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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的村长我们的兵 ...

  •   最近时管署动漫科业务不多,处在淡季。那些时空偷渡者都扎堆儿穿越琼【哔——】去了,小说科言情区的负责人一直都摆着张杯具的面孔,真可怜。

      嗯?淡季貌似是旅游局那边的说法才对,那么我们该说什么?农闲?不不,这是村民的叫法。

      虽然我以前也是个村民。

      我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谁料几个同事聚在一起打牌的时候,果实君絮絮叨叨地扯了一通陈年往事,企图分散牌友的注意力,我真想告诉她,这招没用。

      不过却让我想起来,我以前是个村民。

      跟果实君那个穷乡僻野长出来的乡下人不一样,我出生在一个繁荣的大村子。

      我们那片儿管村长不叫村长,叫火影;管民兵不叫民兵,叫忍者。

      我老爸在村外有几亩地,于是我就继承了他的衣钵,继续种地。

      没办法,那些男生为了摆脱农民的称号,统统都跑去当民兵,哦不,是当忍者去了。害我一个柔弱少女每天都要做粗重的农活,说起来就一肚子火。

      你就算牛哔成村长,没有我们这些村民,有本事你就喝着西北风衤果奔去啊!

      所以说,村民才是一切二次元的基础元素!

      啊,扯远了……等等,八条我杠,那边的骰子递一下!

      说到哪里了?哦没错,我是个种地的,但种地只是我表面的身份而已,事实上,我还是一个——卖菜的!每天清晨,我都会拉上一车新鲜水灵的大白萝卜和青椒土豆送去商店街的蔬菜行,有时也会便宜卖给邻居,在游飞晋升中忍前,也常会被他妈妈差遣来买蔬菜。

      后来他嚷嚷着“堂堂中忍挎着菜篮子实在太难看了”的时候,我很想告诉他,鼎鼎大名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大人在成为上忍之前,都是从我老爸手里用菜篮子拎走便宜蔬菜的。

      游飞并不是出自忍者世家,他学习忍术的时间比那些家族忍者要短,从忍者学校毕业也要晚一些。据说有一个天才少年5岁便毕业上了战场,6岁就升了中忍,这让十四岁还混在中忍里面的游飞相当不忿。

      关于这点我感到很奇怪:“有什么可嫉妒的,抢着去送死么?”

      “嘁,女人怎可能会懂男人的浪漫!如果让我从出生开始就学习忍术,绝对也是个超级天才……”

      他的口气泛着酸味,听上去毫无底气。

      孩子,你又说笑了!

      “喂,不许笑!……把脸转开也不行!”

      这少爷真难伺候,让我觉得不往他头上泼冷水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守森总是跟你同一起跑线的吧?他都快要晋升上忍了,某些个中忍却只会说些酸话。”

      “那是他运气好而已,还不都是因为在桔梗山……”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脸黑线的守森捂着嘴拖走了。

      随随便便就泄露忍者的任务,游飞你无法晋升八成是因为那张漏风的破嘴吧?

      ♂♀

      街上盛传岩之国的忍者在边界线上频频出没,有向木叶出兵的趋势。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木叶才刚取得惨胜,又要立刻陷入一场大战中去。

      虽然一直都知道几个国家正处于战争状态,但除了物资紧俏物价上涨之外,我并不认为自己的生活有任何改变,或者说我对于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根本就不以为然。

      唯一使我担忧的,只有游飞和守森越来越频繁的任务,我想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那两个家伙了。

      等到我生日那天,他们两个很神奇地冒了出来,我们一起去时常光顾的春田寿司店庆祝。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我已经记不清那天到底胡扯了些什么话题,但后来的发生的事件却令我印象深刻。

      游飞当时约摸是说了一些诸如“要超越某个天才少年”、“不会输给守森”的醉话,惹得邻座的几个上忍纷纷开始感叹“年轻人啊真是有活力啊真是有理想啊”。

      这时候,一个长相令人过目难忘的女孩站了起来。

      她的头发是银色的,一直长到脚踝。

      她的服饰是特别的,如同公主一样有着粉嫩色泽的布料,掺入了某种异国元素。

      她的面孔是美丽的,硬要形容的话,大概我们所有人的长相都来自于少年漫画,而唯独仅有她是用少女漫画唯美系风格画出来的。

      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是她的眼睛,一只是蓝色,一只是红色。

      总而言之我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而她露出满意的神情,抬手拂了拂耳边的秀发,用一种鄙视的口吻说道:

      “卡卡西可是5岁就毕业,6岁就晋升中忍,而且马上就要晋升上忍的天才!想超越卡卡西?就凭你们么?”

      诶?

      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了我的反应变迟钝了所以能不能有人来告诉我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是冷场了么?一定是冷场了吧!

      “连登场的机会都没有的角色,不过是炮灰而已,少在那边空口说大话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吖。我腹诽道。

      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语气中的轻蔑。

      附近的客人都面面相觑,包括那几个跟她同来的上忍。她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惊讶和尴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走向店门,突然,又回过头不屑地说道:

      “连身为特别上忍的我都赢不了,你们跟卡卡西相比连提鞋也不配。”

      喂喂,如果我没记错,介于上忍和中忍之间的那一类人才叫特别上忍吧,而守森已经晋升上忍了哟。

      “那个衣服……还有那个头发……她真的是忍者?”

      扯了扯游飞,我一直以为忍者都要穿那件龟壳样的绿马甲来着。

      游飞的表情依旧恍然:“如果战斗中她本人不觉得不方便的话……”

      我们都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梦幻境界,无言地看着她扬长而去。

      “啊,我想起来了。”

      守森很虚伪地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做戏一样凑近我们,用不大不小反正周围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啊,就是那个……”

      游飞皱眉:“别这个那个的故意吊胃口!”

      “就是传闻里一直纠缠着自来也大人的学生不放,还倒追11岁的旗木卡卡西的女人……据说我们的天才忍者被逼得连续接任务不敢回木叶。”

      “噗!”

      守森的外表看上去沉默寡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跟他混熟了之后就会发现,这家伙是个冷面笑匠,在那看似正经的面孔下掩藏着的是一个木叶的八卦大神!

      她的同伴们终于回过神,纷纷高喊着“我有急事先走了”然后丢下酒钱迅速消失,其中一个还捂了脸连连抱怨“都说了不要叫她的”。

      我以为这只是个插曲而已,根本不曾想过,有许多东西在这一刻就已经被更改得面目全非。

      欢乐的气氛完全被不速之客破坏干净,于是守森说他也有急事要先走,留下游飞送我回家。

      一路上,他默默地走在我身旁,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自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出现后,他就变成这个死样子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有什么事你最好说出来,别逼我动手啊!”

      沉默半晌,他抬起头,苦笑着说道:

      “作为一个忍者,我真没有天赋吧。”

      “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我是天才,但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喂喂……”

      “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曾到过很多地方,被马贼掠夺的村子,穷困到不得不贩卖人口的城市,因为弱小而被剥削的国家……我不想让自己的村子变成那样,所以才想要用自己的手握紧武器……”

      我转过头,月光下的游飞意志消沉,跟平时判若两人,他用一种悲伤的目光看着我:“是我太天真了么?”

      一股火气从胸膛直升脑海,我把手中的寿司盒子砸向他:

      “游飞!你这个大蠢材!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

      ♂♀

      翌日,从宿醉中缓过来,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开始自己今天的工作——把院子里堆的萝卜运到门口,然后搬上手推车。虽然黄瓜也很好卖,但不知为何,我一直对大白萝卜情有独钟。我家种的萝卜个大皮薄、肉嫩多汁、洁白味甘甜,乃是萝卜中的极品!

      正当我埋头苦干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撇到一个路人在我身边停下。我抬起头,那是一个蓄着长发看上去很文静的中年人,他的皮肤苍白明显缺乏光照,我想他可能是个知识分子,比那些四肢发达的忍者有内涵多了。

      这位帅大叔一动不动地看着车上的萝卜,神情怔然像是在回忆什么。我盯着他,他盯着萝卜,这个场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于是我支吾着打破平静:

      “那个……”

      他转向我,黑色的刘海搭在额前,一丝幽光从发间透露出来:

      “已经换人了么,原来的摊主呢?”

      “家父?他去年已经过世了……”

      “这样啊。”

      空气中似乎传来隐约的叹息,但当我仔细寻找的时候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帅大叔熟门熟路地从摆在门前的贩卖摊上拎起一只萝卜,随手将两枚硬币准确地投入钱罐里,发出活泼的脆响。

      我猜他以前一定是老爸的老主顾吧,一时间有些惆怅。等我回过神,大叔他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

      到了深夜,守森路过的时候顺便来敲了我的窗户。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而他却满脸严肃地告诫我,木叶发生了很不好的大事,最近锁好门窗没事不要出门。

      我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用那张正经的脸,面无表情地八卦说:

      “虽然说小吵怡情,但会连累到我们这些无辜的路人啊,早点跟游飞和好吧。”

      一个枕头砸在窗栏上:“滚!”

      我坚定地认为,这一次全部都是游飞的错。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没有等到和好的机会,战争便又爆发了。木叶的战力严重不足,就连许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下忍也被调派到前线。

      游飞出发的那天早晨,他破天荒地的拉着一车蔬菜陪我走去蔬菜行,简直令我怀疑太阳是不是要从北边升起来。

      “喂,不许笑!”

      他恶狠狠地威胁我,然后用左手拉下木叶护额遮住微红的耳朵:“我有话要说……如果你敢笑出来的话就把你挂到那棵最高的针杉木上去!”

      我赶紧严肃了表情。

      “咳咳,那个,这个……你看我已经是中忍了吧……”

      他摆出一付“说了就会死”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着,表情那叫一个扭曲:“等到我晋升上忍,我们就……我们就,结,结……”

      “??”

      他用一种“豁出去”了的气势,闭上眼睛大声喊道:

      “结婚!”

      “…………”

      “…………”

      两人站在路边大眼瞪小眼,沉默将近5分钟。

      好不容易从这个天雷中找回思绪,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个,我,我们不是还在吵架么?”

      他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气:

      “那种事无关紧要!”

      “可是我还没消气哪!等你回来再答复你好了!”

      我闷着头快步走开,似乎仿佛好像貌似也许……今天的天气好热……

      ♂♀

      我在木叶坚守着种地和卖菜的光荣岗位,只是偶尔会走神。

      不知道游飞和守森在前线怎么样,木叶那么的强大,三忍威名远播,他们绝对不会有事的吧?

      话说回来,结婚需要些什么准备?我对此完全不了解,不过附近的沙绘姐姐新婚不久,要不要去找她咨询一下呢?不不,绝对会被八卦的吧绝对的!整条街都会知道我思嫁的!

      不过结婚什么的……还是好害羞!

      但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差遣那家伙,好像也不坏……

      以后每天都强制让他拉着萝卜去卖,真是个好主意!

      孩子最好是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样就可以让男孩儿去种地,把女孩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出去炫耀。

      …………

      岩之国还是被打得退散了,战争一结束,木叶就爆出了许多大事。

      三忍竟然已经出走了!

      村长竟然已经换人了!

      …………

      与这些惊人的消息相比较之下,游飞的名字仅仅能占据英灵碑上一个小小的角落,激不起一丝波澜——就像数年后我所知道的那样,在别人精彩的故事里,我们的人生连一个名字也没有被提起。

      守森回来之后说,游飞所在的小队中了埋伏,对方派出三个上忍袭杀木叶的中忍和下忍,等支援部队赶到时,已经无人生还。

      他还说,木叶一方有人引爆了起爆符,跟对方的一个上忍同归于尽。

      他说,游飞的身体没有全部找到……

      当时我就知道,那个自以为是救世主的家伙,不会再回来了。

      有人问起神无昆的战果,守森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这次战役里面牺牲了43名忍者,以及一个开了眼的宇智波族人。”

      “什么?一个开了眼的宇智波?!”

      人们惊呼。

      然后他回过头冲着我冷笑:

      “看,我就说吧,没人会在意那43名忍者。”

      孩子,你二了!

      人总是会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投以更多的注意力,其中当然也应该包括好奇心,天经地义。假如你告诉他们“敌国的大名派刺客暗杀了火影和一个卖菜的”,那么他们大概也会惊呼:“什么?一个卖菜的?!”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职业自豪感。

      我觉得有些恍惚,眼前的世界变得那么不真切。时间好像退回到很多年以前的某个晴朗的中午,老爸推着车出去卖菜,游飞他拉着守森跑来敲我家的大门,说他将来要当忍者,然后在骑马打仗的游戏里打败我。

      一如当初我所坚信的那样,三个孩子一直在一起,谁都不会变,谁都不会死。

      跟那些幻想当村长的孩子不一样,游飞他不需要那些不认识也不相关的家伙来一起分享我们的回忆以及悲伤。

      永远什么的只有“没有人”才见过,而时间它却无时无刻不在从人们手中偷取一些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记住游飞多久,但我已经决定将来要把他当做一个传说讲给我的孩子听——

      从前,有一个少年,他是个忍者,他说要跟我结婚,后来他死了。

      ♂♀

      我的婚事于是又飞到了九霄云外,我突然感到人生那么漫长,总有种很寂寞的感觉。我是文艺了还是已经残了?

      木叶的新村长为了撑场面,加倍压榨手下的上中下忍,守森有时会接下三四个任务,数个月都不回木叶。

      只剩下我一个,在过去和现在的夹缝里挣扎。

      一开始的时候,我常去公墓探望游飞,坐在刻了他名字的碑前自言自语。过了几个月,去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或许是因为我逐渐习惯了生活里空缺的那个角落,就像当初习惯老爸的消失那样;又或许是因为当回顾完所有的记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守些什么。

      ——那个家伙孤独残破地躺在石碑之下,和我们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开始的未来,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

      又过了一年,我在生日那天按照惯例去吃寿司纪念自己逝去的青春,但是春田寿司的店门却紧闭着,门上贴了一张留言,写着老板家中有事,暂停营业。

      两周后再过来看,寿司店竟然已经变成一家名为“一乐”的拉面店了。

      我独自坐在新开张有些冷清的店面里呼呼地吸着拉面,面汤的热气腾腾地冒上来,迷糊了我的双眼。

      游飞你看,我们的回忆又少了一个。

      10月的时候,天气一直很晴朗。守森刚从砂之国回来,感慨果然还是木叶好,四季如春冬暖夏凉,他差点就被晒死在沙忍的地盘上。

      我提醒他该去看看游飞了,于是他飞快地消失。切,会忍术了不起啊?

      我们从来都不会一齐去公墓,总觉得如果多一个人鉴证,就会让人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人生其实已经残缺不全。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使我可以幻想游飞正在执行一个永远也不会结束的长期任务,等到将来的某一天他就那么“咻”地出现在我面前,红着耳朵说“我回来了”。

      送萝卜去蔬菜行的时候,路过屋良夫人的杂货铺,几位太太聚在店里讨论四代有没有趁着老婆怀孕在外面乱来。

      我旁听了一会儿,忍不住插嘴:“不是有个美女特忍在纠缠四代么?”

      平田夫人笑着说:“没错,据说为了这事儿,波风太太把四代赶到露台上去睡了,四代躲她还来不及呢……”

      “算算日子,波风太太也快临产了吧,性格还是那么火爆啊。”

      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变得十分吵闹,很多人慌乱地跑过店门口。

      “奇怪,到底怎么了?”

      屋良夫人边嘀咕着边向外走去,我跟在她身后,打算弄清情况。

      突然,整个屋子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仿佛从屋顶传来一阵野兽的嘶吼。

      “是地震么?”

      她的声音有些惊慌,还未说完,脸上便呈现出恐惧和疑惑的神情:

      “当心,头顶……”

      ♂♀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昏迷不醒的,但由于感觉到寒冷和疼痛而恢复了些许意识。

      等到我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稍微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我敢肯定自己是被一百头大象踩过去,要不然也不会有血从头上流出来,还有右腿大概也骨折了。不,应该说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完好无损……

      刚刚还在跟我聊天的屋良夫人深深地埋进一堆砖瓦里,只露出一只戴着金戒指的手。我试着唤她的名字,但是很久都没有回应。

      身体疼痛到逐渐麻木失去感觉,我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在下面,因为我已经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坑坑洼洼的地面,看着眼前的一小块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曾经令我惊鸿一瞥的女孩儿突兀地出现在这片倒塌建筑附近,银发,一只蓝眼,一只红眼。

      啊,这叫什么术来着?记得以前游飞在我面前炫耀过。

      紧接着有几个绿衣上忍也追着她过来,将她团团围在中间,其中一个带头的大声质问她:“○雪!你对四代大人做了什么?!”

      傻孩子,真要是做了什么谁会老实的说出来啊。

      谁知○雪一脸凄然地回答道:“他现在很安全,我只是让他睡一下而已……”

      “你究竟把四代藏到哪里去了!”

      “真的,我只是不想看到他……”

      “是奸细么?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皆人哥哥他还那么年轻,他不该就这样……”

      什么叫做鸡同鸭讲,我总算见识到了!

      此时,另一个上忍打断了两人的一唱一和,语气里充满了仇恨:“时间紧迫,不要跟她废话!如果不是因为她出手袭击了四代,九尾也不会挣脱封印跑到村子里来!”

      所有人都用冷酷敌视的目光盯着她,然而○雪却视而不见,她泫然欲泣地转身,然后消失:

      “一切,由我来承担就够了!”

      “糟了,是‘瞬步’!快追!”

      “…………”

      我张了张嘴想要呼救,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神通广大的忍者消失在眼前。

      看来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真是郁卒。

      眼前一会儿白亮得刺眼,一会儿又陷入黑暗,视线也变得模糊。有一些红色的液体从我眼前缓慢地流过,渗透进地面,我想那大概是我的血吧。

      再见了,我的萝卜,再见了,我的土豆……

      在那一刻我确实是怨恨的。

      忍者什么的,战斗什么的……如果把这一切都剔除出这个世界,那么游飞和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死了?像其他村子的村民那样,上学,放学,种地,卖菜,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结婚,生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让他们继续种地卖菜……

      啊,临终之前竟然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而死去,太丢脸了吧?

      这时候我眼前重重叠叠的景象里,一个穿着绿色马甲的家伙在废墟里翻找着什么,那身影太过熟悉,即使已经看不清楚,我也知道那是守森。

      我真想冲他吼一句“很危险啊,蠢材快点走开”。

      但是我想说的话却总是来不及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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