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意志：唤醒者（扉间BG）》千手启间

2、卷一：从战场上归来的亡灵小说家——预言之子？！（1）

　　木叶62年4月1日，晨间。

　　晨光透过忍者学校走廊的窗户，在脚下投出细长的光影，波风秋刀捏着崭新的入学通知书，指尖微微发紧。走廊里已经有不少孩子和家长，喧闹声像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摸了摸右脸的黑痣——这是母亲常说“很可爱”的地方，但她总觉得它让自己在人群中显得有些特别。（尤其今天是入学来的第一天）

　　“让开让开！别挡路啊てばよ！（我说）”

　　一个粗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秋刀侧身避开，只见一个穿着橙色外套、金色刺猬头的男孩风风火火地冲过去，脸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颜料。他身后追着几个气急败坏的中忍：“漩涡鸣人！你又偷画了火影岩是不是！”

　　这就是漩涡鸣人。秋刀默默记下这个名字，目光追着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关于他的流言她听过不少，“妖狐化身”“麻烦制造者”……但此刻秋刀只看到一个跑得飞快、背影有些孤单的男孩。

　　由于自己已经在入学来之前看过许多奏川雪进入忍者学校读书前和奏川雪死后的很多剧情了——她对鸣人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一种茫然而苦恼的微笑。今天是秋刀入学来的第一天，暂时还不想主动跟鸣人搭讪……那样的话就太容易引起议论了。

　　“无聊。”

　　另一个声音从身旁飘过。秋刀转头，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立领上衣的黑发少年正缓步走过。他面容精致，眼神却冷得像结冰的湖面。周围几个女孩子发出小小的惊呼：“是宇智波家的佐助君！”“好帅……”

　　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秋刀同样不陌生，宇智波一族的遗孤，这一届公认的天才。她注意到他经过时，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鸣人消失的方向，眉头极轻微地蹙了一下。

　　对于天生不爱与人建立联系的人，波风秋刀没有多少好感……但她复杂而审视的视线很快停留在对方背后红白色团扇的族徽上……也因此变得格外意味深长。

　　宇智波佐助，目标人物之一。要变得比他更强才行。

　　秋刀深吸一口气，推开7年级教室的门。

　　教室里已经坐了二十几个孩子，讲台上站着一位鼻梁位置有纵向疤痕、笑容温和的年轻中忍——海野伊鲁卡老师。他正低头整理名册，听见开门声便抬起头：“是新同学吗？请先找空位坐下。”

　　秋刀的目光扫过教室：鸣人独自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佐助坐在第三排正中央，腰背挺得笔直；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大概是春野樱，正和几个女生兴奋地低声交谈，眼神不时飘向佐助的方向。

　　她选了第二排靠走道的位置坐下。刚放下书包，前排一个黑发杂乱、脸上有红牙形状犬冢一族面纹的男孩回过头，咧嘴一笑：“我叫犬冢牙！这是我的伙伴赤丸！”他怀里确实蜷着一只白色小狗。

　　“呜————”

　　“嘘……”犬冢牙按住着赤丸兴奋想要大叫的脑袋，顺手把它藏进抽屉里。

　　“波风秋刀。”她简短地回应。对于奏川雪在忍者学校里曾经为数不多的普通好友之一，秋刀并不想跟犬冢牙攀谈太多，眼前的这个人热情又极具攻击性，如果自己想要变强，和他熟悉会变得很难缠。（各种意义上）

　　“波风？和四代目火影一个姓诶！”犬冢牙眼睛一亮，“难道是亲戚？”

　　“不是。”秋刀摇摇头，“只是同姓。”

　　“这样啊……我的梦想可是成为比四代还要了不起的火影！”犬冢牙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伊鲁卡老师已经拍了拍手。

　　“同学们，安静一下。”伊鲁卡站上讲台，笑容温暖，“今天有一位新同学加入我们的班级——为避免新同学不熟悉，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班主任海野伊鲁卡。从今天起，新同学将和我们一起学习忍者的基础知识与技能。（看向波风秋刀——她母亲波风惠美前几天特意送来礼物，希望老师多多关照，让周围的孩子能主动关心自己唯一的女儿）首先请大家轮流做个自我介绍，说说自己的名字、爱好和梦想……有谁愿意介绍一下自己吗？”

　　教室里响起一片交头接耳声。鸣人突然站起来，跳到椅子上大喊：“我先来！我叫漩涡鸣人！喜欢一乐拉面！梦想是成为火影！让全村人都认可我てばよ！”

　　哄笑声响起。她看见鸣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伊鲁卡老师没有制止，只是温和地说：“很好的梦想，鸣人。下一个谁来？”

　　教室里仍在窃窃私语，很多人回头看向秋刀，用手掩着嘴偷笑。

　　“这时候入学进来……能行吗？”“都快毕业考试了……怕不是来混个毕业证的吧。”“忍者学校有这么随意吗？”“我说啊我说……、你听到了吗，她说她姓波风，难道是四代目大人的——”

　　哈、哈哈……哈哈，海野伊鲁卡的表情有点尴尬加脱线，他指向某个面无表情的学生。“那——你来自我介绍一下？”

　　男生站起来，声音平静无波：“宇智波佐助。没有特别爱好。梦想是……变强。”

　　简短到近乎冷漠的发言，却让教室里安静了一瞬。秋刀注意到鸣人盯着佐助的背影，他的拳头悄悄握紧了。

　　轮到波风秋刀了。

　　秋刀干脆的站起身，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右脸的黑痣——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也是她故作淡定时缓解压力的方式之一。教室里几十道目光齐刷刷投过来，她顿时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但仍旧面无表情。

　　“大、大家好……”秋刀清了清嗓子，声音起初有点发颤，“我叫波风秋刀。”

　　她顿了顿，瞥见鸣人正托着下巴看向自己，佐助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小樱和其他几个女生则露出期待的表情。秋刀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喜欢写小说……就是故事书那种。大家可以找我定制自己想看的故事。”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这个爱好在忍者学校有点格格不入，甚至容易被人嘲笑……于是声音又小了下去，“然后……我怕疼，而且恐高，可能胆子比较小。麻烦大家多多包涵，多多关照了。”

　　说完，秋刀飞快地坐回座位，感觉耳根都在发热，但表情仍旧认真，没有什么变化。

　　教室里安静了一秒。

　　“噗——”鸣人第一个笑出声，他嘲笑的最大声，“怕疼还来当忍者？你好有意思啊てばよ！”

　　“鸣人！”伊鲁卡老师瞪了他一眼，但眼神里也带着笑意，“波风同学很诚实，这是优点。忍者确实会面对疼痛和高空任务，但这些都可以通过训练克服。”

　　小樱转过头，对秋刀眨了眨眼：“写小说？好厉害！我有时候也会幻想一些故事呢……”

　　犬冢牙也凑过来：“恐高？那以后爬树训练你可要惨了！不过赤丸好像挺喜欢你的味道。”他怀里的小狗朝秋刀“汪”了一声。

　　就在刚才那番自我介绍出来后，教室里炸开了锅，即使伊鲁卡制止了嘈杂，仍旧能听见不少学生充满不悦甚至是怀疑的议论声。“怕疼还这时候来忍者学校……”“她该不会觉得做忍者是什么很容易的事情吧”“呐呐，我说……要不要放学后去‘打个小小的招呼’，看看她实力究竟如何啊？”

　　秋刀注意到后排一个扎着马尾、懒洋洋的男生——奈良鹿丸，他正托着腮望着窗外，嘴里嘟囔着：“麻烦死了……又来个没脑子的，坦诚过头了，白痴。”

　　为了避免尴尬，自我介绍环节继续进行。一个叫日向雏田的白眼女孩声音小得像蚊子；一个叫油女志乃的男生全程用高领遮住下半张脸，说话时会有虫子从领口爬进爬出；一个叫秋道丁次的胖男孩说自己的梦想是吃遍全世界的美食……

　　大致点了几个人介绍完后，伊鲁卡老师开始上午的第一节理论课：《查克拉的本质与基础提炼》。

　　“……今天我们来复习之前学过的基础。查克拉是精神能量与身体能量完美融合的产物。”伊鲁卡在黑板上画出简易示意图，“所有忍术、幻术、体术的施展都依赖查克拉。今天我们先复习最基础的‘坐姿提炼法’。”

　　大家按照指示盘腿坐下，双手结“未”印。秋刀闭上眼睛，努力感受体内的能量流动。

　　起初什么都感觉不到。周围传来同学的小声抱怨：“这也太简单了……压根学不到什么……”“刚入学的时候不就学过了吗……这时候复习……”“她该不会是个白痴吧，伊鲁卡老师居然要从这么基本的概念开始复习？！”“好想早点下课——”

　　秋刀顿时感觉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一时间除了冒冷汗之外不知道该怎么表情……不过，比起提出让伊鲁卡老师尴尬的停止复习请求，不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大人……！！都跟她说了我已经在家复习了啦，（而且奏川雪已经是个下忍了，仅仅毕业是没有问题的，已经说明很多次了！）怎么还要跟老师拜托这么多！我又不是小孩子——】

　　但就算心里这么不快的吐槽着，渐渐地，秋刀察觉到一股微弱而熟悉的暖流从小腹深处升起——那是她能量生成的位置。暖流很细，像一条小溪，在她体内缓缓流淌。*查克拉……不知道这样引导的方式是否正确呢？* 她心里想着，尝试用意志按照奏川雪的记忆和书上的方式去引导它。

　　“很好，波风同学。”伊鲁卡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你已经初步感知到查克拉了。保持这个状态，慢慢熟悉它的流动。”

　　秋刀睁开眼睛，发现伊鲁卡正站在她旁边微笑。周围几个同学投来憋笑的目光，包括鸣人——他正憋得满脸通红，脸上难得的充满了自信和炫耀的表情。秋刀汗颜。

　　佐助已经安静地进入了提炼状态，表情平静，但偶尔睁眼瞪着秋刀的态度，像是在责骂她为什么把这堂课变得无比幼稚一样。小樱则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集中精神——预习之后的内容。

　　课间休息时，几个女生围到秋刀的课桌旁，男生中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交谈，其中一个看了眼秋刀，嘴巴发出一声不屑的“切”，摇摇手走了。

　　“波风是第一次接触忍者学校吗？还是说之前有基础？”一个黑头发的女孩子钻过来，脸上充满担忧。

　　“放心啦……只是伊鲁卡老师关照新学生而已，这些东西我都学习和掌握过了，不会拖大家后腿的~待会儿我就去找老师说明情况。”秋刀挠了挠脸蛋，有些难为情。

　　“秋刀，你真的会写小说吗？”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金发女孩问，“能不能写一个……关于宇智波佐助君的故事？”

　　“咦……就是说啊！”围过来的学生们突然变多了。“听上去很有意思呢！”

　　“喂！井野！”小樱立刻红了脸，“不要随便提这种要求啊！”

　　“有什么关系嘛～秋刀不是说了可以定制吗？”

　　秋刀看着她们期待的眼神，又瞥见独自坐在角落望着窗外的佐助，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或许真的可以写成故事，但与此同时——

　　秋刀藏在课桌下面的左手中指蜷缩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她的目标人物之一，早在6岁那年因为母亲失业而拒绝入学后，除了日常的居家学习读书写字，忍者基础理论回忆复习等等之外日思夜想的人之一——一个她并不了解也不喜欢，却牵肠挂肚的男生。从水晶球中投影出的那双万花筒写轮眼是6岁后的梦魇，每每在自己忽略了现实的嘈杂后的宁静世界里反复出现，鞭策灵魂。

　　其实他和奏川雪原本的人生不说不熟悉，甚至可以直言毫无交集——宇智波佐助对弱者毫无兴趣，更不感兴趣那些连谄媚花痴自己都毫无想法的接近者。
　　仰慕、暗恋、对手、偶然的羁绊——这些都不是。

　　但是波风秋刀却有不得不接近他的理由，为那些前世奏川雪数次路过宇智波族地时无法超脱的灵魂，为只有她才能看见的她们在幻境中反复被鞭挞死亡的痛苦，为被掩埋在废墟下的宇智波止水纯洁而正直的灵魂——以及在奏川雪漫无目的的流浪时，途径各国因宇智波佐助叛逃而寒冷刀刃下惨死的无辜生命。

　　“好啊。”她干脆的回答。

　　她们都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孩童见到礼物般欣喜的表情。

　　午休铃声刚响，波风秋刀就从忍具包里抽出空白卷轴和笔——那是母亲给她用来记笔记的，但现在她有更急迫的创作冲动。

　　井野和小樱还在桌边等着。秋刀深吸一口气，笔尖在卷轴上飞快移动：

　　**《红月》**
　　**作者：波风秋刀**

　　宇智波佐助在森林里迷路了。

　　那是一片他从未见过的林子。树木高得遮天蔽日，树皮是暗红色的，像干涸的血。他走了很久，久到忘记自己为何要来这儿。天空渐渐暗下来，一轮红色的月亮从树梢间升起，大得不自然，像一只充血的眼睛。

　　“该死……”佐助低声咒骂，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但即便是二勾玉，也看不穿这片林子的迷雾。他继续往前走，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终于，他看见前方有根歪斜的电线杆——在这原始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电线杆顶上，站着一只漆黑的乌鸦。

　　乌鸦歪头看他，血红色的眼睛与红月同色。它张开嘴，发出三声嘶哑的鸣叫：

　　“嘎——嘎——嘎——”

　　然后振翅飞走，消失在红月之中。

　　佐助猛地惊醒。

　　他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窗外是正常的夜晚，弯月如钩。*是梦吗？* 他走到镜子前洗脸，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另一个佐助站在红月森林中，正透过镜面看着他。那个佐助的眼神里有恐慌，有绝望，嘴唇在无声地喊：“救我。”

　　佐助眨了眨眼。镜子里又变回正常的自己。

　　从那天起，每当佐助照镜子，镜中映出的永远是困在红月森林里的那个他。森林里的佐助一天天憔悴，眼神渐渐空洞。而照镜子的佐助照常生活、训练、复仇，只是偶尔会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有些画面像是隔着一层雾。

　　他从未发觉，照镜子的自己，才是被关在“正常世界”这个巨大镜箱里的囚徒。

　　而真正的他，还在那片红月森林里，仰头望着永远飞不回来的乌鸦。

　　**（完）**

　　秋刀写完最后一个字，把卷轴递给井野和小樱。两人凑在一起看，起初还笑嘻嘻的，看到后面渐渐安静下来。

　　“这……好诡异啊。”小樱小声说，“尤其是镜子那段，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井野却眼睛发亮：“好厉害！这种带点恐怖又有点悲伤的感觉！秋刀你真是天才！”

　　秋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便写的……那个，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她抓起书包里那本旧漫画书，快步走出教室。走廊里，她看见鸣人独自一人靠着栏杆，手里拿着一盒牛奶，正望着操场发呆。

　　“鸣人。”秋刀走过去。

　　“嗯？”鸣人转过头，脸上还沾着一点牛奶渍，“是你啊，那个怕疼的写小说的。”

　　秋刀在他旁边站定，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你性格挺好的。”

　　“啊？”鸣人愣住了，随即咧嘴笑，“真的吗てばよ！？大家都嫌我麻烦诶！”

　　“嗯。你很……直率。”秋刀斟酌着用词，“而且自我介绍时说要当火影，很厉害。”

　　鸣人的笑容变得有点不自然，但眼神亮了起来：“你、你也觉得我能当火影？”

　　秋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书包里拿出那本《忍者狂想曲》：“这个，是我家以前的漫画。画风有点老，但故事挺热血的。你要不要借去看？”

　　鸣人眼睛瞪得老大，手指小心地碰了碰封面：“借、借给我？真的可以吗我说？”

　　“嗯。不过要还哦。”她说，“里面有个主角，也是总被村里人讨厌，但一直没放弃梦想。有点像你。”末了，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是一个帅气而又可爱的人。”

　　鸣人接过漫画书，抱在怀里，手指收紧。他低头看着封面，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笑容比刚才真实了很多：“谢啦！我一定会好好看的！”

　　波风秋刀悄悄溜回教室门口，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井野和小樱还凑在一起，对着她那卷《红月》的稿子低声议论，脸上混合着兴奋和忐忑。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戳了戳两人的肩膀。

　　“呀！”小樱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才松了口气，“秋刀？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吗？”

　　井野则眼睛一亮：“快看快看，我们正在讨论你的小说呢！写得真的超——有感觉！”

　　秋刀压低声音，凑近她们，桃红色的眼睛里闪着一点恶作剧的光芒：“我跟你们说哦……”她故意顿了顿，等两人都把耳朵凑过来，“如果你们把这篇小说，拿去给佐助本人看……”

　　“给、给佐助君看？！”小樱的脸瞬间红了，“这怎么行！太羞耻了！”

　　“嘘——”秋刀竖起食指，“重点在后面。我敢打赌，佐助看了之后，一定会一反常态，有很——意外的反应。”她拖长了音调，语气神秘兮兮，“比如，可能会愣住很久？或者问是谁写的？甚至可能……眼神会变得有点不一样哦。”

　　井野的呼吸都急促了：“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直觉。”她眨眨眼，“写小说的人的直觉。而且，你们不想验证一下吗？看冰山一样的佐助君，会不会因为一篇小说破防？”

　　小樱还在犹豫，井野已经一把抓起卷轴：“试试就试试！大不了被他冷眼瞪一下！小樱，走！”

　　“等、等等！井野！”小樱被井野半拉半拽地拖起来，两人朝着教室后排佐助的座位方向挪去。佐助正闭目养神，似乎对周围的喧闹毫无兴趣。

　　秋刀见状，立刻转身，像只偷到鱼的小猫一样溜出了教室。*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尴尬，我还是先避一避。* 她心想，脚步轻快地穿过走廊，下了楼梯，朝着校园后方的小径走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波风秋刀沿着石子路慢慢走，暂时把教室里的“实验”抛在脑后。木叶忍校的绿化做得很好，路边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偶尔能看到一两只不怕人的松鼠抱着松果跑过。

　　一阵甜香飘来。秋刀顺着味道望去，看见操场边缘有个小小的移动推车，挂着“三色团子·午间特供”的牌子。推车后面坐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正慢悠悠地扇着扇子。

　　她摸了摸口袋——母亲早上给了自己一点零用钱。她走过去，老奶奶抬起头：“小姑娘，要来一串吗？红豆、抹茶、白玉，三种口味一串，只要30两。”

　　秋刀点点头，付了钱。老奶奶熟练地从蒸笼里取出一串晶莹软糯的团子递给她。她咬了一口，红豆的甜、抹茶的微苦、白玉的米香在口中化开，幸福感油然而生。

　　*嗯，比家里做的甜一点，但好吃。* 秋刀一边吃，一边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第三训练场附近——这里就是下午要上体术课的地方。训练场很宽敞，有木桩、标靶，还有几座用于攀爬和平衡训练的高架设施。她抬头看了看那些离地三四米高的横杆和绳索，胃部轻微地抽搐了一下。*恐高……下午的课看来不容易。*

　　就在这时，秋刀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井野激动到几乎破音的声音：

　　“秋刀——！秋刀你跑哪里去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