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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7月31日的晨光透过出租屋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艾塔一夜没睡好,床头柜上摊着的大学物理课本还夹着昨晚折起的页脚——那是她试图用科学解释变形术的失败证明。
麦格教授准时出现在门口时,艾塔正收拾自己的行李箱,她换上了比较普通的一套T恤和牛仔裤,在看到教授长袍尖帽后觉得她们的打扮都不在一个图层,自己像个误入中世纪宴会的快餐店服务员。
“先去处理你的学籍?” 麦格教授的语气依旧简洁,魔杖在掌心轻轻转了半圈,艾塔点头的瞬间,周围空间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下一秒,教授手里出现了一张证明,红色的印章上的有一圈英文——正是她本该就读的大学,下面有一块需要她本人签字的位置。
“魔法部与麻瓜政府有特殊协议,以及这个,录取通知书,入学要有仪式感不是吗?”教授看出她的惊讶,带着笑意对她说,“现在,该去对角巷了,邓布利多校长希望你能先从一年级读起,但你毕竟不像那些小朋友,思维能力要更成熟,学习能力也强一点,之后我们会通过你的成绩判断是否加快学习进度,所以现在,我们先去买一年级的用品。”
她们到了伦敦查令十字街的破釜酒吧,麻瓜视角下,破釜酒吧是一家不起眼、容易被忽略的小酒馆,门口没有招牌。进入酒吧后,穿过吧台后的小天井,找到靠墙的一堆砖,麦格教授用魔杖轻轻敲击特定的砖块,艾塔仔细记下了敲击的位置,上面数第三块,从侧面数第七块,墙壁自动分开,露出通往对角巷的门。
当鹅卵石街道在眼前展开,她理解了麦格教授对于她不愿意入学的不解——门后是另一番天地,飞天扫帚店门口悬着的光轮2000在旋转,咿啦猫头鹰商店的窗台上停着许多猫头鹰,一个戴眼镜的男孩正像艾塔一样左顾右盼,他旁边跟着一个大块头,这对奇特的组合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哈利·波特。”麦格教授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也是今年的新生,他旁边是鲁伯·海格,有巨人血统,是霍格沃兹的猎场看守和钥匙保管员。”
艾塔奇怪于麦格教授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刚入学小巫师的名字,但她没问,因为周围的人好像都在暗戳戳看那个男孩,想必有什么特殊身份吧。
麦格教授先带她去古灵阁取了钱,那些妖精的目光盯得人心里发毛,艾塔忍不住频频向他们看去,她第一次见到这些只出现在特效电影神奇的生物,真想摸摸看.......
啊,不小心说出来了,收获周围人和妖精的震惊眼神,那些妖精现在都不愿看她了。
取完钱麦格教授就带她去奥利凡德魔杖店买魔杖,店名的金字招牌快掉完了,店堂很小,空气都是粉尘,装在盒子里的魔杖堆到了天花板。
奥利凡德是个瘦小的老头,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噢,麦格教授来带新入学的学生来买魔杖吗?这位的这位——?”
“她确实是今年新生,麻烦您带她挑选合适的魔杖了。“教授转向艾塔嘱咐:”入学要买的东西都在给你的录取通知书上,我有事要暂时离开,你不是小孩子,之后的事情应该能自行办到。”
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教授,艾塔还蛮喜欢她的,刚好自己也不太喜欢被别人过度关注。
“真是稀奇,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个年纪的人入学,好吧,你的惯用手?”
“右手,话说巫师可以用两个手各拿一个魔杖施法吗?”就像动漫里的双刀流那样,达到1 + 1 > 2的效果。
“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巫师无法同时专注于两个咒语,不能通过双魔杖同时释放不同法术,而且使用多根魔杖还可能会让巫师的魔力消耗速度加快,存在让魔杖间产生冲突的风险,但......施展同一个魔咒说不定可以,只要你的技巧足够精湛。”
奥利凡德拿尺子测量她的胳膊,走到一堆盒子之间挑选起来。
艾塔试的许多魔杖在她手上都有点反应,可是每次这个老头都会在魔杖还没捂热时就拿走,她的表情也从新奇变得有些不耐烦。
“要不随便给我拿一个吧,反正都能用。”
“那可不行!试试这个,绝对契合你,山毛榉,龙心弦,14英寸。”这个老头又兴致盎然地从嘴里蹦出一大堆听不懂的专有名词,说到这里,她真的很想吐槽这些字词的构造,明明构成魔杖的材料都是草木类,拼写上却没相像的地方,没想到换了个地方还要背单词。
她接过这根魔杖,仍然是与之前试过的魔杖表现出相同的反应,但这次奥利凡德的眼睛在镜片后发亮,“就是这个,真是神奇的组合,山毛榉木魔杖偏爱头脑清晰、谨慎的巫师;龙心弦杖芯魔力输出强、施法速度快;较长的杖身适合大范围魔法,藏着惊人的力量,你一定会做出一番成就。”
这些明显的客套话艾塔没放在心上,付完钱,她抚摸着魔杖上的纹理,感受到身体里存在流动的能量在共鸣。
她试着向里面输出魔力,回忆昨晚麦格教授的话,使用变形术需要先确定各种条件,就像计算前先设置变量,或许人生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题——那些解过的方程、背过的公式,终会以另一种方式,帮她读懂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原来那些的公式,和此刻掌心跳动的魔力,本质上都是理解世界的语言,她现在只是在学习新的语言。
艾塔在脑海勾勒出一个盒子,它的大小,它的材质,然后对着手中的魔杖盒把魔力传入,盒子最后在她眼里变成了一个铁质的饭盒。
真是神奇,艾塔久违的激起了学习的欲望,不是像以前那样为了完成什么,只是单纯去享受知识。
被变形的铁饭盒上的魔力不一会变得及其不稳定,之后消散开,它又变回了装魔杖的盒子。
看来,变形后物体的稳定性跟输出魔力的稳定性有关,但包含各种信息的魔力以及传出去的魔力,都没有在体内时稳定,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书店大买特买,然后回去做实验。
心满意足的艾塔从丽痕书店出来,除了教材,她又买了一些简单家务魔咒书和介绍霍格沃兹的历史书,还有乱七八糟的小说,她把这些东西全塞到行李箱里,紧接着去摩金夫人长袍店买黑色长袍、尖顶帽、防护手套(龙皮或同类材料)和斗篷(黑色,带银扣),统一校服这一块跟她之前上的学还挺像的。
在店里,她又看到了那个戴眼镜的男孩,之前的大块头不在他身边,摩金夫人正在用银制卷尺给他量尺寸,她记得这个小孩是叫哈利·波特,似乎有着神秘的身世。波特旁边脚凳上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瘦削的同龄人,头发是淡金色的,一个女巫正在用别针别起他的黑袍。
见到艾塔进来,摩金夫人估计把她当作高年级的学生了,不等她开口就说,“是要买新的霍格沃兹的制服吗,亲爱的?”她招呼了另一个女巫来给她测量,跟那两个小孩一起,当然,她用不着脚凳了。
“喂,”那个金发男孩说,“你也是去霍格沃兹的吗?”
艾塔瞥了一眼那个金发小孩,在看到他不是问自己,而是问波特时选择闭目养神,小孩总是对同龄人更感兴趣。
“是的。”波特皱着眉回答,他不太喜欢这个人,他说话时故意拖长的语调和傲慢的神情总让他联想到达力。
之后这个奇怪腔调的男孩自顾自的说了许多艾塔听不懂的话,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波特跟她这个村里人一样也没听懂,难道波特其实没有什么神秘身世?看他的衣服,也只是麻瓜的款式,相比他的身子还不适合,实在宽大了些,现在小孩也开始追求oversize的潮流了吗?
“你知道你被分到哪个学院了吗?我肯定会被分到斯莱特林,如果我被分到赫奇帕奇,我想我会退学。”
“不知道。”波特似乎有点无聊了。
“你呢?你是哪个学院的?”
艾塔仍然老神在在的看着窗外,丝毫没有意识到别人在问自己。
“喂!那个高年级的黑发女生,我问你话呢,你霍格沃兹哪个学院的。”
艾塔这才发现金发男孩在跟她说话,看这个新生的架势,如果回答她也同样是刚入学,肯定会被问个不停。
“我电气院的。”她明智的选择了装傻。
这时波特转头看向她,似乎是想问她什么,这时那个猎场看守海格走到窗口,男孩们的话题从她身上转移,刚好她的衣服已经打包好,于是艾塔趁着这个机会溜之大吉,去买坩埚天平药粉等化学用具,或者说魔药用具。
之后就是学习用品,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
她没买宠物,一是没什么可以寄信的人,二是照顾宠物实在太累了。
感觉艾塔分到哪个院都有可能。
格兰芬多,她虽然不勇敢坚定,但其实很固执;
斯莱特林,对于未来的精细打算,如有必要撒用谎言迎合规则;
拉文克劳,是自己感兴趣的事物,直接忘情学习;
赫奇帕奇,不愿惹祸上身,也不愿用恶意对待他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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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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