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三章 恍若隔世 ...
-
Grindelwald从未想过他和Dumbledore时隔二十八年的重逢居然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你说什么？！”Grindelwald听到手下的汇报，立马跳了起来。
这让跟随了他几十年的手下震惊无比，要知道从他们的老大初出茅庐到坐拥天下至今的二十多年里，这种对于纯血贵族而言完全不体面的行为是从未发生过的。四十多岁的Grindelwald已经成为世界各地的巫师闻之丧胆，见之沦陷的黑魔王了啊！
站在Grindelwald面前的手下瑟缩了一下，镇定道：“是的，阁下，按照英国那边来的消息Dumbledore先生确实是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了伦敦街头。”
Grindelwald看着属下呈上来的照片，那是麻瓜相机拍的，人物不会动。相片中和他纠葛半生，二十八年未曾见过一面的男人有着一头已经长及腰部漂亮的褐色长发。特有的半月形镜片下的蓝眸温和的望向怀中襁褓里的婴儿，婴儿只有一小撮黑亮的头发露了出来。
Grindelwald看着手中的照片，很难形容自己现下的心情。愤怒？悲哀？真的很难解释清楚。甚至他开始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二十多年没有再和Albus有任何联系，一次也没有。Grindelwald在自己想要走的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高。但是他也很明白这样的自己Albus是绝没有可能接受的，随着年岁越来越大，Grindelwald甚至都觉得此生他和Albus都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于是很久之前他的梦想就已经变成掌握一切，让Albus在他所珍爱的国家和巫师界里好好生活下去。
但是看到照片中这样和谐的一瞬间，Grindelwald发现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放下的。对于那个太早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又太早离开自己世界的男人，不可能放手的。就算他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孩子，也要把他抢回来！
时隔太久，Grindelwald再次踏上英国的土地，真的觉得恍如隔世。
多年一直关注着Dumbledore的生活，Grindelwald知道Albus现在在霍格沃茨担任变形学的教授，而现在正值霍格沃茨开学不久。按道理来说Albus应该已经在霍格沃茨了，但是他请假了，时间是整整六个月。
Grindelwald明白Dumbledore请假的缘由，经过调查也没有调查出来Albus怀里的婴儿母亲是谁，所以Grindelwald决定自己回到高锥克证实。
“Aberforth！说了多少次了，现在外面还很冷不要带着Tom乱跑！”还未走近Dumbledore家Grindelwald就已经听到一道中气十足的叫声，这声音Grindelwald记得，但是不能确定。
当真正走到Dumbledore家门口的时候，Grindelwald确定了自己并没有听错，真的是Ariana，那个身心都不是很健康的小女孩现在已经这么——成熟了，看上去是三十岁左右的健康、充满了活力的开朗女子。
她正叉着腰，怒视着台阶下的一个中年男子，那头凌乱的褐色卷发让Grindelwald很轻易认出——Aberforth……
“嘿，Ariana，我只不过是要带着这小子出去溜溜，整天呆在屋子里，他都吵死了。”Aberforth还是一样的充满活力，即便也已经不年轻了。
“把Tom给我！”Ariana强调，“如果大哥回来发现Tom不在，你知道后果吗？如果你不想被大哥和颜悦色的教育一番，就打消这个念头！”
Aberforth抗争无效，不情不愿的抱着孩子挪进了屋。Ariana摇摇头，正想合上门，才看到站在角落处披着一身黑色斗篷的男子，愣了一下。
来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一头炫亮的金发，以及完美的一张俊颜。
“Gellert哥哥？”Ariana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Grindelwald站到已然成为妇人的Ariana面前，如同当年一般温柔的笑了：“好久不见，Ariana。”
“请坐吧，Grindelwald先生。”Ariana把Grindelwald请进屋，并且礼貌又生疏的称呼Grindelwald为“先生”。
Grindelwald也没有表示异议。很明显即便Ariana身处高锥克山谷，不谙世事，也知道他这个黑魔王的存在。
“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茶就好。”Grindelwald在自己当年常坐的沙发上坐下。
Ariana离开去厨房准备。Grindelwald环视了一下屋内，家具什么都没有变化，只是墙壁明显有重现翻修刷新过。
Grindelwald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这样相对窄小的场所呆过了，自从当年和Albus最后一次见面之后，连Bathilda姑婆自己也再未看望过。
现在的Grindelwald已经没有前些年忙碌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下进行着。他得到了自己年少时想得到地位、权利，但是他把Albus弄丢了。因为这么多年来知道Albus一直没有和任何男性或者女性深交过，所以Grindelwald以为在感情上自己和Albus都还在原地，但原来对方已经不愿意再等自己了吗？
“请用。”Ariana打断了Grindelwald的沉思。
“谢谢。”Grindelwald笑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感叹道：“啊，和Dumbledore夫人的手艺一样好，Ariana。”
Ariana抱着托盘在对面坐下：“谢谢，Grindelwald先生来是找我大哥的吗？”
Ariana问的很直接，Grindelwald也很坦然：“是啊，太久没有回来了，所以想见见Albus，也看看你们。看样子你和Aberforth过的都挺不错的？”
“我们兄妹三个生活的确实不错，除了Aberforth一直抱怨大哥的外貌和我们比起来有点年轻的离谱。”也许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的缘故，即便外界传说中的Grindelwald有多么的可怕，Ariana有所提防的同时，显得一点也不忌惮这位大人物。
“那是因为Albus魔力很高的缘故吧。”Grindelwald也意识到每每上报给他的关于Albus的照片， Albus的面容似乎停留在二十多岁的样子就再没有成长过，改变的只有他越见成熟的阅历和气质。Grindelwald知道这当然不简简单单是因为强大魔力的支撑，就如同自己的容颜也不显老一样。
“您也是，看上去比我和Aberforth还要年轻些。”Ariana换了下姿势说道。
“谢谢。”
Ariana看着非常从容的Grindelwald，歪着头：“您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回来了，我和Aberforth都觉得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与您见面了。就算我母亲的葬礼，Albus大哥都不让我们请您来。事到如今，您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您不清楚您出现在这里，和我大哥见面，对我大哥有多么不好的影响吗？”
Grindelwald挑了一下眉，对于Ariana的疑问和质疑，他并未觉得被冒犯了。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但是Ariana是特别的，也许是整个Dumbledore家族对他来说都是特殊的。
“我很清楚，但是我现在必须见到Albus，我确实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还有，对于Dumbledore夫人的过世，我感到很抱歉，我的意思是没有参加葬礼。”
Ariana审视着眼前的男人，成年后，她一直没有忘记这个男人。对她有过很大帮助的大哥哥，她也成熟的看出了Gellert和自己大哥那段朦胧的不为人知的感情。私心上，Ariana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再没有谁配得上她那个完美优秀的兄长了。但是Grindelwald的身份摆在那里，自己的兄长一直都是最优秀的白巫师，看他选择的职业就知道他的抱负和理想是什么。Ariana一点也不怀疑在不久的将来大哥会成为霍格沃茨的下一任校长。这样的大哥，Grindelwald——配不上……无论他有多么强大。
“Aberforth抱着的婴儿很可爱。”Grindelwald坦荡的被Ariana看着。
Ariana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Grindelwald说的是小Tom，刚想开口，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
“哦，是的，他叫Tom，Tom??Marvolo??Dumbledore，是我——哥哥的儿子。”Ariana故意在“哥哥”上强调。
Grindelwald觉得自己脑神经有崩断的可能性。
“是吗？”Grindelwald尽量克制自己炸掉房子的怒火。
“是啊，Tom的生日是12月31日，很特别的日子，你知道12月31日和1月1日出生总会显得有那么点与众不同不是吗？”Ariana炫耀着，不去遗漏Grindelwald脸上出现的一丝丝表情，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不是吗？
Grindelwald忍耐性的拿起茶杯，压制怒火。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Ariana，家里来客人了吗？”
Grindelwald端着杯子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才缓缓放下，起身、转头，伸出右手：“好久不见了，Albus？”
Dumbledore进门前感到一股强大的魔法波，这种霸道的魔力不是Aberforth和Ariana的。进入起居室之前，他就有预感有可能是那个人，但真正看到Gellert，Dumbledore心中还是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触。二十八年了，又是一段漫长的岁月，对于Gellert而言也许只是二十八年，但是对于他而言，加上上辈子就真的太久太久了……
Dumbledore伸出手握上Grindelwald的：“好久不见，Gellert。”
Ariana看着眼前的一幕，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还是上楼看看Tom吧，顺便拖住Aberforth，Aberforth要是看到Grindelwald绝对会爆掉的。
室内只剩下Dumbledore和Grindelwald，Grindelwald看到Ariana离开后，踏前一步，缩近自己和Dumbledore的距离，倏地伸手抓住Dumbledore的手腕，再度开口是想要吃人的狂怒语气：“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叙叙旧吧？Albus！”
随着Grindelwald一扬手，二人消失在了Dumbledore家的起居室里。
Ariana和Aberforth等到二人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恍若隔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