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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尔二 打分:2 [2024-08-05 18:04:49] 来自浙江
一、壁咚有一回,大伙儿聚在一块玩真心话大冒险。秋张中标,抽了张真心话卡。卡片问:“你觉得什么样的告白最令你心动?”秋说我喜欢壁咚。旁边有个男同学说那还不简单?说着就想咚。结果一伸手,就被秋攥住手腕,“咔嚓”一个外转一百八十度,当场地咚。“不好意思,我这人吧没什么优点,就是武艺高强,啥玩意儿从我身边闪过,都下意识要给抓住。”说完,她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听声辨位抓苍蝇和钢管拧麻花。掌声雷动。在众人臣服的赞叹中,有个人暗下决心。这年七月,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远渡重洋,来到嵩山之巅。“师傅!我要学功夫!”“你走吧,我们不会英语。”“没关系师傅,学费人民币结算,不要□□。”这句跟秋张学来的当地专用咒语真的好用,师傅同意了。“你叫什么名字?”“塞德里克·迪戈里。”“善哉,法号就叫老外吧。”小伙子挑了两个月的水,扫了两个月的地,锄了两个月的草,擦了两个月的桌子。两个月后,师傅说下山吧,你学成了。他不信。师傅把一个栗子扔进火堆,让他取。他咬了咬牙,把手伸进烈火,一下就把栗子抓出来,毫发无伤。师傅说,这叫唯快不破。他谢过师傅,下山。见他走远,小沙弥问师傅,那个特效火焰是怎么弄的?师傅说你不会自己搜啊。塞德里克回到学校,一进大门,秋正站在墙边。见他过来,秋说:“暑假上哪玩了,给姐姐带啥回来了?”他赶紧照着师傅教的武术礼仪,深鞠一躬,大声喊:“恭喜发财!”说完,一招白蛇吐信朝着秋旁边的墙袭去。啪叽!手腕被秋轻松捉住。不要紧,还有一手。他使出流星赶月,向另一边墙面猛攻。也被接住。一股巧妙的力量贯通了塞德里克的双臂,有些刚猛、有些柔滑、有些直率,有些狡黠。天翻地转,他被按在刚才秋靠着的墙上。两只修长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边的墙面上。“你好像对我的话有什么误会。”秋眯起眼睛,笑着,长长的黑发有一缕挂在塞德里克耳朵上。他脸红了。脑子也变得灵光。对啊,她从来没说过喜欢被壁咚。她说的是,喜欢壁咚。 二、第二十二条家规这两天唐克斯睡不好觉,老做一怪梦。梦里,她们两口子走在一块,唐克斯踩着个香蕉皮,要摔,卢平扑上去接。结果唐克斯没事儿,卢平碎成好几瓣,拼都拼不回来。唐克斯就琢磨,这梦啥意思呢?越想越气,于是抓着卢平的领子使劲摇晃:“管好你自己!别老想着救我,记住没有,记住没有!”卢平不明所以,只好说:“记住了记住了。”然而,唐克斯还不安心,盯着卢平研究半天,发现了致命的问题——他太瘦,瘦的像根意大利面,一碰就折。怪不得老做那破梦呢,这是在提醒她呀!唐克斯开始每天叫外卖,顿顿都是黄油奶酪花生酱炸鸡红肠三明治配可口可乐。如果卢平吃不完,她就用饭铲给他塞下去。过了一段时间,老来她们家蹭饭的西里斯都胖的卡门上了,卢平没事。怎么会!卡在门上的西里斯说:“他天生不长肉,以前天天啃好几盒巧克力,你看他胖过吗?”唐克斯把这愁人的事儿跟她妈说,妈妈见多识广,一听就有办法。“傻孩子,你学都白上了,食言而肥不知道吗?”唐克斯悟了。回家她跟卢平说:“我问你,你听我的话不听?”卢平有点慌,赶紧说:“我听我听”。“那我再问你,以前你答应我的事情,都做到了吗。”卢平掰着指头想了想,不啃坏家具——做到了。不乱翻垃圾桶——做到了。不把小猫追到树上——做到了。不冲着月亮嚎叫扰民——做到了。不在公共场所标地盘——做到了。不掉毛——这个——正在努力。他犹豫着点点头。“这不行,你这样不对,以后你要阳奉阴违,言行不一。”“什么?为什么?”“为了你的安全!”虽然不明白这和安全有什么关系,不过卢平谨记在心。结果,没过几天他就糊涂了。总觉得这个事儿吧,它很矛盾。如果信守了别的约定,就会违背不要信守约定的这个约定。但如果遵守了不要信守约定的这个约定,本身就是遵守约定。他想了几天,去圣芒戈挂了一个迷惑逻辑科的号。唐克斯暗自得意,这是她的阴谋,她就是要让卢平无论怎么做,都得违反约定。这样他就一直食言,一直食言,早晚会肥。然而,一个月之后,卢平不但没胖,反而掉秤了。“为什么——”她仰天长啸。卡在门上的西里斯是个明白人。“我跟你说,他之前去圣芒戈,有个专家给他想了个办法,破了你那迷魂阵。”专家给卢平开的药方是“薛定谔的遵守”。比如不啃坏家具——去啃,但要轻轻啃,不要啃坏。比如不乱翻垃圾桶——要翻,但要翻的纹丝不乱。比如不冲着月亮嚎叫扰民——当然可以冲着月亮扰民,但不是嚎叫,而是嘤嘤嘤。让所有约定都处在好像没有违反,但又没有遵守的混沌状态下,搅得约定本身都搞不明白自己是不是一个应该被尊重的约定,这样卢平自己就更不用去搞明白了。所以,食言而肥的魔法就没灵验。唐克斯感觉遭到智力的碾压,气馁地想,算了,我不跟他一起出门不就行了吗。然而,这人世间的事,是你想就能作数的?这天,唐克斯接到任务,去山里追捕一伙儿犯罪分子。她在灌木丛里搜寻踪迹,忽然发现一名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男子。仔细一看,是卢平。昨夜满月,他为了薛定谔地遵守约定,从城里跑到野外来,标地盘标了个痛快。卢平听闻唐克斯在抓坏人,说:“你讲的那几个人,我昨天夜里见过,他们躲在山顶一个洞里分赃,被我吓晕了。”说着,要带唐克斯去找。唐克斯想起之前的不祥之兆,心想这可不行,就掏出魔杖,给卢平石化了。之后,她独自前往山顶,边跑边想:得小心,不然遇到危险,他又要跳出来救我。于是,唐克斯全方位防守,安全来到山顶,找到山洞。山洞里,歹徒还在昏睡,唐克斯刚想冲进去,马上想:得谨慎,不然遇到危险,他又要跳出来救我。于是,唐克斯挨个给歹徒补了好几刀,直到确定他们百分之百没有反抗能力,才进去把他们五花大绑,拖回总部。指挥部要表彰唐克斯,领奖时,唐克斯想:颁奖台那么高,万一掉下来他又要跳出来救我。于是,她在平地上把奖给领了。大家为她高兴,说要办酒会庆祝,她想:酒精伤肝,万一喝坏了他又要捐肝救我。于是,她在酒里放了几个想家咒,大家刚喝一口,都哭着跑回家了。这下唐克斯放心了,她把被石化的卢平给带回家。刚进家门,就看见好不容易从门框上下来的西里斯坐在沙发上吃东西,他说:“你俩上哪了,家里都没吃的了,就剩一串香……”他没说完,唐克斯就踩着一个香蕉皮飞起来。她在空中转体7200度,只见卢平朝她飞扑过来,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隔壁,还躺着一个像哆啦A梦一样身材的人。有个特别爱笑的治疗女巫过来说:“唉呀妈呀,你终于醒了,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说吧,可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就是吧,哈哈哈哈,你本来没事,然后这个人想接住你,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变胖了,弹起来,你俩撞到房顶上,哈哈哈哈哈,掉下来又弹到墙上,哈哈哈哈哈,又掉下来弹到柜子上,哈哈哈哈,又……”“好了,不用说了。”等治疗女巫笑够,走了,唐克斯跳到旁边那张病床上,把卢平A梦给叫醒。“哼,我问你,你到底是狼人还是搜救犬?”搜救犬在白天并没有长出来的耳朵抽象地背到了后面。“我说话你不听是吧。”搜救犬发出了呜呜声。“既然如此,那我之前跟你说不准遵守承诺、不许救我这些,都不算数了,以后你想怎么救就怎么救,累死你得了。”她的搜救犬听完,高兴地摇着在白天并没有长出来的抽象的尾巴。一个小时后出院了。出院前,治疗女巫又来,给唐克斯发了张报告。“我们给你做了健康检查,你跟你的魔法都挺健康,就有一点,你这个梦检厄运值偏高,你最好去专科瞧瞧。”唐克斯去解梦科挂了个专家号。治疗女巫拿着她的梦片看了看。“哦,不要紧,这都小毛病,就你走路瞧着点香蕉皮。” 三、连连看赫敏·格兰杰拎着凶器满学校转悠。“金妮·韦斯莱在哪?”是什么事搞得知性、理智、热爱和平的她如此大动肝火呢?这得从一小时前说起。一个小时前,金妮跑来找她,说完了完了,后天考试,我啥都没记住,你可得救救我。她本想叫这个摸鱼的滚一边去,但想起之前从书上看过一剂聪明药配方,便想试试。“好吧,你去准备一下。要一只家鼠、一根针艾、一只救诗蛛,一只老学鸠,一个小可爱。放在海索草浸液里泡半小时。”这些不难搞,上课全教过。家鼠——平时教学用的老鼠,饲养室里登记领取。针艾——一种叶子刚硬、尖细,性情刚正不阿的植物,可以用来针灸治疗或者针砭时弊。温室就有。救诗蛛——一种文学爱好昆虫,谁的诗写的不好,它就赶来修改,图书馆里历届校友诗选那能抓一大堆。老学鸠——一种老是阅读树皮纹理,不断学习的斑鸠,拿本字典就能夹住它们。小可爱——蒲绒绒的别称,厨房后面的易腐垃圾处理场到处都是。没错,这些课上都讲过。然而,金妮·韦斯莱如果上课听讲,也不会有今天。这么简单的问题,一世英名的格兰杰当时愣是没想到。过了会儿,等她隐隐察觉不对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口大锅里,粘稠的药剂没到肩膀。除了她,锅里还漂着几个人——罗恩、卢娜和哈利。她瞬间明白了金妮·韦斯莱的脑回路。家鼠——家属。针艾——真爱。救诗蛛——救世主。老学鸠——老学究。不用说,她就是这个老学鸠。现在,这家伙八成是去找她心目中的小可爱了。得拯救那个预备受害者。赫敏爬出大锅,抓起一叠报纸,卷成棒子,出发了。很快,她在二楼找到目标,目标正跟潘西·帕金森走在一起。潘西?她算哪门子小可爱?格兰杰扔掉手中的报纸卷,夺过旁边同学手里的辞海。当她举起辞海准备处刑的时候,那两人挥手告别了。看来,小可爱另有其人。赫敏继续暗中观察。金妮转着脑袋在人群里搜索,片刻之后,她的眼睛锁定了什么,发出不怀好意的目光。赫敏顺势望去,好家伙!这不是斯莱特林那院长么!小可爱三个字她哪个不认识?今天一定要让她好好认识认识!格兰杰扔掉手中的辞典,抢过旁边费尔奇手里的扫帚。然而,金妮最终什么也没做,摇摇头走了。赫敏松了口气。拿着扫帚跟在后面。金妮走着走着,眼睛一亮,跑到男厕所门口拉住两个人。一看,竟是高尔和克拉布。格兰杰扔掉扫帚,举起走廊旁边的石膏像。还好,她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指着一个方向,仿佛很惊讶的说了点什么,把那两人支开了。然后,她进了男厕。赫敏立刻扔了手中的石膏像,去旁边□□办公室拖出一把折凳。她拎着折凳站在拐角,过了会儿,韦斯莱推着一辆手推车出来,上面放个箱子,箱子上盖着毯子,毯子边上露出半个铂金色脑袋。格兰杰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她杀气腾腾地走过去,折凳在大理石地板上犁出深深的沟壑。他是小可爱是吧!我是老学鸠是吧!好样的,韦斯莱!谁知,还没等她举起折凳,韦斯莱反倒朝她跑过来。“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我把老学鸠带来了,可以熬药了。”等一下……老学鸠?她稳住手里的折凳。“老学鸠是谁?”“他,就他。”金妮·韦斯莱掀起毯子一角,戳了戳马尔福的脑袋,“我研究过了,老学究说的是迂腐、事儿多、小心眼儿,还爱吹毛求疵的人,不就他么,他一天到晚跩的上天,什么都管。”“那我为什么在锅里?”“为什么?因为你说要放一个小可爱呀。”“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小可爱呀,当然是小可爱啦,不然呢?除了小可爱还能是别的吗?小可爱小可爱小可爱……”她受不了了,举起折凳狠狠拍下去,为了不让周围人继续听到韦斯莱那有辱斯文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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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尔二 打分:2 [2024-08-05 18:04:49] 来自浙江
一、壁咚
有一回,大伙儿聚在一块玩真心话大冒险。
秋张中标,抽了张真心话卡。
卡片问:“你觉得什么样的告白最令你心动?”
秋说我喜欢壁咚。
旁边有个男同学说那还不简单?
说着就想咚。
结果一伸手,就被秋攥住手腕,“咔嚓”一个外转一百八十度,当场地咚。
“不好意思,我这人吧没什么优点,就是武艺高强,啥玩意儿从我身边闪过,都下意识要给抓住。”说完,她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听声辨位抓苍蝇和钢管拧麻花。
掌声雷动。
在众人臣服的赞叹中,有个人暗下决心。
这年七月,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远渡重洋,来到嵩山之巅。
“师傅!我要学功夫!”
“你走吧,我们不会英语。”
“没关系师傅,学费人民币结算,不要□□。”
这句跟秋张学来的当地专用咒语真的好用,师傅同意了。
“你叫什么名字?”
“塞德里克·迪戈里。”
“善哉,法号就叫老外吧。”
小伙子挑了两个月的水,扫了两个月的地,锄了两个月的草,擦了两个月的桌子。
两个月后,师傅说下山吧,你学成了。
他不信。师傅把一个栗子扔进火堆,让他取。
他咬了咬牙,把手伸进烈火,一下就把栗子抓出来,毫发无伤。
师傅说,这叫唯快不破。
他谢过师傅,下山。
见他走远,小沙弥问师傅,那个特效火焰是怎么弄的?
师傅说你不会自己搜啊。
塞德里克回到学校,一进大门,秋正站在墙边。
见他过来,秋说:“暑假上哪玩了,给姐姐带啥回来了?”
他赶紧照着师傅教的武术礼仪,深鞠一躬,大声喊:“恭喜发财!”
说完,一招白蛇吐信朝着秋旁边的墙袭去。
啪叽!手腕被秋轻松捉住。
不要紧,还有一手。他使出流星赶月,向另一边墙面猛攻。
也被接住。
一股巧妙的力量贯通了塞德里克的双臂,有些刚猛、有些柔滑、有些直率,有些狡黠。
天翻地转,他被按在刚才秋靠着的墙上。
两只修长的胳膊撑在他脑袋两边的墙面上。
“你好像对我的话有什么误会。”
秋眯起眼睛,笑着,长长的黑发有一缕挂在塞德里克耳朵上。
他脸红了。脑子也变得灵光。
对啊,她从来没说过喜欢被壁咚。
她说的是,喜欢壁咚。
二、第二十二条家规
这两天唐克斯睡不好觉,老做一怪梦。
梦里,她们两口子走在一块,唐克斯踩着个香蕉皮,要摔,卢平扑上去接。
结果唐克斯没事儿,卢平碎成好几瓣,拼都拼不回来。
唐克斯就琢磨,这梦啥意思呢?
越想越气,于是抓着卢平的领子使劲摇晃:“管好你自己!别老想着救我,记住没有,记住没有!”
卢平不明所以,只好说:“记住了记住了。”
然而,唐克斯还不安心,盯着卢平研究半天,发现了致命的问题——他太瘦,瘦的像根意大利面,一碰就折。
怪不得老做那破梦呢,这是在提醒她呀!
唐克斯开始每天叫外卖,顿顿都是黄油奶酪花生酱炸鸡红肠三明治配可口可乐。
如果卢平吃不完,她就用饭铲给他塞下去。
过了一段时间,老来她们家蹭饭的西里斯都胖的卡门上了,卢平没事。
怎么会!
卡在门上的西里斯说:“他天生不长肉,以前天天啃好几盒巧克力,你看他胖过吗?”
唐克斯把这愁人的事儿跟她妈说,妈妈见多识广,一听就有办法。
“傻孩子,你学都白上了,食言而肥不知道吗?”
唐克斯悟了。
回家她跟卢平说:“我问你,你听我的话不听?”
卢平有点慌,赶紧说:“我听我听”。
“那我再问你,以前你答应我的事情,都做到了吗。”
卢平掰着指头想了想,不啃坏家具——做到了。不乱翻垃圾桶——做到了。不把小猫追到树上——做到了。不冲着月亮嚎叫扰民——做到了。不在公共场所标地盘——做到了。不掉毛——这个——正在努力。
他犹豫着点点头。
“这不行,你这样不对,以后你要阳奉阴违,言行不一。”
“什么?为什么?”
“为了你的安全!”
虽然不明白这和安全有什么关系,不过卢平谨记在心。
结果,没过几天他就糊涂了。总觉得这个事儿吧,它很矛盾。
如果信守了别的约定,就会违背不要信守约定的这个约定。但如果遵守了不要信守约定的这个约定,本身就是遵守约定。
他想了几天,去圣芒戈挂了一个迷惑逻辑科的号。
唐克斯暗自得意,这是她的阴谋,她就是要让卢平无论怎么做,都得违反约定。这样他就一直食言,一直食言,早晚会肥。
然而,一个月之后,卢平不但没胖,反而掉秤了。
“为什么——”她仰天长啸。
卡在门上的西里斯是个明白人。
“我跟你说,他之前去圣芒戈,有个专家给他想了个办法,破了你那迷魂阵。”
专家给卢平开的药方是“薛定谔的遵守”。
比如不啃坏家具——去啃,但要轻轻啃,不要啃坏。
比如不乱翻垃圾桶——要翻,但要翻的纹丝不乱。
比如不冲着月亮嚎叫扰民——当然可以冲着月亮扰民,但不是嚎叫,而是嘤嘤嘤。
让所有约定都处在好像没有违反,但又没有遵守的混沌状态下,搅得约定本身都搞不明白自己是不是一个应该被尊重的约定,这样卢平自己就更不用去搞明白了。
所以,食言而肥的魔法就没灵验。
唐克斯感觉遭到智力的碾压,气馁地想,算了,我不跟他一起出门不就行了吗。
然而,这人世间的事,是你想就能作数的?
这天,唐克斯接到任务,去山里追捕一伙儿犯罪分子。
她在灌木丛里搜寻踪迹,忽然发现一名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男子。
仔细一看,是卢平。
昨夜满月,他为了薛定谔地遵守约定,从城里跑到野外来,标地盘标了个痛快。
卢平听闻唐克斯在抓坏人,说:“你讲的那几个人,我昨天夜里见过,他们躲在山顶一个洞里分赃,被我吓晕了。”说着,要带唐克斯去找。
唐克斯想起之前的不祥之兆,心想这可不行,就掏出魔杖,给卢平石化了。
之后,她独自前往山顶,边跑边想:得小心,不然遇到危险,他又要跳出来救我。
于是,唐克斯全方位防守,安全来到山顶,找到山洞。
山洞里,歹徒还在昏睡,唐克斯刚想冲进去,马上想:得谨慎,不然遇到危险,他又要跳出来救我。
于是,唐克斯挨个给歹徒补了好几刀,直到确定他们百分之百没有反抗能力,才进去把他们五花大绑,拖回总部。
指挥部要表彰唐克斯,领奖时,唐克斯想:颁奖台那么高,万一掉下来他又要跳出来救我。
于是,她在平地上把奖给领了。
大家为她高兴,说要办酒会庆祝,她想:酒精伤肝,万一喝坏了他又要捐肝救我。
于是,她在酒里放了几个想家咒,大家刚喝一口,都哭着跑回家了。
这下唐克斯放心了,她把被石化的卢平给带回家。
刚进家门,就看见好不容易从门框上下来的西里斯坐在沙发上吃东西,他说:“你俩上哪了,家里都没吃的了,就剩一串香……”
他没说完,唐克斯就踩着一个香蕉皮飞起来。
她在空中转体7200度,只见卢平朝她飞扑过来,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隔壁,还躺着一个像哆啦A梦一样身材的人。
有个特别爱笑的治疗女巫过来说:“唉呀妈呀,你终于醒了,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说吧,可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就是吧,哈哈哈哈,你本来没事,然后这个人想接住你,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变胖了,弹起来,你俩撞到房顶上,哈哈哈哈哈,掉下来又弹到墙上,哈哈哈哈哈,又掉下来弹到柜子上,哈哈哈哈,又……”
“好了,不用说了。”
等治疗女巫笑够,走了,唐克斯跳到旁边那张病床上,把卢平A梦给叫醒。
“哼,我问你,你到底是狼人还是搜救犬?”
搜救犬在白天并没有长出来的耳朵抽象地背到了后面。
“我说话你不听是吧。”
搜救犬发出了呜呜声。
“既然如此,那我之前跟你说不准遵守承诺、不许救我这些,都不算数了,以后你想怎么救就怎么救,累死你得了。”
她的搜救犬听完,高兴地摇着在白天并没有长出来的抽象的尾巴。
一个小时后出院了。
出院前,治疗女巫又来,给唐克斯发了张报告。
“我们给你做了健康检查,你跟你的魔法都挺健康,就有一点,你这个梦检厄运值偏高,你最好去专科瞧瞧。”
唐克斯去解梦科挂了个专家号。治疗女巫拿着她的梦片看了看。
“哦,不要紧,这都小毛病,就你走路瞧着点香蕉皮。”
三、连连看
赫敏·格兰杰拎着凶器满学校转悠。
“金妮·韦斯莱在哪?”
是什么事搞得知性、理智、热爱和平的她如此大动肝火呢?
这得从一小时前说起。
一个小时前,金妮跑来找她,说完了完了,后天考试,我啥都没记住,你可得救救我。
她本想叫这个摸鱼的滚一边去,但想起之前从书上看过一剂聪明药配方,便想试试。
“好吧,你去准备一下。要一只家鼠、一根针艾、一只救诗蛛,一只老学鸠,一个小可爱。放在海索草浸液里泡半小时。”
这些不难搞,上课全教过。
家鼠——平时教学用的老鼠,饲养室里登记领取。
针艾——一种叶子刚硬、尖细,性情刚正不阿的植物,可以用来针灸治疗或者针砭时弊。温室就有。
救诗蛛——一种文学爱好昆虫,谁的诗写的不好,它就赶来修改,图书馆里历届校友诗选那能抓一大堆。
老学鸠——一种老是阅读树皮纹理,不断学习的斑鸠,拿本字典就能夹住它们。
小可爱——蒲绒绒的别称,厨房后面的易腐垃圾处理场到处都是。
没错,这些课上都讲过。
然而,金妮·韦斯莱如果上课听讲,也不会有今天。
这么简单的问题,一世英名的格兰杰当时愣是没想到。
过了会儿,等她隐隐察觉不对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口大锅里,粘稠的药剂没到肩膀。
除了她,锅里还漂着几个人——罗恩、卢娜和哈利。
她瞬间明白了金妮·韦斯莱的脑回路。
家鼠——家属。
针艾——真爱。
救诗蛛——救世主。
老学鸠——老学究。
不用说,她就是这个老学鸠。
现在,这家伙八成是去找她心目中的小可爱了。
得拯救那个预备受害者。
赫敏爬出大锅,抓起一叠报纸,卷成棒子,出发了。
很快,她在二楼找到目标,目标正跟潘西·帕金森走在一起。
潘西?她算哪门子小可爱?
格兰杰扔掉手中的报纸卷,夺过旁边同学手里的辞海。
当她举起辞海准备处刑的时候,那两人挥手告别了。
看来,小可爱另有其人。
赫敏继续暗中观察。
金妮转着脑袋在人群里搜索,片刻之后,她的眼睛锁定了什么,发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赫敏顺势望去,好家伙!这不是斯莱特林那院长么!
小可爱三个字她哪个不认识?今天一定要让她好好认识认识!
格兰杰扔掉手中的辞典,抢过旁边费尔奇手里的扫帚。
然而,金妮最终什么也没做,摇摇头走了。
赫敏松了口气。拿着扫帚跟在后面。
金妮走着走着,眼睛一亮,跑到男厕所门口拉住两个人。
一看,竟是高尔和克拉布。
格兰杰扔掉扫帚,举起走廊旁边的石膏像。
还好,她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指着一个方向,仿佛很惊讶的说了点什么,把那两人支开了。
然后,她进了男厕。
赫敏立刻扔了手中的石膏像,去旁边□□办公室拖出一把折凳。
她拎着折凳站在拐角,过了会儿,韦斯莱推着一辆手推车出来,上面放个箱子,箱子上盖着毯子,毯子边上露出半个铂金色脑袋。
格兰杰看一眼就知道是谁。
她杀气腾腾地走过去,折凳在大理石地板上犁出深深的沟壑。
他是小可爱是吧!我是老学鸠是吧!好样的,韦斯莱!
谁知,还没等她举起折凳,韦斯莱反倒朝她跑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我把老学鸠带来了,可以熬药了。”
等一下……老学鸠?
她稳住手里的折凳。
“老学鸠是谁?”
“他,就他。”金妮·韦斯莱掀起毯子一角,戳了戳马尔福的脑袋,“我研究过了,老学究说的是迂腐、事儿多、小心眼儿,还爱吹毛求疵的人,不就他么,他一天到晚跩的上天,什么都管。”
“那我为什么在锅里?”
“为什么?因为你说要放一个小可爱呀。”
“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小可爱呀,当然是小可爱啦,不然呢?除了小可爱还能是别的吗?小可爱小可爱小可爱……”
她受不了了,举起折凳狠狠拍下去,为了不让周围人继续听到韦斯莱那有辱斯文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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