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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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会的余热还没散，社交平台上，#莱利哥谭奇遇记# #蝙蝠侠签名# 两个词条已经悄悄爬上了热搜尾巴。
哥谭论坛，一条匿名帖子被顶得飞快：
［黄脸不屑］莱利·里斯说他今晚拿到了蝙蝠侠的签名？？？
附视频链接 [xxx]
他说蝙蝠侠签在一张皱巴巴的纸巾上！纸巾！！凭什么啊！！！
帖子刚发出去半小时，楼就盖到了五百层。
1L ：前排出售瓜子汽水！楼主保真吗？今晚确实有施工机器人失控，蝙蝠侠确实去了！
2L ：我不信！蝙蝠侠什么时候给人签名了？他不是一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吗？莱利怕不是为了热度编的吧？
3L ：楼上的别酸！视频里莱利那个嘚瑟劲儿，绝对是真的！我粉他三年了，他撒谎从来不会笑得那么傻！再说了，我家阳台对着现场，看见他解决机器人后没立刻走，好像在跟一个人说话！
4L ：那不就是莱利吗！！！啊啊啊我疯了！原来真的有活人能让蝙蝠侠停下脚步签名？？？莱利是什么天选之子啊！
…………
77L：有没有一种可能，蝙蝠侠是嫌他吵得慌，签完名赶紧跑路？[狗头] 你们想啊，莱利那话痨属性，缠上谁能甩得掉？
78L：楼上真相了！+10086！脑补一下蝙蝠侠被追着问“是不是蝙蝠成精”“肌肉怎么练的”，然后光速签个“B”溜之大吉的画面，突然觉得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
101L：有没有人注意到，莱利躲机器人的时候动作好灵活？看着瘦得跟纸片似的，结果比我家猫躲沙发底还快！
102L：+1！我刚才回看视频也发现了！他反应速度绝了，还顺手救了个小女孩！
103L：应该是肾上腺素发力了2333，换我我跑得比他还快！
…………
156L ：只有我在意那张纸巾吗？莱利是不是要把它裱起来供着啊哈哈哈哈！求后续！求直播开箱签名纸巾！
157L：加一！我愿意出高价收周边！哪怕是复刻版的纸巾都行！
…………
211L ：歪个楼，莱利今晚那么帅，真的没人觉得他长得很合眼缘吗？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他妈妈的照片，好像也是个美人？
212L ：+1！他妈妈伊芙·里斯，早年在娱乐圈混过，拍过几部文艺片，后来就退圈了，颜值是真的能打！不然怎么生得出莱利！
213L ：等等！伊芙·里斯？我好像有点印象，她是不是十几年前参加过韦恩集团的慈善晚宴？
214L：哈哈哈，她就爱凑热闹什么慈善晚宴都去过！
评论区吵成一团，有人扒出莱利之前公开支持超级英雄的采访，有人晒出今晚现场的照片，还有人脑洞大开，编起了《蝙蝠侠与他的明星小粉丝》的同人段子。
而帖子的主人公，正窝在酒店的沙发里，抱着手机笑得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他们居然写你是‘我带球跑’的那个‘球‘！”莱利举着手机给助理看，屏幕上是某同人网站新出炉的短篇，笑得直拍大腿，“还说蝙蝠侠偷偷给我塞了蝙蝠镖当定情信物，这届网友也太能编了！”
助理刚把明天要拍的杂志脚本放在桌上，闻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帮人脑洞比黑洞还大，怎么这么快就有同人文出来了？
莱利撇撇嘴，把手机揣进兜里，平躺在沙发上。又小心翼翼地摸出那个装着签名纸巾的透明卡包，对着灯光左看右看，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朋友。
“这可是独家限定版签名！”他美滋滋地晃了晃卡包，“我要把它贴在我的床头！每天睡前看一眼，做梦都能笑醒！”
“……随你。”助理懒得跟他争，指了指桌上的脚本，“明天要拍的是运动品牌代言，主题是‘活力少年’，造型师说要剪短发，你可别又闹脾气。”
“剪短发？”莱利瞬间垮下脸，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头柔软的卷毛，“我的卷卷要被剪掉了？”
“就剪短一点，不是剃光。”助理耐着性子解释，“品牌方要求的，而且短发更显利落，符合运动风的调性。再说了，头发长得快，没过多久就长起来了，到时候你还可以去烫卷。
莱利哀嚎一声，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装死，腿还不甘心地蹬了两下：“我的美人尖！我的氛围感卷发！没了它们我还怎么当第一美人呀！”
助理无视他的耍宝，低头看了眼行程表，突然“咦”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对了，明天拍外景的场地不在哥谭，改到纽约了。品牌方说那边的取景地更贴合主题。”
“纽约？”莱利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睛亮得像灯泡，“就是那个有新英雄——蜘蛛侠的城市？！”
“……是。”助理看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莱利欢呼雀跃的声音：“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有可能偶遇蜘蛛侠？！
他原地转了个圈，宽松的卫衣下摆飞起来，像只开心的小陀螺。转完圈还不够，又踩着拖鞋在地毯上蹦跶了好几下：“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查一下纽约明天的天气！万一有反派搞事，蜘蛛侠肯定会出现的！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他给我签名！要合照！我还要跟他来个世纪接吻！到时候肯定火爆热搜！”
助理扶着额头，看着自家艺人抱着手机疯狂搜索“纽约明日超级事件预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现在严重怀疑，莱利进娱乐圈根本不是为了拍戏，而是为了借着工作的名义，走遍各个城市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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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韦恩庄园。
蝙蝠洞的屏幕上，正播放着莱利在粉丝见面会上炫耀签名的视频。少年笑得眉眼弯弯，小虎牙露出来，像只没心没肺的小狗。
阿尔弗雷德端着热咖啡走过来，看着屏幕上的人，苍老的眼底漫过一丝柔和的笑意，声音里带着几分感叹：“这孩子倒是个鲜活的性子……”
布鲁斯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上那双浅棕带金的眸子，墨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思。
“机器人的控制模块被植入了简易病毒，来源指向企鹅人的废弃仓库。”布鲁斯的声音低沉沙哑。
他话音刚落，蝙蝠洞的入口处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达米安抱着手臂走下来，暗红色的披风扫过地面，看见屏幕上的莱利时，眉梢挑了挑，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笑的真傻。父亲，你居然在看这种无聊的视频？这种只会对着镜头傻笑的家伙，连基础的防身术都未必懂。”
只是案件关联的现场视频。”布鲁斯头也没抬，手指依旧在键盘上翻飞，“无关人员的片段，稍后会自动清除。”
“哼。”达米安走到屏幕前，盯着莱利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眼神里满是审视，“长的倒是不错……”
布鲁斯：“………”
“就是太弱了——”
眼看达米安就要发表长篇大论，阿尔弗雷德适时开口：“少爷们今晚的训练任务都完成了？提姆还在楼上处理韦恩集团的文件，迪克少爷刚才发来消息，说今晚在布鲁德海文遇到了点小麻烦，可能要晚点回来。”
“tt。”达米安发表了自己的言论。
达米安走后，布鲁斯看着屏幕一角弹出的DNA鉴定报告，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着。
报告上的字格外清晰：经比对鉴定，样本提供者莱利·里斯与检测者布鲁斯·韦恩无血缘亲子关系，排除亲生父子关联可能。”
温热的咖啡香气还在蝙蝠洞弥漫，阿尔弗雷德目光落在屏幕上，苍老的眉头微微蹙起。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布鲁斯身边，语气里满是疑惑：“老爷，您怎么会突然检测这孩子的DNA？难道您怀疑……”
后半句“他是您的孩子”在舌尖打了个转，终究是没直接说出口。毕竟在他侍奉布鲁斯的这些年里，这位蝙蝠侠从不会对无关人员这样做。
布鲁斯的手指骤然停住，墨色的眼眸依旧定格在报告上，像是在确认上面的每一个字。
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把那份沉默衬得愈发沉重。他没有回答阿尔弗雷德的问题，只是抬手按了下键盘，那份鉴定报告便随着一阵轻微的电流声隐入了加密文件夹。
蝙蝠洞的通风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布鲁斯缓缓端起早已冷却的咖啡，抿了一口。脑海里却不由自主闪过方才视频里莱利的模样，那双浅棕带金的眸子，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莫名让他想起多年前韦恩集团慈善晚宴上，那个艳丽的女人——也就是莱利的母亲伊芙。
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再加上莱利的年龄与当时也对得上。要知道蝙蝠侠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这才做了鉴定，结果竟然出乎意料。
明面上已经拥有四个孩子的布鲁斯竟一时分不清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到底是松口气，还是隐隐的失落。
“老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了然的温和，“您不必太过纠结。”
布鲁斯没应声。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