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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不具名的马甲 打分:2 [2008-08-29 19:49:48]
这样的方法未尝不可.这种绑架,就象文中所说,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要君家家破人亡.既然如此,若真是卖了家产,最后也不一定换的回君少爷的命,还 不若殊死一搏。不过,有几点粗浅的想法,想与作者交流一下.1.关于绑匪的信,我觉得有点问题.绑匪都是单方面的联络君家,现在问钱票准备好了没有,让君家人如何做答?同样写封回信放在大门口?我觉得,将"问钱票准备好了吗"改成提醒最后期限将至这类的似乎更合情理.因为如文中所说,绑匪没有绑错人的话,其必知所要之数额将倾尽君家全部。若君家有心凑钱肯定会寻找买家有所举动,这样就变相告诉绑匪他们是听了话的.所以我以为信的内容应是纯粹的威胁,而非询问+威胁.当然,因为文中是用君夫人之口陈述的信的内容,也许信的原文本是正常的,只是君夫人的转述比较简单罢了。如是,就请作者忽略这一点好了:)2.关于采取的对策。在明知君少爷80%以上的可能是救不回来的情况下,干脆拖绑匪下水也是合乎人心的。不过,如果司杏还是想替君少爷守住君家的话,我觉得倒不一定要马上采用将赎金变赏金的方法。因为这样就真的非常容易鱼死网破了,难道要整个君家都赔进去吗?虽然对这种棘手的情况,我也没有非常好的办法,不过有点折中的想法,想与作者讨论下。--对外还是联络买家变卖家产 ,遣散闲杂人员。这一是为了告诉绑匪,他们是想保住君少爷的命的,这样一来至少能让绑匪放心,不至于现在就对君少爷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如能拖延几日,则是最好。二是,为君家保存实力做准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君家的现状决定的。 君少爷若是去了,君家再无男性主心骨,在那种男人为天的社会里,我不太相信君夫人能一直保的住君府,将来一定会被贪婪者并吞。而且,绑匪若确实有目的而来,留着那么大的目标,说不定日后仍会生变,横生祸端。所以,与其如此,不如干脆将势就势,留的青山,另起炉灶。--对内,可以多几种准备。赎金肯定不会乖乖奉上的。假设得金1万,可做几份。一部分让君老夫人保管,一部分重新暗中到周边地区换成土地或商号,剩下的暂做赎金OR赏金。然后,建立在司杏愿意为君少搏一搏的基础上,1。约定赎人之日,君老夫人与部分忠仆立即携带现金开溜。如救的回君少,则重逢,不然就自个儿过。2。约定之日,部分人前往交涉,部分人在城内。言明时间紧迫,只能用奉的上一部分数额的赎金。绑匪要么放人,要么撕票。不过如果选择撕票,就可宣布鱼死网破的赎金变赏金。这其中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看作者对绑匪到底是如何安排的了,嘿嘿。 至于将一部分现金重新换成土地或商号,纯粹是因为觉得全部换成现金带在身上更不安全,属于鸡蛋分散装原理。。。写的很简陋,只是想与作者讨论讨论。事实上我对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好的解决,而且,因为不知道作者对后面情节的安排,我也就是自我想象一下。只不过,我想既然作者都已经让书中人有了最后鱼死网破的准备,那也不妨先尝试退一步,看看能不能减少点损失。另外,我在想上面那些计划的时候,就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司杏到底愿意为君少做到什么地步。其实,我以为,即使有错,错不在君少一人。司杏从来就没有对君少敞开过心扉,他们的交流,从某种意义上讲,是非常的流于表面的。君少绝对不会完全的从司杏的角度考虑问题--这大概就是大家所说的君少只是最爱自己吧--更不用说让他能体谅到一个从民主社会穿越过来的人的心了。但是,我不认为这只是君少的自私造成的,这只是他的社会大背景的问题。男人为天,女人只要依附于男人就可以了,这样的思想下,如何可能让君少从女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他以为他给司杏的,已经是非常好的了。大家觉得君少是自以为是,可是,这是基本世界观的问题啊,就好比以前大家无法相信地球是圆的一样,如何能指望在没有任何其他因素影响下,君少会发现他的想法其实是有问题的呢?凭什么,他就该理解一个穿越女的心?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穿越女的存在阿!司杏呢?因为她的性格,她从没有想方设法的让君少能理解她,她的方式,只是直接逃离,或者回避。我不认为司杏若是想办法跟君少坦诚相对努力改造君少大脑结构一定会成功,但是,司杏根本就没有意愿迈这一步。作为旁观者,我一直觉得,司杏只是生活在自己假想的环境里,无论外界其实是更好或更差。你可以说,在那样的环境里,司杏只能这样麻痹自己。但是,从小我们接受的教育,不就是要么让社会适应/改造你,要么你去适应/改造社会吗?我只能说,也许,司杏因为其幼时的经历,心早就封闭了,看人看事,也执拗己见。我不是想为君少叫屈,事实上其他每个男角都一样。司杏最后会和谁在一起,对我而言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我很想通过这次的事件,能让司杏好好重新审视一下她现在不得不存在的社会,好好审视一下她的心的成长方向。我也很想知道,作者到底想让司杏如何成长。我一直希望,司杏能笑着,乐观的坚强着,而不是冷漠的坚强着。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这样。作者回复:非常非常感谢你,最让我重视的是你的最后几段话,不是说前面的不重要,而一切的情节本意就是为了烘托人物。-你指出了司杏与君闻书之间存在的问题司杏有责任,她确实有责任啊,司杏自己也看到了,所以她在“似合”那一章会说“我和君闻书之间的这堵墙是谁树起来的?”,所以她才会向君闻书说“对不起。”司杏从来没想过要看看君闻书,等她想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种晚是谁造成的?虽然是由司杏造成的,但却不能说是过错就是司杏的,因为司杏原来说的,“出府是我的信仰”。他们和天地间许多的人事物一样,没有对错。-你说的不错,放在那个环境,甚至放在现在这个环境来考量,君闻书都没有错,确实没有错,文里这四个人,我最痛惜的不是司杏,而是他。那么司杏有没有错?“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一瓢,为什么就要放给君闻书而不能放给荸荠?在所有路没有走绝之前,怎么就能预先知道这条路就是不行的?假设荸荠没有放开她,君闻书又可放开她,也许荸荠和司杏(只是也许,其实和任何人生活都是也许)会过的很好。文中这一主三配四个人,每个人都在自以为正确的为自己或为他人做着打算,几乎没有心心相印,即便有,也很短暂。那么这种情况下,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只要不侵害他人,人人都有按照自己想法生活的权利,无论这种想法是不是别人眼里的值得或正确的,所以就出现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错的?我没有答案,真的没有,酸一点说,我只有一声长叹。-说完心性,现在回过头来技术问题,说说这一章我的思路。第一点,我当时采用的是最模糊的处理,司杏不敢拆信,送给夫人,夫人看后信掉了,司杏不敢去捡信,这合乎司杏的身份,于是,一切的内情在司杏那里就成了一件事,到底是要不要听话?哈哈,我偷了个懒。从整体看,就是威胁。君闻书被绑,君家毫无动静,一万两的金子在南宋那样的年代不是眨眨眼就能拿出来的。所以,你理解的没错。-第二点,所有的矛盾集中在一点,在宋朝那个既穷又富的朝代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仓促处理家产肯定要打大折,换成别的也很难在仓促间实施(在古代,土地是最大的增值物,所以在短时间内应该不好换)。最主要的是,一万两的高额质的,人质回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所以司杏才说看着是像想让君家“既家破又人亡”——即便是不把这钱交出去,家产的这一兑换,凭白也会损失不少。最重要的是,君闻书回不来。-司杏前一世是法学硕士的优势终于显出来啦(同学们,不是说一直没看出来司杏的学识吗?来了。)对付劫匪,最佳的办法是人质自杀,往往会激起两面更大的仇恨。人质不自杀,就只好学刘邦了。在下一章中会有体现,司杏到底是怎么把这个鱼死网破给实施的,就是她对外谎称要立个儿子。只要这儿子在,君家就算是有人了。这个儿子有两个作用,一是君家的继承人突然多了一个,不必非是君闻书,这涉及到家产继承问题,因为那时君家实际的人只剩两个女人了,君夫人和君闻弦。二是像刘邦那样,你杀了我父亲煮汤时给我点儿,意思就是绝了路,君闻书我彻底不要了,要杀你杀。如果杀了,那么你等着死,赎金在。如果不杀,那么我们各走各的,互不追究。-司杏这个险不险?险?但如果君闻书回不来,那么君家就全完了,那么局势将更险。两个女人(有一个还是活死人),守着家产倒还罢了,守着一万两的金子,实在是太容易被吞或被抢了。仓促之间,司杏只好以险对险了。-断电在即,匆匆说到这里,有看法明天再回,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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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不具名的马甲 打分:2 [2008-08-29 19:49:48]
这样的方法未尝不可.这种绑架,就象文中所说,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要君家家破人亡.既然如此,若真是卖了家产,最后也不一定换的回君少爷的命,还 不若殊死一搏。不过,有几点粗浅的想法,想与作者交流一下.
1.关于绑匪的信,我觉得有点问题.绑匪都是单方面的联络君家,现在问钱票准备好了没有,让君家人如何做答?同样写封回信放在大门口?我觉得,将"问钱票准备好了吗"改成提醒最后期限将至这类的似乎更合情理.因为如文中所说,绑匪没有绑错人的话,其必知所要之数额将倾尽君家全部。若君家有心凑钱肯定会寻找买家有所举动,这样就变相告诉绑匪他们是听了话的.所以我以为信的内容应是纯粹的威胁,而非询问+威胁.当然,因为文中是用君夫人之口陈述的信的内容,也许信的原文本是正常的,只是君夫人的转述比较简单罢了。如是,就请作者忽略这一点好了:)
2.关于采取的对策。在明知君少爷80%以上的可能是救不回来的情况下,干脆拖绑匪下水也是合乎人心的。不过,如果司杏还是想替君少爷守住君家的话,我觉得倒不一定要马上采用将赎金变赏金的方法。因为这样就真的非常容易鱼死网破了,难道要整个君家都赔进去吗?虽然对这种棘手的情况,我也没有非常好的办法,不过有点折中的想法,想与作者讨论下。
--对外还是联络买家变卖家产 ,遣散闲杂人员。
这一是为了告诉绑匪,他们是想保住君少爷的命的,这样一来至少能让绑匪放心,不至于现在就对君少爷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如能拖延几日,则是最好。二是,为君家保存实力做准备。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君家的现状决定的。 君少爷若是去了,君家再无男性主心骨,在那种男人为天的社会里,我不太相信君夫人能一直保的住君府,将来一定会被贪婪者并吞。而且,绑匪若确实有目的而来,留着那么大的目标,说不定日后仍会生变,横生祸端。所以,与其如此,不如干脆将势就势,留的青山,另起炉灶。
--对内,可以多几种准备。
赎金肯定不会乖乖奉上的。假设得金1万,可做几份。一部分让君老夫人保管,一部分重新暗中到周边地区换成土地或商号,剩下的暂做赎金OR赏金。
然后,建立在司杏愿意为君少搏一搏的基础上,
1。约定赎人之日,君老夫人与部分忠仆立即携带现金开溜。如救的回君少,则重逢,不然就自个儿过。
2。约定之日,部分人前往交涉,部分人在城内。言明时间紧迫,只能用奉的上一部分数额的赎金。绑匪要么放人,要么撕票。不过如果选择撕票,就可宣布鱼死网破的赎金变赏金。
这其中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看作者对绑匪到底是如何安排的了,嘿嘿。
至于将一部分现金重新换成土地或商号,纯粹是因为觉得全部换成现金带在身上更不安全,属于鸡蛋分散装原理。。。
写的很简陋,只是想与作者讨论讨论。事实上我对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好的解决,而且,因为不知道作者对后面情节的安排,我也就是自我想象一下。只不过,我想既然作者都已经让书中人有了最后鱼死网破的准备,那也不妨先尝试退一步,看看能不能减少点损失。
另外,我在想上面那些计划的时候,就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司杏到底愿意为君少做到什么地步。
其实,我以为,即使有错,错不在君少一人。司杏从来就没有对君少敞开过心扉,他们的交流,从某种意义上讲,是非常的流于表面的。君少绝对不会完全的从司杏的角度考虑问题--这大概就是大家所说的君少只是最爱自己吧--更不用说让他能体谅到一个从民主社会穿越过来的人的心了。但是,我不认为这只是君少的自私造成的,这只是他的社会大背景的问题。男人为天,女人只要依附于男人就可以了,这样的思想下,如何可能让君少从女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他以为他给司杏的,已经是非常好的了。大家觉得君少是自以为是,可是,这是基本世界观的问题啊,就好比以前大家无法相信地球是圆的一样,如何能指望在没有任何其他因素影响下,君少会发现他的想法其实是有问题的呢?凭什么,他就该理解一个穿越女的心?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穿越女的存在阿!
司杏呢?因为她的性格,她从没有想方设法的让君少能理解她,她的方式,只是直接逃离,或者回避。我不认为司杏若是想办法跟君少坦诚相对努力改造君少大脑结构一定会成功,但是,司杏根本就没有意愿迈这一步。作为旁观者,我一直觉得,司杏只是生活在自己假想的环境里,无论外界其实是更好或更差。你可以说,在那样的环境里,司杏只能这样麻痹自己。但是,从小我们接受的教育,不就是要么让社会适应/改造你,要么你去适应/改造社会吗?我只能说,也许,司杏因为其幼时的经历,心早就封闭了,看人看事,也执拗己见。
我不是想为君少叫屈,事实上其他每个男角都一样。司杏最后会和谁在一起,对我而言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我很想通过这次的事件,能让司杏好好重新审视一下她现在不得不存在的社会,好好审视一下她的心的成长方向。我也很想知道,作者到底想让司杏如何成长。我一直希望,司杏能笑着,乐观的坚强着,而不是冷漠的坚强着。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这样。
作者回复:
非常非常感谢你,最让我重视的是你的最后几段话,不是说前面的不重要,而一切的情节本意就是为了烘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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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出了司杏与君闻书之间存在的问题司杏有责任,她确实有责任啊,司杏自己也看到了,所以她在“似合”那一章会说“我和君闻书之间的这堵墙是谁树起来的?”,所以她才会向君闻书说“对不起。”司杏从来没想过要看看君闻书,等她想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种晚是谁造成的?虽然是由司杏造成的,但却不能说是过错就是司杏的,因为司杏原来说的,“出府是我的信仰”。他们和天地间许多的人事物一样,没有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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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不错,放在那个环境,甚至放在现在这个环境来考量,君闻书都没有错,确实没有错,文里这四个人,我最痛惜的不是司杏,而是他。那么司杏有没有错?“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一瓢,为什么就要放给君闻书而不能放给荸荠?在所有路没有走绝之前,怎么就能预先知道这条路就是不行的?假设荸荠没有放开她,君闻书又可放开她,也许荸荠和司杏(只是也许,其实和任何人生活都是也许)会过的很好。
文中这一主三配四个人,每个人都在自以为正确的为自己或为他人做着打算,几乎没有心心相印,即便有,也很短暂。那么这种情况下,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只要不侵害他人,人人都有按照自己想法生活的权利,无论这种想法是不是别人眼里的值得或正确的,所以就出现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错的?我没有答案,真的没有,酸一点说,我只有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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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心性,现在回过头来技术问题,说说这一章我的思路。
第一点,我当时采用的是最模糊的处理,司杏不敢拆信,送给夫人,夫人看后信掉了,司杏不敢去捡信,这合乎司杏的身份,于是,一切的内情在司杏那里就成了一件事,到底是要不要听话?哈哈,我偷了个懒。从整体看,就是威胁。君闻书被绑,君家毫无动静,一万两的金子在南宋那样的年代不是眨眨眼就能拿出来的。所以,你理解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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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点,所有的矛盾集中在一点,在宋朝那个既穷又富的朝代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仓促处理家产肯定要打大折,换成别的也很难在仓促间实施(在古代,土地是最大的增值物,所以在短时间内应该不好换)。最主要的是,一万两的高额质的,人质回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所以司杏才说看着是像想让君家“既家破又人亡”——即便是不把这钱交出去,家产的这一兑换,凭白也会损失不少。最重要的是,君闻书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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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杏前一世是法学硕士的优势终于显出来啦(同学们,不是说一直没看出来司杏的学识吗?来了。)对付劫匪,最佳的办法是人质自杀,往往会激起两面更大的仇恨。人质不自杀,就只好学刘邦了。在下一章中会有体现,司杏到底是怎么把这个鱼死网破给实施的,就是她对外谎称要立个儿子。只要这儿子在,君家就算是有人了。这个儿子有两个作用,一是君家的继承人突然多了一个,不必非是君闻书,这涉及到家产继承问题,因为那时君家实际的人只剩两个女人了,君夫人和君闻弦。二是像刘邦那样,你杀了我父亲煮汤时给我点儿,意思就是绝了路,君闻书我彻底不要了,要杀你杀。如果杀了,那么你等着死,赎金在。如果不杀,那么我们各走各的,互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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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杏这个险不险?险?但如果君闻书回不来,那么君家就全完了,那么局势将更险。两个女人(有一个还是活死人),守着家产倒还罢了,守着一万两的金子,实在是太容易被吞或被抢了。仓促之间,司杏只好以险对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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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电在即,匆匆说到这里,有看法明天再回,再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