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翅天使》月下荧惑

12、第十二章

　　黑翼无神地走在人界的路上，满脑是昔羽甜静的笑，及最后的话语——
　　“左手是你，右手是我……”摊开双手，泪不知不沉落了下来。
　　昔羽，是不是因为我的爱，你才会这样？
　　因为我爱你，前世的芳菲无故而亡，而今世的你又既成不了天使又成不了魔，最后孤独地倒在人界中……
　　是不是……
　　一个东西撞在了他的身上，正想去打掉，却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人类小孩儿。
　　“小羽！”一个女人的声音惊恐地传来，“怎么这么冒失！”抬头一看——
　　是昔颜。
　　“啊！”昔颜也看到了黑翼，她急忙拉过小孩，想要离开。
　　“昔颜！”黑翼叫道。
　　“你不要过来，”昔颜轻声道。“我弟弟妹妹都被你害死了，你最好离我远些。小羽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不要再伤害我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们……
　　“颜？”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二人，是一凡，昔颜下到人界时，一凡也跟着她来到这里，从此放弃天使的身份，只为做一个人……
　　而这时的一凡看着黑翼，脸色铁青，一把搂住昔颜，而这一动作，让黑翼心伤不已。我的爱人，我终也得不到么？
　　“我会离开……”黑翼不忍看到两人相亲相爱的场面，转身想要离去，“我只是想来看看，看看昔羽的姐姐过得怎样，这样也对得起昔羽在天之灵。”他轻声道，孰不知，昔羽根本就没有在天之灵。
　　“左手是你……右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