些激动的说。
      “谢我做什么,一定是你人好,所以老天都帮你。”事实上,台上时候的微妙感觉,实在是奇怪的很。难道真的是我的思想可以影响身边的事物?

      活动好不容易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当然在场多有的人都被饿了很久才吃到晚饭,回房间倒在床上的我还不忘记感叹一下这顿得来不易的晚餐。电视里演着很无聊的电视剧,我却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懒得下关闭它,只有任电视剧里的任务惺惺作态无聊的在那说着对白,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然睡了过去,突然脸上被一滴东西落在上面,凉凉的,一惊,张开了眼睛,猛的发现不只是脸上,整个房间有变得奇异的寒冷,不时会有冷风吹过,下意识的扫视四周,窗帘竟然在无风自动,带着布所发出特有的声音,“嗖嗖”的响,小心的下了床,走到窗帘边,伸手猛的拉起窗帘,原来窗子是打开的,顺手关上窗子,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开过窗户,窗户怎么会自己打开了呢?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上床之前已经检查过窗户,并没有任何窗户是打开的,想到这,又转了回去,又一次拉开窗帘,看了看那奇怪的窗户,就是这一看,竟然吓的我,尖叫了起来,那刚刚被我关上的窗户又已经被打开了,风从外面吹进来,窗帘也随着飘舞了起来,这样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直觉告诉我这屋子里,一定有东西,若是从前早先出手为强,只是现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只好再一次关上窗户,拉严了窗帘,坐到床边,像个等死的人一样等待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果然还没等我的坐稳当,窗帘又飘了起来,我知道窗户又已经被打来了,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手伸向了窗帘,每一次将窗帘拉起的时候都是一次接受心理考验的时刻,这一次窗帘被拉起来的速度明显的慢了许多,手也在不经意件颤抖,窗帘的一角已经被拉了起来,拉窗帘的动作像被慢放了一样,至多不超过几秒钟的动作,感觉像过了好几个小时,终于鼓起勇气,猛一拉,随着窗帘被拉起,同时也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因为我已然看见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窗户上,一张清晰的脸,映在上面,那是一张女人的脸,一张苍白而没有表情的脸。我顾不上关窗户连连后退了几步,腿碰到床上而使我站不稳的跌坐了下来,窗帘又垂了下来,仍然随风轻轻的飘起落下再飘起,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然而那东西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竟然紧逼了上来,我之所以那么讲,是因为就在我坐在窗上没多久,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和那一片雪花点的电同一时间全部熄灭。在一片黑暗当中,我独自感受着冰冷的气流和特殊的气压,头脑在空白了一秒钟以后,马上意识到应该先离开这,于是站起来,摸索着向门口走去,我靠着墙壁不断的摸索想找出门的位置,就在摸了几下以后,我伸出去的手,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指尖明显感觉到摸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极其寒冷,并且我的判断告诉我那是——一双手,一双冰冷的人手,我转身想跑,脖子上已经被那双手捞捞的掐住,并且没有因为我已经停止不动而放松,反而在一点一点的收缩。没一会我已经被掐的喘不过起来,我拼命的开始反抗,可是无论怎么抓打,都不能碰到它的身体,反到是脖子上的手已经大力到,开始掐的我流出了眼泪。我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意识开始模糊,已经很多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但这一次,却是在我丧失所有能力的时候,更觉得绝望之极,人在弥留之际,头脑中会出现很多人,在短短的几分钟,甚至几秒中里面会有一些人的影象或事情出现,从前我只是听过,但却从未有过,但是这一次,我却真实的看见很多人的脸,有唠叨的老妈、老爸、由米、高嵩、杜可,甚至是真一,真一的脸最清楚,仍然挂着那种嘲笑的表情,又像是在嘲笑我这么不争气的将被一只“鬼”干掉。
      可真一不会知道,这次我遇到的鬼实在不普通,因为任我怎样念“往生咒”都没有任何效果,真一的脸越来越大,他嘲笑我的声音也仿佛就在耳边。
      “没用的家伙,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死掉?”
      “真是白白耽误我的工夫,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可以教的材料。蠢货。”
      “没有那样的本事,就不要管闲事,好好呆在家里不是可以保全一条命。”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丢脸。”
      真一的话越来越清晰的在脑袋里浮现,只觉得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可抑制的想发脾气,随着真一的脸和他讲的话越来越清晰,我的气愤也越来越不能抑制,真想猛的追上去狠狠的打他一掌,有这样的想法,只觉得手心越来越热,渐渐的已经到达灼痛的程度,迷迷糊糊中我真的一狠狠的使出全部力气击了出去,恍惚里听见一个女人飘渺的嘶喊声在周围慢慢消失,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一种真实的感觉肯定了我昨天所遇到的并非是幻觉,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猛的想起“掌心咒”这个词,这应该就是我得到的又一种能力——掌心咒。嘴笑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个同样邪邪的笑容,为了大难不死,也为了从此鬼神不亲的事实。

      大难不死,让我深深的感慨活着的幸福,尽管仍然需要继续吃老妈做的菜不知道多少年,更不知道那天电话里,气急时候说要赶快把我嫁掉的事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但还是觉得能活着或许就一种幸福,从山上下来,再回到城市明显感觉到城市里的空气太过肮脏,取了一块干净的纸巾将鼻子掩住,站在街口想拦一辆的士,多日不见的大都市还是像以往一样繁华忙碌,没有人会刻意去注意身边的人,全部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连回头的人都很少,这样我感觉到繁华之后的一种苍凉,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不同从前,竟然可以感觉到这样一些从前所毫无觉察的东西,这个时间刚好是下班时间,街道上的的士,显得异常的繁忙,以至于站了老半天也没有一辆车停下来载我,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虽然距离相当的远,但也被我一眼就认出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是杜可,看来他已经安全回到城市,可为什么没有听老妈提起,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我呢?心里揣着疑问,快步走了上去,幸好他也在街边等车,没费什么力气就来到他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可,你什么时间回来的?还好吗?”
      “啊,是,是你,雷璨?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的言语中明显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是啊,我也以为我会回不来,不过还好。”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在山里走丢了。”
      “你回去找过我?”
      “啊,那当然,当然找过你了,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开始闪烁其词。
      “也是,那山那么大,就算你再有经验也不一定能找对地方。”
      “对对,是啊,我还是能力有限有限那,哈,哈!”话还没说完,他就干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并不真实,甚至开始对他不信任起来。
      “好,我们以后再联系吧,我急着回家。”
      “好好,那好,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做,那以后联系,一,一定要联系啊,哈,哈。”又是一阵,不知道所为的干笑。
      站在久别的自家门前,许久也没有勇气迈进去,不是害怕老妈惊天动地的责骂,更多的可能是无法相信自己这种平淡中的幸福感,惟恐一进门就发现这只是个梦,转念想人生如梦,这话是谁说的记不得,只是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其中的玄妙,真真假假,何必那么在意,自己一边嘟哝一边推开了家门,无法幸免的果真遭到老妈的一阵“骂人”轰炸,无奈无奈。
      “妈,你可知道你女儿,是为了苍生大计呀,妈!”
      “狗屁,你看你弄的这样子,活想个要饭的,以后要是再失踪不见影子也没个消息,看我怎么处理你。”一切道理永远跟老妈,讲不通,也不用讲,在这个家,她就是真理。
      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老妈新换的床单上,一阵清香已经驱散所有心中不快和生死迷离的经历,家是每个人心里最温暖的地方,果然不假,沉浸在一片温馨畅想的我,在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之后就完全的恢复到现实当中,这菜还是那么难吃!
      “妈,这几天有谁打电话找过我?”
      “昨天又米来电话找你,前几天,就在你刚打完电话回来之后,有个男人也来过电话,我写了字条放在你桌子上。”
      “什么男人?姓什么?”
      “姓,张,不是不是,是姓高,小兔崽子,你又去哪,把饭吃完。”还好我速度够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只重物砸在了门板上,不免惊魂未定的暗付,看来多日不见,老妈又长脾气了。
      桌子上压着张字条,写着: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高嵩:回个电话,号码是******
      这么着急的看了字条,却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他找我会是什么事情呢?点了只烟,刚吸了一口,却被烟呛的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看来这些日子我已经跟老朋友生疏了,掐掉只抽了一口的烟,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高嵩,请问是哪位?”
      “你好,很久不见,我是雷璨。”
      “啊,是你,太好了,雷璨,我需要见你,现在你方便吗?”他显得真兴奋。
      “现在不行,我刚到家,改个时间吧。”
      “那么后天吧?可以吗?”
      “后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但可以暂定后天,什么时间?”
      “好的,后天下午3点,我去你家找你。”
      “好,如果我有事情会提前通知你的。”
      “等等,雷璨,对不起。”我以为他还是误会我喜欢他,才会阻止他跟凌朵朵定婚的事,没说什么便话断了电话。
      由米知道我已经回来,第二天就急急赶来,一进房间便夸张的奚落我一翻。
      “这是谁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那山上直接修行了。”
      “行了,我刚回来,心情还不错,不想跟你斗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期间,还给你打了不少电话,阿姨没告诉你?”
      “说了,怎么会没说。”
      “早告诉你不关你的事情你少管,你这次麻烦大了?”
      “怎么?”
      “怎么?我已经查了一些资料,不过看起来只是部分,但也足够证明一些事情,说说你这些天都遇到什么?”
      我把在山上的事情详细的跟她讲了一遍,她坐在我的床上,翘起一只脚,喝着咖啡,眼神却不像平时一般气定神闲。
      “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只是感觉,还有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福有问题,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将一大袋东西丢给我了。打开牛皮纸袋子,里面是一些照片和几页文字资料。
      “给我照片做什么?”
      “看先。”
      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上照的都是一个女人的在不同的场所的正面侧面,这个女人我很熟悉,那是——凌朵朵。
      “给我看她照片做什么?”
      “你就不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我知道她问题,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弄这些照片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她又啜了一口咖啡,大有深意的说。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照片,发现除了几张正、侧面照以外还有一张是照她手上那胎记的照片,最后还有一张不知道在哪家博物馆里照来的一只玉珏的照片。
      “还没看出什么?”
      “没有。”
      “你是猪脑袋吗?”
      “你才是。”
      “好了,我不和你吵架,你看她手上的胎记是不是很象那个玉珏?”经她提醒,还真的觉得,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跟那玉珏竟然有些相似,甚至,甚至连上面的缺处也是一样的位置。拿起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做比较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一些门道,只是总觉得这玉珏在哪见过。突然想起来在古镇时,自己明明买了一只,找一下应该可以找的到,想到这,猛的放下照片,一头扎进柜子里,开始乱翻,不一会在一个角落的皮包里翻出了那只玉珏。
      “你哪来的这东西。”
      “上次跟高嵩去他老家迁祖坟的时候买的,才几十块,很便宜。”
      “他老家是不是叫‘单凤村’”
      “对,你怎么知道?”
      “你看了我给你的资料就明白了,我就纳闷了,这么明显的特征你怎么会没想到你还真是猪脑?”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讲,就算不是,讲的多了,难免早晚变成猪脑。”
      “好了好了,我只是忍不住,虽然我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但是起码我知道,那个地方从前发生过一些事情,不知道你在那有没有听说过?”
      “那?发生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在次若有所指的提醒我
      “那里确实很奇怪,每家若声了双生,小孩子,特别是女孩子,一定要送走一个。”
      “这就对了,那是不是有个什么传说?”
      “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一个很久前的传说,告诉我的满大婶,说已经没人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惨剧更恰当些。”

      “我就是说这个,我一直在找其中的联系,只是现在还找不到,但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设想?什么设想?”
      “那个传说里面提到过其他吗?比如关于那只玉珏?”
      “是的,我记得满大婶说过,那个传说中的双生姐妹中其中一个,就带一块玉珏。”
      “那么胎记呢。”
      “啊。”我突然觉悟。
      “那个被烧死的女孩子,手上就有一块胎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了。”
      “我说过我有一个设想,关于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还有那个传说,传说中女孩手上的胎记,还有那块玉,现在我已经将前两者连接起来,只是,前两者跟最后这个,还没有合理的联系上的更确凿的证据。”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我想的和你的设想是否一至。”
      “你再来看这张照片。”她递过来的是那张博物馆的照片。
      “我刚刚就已经看过了,你快点说,到底你想到的是什么?”
      “你着什么急,我也是一边搜集一边想,要是想到早就说出来。”
      “原来,我们是半斤八两,那你还说我说的那么趾高气扬,自己不也没想到。”我一撇嘴,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有完没完,小气的人。”
      “什么,反倒是我小气?”
      “我调查的资料上显示,这是块若干年前出土的古代文物,当时曾经引起一段时间的重视,后来被运到首都参加过展览,离奇的是这块玉竟然被盗,根据有关资料显示,这块玉出土的地方就在这个村庄不远的地方,一起出土的是一具保存很完整的女尸。”
      “这么说,我们可以不可以认为这个传说其实是具有一定程度的真实性。”
      “当然,我一直没有怀疑过这个传说,我想你也已经领教过这个传说对那个村庄生活的人的影响。”
      “可当时我真的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它的真实性还是挺高。”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研究,有什么线索,跟我联系。”
      “不再坐一会吗?”
      “不了,仔细看一下那个资料,说不定在里面我们可以新发现一些线索。”
      “好。”
      送走了由米,又回到桌子前面,重新翻看着那一叠照片,将照片反复看了几遍,越发觉得那胎记简直跟玉珏出奇的相似,可是这又说明什么呢?由米的设想该不会是……
      最后一张照片被我放在了桌子上,又将那几页纸拿起来仔细的读着,全部不会超过万余字,上面也尽一些对那个传说的渲染,和详细的玉珏出土时间,时间写着是1937年7月中旬,这又说明什么?千头万绪一下涌进我的脑袋,一时间所有的思绪都乱做一团。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不合适宜的响起,一边不情愿的拿起电话一边抱怨着。
      “这个时间会是谁?真该死。”
      “雷璨吗?我是小福。”
      “是你,好久没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有些想念你,这段时间听说你到山上去了,情况怎么样?”
      “说来话长啊,有时间来找我,我再详细和你说吧,还记得那个高嵩吗?怎么也没想到,帮他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呵呵,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己找麻烦的吗?”说着电话一边的小福笑了起来。
      “是啊,怪只怪我这个脾气,我能怪得了谁呢,你的工作最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一切过的都很顺利,我正在休假。”
      “那倒要恭喜你了,休假对你来说难得的很。”
      “是啊,所以我打算在这个假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情,难道你平日里做的都是没意义的事,你这人,真不热爱本职工作,哈哈。”
      “好了,我正巧有时间,明天去你家找你吧。”
      “那太好了,我也很想念你,也正好有事情想请你帮忙,那明天见面谈。”
      “好,不过,你可要早一点起床,不要我去了还在睡觉,我不会等你。”
      “当然,当然。”
      小福果然很早就到了我家,坐在客厅里,看着我忙着弄点简单的早餐填肚子。
      “你不要吃点什么吗?”
      “你做的饭,不敢领教,何况我早上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你现在每天都吃饭的吗?这可不像你。”
      “有什么奇怪,我现在休假,可以过人的生活不是很好?”
      端了一杯果汁放在她面前,她伸出来的手,吸引了我的注意。
      “好漂亮的手连?记得从前你戴这种东西的?说,有是哪个给你个贿赂?”
      “说的真难听,这是一个朋友送的。”
      “让我看看,哎呀,看来你这个朋友挺有钱的,这东西少说要几万吧?”她只是笑笑没有讲话。
      “对了,我也有东西给你看。”说着拿出了那块仿造的玉珏,放在她面前。
      “这东西怎么?”
      “我记得你也有一块?对吗?”我眼睛扫了一下她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原本经常佩带的红线已经不见了。
      “是啊,只是没有这个这样大。”
      “哦,这样,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就慢慢说。”说着她拿起果汁轻轻喝了一口。
      “还是把这些东西给你先看看吧。”我又把那一袋子照片资料放在她面前。她略有迟疑然后拿出了照片看了起来。又将那些资料也看了看。
      “你弄到的资料还真不少。”
      “恩,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我用纸巾搽了搽嘴,拿起了咖啡。
      “没有。”
      “我怀疑凌朵朵和这个传说有关系。但只是怀疑。”
      “哦。那又怎么?”
      “我也只是有这点猜想,因为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她吸纳生灵,所以我估计她的怨恨种子或许不只是今世而已,按正常的逻辑一个人,万不能有那种能力,有这样能力的,也都不能算是人。可是她却是个例外,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所不为我们知道。”
      “有这种可能。”
      “我只是想问你对于这块玉珏有什么看法,你做上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对于这块1937年出土的文物后来的遭窃听到过一些什么吗?”
      “没有,像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我怎么会都记得。”
      “这也是,我也只是依稀记得你身上有这样的东西,所兴找你问一问。看来又一无所获了。”
      “你不做上道的日子也过的很充实嘛,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没办法,虽然已经被撤职,但也不能任她所为,坐视不理啊?”
      “我想你还是少管为好,她的事情应该不是你能插手的,当初上道决定免你的职也不无道理,大概是想保你一条命。”
      “别说的我好象很轻易就会死似的,呵呵,我啊命长的很。”
      “你总是不喜欢听别人的劝告,做一个普通人不是很好,何必自寻烦恼?”
      “由米也是这样劝我,可事到如今,叫我放手更不是我的个性。”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上道虽然仍然闲置着司命的空缺,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手,你还是不要操那么多心的好,今天我来也是为了跟你说这个,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小福的话有点尖锐,只是我没有太在意。
      “呵呵,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这次在山上也没白走,比起从前应该更不那么容易被人挂掉,何况,不是还有你吗?关键的时候你总是能出来救我,我安心的很。”
      “这次跟从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一样,都一样。”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小福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心里也一定知道,我这个麻烦个性鬼见了都怕,但也理解她的担忧,这次遇到的这个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怕就怕遇到这样的对手,不知己知彼怎么会有胜算在手。

      “行了,我要走了。”小福起身,向我道别。
      “这么快?不是说已经休假了吗?”
      “好有点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陪你。”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
      “相信会很快。”小福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
      “好好,下次见面再说吧。”我说。小福走出门去,留我自己站在客厅,一阵莫名的感觉充满了我思绪,今天的小福似乎有点不一样,究竟什么地方不一样也说不清楚。身边的人何故都如此怪异,先是弃我于不顾的杜可,然后又是小福,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原因?没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相必我们都不得而知。
      次日下午,我又接到了高嵩的电话,告诉我直接去渡口酒吧见面,两点三时分的时候,我便到达了那个稍显偏僻的酒吧,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杯冰水等待着来没有到的高嵩。这个时间还不是酒吧高峰的时候,若大的酒吧几乎没有什么人,所以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一走进来,我就已经注意到她,她将风衣的帽子带在头上看不见脸,这样的装扮,让我想起一个人,揣测着盯这那个女人,发现她正一步步想我这个方向走来,竟然在我桌前停下了,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摘下了帽子。
      “是你?”
      “是的,是我。”
      “你知道我在这?”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小心。”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相信小福的话,她是个骗子。”
      “你说什么?你又有什么证据?”为什么最近很多人都在我身边提醒我要注意小福,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拿的出的证据,但是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什么?”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谈,他要来了,我必须走。”我知道她指的是高嵩,可她为什么要躲着他,这叫更觉得蹊跷。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为了你更为了高嵩的命,你应该相信。”她说完,又将帽子戴回到头上,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一堆悬念和桌子上的一张字条,那上面写着她现在的住址和电话。并且提醒我不要给高嵩知道,我不禁猜想这段我离开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嵩很晚才来到酒吧,看起来很颓废又憔悴,把我面前的冰水几口就喝了下去,之后用手粗鲁的用手搽了搽嘴。样子很落破。
      没开口之前先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上这种事情。”他的话更叫我摸不着头脑。
      “你慢慢讲,我有的是时间。”
      “可是我没有时间。”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一招手叫来了侍应生。
      侍应生麻利的端上了几杯酒他大口大口的喝着,一句话也不说,我看的出他心理此刻一定承受着极其痛苦的事情,所以也就任他去喝,没有阻拦。只在一边静静的等他喝完。酒在他嘴里仿佛变成了水一般,没有细品就急急的像刚才喝那杯冰水一样,喝了下去,眼前的几杯酒很快,剩下了几只空杯子摆在桌子上,我又叫了一杯咖啡,又跟酒吧的侍应生要了一本旧杂志翻了起来,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我是不能逼他开口的,想必他遇到的事情也一定要用酒精麻醉了以后才可以有勇气说出来,想来也不用急于一时,现在的这样一种性情,是在山上时体悟到的,有些事情或人不能急于一时,即便是着急也不一定解决不了事情,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到他认为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向我开口,笃定了想法,便开始自顾自的一边看起杂志一边慢慢的喝咖啡,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猜测的人,换做别人这个时候一定是想尽办法去猜测,猜测在他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令的他性情大变,可是我并不会这样做。
      果然在他再一次将要来的酒一扫而光之后,又用手搽了搽嘴角,含糊的问了我一句话。
      “我做错了什么?”猛一听来,这是句怎么想都想不出原由的话,只是在听过他接下来叙述以后,我才弄清楚这句话的原由。但当时我只不为何的反问他。
      “我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他没有接下去说,只是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发出的很突然以至于我在毫无防备之下吓了一跳,那笑声也引来了侍应生诧异的眼光。
      “我说的话有那么可笑吗?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我有点不耐烦的嘟哝着,看着他怪异的举动引起别人注意,心里不免生起气来,再想起遇到他的这数月间,总是给自己惹麻烦越想越觉的心里顿升厌烦之感,自然接下来讲的话也没了好脾气。
      “我对不起朵朵。”他有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你母亲还不同意你们结婚的事?”我以为他的烦恼全来自这个理由,谁知道接下来的话,叫大大的吃了一惊。
      “你认为我母亲现在还有能力阻止我?她现在连自己也管不了。”
      “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他一定是因为和他母亲意见上的不合而彻底的闹僵。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话。
      “她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
      “看来你把你母亲气的不轻,一个女孩子难道连比母亲还重要?”他听出我话里的讽刺,又开始一阵大笑,侍应生频频向这边投来眼光,像是怕一个不注意这疯子一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笑那么大声,证明你母亲住院你很高兴是吗?”
      “你这么想我?”他涣散着眼神突然就集中了起来。
      “不然你叫我怎么想?我毕竟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你说高太太住院,和笑,我只有这样联系起来。”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哈,哈。”他又要开始发笑,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干笑了几下就停住了。
      “其实我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利,想不叫我乱猜,就快些把你要说的事情讲出来,我没时间跟你耽误时间。”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他什么,总是死皮赖脸的找我解决他的问题。
      “我感觉人活着,怎么跟做梦一样,我现在就象在梦里,一个噩梦,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他又没头没脑的发起了感慨。
      “我想你今天是没什么心情说什么了,我先告辞。”我的忍耐到了一定限度。
      “别,你别走,哈哈,你也要离开我,也好,走吧,你们都离开我吧。”
      “神经病。”
      我刚一站起来,还没等走出座位,就被他拉住了胳膊。
      “别走。”看着他近似企求的眼神,我又无可奈何的坐了下来。
      “想好了?我可没什么时间。”
      “恩,我说。”
      “我没逼你吧,不用弄的那么可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大可以不说。”
      “不,我要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说了,只有你,要是你也不听,我还真不如死掉。”
      “严重了。”
      他掏出一包劣质香烟,点了一根。慢慢的讲起来发生在这段时间里的事情。
      (由于他将的极其杂乱,下面就用我整理好的叙述代替)
      大概是在我走了两天之后,他与他母亲吵了一架,随后搬出了家,凌朵朵虽然几次劝阻还是无济于事,期间高太太曾经动用一些关系使的他们迫不得已搬了好几次家,这使的高嵩更是难以回头,毕竟这种情形下屈服就等于表明他的无能,一个有正常思维的男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但他跟凌朵朵的生活也并不尽人意,高嵩没有了家庭的资助完全没有了经济来源,本来就过的声清苦的凌朵朵也没有能力支撑起多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过的十分窘破,高嵩又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根本没办法适应贫民的日子,矛盾日益激化,他跟凌朵朵之间渐渐的产生了隔阂,并发生了几次争吵,大致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凌朵朵并没有多说什么,想尽办法甚至还变卖了一些东西,想让高嵩过上好一点的生活,高嵩看凌朵朵赚钱那么拼命自己也不好意思在有所怨言,两个人之间这才恢复了一些往日的温情,高嵩还开始寻找新的工作,只是结果并不乐观,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小福,小福了解了大致事情以后,说可以帮他,高嵩在小福的帮助下满心欢喜的到一家IT公司上班,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高嵩同老板请客户吃饭,多喝了几杯,醉倒在饭店,醒来却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这个人正是小福。
      听他说到这,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是小福?这简直不能叫我相信,虽然高嵩不知道个中原因,但是我是再清楚不过的,小福根本不是人,怎么可能荒唐的同人发生关系,刚叫我不能想象的人,事后,小福竟然告诉了高太太,高太太一向势力,怎么会不同意儿子和一个“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小福还找到了凌朵朵,要她和高嵩断绝关系。
      从那之后凌朵朵就失踪了,无论高嵩怎么寻找也没有找到。无奈高嵩又回到了高家,不久小福也搬了进来,高嵩知道自己酒后做了错事,但还是不愿意跟小福在一起,甚至平日连正眼也不愿意看小福,这让小福很是生气,开始还想尽一切办法讨高嵩的欢心,后开已经发展到尴尬的地步。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恶毒。”
      “谁?”
      “就是那个小福。”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
      “当时你也说你喝多了,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缘故。”
      “事情要是仅仅是那样我还心存一丝内疚,可是……”他说了一半又开始喝酒。
      我一把按住他拿酒的手,大声的质问。
      “别喝了,快说。”
      “她,他竟然威胁说要烧了我家,叫我一无所有。”
      “这话是她说的?”我不敢相信的一字一句的问。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这次我没有阻止他。
      “要是只是说说也就好了,我妈为什么会进精神病院?都是因为她,她真的是说到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是的,没错,她烧了我家,夺了我家所有的财产,我真的一无所有。”
      回家的路上,我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随身带来了火灾当天的报纸,那上面清楚的写着事实,可是我仍然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一向温和的小福所为。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谁可以给我揭开这个迷团?头疼迫使我使劲搔着脑袋,想将已经乱做一团的思绪强行的分开,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像是一个永远看不见底的黑洞,吸引我进入,又仿佛永远也看不到边际。正像高嵩问的那句话一样,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是我被搅进这个烂摊子子里面,想出又出不来,想不去管也已经来不及,因为事情发展到不能不管的地步,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小福,她到底目的在何?
      什么时候回的家已经忘记了,怎么吃的饭也记不得,只知道电脑屏幕上有东西在闪烁机械的点了一下鼠标,连接到目标,电脑上出现一张久未蒙面的脸,是杰。
      “怎么了?看你精神不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只是那件事情越来越叫我摸不着头脑。”
      “别想那么多,如果管不了,就放弃,不会有人说你什么。”
      “连你也叫我放弃,那我可真要考虑一下。”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支持你。”杰灿烂的笑,让我暂时忘记了不着边际的黑洞。
      与杰的谈话,非常简短,他建议我可以再找一找真一,说他可能会有办法,可是我要到哪才可以找到他呢?还有还真是有些怀念雪狼,怀念在山上的日子,那是一段多平静的日子,除了下山之前的莫名攻击,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逸美好,仿佛世人的所有纷争都不包括在其中。
      突然间看见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纸,那是今天下午,被高嵩说已经失踪很久的凌朵朵留我的,看到上面的号码,立刻拨了出去。
      “是我,雷璨。”
      “是你,我知道你会打给我。”
      “你怎么知道,因为我想也应该是弄清楚一切的时候了。”她的话听起来若有所指。
      “弄清楚什么?”
      “一个故事。”
      “故事?”
      “是的,一个传说。我想你应该知道。”
      “你是说?”
      “对,只是,现在我还不会很你说什么,后天我会和小福在城东的废气工厂见面,那之后我们都会知道结果。”
      “你们要见面?”
      “你也可以来,见面时间是下午6点。”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我自己在电话一边发呆。
      接下来的两天,我得了严重的感冒,躺在床上连吃饭也没有力气,高烧一直不退,头死命的痛着,老妈妈找来了医生,给我打了几只退烧的针,期间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多日来的劳累和迷一样的事情,折磨的我,终于患上了重感冒。
      “真一,你真的可以帮我吗?那么现在你在哪?”迷糊中竟然喊出了真一的名字。
      “真一,真一,出来帮帮我。”梦魇一样的话不知的重复着。
      “行了,别在鬼叫了,就是死人也被你叫出坟墓了。”我以为自己一定感冒太严重出现了幻听,没有理会继续翻了一个身,叫着。
      “真一,你这个王八,快点出来。”突然觉得身体一轻飞了起来,之后重重的又跌到了床上。这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有雪狼?”
      “不相信,可以让雪狼咬你一下试试看。”
      雪狼很配合的龇龇牙,表示可以我要是不相信,可以小帮我一下,我连忙从床上起来,站到他们跟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真一还是拉样子,一身干净的复古衣裤,仍然顶着那头灰发。
      “好几天不见,你的少白头还是什么起色,哎呀,哪那么多事情可以愁?”虽然病还没好,可是斗嘴上可不能少了气势。
      “行了,你要看我不顺眼,我就走了。”
      “来都来了,走什么,说不过我就要走?真不是男人所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我男黄鼠狼。”
      “呵呵,你终于承认你自己的品种了?”
      “什么叫品种?你成心气我是不是?那我可走了。”
      “别走啊,几天不见,变小气了。”
      “行了,没时间跟你斗嘴,听说你要找我?”
      “杰说的吗?他好伟大,怎么能找到你?”
      “这个你有时间问他吧,我来是想告诉你些事情,想必对你有些帮助。”
      “说。”
      “我查过了,那个小福有些问题,其实也不能叫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她现在已经被革职,或者说考察阶段。”
      “什么意思。”
      “你也是当过上道的人,你见过刹神吗?也就是瘟神。”
      “没见过。怎么?”
      “这个是从我师傅那套来的,听说刹神和瘟神本来是两姐妹,因为不愿意同朝为官后来就私自下轮回。”
      “有这样的事情,我到是知道上道有这个官职,只是一直没见过人,要知道在外云游的上道多的是,我见过的却很少,这并不奇怪。”
      “可是,关键在于,上道有一向规定,什么规定,福神和刹神必须是一对双生子,并且,要相互打斗十世,这个你知道吗?”
      “这是哪听来的狗屁规矩,我没听过。”
      “这是真的,只是这还不是问题所在。”
      “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话,想累死人吗?”
      “问题是,我也知道一点,我只是把我知道说出来而已。”
      “等等等,我好像想到什么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你还知道什么,说说看。”
      “接下来,我想我就没有你知道的多了。”
      “我?”我瞪大了眼睛,越想越觉得奇怪,我知道什么?我要是知道,就来问他了。
      “是你,不用看其他地方。”
      “可是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我要是知道,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跟那个福神走的很近的吗?”真一又是一副标准的真一式表情。
      “你的意思是小福?”
      “是啊,听说私自下来的刹神是她妹妹。”
      “妹妹?我从来没听说过。
      “亏你还跟人家关系不错,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她应该知道她妹妹的下落。”
      “可这跟我要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还要靠你自己去查。”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哦对了,还有一点,就是关于一个传说,不知道到你知道不知道?”
      “又是传说?最近怎么老是有人跟我提起那个传说。”
      “传说那个‘单凤村’的事,跟那两个人大有关系,我想那可能就是他们的原身。”
      “原身,是这样?”突然若有所悟。事情也渐渐明朗了。
      “你的意思是?”
      “正如你想你的,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
      “我还是弄不太清楚其中一部分东西,不过还是要谢谢,起码,我不用在瞎耽误工夫。”
      “谢,你好像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呵呵,从前没说过的吗?现在说也不晚,是不是雪狼?”
      雪狼又扬起头向天叫了一声。
      “嘘,小声点,被我妈发现,你的尾巴会被她剪掉。”
      雪狼委屈的缩在一边不敢再轻举妄动。我和真一都笑了起来。
      猛然想起了什么,回手抓了件衣服挂在身上,拿起了手机,已经是中午12点45分,离凌朵朵说的那时间马上快到了,顾不得在同真一讲什么,快步冲出去。关门的时候丢下一句话。
      “他们要见面了,我要去看看,你先走吧,再联系。”
      突然真一喊住了我,要说些什么却摇摇头说了声“他们打斗一定凶险万分小心,要是有危险可以用我给你的食魂灯召唤我,只要往灯里滴一滴血我就能来帮你了。”我看了看他飞快的往前赶去。叫住了一辆的士朝现场赶去的途中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坐在车里感觉周围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最后连车体和周围的人群建筑都消失了。我仿佛置身在一个无比广阔的世界中感觉轻飘飘的,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一道白光从远处射来等我看仔细之后,才发现原来从远处来了一个老道。说是老道但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道士,因为他没有穿道衣只是穿着乡下人的麻布衣服而且还有,更让我惊奇的是他身下还骑着一只斑斓猛虎。只有在他头上的道观和拂尘中才依稀看出他的身份。我没怎么看清那只猛虎怎么动已然到了我的近前。“请问您是?”那位道士微微一笑说“在下祖法,特地助你,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说过不见你现在又来见你?”
      我很奇怪的看着他:“是啊,祖法大师,您不是说您跟我没有缘分不能显身的吗?”祖法道人微微一笑,风中几缕胡须随风舞动:“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的影响而已,并非真身,这里是个虚幻空间再这里发生的事和你在现实中发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这里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可以说是完全静止的所以你无须担心错过小福和凌朵朵的约战”说着道人拂尘一挥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镜子,我正纳闷的时候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小村庄绿油油的稻田和满山的枫叶一对张的非常美丽的孪生姐妹正在林中嬉戏。她们玩的很开心突然看到一位满身是血的男子从山中跑出来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倒了下去。她们急忙跑过去看那人还有微弱的气息。两姐妹就把他带回家中精心的照顾他。他在她们精心的下照顾很快就复原了。这个人非常感激两姐妹决定报答她们的救命之恩于是决定帮她们收稻子。男人张着一张俊郎非常的脸,壮硕的身体在稻田中更显得异常引人注意,一会其中的一个女孩子跑了过来,给男人送来了瓦罐里面盛满了水,倒给男人喝,不一会,妹妹也来了,但只是站的远远,静静看着这边,看着姐姐同那个男人,男人非常喜欢说故事,经常在农闲的时候坐在田梗上给两姐妹讲故事,一会有逗的两姐妹,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时间久了,看的出两姐妹都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而这个外来男人,也很快用自己的力量盖了两间茅草房子,暂时栖身在里面,只是还是会经常去帮助两姐妹,干一些粗重的活,姐姐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妹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端庄典雅温柔贤惠。这个男人显然也知道了她们的心意,虽然两姐妹同样美丽可人,但看起来他似乎更喜欢娴静的妹妹。姐姐看在眼力气在心理虽然表面上祝福他们可是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拆散他们。她趁哪个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在饭里下了迷药把他迷倒再用计谋陷害男人伪造成男人酒后失智错误的把她当作妹妹的假象,假像最终还是得逞,妹妹不愿意姐姐受到委屈,而忍痛离开了男人,可男人还是不能忘记妹妹,最后气愤的姐姐,将男人引到自家,将他烧死,妹妹知道真相后非常生气并痛恨决情的姐姐但她是个贤惠的女子她不会想到报复,她只是狠上天的不公平,嫉妒自己得来不容易的幸福,可是接并没有就此罢休,当村里传出谣言的时候,她更是纵使谣言扩大最后,村人请来了阴阳先生,要制妹妹于死地。这个女人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怨气死去了。死在一片活海之中,死在自己亲姐姐的手下,到这个时候镜子突然的消失了。我用质寻的目光看看祖法大师。祖法大师也看看我微微一笑“你也看到了这个就是十世以前福神和刹神的原身到这一世该是了解恩怨的时候了,我教你的点东西相信等候你会用的上的。”说着又是拂尘一挥立刻出现两排希奇古怪的文字说是文字还不如说是画我看着这些古怪的文字很犯难,我的记忆力一向不是很好怎么可能记得住这些东西呢。祖法看看我说“这些咒语是克制福神的左手克制刹神右手,你将她们克制住以后只要把她们手上拇指弄破按在一起在把福神的哪个玉珏放进刹神的胎记里她们就能归位了否则将有一场大的浩劫发生,能不能过这关就全看你了,这个空间按正常时间算十分钟后就要关闭了我的法力只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你要加紧熟悉咒语啊 好了我要走了祝你好运。”
      “既然这个咒语您这么熟悉了为什么您不亲自去,非要让我这个初学者去呢?”祖法大师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总之你肩上的责任不清,好自为之。”说着就消失不见了。我越想越是气恼不过气归气还是抓紧时间学,我集中精力认真的观察这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东西。过段时间奇迹发生了一向不擅长记忆的我突然完全记住了这眼前的两排字。我很纳闷怎么会这样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的脑海中出现了真一的面孔正在对我做鬼脸。我很生气:“你做什么鬼脸。”
      他说:“你这个笨蛋这个是七叶草的功效之一啊真是的得了宝贝还不会用真是天下第一的笨蛋哈哈哈哈哈…说着就不见了。”我恍然大捂,不由深深的感激起了雪狼,慢慢的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回到了现实。事情原来会是这样,不过看来这场仇怨到今天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尽得知,从前的经历跟今天相比,应该算得上是九牛一毛,不知道今天我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过一截?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要闯一闯,不敢造次说自己有多大的勇气,就让天上人间万物生灵都感激我的管闲事程度吧,只是前提是,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的来。
      想到这,突然听到了司机说:“到地方了二十八块谢谢。”我匆忙负了车资看看表是下午1点正。

      另一面,凌朵朵站在一处废气的房屋前等待着小福的出现,她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这特别的会面将以为着什么,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不去解决,她将永远得不到渴望的宁静,发现那个可怕的事实,是在一月之前,她玩的累了,丝毫没有注意将DV机开就睡着了,醒来以后,才发现DV上录着自己睡着以后的举动,那是一种怎样的举动,她被无数透明的人形围绕在其中,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狰狞,那个画面里的人,仿佛不是她,却长着一张同他一般无二的脸,嘴角无时无刻在邪恶的上扬,而身边那些透明的人形或是痛苦或是挣扎,或是恐慌的张的一双双眼睛盯着她,而她在一阵旋转之后,将所有的人,一点不留情的吸纳进自己的身体,然后满足的笑着,她不敢相信的抱着DV,一直怀疑是DV出现的故障,可是一连几天,在她刻意打开的DV上都出现了同样的画面,而于次同时,她注意到,每当她搬去一处地方那里的死亡几率就出奇的高,开始她还没怎么,根本没把这一切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就在那一次,DV上竟然出现了她邻居的脸,而第二天,便传来了那邻居的死讯,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开始思考,甚至厌恶进食,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是一个恶魔,原来小时候那些小孩子害怕自己并不是无中生有,想传小孩子的眼睛最洁净,一定是他们看见了什么,她大着胆子,找到了一家幼儿园,想侥幸得到一些答案,她趁老师不注意走到了一全孩子之中,当小孩子注意到她接近的时候,都叫喊的跑开了,只有一个小女孩子,没有走开,而是向他走了过来,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小心翼翼的问:“小朋友,你能看见什么?”
      “我看见你只有半个头,还有……”小孩子,眨着天真的眼睛说。
      “还有什么,你能告诉阿姨吗?我可以给你这个。”她掏出了事先准备的糖果,递给她。
      “还有,还有一颗种子,红色的种子,在你的手上。”她并没有接她给的糖果,有点颤抖的说。
      “什么红色的种子?”正当她想再继续询问的时候,闻声赶来的阿姨已经狐疑的跑了过来,拉走了小女孩,一边走还一边不放心的往凌朵朵的方向看,像是她随时会吃掉那个小孩子。
      “阿姨,那颗种子已经发芽了,快,快要开花了,你要小心。”幼儿园阿姨不满的拉扯着小女孩子。一边走一边责骂:“不要再说乱七八糟的话了,好不容易有小朋友跟你玩,你想再换一次幼儿园吗?真不乖。”小女孩子,遥远的望着凌朵朵,微笑了起来。
      “你来了?”凌朵朵头也没回的说。
      “是的,来了有一会了,看你在发呆,就没打扰你。”小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凌朵朵的很后。
      “你还怕打扰我?你打扰的还不够多吗?”凌朵朵不屑的说。
      “我们毕竟姐妹。”
      “如果你还顾念我们的姐妹之情也不会害了一次,又一次。”
      “我也是迫不得已。”
      “屁话,那第一次,你烧死我,也是吗?也是迫不得已。少用这种话来骗我。”凌朵朵表情更激动的说。
      “你难道就不能抛弃前嫌,归位吗?”小福满眼企求的说。
      “别妄想,我不想再被别人干扰,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
      “别人或许可以,只是你不行。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以大局为重。”
      “什么叫以大局为重,不然,换你做刹神,感受一下被人们唾弃的日子。怎样?”
      “这怎么可以,你我的职位是上道命定的,启是说换就换的?”
      “做人你要好的,怂恿那些无知的人听信你的话,制我于不义地步,做神你也要做好神,我只能做刹神,你是这个意思吗?”凌朵朵的眼中充满的仇恨的火眼,雄雄燃烧了起来,像是场永远不会停止的灾难永无停息。
      “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今天开始,只要你归位,我们就可以同为上道,一起执法人间,这是格守,并不是私怨。”
      “我知道你害我,你害我十世,到现在你还在害我。叫我永远不能摆脱被人嫌弃,唾骂的命运,做人是,做神也一样,我要逃离你,一定。甚至为了这个我可以杀死你。”
      “你认为你可以吗?”小福的眼中也充满了敌意,不在是一片平静。
      “可不可以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甚至不惜魂飞破散?”
      “对,不惜任何代价。”
      “你以为只有你才苦吗?难道我就好到哪里去?”
      “哼”凌朵朵没有说话,只是愤恨的看着小福。
      “十世前,你死了以后,我就离开了家,开始四处游走,做善事,想弥补我犯下的错误,最后死在荒野,没有收尸体,我的下场不会比你到到哪里去。难道我就不恨吗?我恨那个男人,明明是对我暗中传情却偏要挑选上你,我恨,那些人明明就是我比较努力却总是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而相反,你虽然不被人喜欢,性格又孤僻却还是有人喜欢上你,我费劲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你总是唾手可得,这就叫公平吗?公平起码是要相等的付出,难道我在不平等的遭遇下,想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错?我知道我做的有些过分,散布你的谣言,但我也只是想得到想要的,并没有想害死你,只是到最后,我已经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他还不忘记你叫我实在难以平恨,我只是想吓唬他,没想到房子被烧了起来,他就这样死了,事后,村里的谣言更是猖獗,我并不想亲手杀死你,只是迫不得以。你渐渐的活中死去的那刻你就没看到我的眼泪,那是真心的。”
      “什么叫迫不得已?事至今日你才说这些,不觉得已经晚了吗?”凌朵朵丝毫没有原谅
      他的意思,两个人僵持不下。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归位?”小福说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凌朵朵坚持的说。
      “好,你不要后悔。”话还没讲完她已经飞身向凌朵朵扑了过去。
      “你就等者接受惩罚吧。”凌朵朵的眼睛顺件变成了红色,仇恨的火燃烧的更旺了。
      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刚一踏进废房区,就已经看见,两个人打拉起来,奇快的速度,叫我的眼睛不能分辨的出哪一个是哪一个,只能看见两个光影子在急速的转着不时有一些东西碰撞在一起,心里一紧,大喊了起来。
      “住手,等等。”还好凌朵朵和小福看见来人是我,都退了一步虽然还是备战姿势起码已经暂时停了下来。
      “你来了。”他们一口同声的说。
      “不错,是我,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无奈用了缓兵之计。
      “看在你帮过我份上,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你快走吧。”杀红了眼睛的凌朵朵,站在一处高地上说。
      “你还真的麻烦,使了那么多手段都吓不退你,算你命大,还能活到今天。”小福,摸了摸嘴角的一死粘稠物。
      “小福,没想到,我遇到的那些事情都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过大的心理冲击,让我问出了不该问的话,要知道一向我将小福看做朋友,万没想到多次想至我死地的人竟然是她。
      “我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我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杀,为什么不可以杀你?”她的一句话,叫我实在是哑口无言。
      “总之你们不能打,会波及到无辜。”
      “无辜,谁又知道我无辜不无辜,如果真的不能如愿,我倒也不在乎多些人来陪我,哈哈。”已经失去心智的凌朵朵,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天空忽然一声炸雷,开始下起雨来,上道激战,天气也会受到影响,雨下的很大,像是坏掉的水管,想将整个世界淹没在一片水灾中。
      “你死吧。”凌朵朵在小福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一次向她冲来。
      因为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明显的小福处于若势。只见她急忙驱动大的物体挡在自己身前,这一场法斗看来是再所难免了,我正在犯难怎样才能飞身起来阻止她们的恶斗,却发现,虽然长了些本事,可做为一个普通人,怎么也不能飞上天去,正在这时,一道金光射向我的身体,仔细一看竟然是我罗盘。
      “你来了老朋友,这时候也只有你能帮我了。”抓紧时间驱动念力,竟然发现比从前更快的,得到呼应。
      “本不被不乌,罗盘归位,起。”随着久未感受的感觉,脚下升起一股劲风将我托了起来,快速的飞到两个中见,开始左右抵挡,只是平时一个小福就已经难以对付,现在还加上一个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生魂的凌朵朵,抵挡中实在吃力的很,没下就已经打的我衣服乱飞,身上流血不止。
      “没想到你如此厉害。”小福,有些吃力的说。
      “那还要感谢你呢,是你在我身上种下了恶灵种,我在吸收活人的生魂中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再打了,你没看见,雨越来越大,这个城市快要被淹没了。”我看着自己破碎的衣服和伤的不轻的身体。
      “快点走吧,不然你会死的更快,在我们没有了断之前,就让雨来洗刷一下,这世界,不是更好?”随着夜色的渐渐浓重,凌朵朵眼中的唯一一点光也灭掉了,随即取代的是,一片更为深的血红。
      凌朵朵幻化出一只蜘蛛,其身巨大,那蜘蛛形似虎面,全身暗红斑斓,粗长有力的足爪宛像铁钩,爪上长毛似针,睁着滚圆的一双火眼,其红如血,四射光,那模样要多狞恶有多狰恶。张嘴竟然吐出丝来,蜘蛛看到网中了小福,惊了一下,一双红眼转向我,似乎是听到凌朵朵说了声什么话,顿时暴跳如雷,张大了口,露出里面森森的獠牙,一声怪叫,臭涎如雨当空洒落,腥臭无比,不在看我,向小福奔去,这巨蛛叫声怪异,倏地八爪齐划,闪电般地向小福扑过去,小福大惊失色,欲挣脱,身体早已被那面白色的巨网陷住,哪里能够挣脱开,眼睁睁地看着巨蛛就要噬过来。就在这时,空中蓦地响起一声怪叫,当空一暗,劲风四起,一只巨大的不知道何物的东西扑煽俯冲而下,直向巨蛛扑来。巨蛛一声怪啼,奇快无比的避了开去,红目翻转,怒视那长翅膀的怪物,又射出一股白气,向它喷去。怪物双爪空一划,避了开,展开双翼,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已飞至巨蛛的头顶,尖喙前伸,一口向它当头啄下。巨蛛扯起爪下的丝,怪物尖喙顿时啄空。瞬间,两只怪物斗得难解难分。我知道这是他们用原神幻化出的怪物可以替他们进行打斗,好让一边的真身,可以暂时休息一会,也以便叫自己脱身,两只怪物还在打斗着,我看起不备,从向小福,帮她从网中逃脱出来,正在这时候,一边的凌朵朵发现了我的行迹,迅速飞了过来,反倒没有向小福进攻而是向我扑来,我驱动罗盘迎了上去,这一击我用的力到十分的大,凌朵朵也一时没有躲开,被罗盘弹出数米,随后晃悠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
      “你原来是来帮她的?”
      “我谁也不帮,我是在帮那些无辜的人,你们还是收手吧。”
      “妄想。”她扔下一句话,又一次向我们扑过来,那两只怪物因为,真身需要囤积力量,所以早就化为空气。凌朵朵的眼睛更红了,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我还没有动作,身边的小福,便风也似的向凌朵朵冲去。
      两人打斗了良久,我也被累及的不轻三个人齐齐落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你们这又是何苦。”我苦口婆心的再次劝解。
      “闭嘴。”这次倒是出奇的一致。
      看来凌朵朵,略胜我们一筹,身上没有带多少血迹,我是尤其的多,全身上下,已经像一个血人一样,小福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地上喘个不停,凌朵朵看出我们已经招数用尽,连连发起多次攻击,我们两,只有躲避的力气,这时候小福向我使了个眼色。
      “这样下去不行,不如,我们连手,如何?”我想确实再僵持下去只有使失去心志的凌朵朵占了上峰,到那个时候,恐怕更难对付,只好先同意了小福的提议,协手对付起疯狂了的凌朵朵,掺杂了雨水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我知道这大多都是我的,连手对付他凌朵朵,叫我们对她的攻击有了还手的余地,开始还是抵挡,慢慢的已经看见小福开始反守为攻,凌朵朵显然已经迎接不暇,连连后退了起来,小福看准她的一处弱处,突然发起猛的一阵攻势,凌朵朵躺在了地上,挡着她的攻击,这个时候使用食魂灯是最好的时机,只是不到万不得以,我不想叫她们两个魂飞魄散,那样做,我的这些努力启不是白白浪费?所以使用那灯的念头只是在头脑中闪现了一下,立刻被我抛在脑后,小福此刻已经反转了不利战机,反败为胜,在她的多重咒法下,凌朵朵,彻底的失去还手的能力,小福,还没有放弃的意思,正要像凌朵朵,最后出一致命的一击,我看准这个时候,驱动罗盘,念起了租法大师教我的法咒,罗盘向上足了发条一样,从了过去,速度之快,甚至可以看见将周边的下落雨水也斩断尽数,只见一道金光打到小福的身后,随着她的一声尖叫,顷刻她也已经跌倒到雨水里,没有再起来的力气。
      “哈哈,哈哈。”发出断断絮絮笑声的人是地虚弱的凌朵朵。
      “你,你笑什么?”小福也死撑着开了口。
      “我是笑,你也有今天。”
      “你的样子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总之死也要拉上你,哈,哈哈。”凌朵朵毕竟于小福不同,她的身上,还有一部分是正常人,一句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又要死了?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比我死的快?”小福仍然挑衅的说。
      “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倒是你,要小心你那个身体,你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做上道吗?”
      “我已经没有机会做上道了。”
      “是吗?老天真的开眼了,只是开的太晚。”
      “你们别说了,都到现在这个样子了,就不能和解吗?”我实在在一边看不过去,想再争取一下和解的可能。
      “不只不愿意,看来也只有下辈子,才能了。”凌朵朵,用手勉强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没有和解的意思,我自然也随了她。”小福见凌朵朵还是不能屏弃前贤,也硬撑的说。
      “那没有办法,只能强迫你们了。”我走了上去,把小福拖到了凌朵朵的身边,两个人虚弱的看着我。
      “看来还是你比较厉害,还有力气拖动我?”
      “我也没什么力气了,不然怎么会找一个不是人的来拖。”一句话,说出口,不免觉得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小福倒是什么话也没说,直直的看了看我跟凌朵朵。
      “我现在要将你们连个的拇指弄破,然后强迫刹神归位,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一归位,你们就要接受上道的审判,也许再也没机会说。”我有点威逼又有点利诱的说着。
      “你,你,你真不愿意原谅我?”还是小福先开口,说去了话。
      “哎,生又何妨死有何意?”凌朵朵突然冒出了感慨。
      “如果我来世,我们都是正常人的话,我不会在那样做,我会好好照顾你。”小福显然是流落出真诚之意。
      “算了,我已经又一次感觉到生命离我远去,我已经不想在意那么多了。算了,真的算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话,是不是真心,但人或者是神将死,是不是其言也都是善的呢?是不是在将要死去的时候,才能体悟到一些,活着时候所不能体会的到的真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不能措失这个机会,马上将破了的两只手,放在一起,又将小福的玉珏放在凌朵朵的手背上,刹那间,雨停了下来,一道金光在凌朵朵的手背上不断扩大,慢慢的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在消失的那刻我看见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慢慢的走进光晕之中,我安心的笑了起来,也随即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在自己的床上,老妈伏在床边,想要起身给老妈盖上件衣服,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哪都一阵奇痛,一个不小心又跌回到床上,这一东惊动了睡熟了的老妈也醒了过来。我知道接下来,一定会被痛骂一顿,谁知道她不但没有骂我反倒询问我是不是要吃东西,一种温热的液体占满了我的眼睛。
      “要吃点东西吗?饿不饿?好痛吗?”看着老妈担心的眼神,一时有点不适应,也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看着好象苍老了不少的母亲。
      “恩,恩,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是有点有点饿。”
      “你等一会,我给你做了粥,你去热一下,一会就好,你乖乖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医生说你还要有几天才可以下床。”老妈转过身去,搽了搽什么,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对待老妈的突然性情大变,实在有点不适应,反倒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如果在我醒来的时候,她向平日里一样大骂我一痛我可能还会心理坦然一些,但是现在实在有点不知道如何才好,正在我为老妈的举动怪异,而大伤脑筋的时候,身天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这一跳不要紧,把身上的筋骨疼痛全部勾了起来,一阵哇哇乱叫。
      “你,小声点,你妈会听见。”一只手迅速的将我的嘴捂住,叫我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声音。那人见我不再喊叫,才把手从我嘴上放下来。
      “怎么是你?”我很是不满意的抱怨着。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我愿意来吗?”真一,大摇大摆的走到我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你又来做什么?叫还东西给你啊?”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的东西呢?”
      “不知道丢倒哪去了,回头我给你找找。”
      “什么?那个也能丢?”真一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向我冲了过来。
      “哎呀不会丢的,罗,在吗?把他的破灯还给他。”
      听见我呼唤,罗飞了出来,上面还摆着一盏破旧的灯。飞到我的跟前。
      “没想到这个罗盘还真有个性,怎么那么听你这个没用的人的话,而且还不怕触犯天条的来帮你,呵呵,讲义气。”说着还不忘记偷喝了一口,我桌子上的饮料。
      “你这个黄鼠狼,怎么就改不了偷的毛病。谁叫你随便动我东西?”我假装生气的说。
      “讲话不要那么难听,不过真的挺好喝的啊。”说着又喝了一口,这次我真的有点火大,碍于不能自如行动,只好拿枕头当武器飞了过去,专注于饮料的真一,根本没有提防,被我结实的打到了脑袋上,手上的饮料落到了桌子上,渐了一脸的水。
      “活该。”我看到这场面,忘情的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小气。”
      “就这样,谁叫你在山上的时候,那么能迫害我?”
      “什么叫迫害,我那是帮你,懂吗?帮你。”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是来带上道传话的,传你去复职。”
      “复职?”
      “对啊,怎么一时间太兴奋,不能接受?”说实在话,我是很兴奋,但又一想到老妈的脸,实在没有勇气答应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
      “不是愿意,是……”我犹豫的说。
      “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变的吞吞吐吐。”
      “不是不愿意,是不能。”
      “怎么不能?你又什么苦衷?”真一一改一惯的神情,难得认真的问。
      “我不想再给父母添麻烦,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给我吓到。”
      听我这样说真一,只是站在那,没有再讲什么。
      “要知道,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妈,那么担心,我,而且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今天她都没跟我发彪,我就知道我妈她是老了,我是也是,就自私一次吧。”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不能算合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舍小家,护大家。还是什么来的,哈哈。
      “既然你心意已定,我也不勉强你,我这就回去复命。”
      “哎,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真一停住脚步回头问。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你是说凌朵朵和下福?”
      “他们,不太好,小福已经不能再做上道了,彻底革职,现在跟凌朵朵,一起等代投生的机会,因为凌朵朵无故害了不少的人,所以最近几世都没有投生的机会,小福却表示愿意同她一起等,也算是赎罪吧,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对不起她,不会再抛弃她。”
      “是这样?那上道同意了?”
      “这个,已经同意了,算是勉强开了先例吧。”
      “看他们能真正的和解我也就放心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真一再一次说。
      “没有了,哎呀,这身上还真痛,刚才怎么没觉得。”
      “放心吧,那七叶草中有一种能力就是叫你马上复原,你自己慢慢找方法吧。”看着真一要走,又忍不住叫住了他。
      “哎,黄鼠狼,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你。”
      “怎么会看不见,我现在可是官居要职务,经常要来这边走动,会经常见面的,特别是你遇到苦难的时候,哈哈。”
      “要职?什么职务?”我诡秘的看着他。
      “新任福神,怎么样吓到了吧,大官那。”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不是还比我低一级。”这会换我不屑的说。
      “哎,这是什么话,你不是做司命了吗?你怎么比我大?”
      “原来比你大,不行吗?怎么说我都是你前辈,不服?这是事实。”说完我忍着疼痛笑了起来。
      “行了,不跟你说,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了又依次奚落了真一,心情大好,吃了很多老妈做的“夺命追魂粥”吃的还挺香。天气渐渐转暖,冬天过去了不知道夏天还会不会太远。
      “小璨,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老妈仿佛有点兴奋。
      “什么事?”我诧异的问。
      “是这样,你爸爸的公司已经在韩国办了分社,我和你爸决定到那边去定居,护照已经办好了,过几天就要过去,你的我想征求了你意见以后再办。”
      “是这样,妈,我呢这边现在发展的还不错,我想先留一段时间,不如你跟你爸先过去,你知道我韩语又不好去那边要重新学的,还不如在这边学,学好了再过去,你说不是吗?”
      “这样,也好,我回头跟你爸说你下,可是你现在这样能自己照顾自己吗?”老妈第一次没有质疑我的决定。
      “没问题,这次真的是以外,你看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大可以放心,放心好了。”我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
      老妈刚一走出房间,我就迫不及待的咬破了手指,死命的喊:“真一,真一,你给我出来,我要回去复职。”
      “哎呀,自己咬手指还真痛”
      后记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来到了“单凤村”去看满大婶,因为心理一直惦记着,苦命的满大婶和她的那两个生的十分可爱的双生女儿,去村子的火车上依旧是那么无聊,在我晕晕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在旁边轻拍了几下肩膀,我纳闷的回过了头。看见一个男子,穿着褪了色的牛仔衣服,黑色的休闲裤子,背着一只大包,虽然穿着不怎么样,但那双眼睛却有些神采。
      “是你?”我惊奇的问。
      “是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我还好,呵呵,现在已经不像以前了,现在我很努力的在工作。”高嵩不无骄傲的说。
      “好象已经半年没有看见你了,找过你,只是不知道你搬去了哪里。”我拿去了放在一边的行李,示意他坐下。
      “是啊,时间过的还真快。想来朵朵走了也有半年了。”看他突然暗淡下去的神采就知道,他一定是对凌朵朵还有一些情素。
      “死者以去,我们就不要在徒引得她不能安宁。”
      “是啊是啊,你看我又说起这样不愉快的话题,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已经找了一份私企业的管理工作,做的还比较开心。”
      “那很好,我也是,我现在在一家工厂上班。”他的脸上有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什么?你在工厂上班?他们不是应该已经将你们家的公司还给你了吗?”我诧异又有些吃惊的说。
      “是,已经还了,不过我将公司全数变卖,也将卖来的钱捐献了出去。”他平淡又笃定的说。
      “是这样。”看来这个高嵩真的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我想,本来我们家发家的途径就有些不干净,哦,我的意思是,我想靠自己的力量发展一翻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他自信的说,难得他可以这样快就恢复常态,也许就也是人们表达悲伤的一种方法。
      “那,很好,希望你成功。”
      “谢谢你,好没有问,你要去哪?”
      “我要去单凤村,去看满大婶。那你呢?”
      “太巧了,我是送我妈回老家去的,她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想回去看看。”说着向我指了指他母亲的方向,那个坐在窗边的女人,已经苍老了许多,衣着也不似从前那般华丽,但是那种安详是我在从前的高太太身上,没有见过的!
      火车上有他们相伴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小镇,我先来到小镇客栈,客栈老板说满大婶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已经回去了,我们有转车,向单凤凰村出发,一路上高太太只是微笑不曾向我说什么。
      “不要在意,我母亲她,还没有痊愈,偶尔明白,偶尔糊涂。”他有点眼神中的失落流落的那么真切。
      “你母亲太累了,现在是她难得休息的时候,不要难过。”
      眼前就是单凤村村口,高太太似乎十分兴奋,象个孩子似的,一会拉拉儿子的手,一会又去采些野花,拿在手里,带在头上,看的我和高嵩也顿时,觉得高兴起来,人其实不一定是在正常的情形下才会快乐,即使头脑中有一部分界限和东西已经模糊,那又怎么样,早就说过上天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想要的东西之后,必将得到一样更好的,这就是规律,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规律,人世间的纷争对于一些人来讲已经够了,对于另一部分的人,已经不再需要,此时,我们都可以看的出,那种孩子一样的满足,难道不是最珍贵的吗?我想在她坚强霸道伪装的背后一定也隐藏着一颗满是创痍的破碎不堪的心,现在难道不正是她修补自己碎心的最好时机吗?蓝色的天空,辽阔的天地,天与地只间是一个因为一度迷失而无法挽回的迷途灵魂,上天慈爱的将她失去的那最美好的东西在几经曲折之后重新还给了她,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我不能不承认,她失去了,失去了,她奢华的生活;失去了她华丽的衣装;失去了她健康的身体;失去了她一度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的一切,但她也同时得到了,得到了救赎;得到了儿子的爱;得到了快乐,得到了太多太多,那得到的不是能用金钱能用其他东西所能够购买或替换的,世界就是这样,说他公平吗,也不尽然,说他不公平吗?他又总是在你无法想象的情况下去“反转剧情”,也许这就是生活,似梦似幻的人生。
      一个身影出先在门前:“大婶,还记得我吗?”
      “是你,是是,雷小姐,哦,还有高先生,你怎么来了?”满大婶,有点激动的说,赶快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想您了,来看看你和孩子。”走进屋子之后,看见满大婶的男人,也在家里,心里有一些不爽快。
      “他也在啊?他有没有难为你?”我警惕的问着,一边还挡在满大婶的身前。
      屋子里闻声跑出了两个长像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小脸红彤彤的,嘴甜的叫着我。
      “姐姐,姐姐,你来了,我们可想你了。”是满大婶的两个双生女儿。
      满大婶一边将我们让进屋子,一边跟我解释:“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现在我们买了四轮子,他正跑车呢,他能这样多亏了你们,你们走以后他就回来了,看着你们跟留下的钱,心里就感动了,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别人都能可怜自己的老婆孩子,为什么自己却只是埋怨,从那之后他就好了。”我笑笑看了看,一边蹲着抽烟的男人。
      “大婶,这就好这就好,哎呀,本来我还不放心你们呢,没想到我成了多余的了。”
      “哎呀,你这孩子,说的,怎么会是多余呢,你没看我有多高兴吗?来来,闺女,给姐姐倒水。”
      两个小女孩,雀跃的答应,给我张罗着倒水,拿吃的,我看在眼里,觉得幸福正弥漫在这个小小的农家小屋里,不禁又感慨起来,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正确决定能够给他的亲人带来多么大的幸福!

      夜晚的月亮分外皎洁,一个年轻女子,径自走进了一家旅店,四周一片漆黑,这家旅店已经莫名的在半月之前停止了所有营业,现在属于关门状态,轻转了大门把手,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这时候女子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两人相视了一眼,就走了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了起来,寂静的夜空中出现了几道貌似闪电的东西,已经没有人出入的旅店一阵喧哗,若非是夜半十分,一定会引得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看个究竟。
      里面,男子手里拿这一盏灯,那灯是极其破旧的,可只在下一刻却变的暗光四射,并且飞速的旋转了起来,在男子身边形成了一道屏障,也照两了四面的景物,那女子手上则悬浮着一只金色的罗盘,也同样飞速旋转,只是略有不同的是,那罗盘周身闪烁着极其耀眼的金色光芒,两个人是并肩前行着,仔细一听还在争吵个不停。
      “你快把你这个破东西收起来,说好了是只收,不能用这个。”
      “这么冥顽不灵的,鬼,弄他个魂魄四散也不为过,女人就是女人,要不是你,我刚刚早就已经把他降伏了,现在还有资格来说我?”真一瞪着眼睛,好象我就是那个鬼的同党一样。
      “你才冥顽不灵,非要出那么狠的招吗?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去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遇到谁管,行吧,懒的跟你在一起,听你废话。”
      “不行,你别忘记你是来帮忙的,我说了算。”
      “现在我不想帮你的忙了?行不行?所以我也不用再听你的。”
      “黄鼠狼就是黄鼠狼,死性不改,我不答应。”
      “挑衅是吗?”
      “挑衅又怎么样?”
      “比画一下吧,那就。”
      “好,你说的啊?”我们两个谁也不能说服说,只有刀兵相象,风声四起,一阵打斗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在一阵,奇异的闪烁之中,我们仿佛在其中看见了世界美好的未来,呵呵呵呵!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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