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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九洲生铁铸大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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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个月烟,混到了康熙五十一年春天。
我又腻了。没什么事了。现在我可闲不住。
亲手作了一桌奇怪的菜,换上特意做的性感衣服,我在家里等胤禵。
浓情蜜意之后,我提出了我的要求:“胤禵,我想出门,家里好闷哪。”
“行啊,明天我们就到庄子上去。”这根本鸡同鸭讲好不好?
“不是啦,我想去云南一趟。我要去看看家乡。”腻在他胸膛上,我开始撒娇。“最多三个月就回来了。我想去嘛。”
“不行。”他一点含糊都没有一口回绝。“我会想你的。”大概觉得语气太霸道,他连忙祭出柔情牌。
哼哼,我也有法宝。用力挤挤眼,弄出两滴眼泪,我开始抽噎。
心开始痛了,某人。双臂一紧,抱在怀里开始哄:“宝贝儿,现在可以了呀,我们又不缺钱花。别去了啊,你要什么我帮你去找就是了。乖乖在家里陪我多好。”
“不要理你,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我来上纲上线,心里忍笑都要忍不住了,只好埋在他怀里抖。“女人就应该一直呆在家吗?你歧视我。你去南巡那么久我有说过你吗?”
”好好好,怕了你了。”他还是好脾气,“不过要多带人去。知道吗?小心……”这老太太一罗嗦,我就头痛啊。
高高兴兴地封住他的口,另一轮风暴又开始。
带着胤禵调来的侍卫出了门。
这一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可不会才溜三个月哦
回到了家乡。空气都是甜的呀。
听到我说云南话,几个侍卫和白素,眼珠都掉了下来。
昆明、楚雄、大理,一路行走。
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的美啊。特意跑到记忆中的公司,这里还是一片一片的田野,我感概万千。
到了版纳,白山黑水长大的待众们简直是目不暇接了,看着窄衣长裙的小卜少们,口水流了三尺长。
真是丢脸啊。我甩了他们,自己去玩。
咦,世界真小啊,那不是小洪吗?那么多年不见,他还是没变啊。我高声大叫:“洪熙官!”他一回头,很不可置信地盯了我一会儿,才如梦初醒,给了我一个笑容。
找个小摊坐下,我兴奋地和他聊起了这些年的事。
他还是淡淡的,突然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切口的?上次甘师兄回来一说,了因师太就要进宫杀了你,还是陈总舵主力保你这条小命的。”
不是吧,那我真是福大命大。
“哎呀,跟你说不明白。反正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对了,你怎么会在云南?”东张西望一下。“小沐雪呢?嫁人了没?”
“嫁了。嫁给了我。”他的脸红了。“刚刚成亲,我陪她来看她哥哥。”
“啊,恭喜恭喜。”看看身上,我摘下手上玉镯递过去:“新婚快乐,这是礼物。别嫌弃哦。”
接过镯子,他的脸上是幸福笑容。
“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小雪?”他邀请我。
二话不说起身跟着他走。
“耶,你大舅子怎么住这里呀?”眼前竟然是宣慰司衙门。
他笑笑,走了进去。“还不进来?”好奇地跟着他走进去。
一只小鸟飞了出来。“洪大哥,你去那点,也不喊我。”这就是小小沐雪?长成了大姑娘了,多漂亮。我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还记得我吗?
她看了看我,一下子惊喜地大叫:“张姐姐,你是张姐姐。”我们拥抱在一起。
沐雪哦洪夫人拉着我快乐地走进了厅堂。又见天地会老朋友。
现在的我可不怕跟他们有牵连了。
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陈总舵主,万老伯,师太,好久不见。”
这回,多了好几个不认识的人。
陈近南温和地开口:“沈小姐,或者应该称呼你十四福晋?”
“请叫我沈颖即可。”我是独立的好不好?
老尼姑还是一副我欠了她钱的样子。甘凤池冲我热情地笑了笑。寒喧过后,我向他们告辞。毕竟我也跟他们不很熟的。
“沈小姐。”老陈有点欲说还休。
望着他:“有什么事请陈总舵主直言。”难道还是要灭口?应该不会吧,我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好不好。
“既如此,在下就开门见山。却不知道沈小姐如何得知我天地会大切口?”陈近南表情严肃。“兹事体大,还望沈小姐据实以告。”
“这个,”我沉吟。总不能说我是未来人吧,可是要怎么样解释?我这张嘴啊。“我小时候在家门口玩,给过一个老乞丐钱。后来他就给我讲故事,讲着讲着就告诉我了,我觉着好玩,就一直记到如今。”
他们众人相顾一下。“不知道小姐可否记得这个老乞丐的长相,可曾问过他名字?”陈近南急急问道 。
“大概是姓吴吧。”书里有吴六奇,只是不知道现实里有没有?
万云龙相当激动:“一定是吴六奇吴大哥。只是不知他为何要将这等重大的事告诉外人。”
我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既是吴大哥故交,那沈小姐也不算外人。只是小姐身处满人之中,还请记住你也是汉人,勿做亲痛仇快之事。”陈近南沉吟一下,交待我。
以为我会告密?太小看我了吧。“多谢陈军师,我自然不会说的。天地会群雄慷慨仁侠,我一直都是佩服的。如果以后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会尽力帮忙的。”
几句话说得众人齐齐点头。“姑娘果然巾帼英雄。怪不得能制出中华烟来。”一个不认识的人说。
汗,你们消息还蛮灵哦。“不知道各位还有没有事?我能提前告退吗?”走了,在这里也没什么建树,我还得干正事去呢。
沐霖说话了:“不知道沈小姐此来有何事?我倒可以略尽绵力。”
“张姐姐,我哥是车里宣慰司。”小沐雪真可爱,知道我的问题。
“少来了,傣族土司都姓刀,那点有姓沐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的确是第二十一世、第二十九任车里宣慰司。我叫刀木汗。沐家是我干爹家。”沐霖,啊不,刀木汗说。
哇。真猛。“当然当然,谢谢谢谢。”我有点感动。“不过,我就是来玩的。”
小沐雪陪着我,逛遍了这古老的‘勐卯’坝子。
在侍卫的催促下,我恋恋不舍打道回府。
带着一马车的云南土特产,当然不是什么冬虫夏草之类,全是干米线啊,火腿啊,棠梨花、酸笋、竹荪等等好吃的东西。可惜啊,可惜了鸡棕和干巴菌,时候不到啊。
心急如焚的侍卫一路兼程。可怜我都没有怎么玩够呢,就回了家。
小汤山我的庄园,打理得井井有条,利用地热资源试种的反季果蔬仍在试验阶段,我只得在家里乖乖陪着胤禵,我还在想着下一步的娱乐项目。
“宝贝儿,你都二十一了,是不是?”耳朵边痒痒的,胤禵又在调戏我。
哦,我有那么老了吗?“怎么了?你嫌我老?”我咬着牙问。
“我们是不是可以生个儿子了?”心动不如行动,他已经开始做人。
对,我不好意思地合作。“我要生女儿耶。”我的意见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滴,孩子也不是想生就能生滴。
肚子还是没动静。每天都得喝很多补药。有点不耐烦。不过看到胤禵的笑脸,我只有忍着恶心难受,一停地灌下各种各样的奇怪药水。
没事还是到处晃。把带回来的特产送了点去雍亲王府和十三贝子府,在交待了做法之后,常常被留饭。我带回来的东西真的很美味的。这是大家的评语。
钻进了老四家厨房,我教下人做酸笋鱼。
真是笨耶。这样简单的东西都没想到。火柴啊。我可以做火柴啊。不就是红磷和氧化剂吗?这时代欧洲人只发现了白磷咧。白磷燃点只有40度,做火柴是很危险的。
作为一个理科生,化学曾是我最喜欢也学得最好的课程。虽然现在距最后一次化学试验已经15年了,但是,已知的东西是不会还给老师的。
耐住性子在老四家里吃完饭,我找到了戴铎,请他去兵部的兵器司给我找一点磷矿石。
拿着东西,我匆匆告辞。直奔郊外而去。那里我有一个基本完备的试验室。
把矿石放在了坩锅里,罩上一个合适的盖子,又做一个水袋敷在盖子上,我开始加热蒸镏。没过多久,打开盖子,上面凝结了一层白色结晶,这就是白磷。
白磷加热到220度就能产生红磷了。可是我没有真空容器,这试验进行不下去了。
白磷火柴不太安全,可能把它低温保存吗?灵机一动,是了,可以把它放在煤油里啊。
问题在于,煤油又要到那里找?煤油是原油的一种产品,这里大概还没有呢。
找出容器,放入白磷,我就不相信做不出红磷来。没有别的办法,我用细细的芦苇杆慢慢地吸出空气,但是估计还是有残存的。不管了,先试吧。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不知道多少次了,天色已经黑完了。还是不行,我沮丧地坐下。
可是,我不甘心耶。
重来。
正在聚精会神操作,门被推开了。我没回头:“你来了。”
胤禵没有说话,我紧张地盯着火上的白磷,看都没看他一眼。“先坐一会,我在做很重要的事。等一下再陪你。”他慢慢走到我身后看我操作。
白磷在慢慢发生变化。
“耶,成功了,哇卡卡卡卡卡。”什么叫成就感?这就是。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转身冲去抱住胤禵。等等,不是胤禵,放开手,我羞愧难当。把老公认错了。
尴尬地挠着头掩饰:“四爷,你怎么来 ?对不起哦。我还以为是十四爷。”我的脸一定红得不行了,因为我连耳朵都烧起来了。
胤禛静静站着,还是没有说话,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
“快请坐,我这里乱得很。”我收拾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下糗大了,怎么会把他抱错呢?真是的。我低声嘀咕着。
下一秒,我已经在他怀抱里。“你干什么,快放手。”我惊慌失措。
“别动,就一会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这不行,不行的。”挣不开他铁箍般的双手,我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他突然低头,就这样吻住我的话。
大脑停转,心脏停跳,我圆睁双眼,惊惧非常。
他不过蜻蜓点水,我却仿佛是过了百年般。
挣开,退后,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见,胤禵就站在门口。
“不是这样的,不是。”胤禵的脸色苍白,双手握拳,指节泛青。望着他,我喃喃。
胤禛见我有异,转头一看,苦笑。“老十四,你听我说。”
胤禵一拳砸上门框,我的心跟着一跳。他掉头箭步走出,我连忙追出。翻身上马,他的脸容扭曲。拉住他的缰绳,我一迭声说:“你听我说,胤禵。”他扬手一鞭,我咬牙承受,哀哀看他。奈何郎心如铁,他纵马驰出。猝不及防,我跌倒在地。胤禛赶来扶我,低低说:“对不起,我实在情难自禁。我自会给个你交待。”懒得理他,我牵出□□,上马追去。
他的踏雪腿程很快,又怎么是□□那追得上的。
“胤禵,你在那里,你听我说啊。”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我高声呼唤。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越发显得我孤单一人。他不会原谅我了。
站在茫茫黑夜里,我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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