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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魔女霓裳(gl)》  第258章

网友:MOLY 打分:2 [2022-10-23 22:17:05] 来自四川

真的超爱八千太太这篇文,看完之后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网上说看完小说有这种感觉是情绪带入太深的结果,建议可以自己动笔写一写,也许能缓解这种情绪。所以弱弱小白尝试写一篇番外,全文6000字,文笔不好大家轻点骂55555(不是BE不是BE,只是可能会有一丢丢小虐,但真的不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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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带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我连忙凭窗望去,远远地看不真切,只见一抹酽红色随风上下翻飞,等到马蹄声近了,却是一个英气十足的少女,眉眼间神采奕奕,头戴的丝巾红得潋滟。
少女刚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就忙不迭地唤道:
“师娘,师娘!”
我合上窗,三两步推门走进院里,打趣道:“怎么,不寻你师尊,倒来找我?”
少女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多少懂了些事,便笑道:“也真怪了,师尊每日里和师娘形影不离,现在却只见师娘不见师尊,真是稀奇事。”
我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嗔道:“哈玛雅,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师娘,你偏不听。合着我也传过你一招半式,怎么不见你什么时候唤声师尊来听。你若再这样叫,我可就不告诉你练儿去哪儿了。”我素来不介意名讳之忌,便让哈玛雅称我“竹纤师尊”即可,这妮子当着练儿的面还叫的有模有样,可与我单独相处时却从来当作耳旁风。
少女连忙陪笑道:“是是是,竹纤师尊,”不过又紧接着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搞不懂,明明和师尊都行过那汉人的拜堂之礼了,怎么还叫不得师娘”。
我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便转移话题道:“好啦,不和你这妮子胡闹了。你师尊方才回来,却说忘寻了一味要紧的药,饭也没吃,就折回去寻,我好说歹说劝不住。你找我所为何事?”
少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可又带着些焦急为难之色。“我方才在山下没成想碰见那晦明禅师。他见了我,只说‘有要事寻竹姑娘相商’,叫我速速请您去见他,莫要耽搁。”
哈玛雅板着脸将那岳鸣珂的话学得惟妙惟肖,我不由得心生担忧,忙问道:“岳鸣珂?他可有具体说过什么事?”
少女却苦了脸:“只记得他说什么‘最近又琢磨了一下本家功法,却发现了之前忽略的要紧之处’。我武功低微,哪里听得懂啊,他却一个劲地说什么周天逆行,有违天道,还提到什么走火入魔。师娘,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下一惊,莫不是和练儿所修功法有关?却又不由得生出些疑窦:之前岳鸣珂让练儿参悟师公留下的功法,按理说正能弥补师父逆练功法的弊端,且自练儿从那刻有天山剑法的孤峰下来之后,我也时常不放心,每天都会依着医书上讲的给练儿试息把脉,而她的内息不稳之症确实大有好转,只待新功法大成后就能彻底根治,如今岳鸣珂又何出此言?但他隐居之地距这冰峰花谷有数日脚程,既然不远千里赶来,必有他的道理。无论如何,我也不敢拿练儿的安危冒险,便立刻问哈玛雅:“他现在何处?”
“就在镇上的悦来客栈。”
我松了一口气,之前与岳鸣珂设计让练儿修习天山剑法的事一直以来都瞒着她,幸亏他心思倒细、没有直接上山来,否则若不小心说漏了嘴给练儿听去,以她心高气傲的性子又不知是否会气急攻心,再生出别的枝节。不过岳鸣珂正好能遇见哈玛雅也真是太巧了些。
我也不再多想,点点头,正欲动身,却又犯难了:若是练儿一会儿回到家却不见我,该如何是好?
哈玛雅看出了我的踌躇,思考了一瞬,便说:“师娘莫不是在担心师尊回来了寻不见你?不如先骑着我的马过去,我且守在这里,等到师尊回来后便说你去镇上做采买了就是,骑着马来回不过一炷香时间,想必也耽搁不了太久。”
我因为心中焦急,也没对哈玛雅之前那几句“师娘”责怪些什么,便在桌上留下一句“出门采购,即刻就归,勿念”,又再三叮嘱了哈玛雅若见到练儿该怎么说,便翻身上马,下山而去。
这枣红马果然是好马,一路飞奔,还未过半柱香就到了镇上。这山脚小镇四处张灯结彩,我正觉奇怪,一问才知再过两周就是当地的奴鲁孜节,当地人民已经开始早早准备起来,载歌载舞,一派热闹景象。估计也正是因此,哈玛雅才想去镇子里走走逛逛,碰巧遇见了岳鸣珂。
到了客栈,我拴好马,正欲进门,却见一穿着粗布僧衣的高大男子在客栈门口徘徊,正是阔别许久的故人。
岳鸣珂见了我,忙抱歉道:“竹姑娘,劳你下山,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见谅。”
我摆摆手,示意无碍,说道:“岳兄风尘仆仆赶来,何必客气,小女子还得多谢岳兄帮我瞒着练儿。”
岳鸣珂似是带着无奈地笑笑:“竹姑娘是为练女侠考虑,自然无可厚非,何必谢贫僧。只是此事要紧才来这一趟。师父天都居士的功法和师娘自创的功法两两相生,所以先前贫僧本以为让练女侠修得天山剑法,便能解这燃眉之急。等到练女侠下山时和我比剑,内息确已稳固不少,贫僧自然是欣慰至极。可待你二人离开后,贫僧又私下研习,却发现两套功法看似相生,实则也有相克之处。若不能平衡二者,同样难逃走火入魔,轻则半身不遂,重则暴病而亡……此事是贫僧先前考虑不周,所以夜夜难寐,遍寻方法解救。幸而不久前一位……一位旧友交给贫僧这药方,说是固本理气的绝佳古方,可解此燃眉之急。贫僧不懂医理,只能将此方交给竹姑娘定夺。”说罢,他递过一页看起来颇为古旧的纸。
我听他说时已心急不已,忙接过那药方,其字迹苍劲有力而又不失娟秀之感,隐隐能看出是正道武学名家所留,所以虽然岳鸣珂之前提到那位“旧友”时停顿了些许,想来只是有不方便提及名讳之处,并不是刻意瞒下什么,心中便多了几分安稳。细细看过,这么些年钻研医术,其上药材我都大致知晓,均是雪山独有的固气珍品,唯一特殊的要求是需将药材炼成丸再服用,且需另一人含在口中用内力催化激活药性,再反哺喂药。这可让人有些头疼,且不说我对炼药尚不熟悉,只是不知这样的炼药和服药方式是否会让练儿看出端倪。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考虑这些,而是赶紧回去,我于是抱拳道:“多谢岳兄。”
岳鸣珂双手合十,叹道:“不过是贫僧之前犯过的业障,希望能借此机会偿还罢了,竹姑娘休要言谢。”
我也不再多言,当即便要上山,便告辞说:“再不回去,练儿估摸着要等急了,小女子先告辞了,岳兄保重。”
然而,不待岳鸣珂说话,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却彻底击碎了我方才的欣喜。
“不好啦,师娘!师尊她……晕倒了!”
我猛然转过头,哈玛雅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她背上驮着的那个人不是我的练儿又是谁!
“怎么回事?”我和岳鸣珂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我正在院里等着……想着在哪里等都是等,就出门走了两步,却看见林子里隐隐约约倒了一个人,我连忙过去,竟发现是……是师尊……”
岳鸣珂看样子也惊得不浅,竟是一下子愣在那里。我拼命压下万般的焦虑,赶忙上前接过练儿,怀中的人五官仍是玲珑精致,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我忙探她鼻息,却真是深浅不一,幸好脉象尚稳,并无走火入魔之兆。想必真如岳鸣珂所言是那功法相克所致,我竟没有早些察觉……自责感瞬间涌上心头。
“师娘,该怎么办呀?师尊会有事吗?”哈玛雅眼眶里盈满了泪水,焦急问道。
我好不容易理清思绪,说:“目前看来暂无大碍,可一切都得等到练儿醒过来才知晓。现在也没办法回去了,暂且安顿在这客栈吧,我即刻去抓药。”练儿这副模样也不是寻常大夫能治的,何况自己的医术不见得比这小镇上的大夫差,倒不如就照着岳鸣珂的方子医治。
和掌柜的定好房将练儿安顿下来,我却见岳鸣珂愁容满面,不住叹气。我略一思忖,定是因为练儿的事自责所致,便简单安慰道:“岳兄,你也莫要苛责自己,练儿的事不怪你。”他点点头,愧疚之色仍是溢于言表,不过倒也没再叹气了。
下面要做的就是寻药了。我正盯着药方细看,哈玛雅也凑过来张望,却惊道:“咦,好巧,阿爸这次让我带了些药材给师尊和师娘,这药方上所列都包含在内,却因为这次来东西带的太多一时忘记了,我这就上山去把药材拿来。”
我略有惊异,心想世间竟有这般凑巧之事,许是天意眷顾吧。便点点头,一心只琢磨那炼药之事。不多时,哈玛雅就拿了药回来,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之后就进了练儿房间守候。
炼药说来也不复杂,师公留下的医书里也有详细指引,其中最难控制的就是火候。方子里的药性子偏寒,需严控火候,否则容易失了药性。掌握火候最需要的是耐心,可如今练儿昏迷不醒,让我怎样静得下心!唉,如今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但愿岳鸣珂所给的药方非虚。
我先拿普通药材试了几遍,等到反复多次,自以为掌握了其中秘诀后才拿哈玛雅的药材正式开始炼制。中途还是因为内心情绪起伏不定而炼毁了一次,不过终于,赶在当夜之前炼好了药。
我捧着药丸往练儿房间走去,正碰见哈玛雅从里面出来。这妮子在我炼药时一直守在她师尊旁边,看来真是担心得紧了。我又安慰了她几句,就走进房内。练儿仍昏迷不醒,不过欺霜赛雪的脸上多了些红润,我暗自舒心,坐在床边,将药丸含进嘴里,调动内力反复催化之后,便凑上了她的唇,将药丸送入她口中。
岂知此刻,本应昏迷不醒的练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下子翻过身来将什么东西塞入我因吃惊尚未闭上的嘴里,随后伸手在我下巴上一按,我就直接咽了下去。
我尚处在呆滞中没缓过神来,练儿却翻身坐起来,难掩唇边笑意,得意道:“你可没想到吧。哼,当时你唬我服下那药酒,我可是一直记恨在心,这次也让你尝尝这优昙仙花是什么滋味。”
“优……优昙仙花?”
“自然是。我可是自己寻了许久,又让唐努和岳鸣珂那几个徒弟帮忙,过了这么些年才又寻到一朵。如何?被人哄骗的感觉不好受吧?”
我这才从那吃惊中缓过来,旋即苦笑不得:“练儿,你真是……你明知我从未介意过自己的发色,只道是有你相伴左右便此生足矣。又何必用这种方法来劝我服药?再说,你怎么能以这种方式来吓唬我呢?”
“啰啰嗦嗦,当初那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少说那些无用的话。接下来你听我的,那药丸性子颇烈,如果用得不好反倒起不到作用,你试着用内力运行一个周天化掉。”
我暂时也不和她计较,摇了摇头,就闭目打坐,依言催动内力,将药化开。
半晌,我睁开眼,见练儿笑吟吟地望着我。月色之下,衬得眼前的人一身冰肌玉骨愈发可人。我眼中含着怨气与她对视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下心说出怪罪之话,只叹道:“练儿,你且讲讲,是怎么寻到那花?哈玛雅和岳鸣珂都知情对吧?”
她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些,顾盼间显出些儿时的俏皮神色:“哼,我说什么他们敢不照做。”于是便将如何怎么寻到花,又是怎么托辛老五挖花、炼药,还有怎么让岳鸣珂和她那徒儿言听计从……“说起岳鸣珂那厮我还生着气呢,要不是上次他同你串通一气,才没那么容易把我骗到,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这次才不敢不帮我。”
我恍然大悟,原来岳鸣珂之前那自责神色,竟与练儿无关,倒是因我而起了。可紧接着我才想起一件要紧事。
“练儿,那药方是你写的吧?”
“不错,那又如何?我专门改变了笔法,你没看出来吧?”
“那岳鸣珂所言是假?”
“他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死活不肯说假话,真是个榆木脑袋。我没办法,就教他说‘一位旧友’给了他这药方,我好歹也是老朋友吧,这样也不算说谎。”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你的内息……你都知道了?”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就这点小事吗?亏你们还瞒得那么紧。在习那天山剑法之前我是有些察觉,但也没放进心里去。后来上了那孤峰,学了他们那一派的功法,便已知道与我们本门功法相生相克。于是苦心钻研这么些年,早已将其掌握得炉火纯青,才没有什么走火入魔之虞。也亏得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专门说这事,却不曾想还没上山就先被我碰上了。”
我听了这话,再去探她气息,发现的确是毫无异常之处,心中原本悬着的石头也落下了几分,却仍有一处疑惑未解:“既然这样,当时哈玛雅背你来时,为何你面色那般惨白,好似受了重伤似的。”
“这谁不会装一装呀?只需要刻意导乱几处经脉、再做做样子就行,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她摆了摆手,似乎很不屑我问的这个问题。
“练儿,你……不管怎样,怎么能为了捉弄我拿自己身体当儿戏呀!”我知道经脉一乱远非小事,可转念又想到练儿自己应是有分寸,纵使这话又是唬我的,倒也不至于真的受伤来装样子,便也没有责她太多。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我不能拿自己身体当儿戏,那你之前那几次三番的算是什么?”她原本的笑意僵住了,脸色一沉,像是马上要发作。
“练儿,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不再提了好不好?这件事倒也不大,就是苦了你上那几十座雪峰寻花……你本可不必如此呀。”
“行了行了,你怎么还是这般啰嗦。当时你说你那般做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那我这样也只是为了让我心里舒服还不成吗?此事休要再提。倒是……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莫要浪费大好时辰就是……”她顿时媚眼如丝,唇角露出一抹勾人的笑。
我尚未言语,嘴便被死死堵住。
次日,我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床,却仍有些腰酸背疼,都怪练儿昨夜非要与我使出之前还那……体 / 位。我略带幽怨地乜了她一眼,那起的比我早的人却瞪大了眼睛一副无辜神色。
和练儿一起下了楼,只见岳鸣珂已经打好包袱准备解马。见了我,他立刻面露愧色,拜道:“竹姑娘,这实在非贫僧本意,练女侠她会……用这种方式在下也是毫不知情,只是明知练女侠天资卓绝、能化解这功法冲突之事与将这药方交予你之事是贫僧明知而未告,还请姑娘恕罪。”
练儿听到这话,用眼睛警告了他一眼,那意思像是“你再敢说”。
我知道练儿之前定是一顿胁迫,再加上岳鸣珂因为与我合谋骗过练儿的事心里对她有愧才不得不屈服,所以也没有怪罪于他,只说:“也是我因之前的事该有的一报吧,与岳兄无干,此去又不知何日能再与我们相见,不留下住几天?”
岳鸣珂笑道:“还是不了,贫僧放心不下那几个徒儿。这几天不在,也不知道他们能惹出些什么祸,还是尽早回去为好。”
“行了行了,他不想留就让他回去吧,把几个成日里惹是生非的徒弟当宝贝一样。慢走不送。”
岳鸣珂行了个礼,对我们说:“二位保重。”也对一旁只顾着用早点的哈玛雅说到:“姑娘也保重。”便上马启程。
哈玛雅这时也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师娘,这可不能怪我呀,我可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师尊她老人家的吩咐跑个腿而已。”
我白了她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自此,三人打着趣回到山上,此事便告一段落。
练儿自从那天回来后便一定要为我梳洗,我拗不过她也只能答应着。一两日后,她为我梳着头,突然惊喜地把一束乌青的头发送到我眼前晃悠:“你看,你看!真是有用的!”我竟是一时语塞,感慨万分。
当时悄悄以血为引,虽然不复以往如墨般发色,但看到练儿不再因自己的白发而刻意躲避隐藏些什么,便觉得这一切都太值得了。为了她,这点小事又算得什么。可她面上虽不说,没想到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却真让她寻到了这六十年一开的第二朵优昙仙花,大概真是感动了山神,连天意都垂怜我们吧。
我反身过去抱住她,不再说话,眼泪却沾满了她肩。
又过了两周,我的头发已几乎完全复原,只有一两处还留着些银灰色的痕迹,但不细看根本无从察觉。
当天晚上,正逢那奴鲁孜节,我与练儿一同下山做些采买。虽是我们俱是汉人,但见此景也不由得乐在其中。当地人燃起了篝火,围着载歌载舞,我和练儿亦含笑观望。她还让我唱当时与铁老爷子同出西域时哼过的歌,我笑着说这么久了怎么会还记得唱的什么。她却小声嘟囔道自己一直记得。我搜肠刮肚,居然真想起来唱的哪首。那句“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她反反复复让我唱了好几遍。当年悄悄恋慕着她时,我怎敢奢想这话竟能成真。前年,在岳鸣珂、唐努、哈玛雅这几个关系亲近的人面前,练儿和我真真切切地拜了堂、成了亲。只不过,她非要说是我嫁了她、她娶了我,与这歌里倒是相反。想到这里,我不禁一笑,她倒是没有留意,因为她的头靠在我胸前,眼睛望着远方,神色里满是温柔缱绻。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沐浴更衣后便到了就寝的时辰,练儿不知怎么的,今日竟早早睡下,许是真的累着了吧,只是还不改儿时踢被子的习惯。我见状无奈笑笑,替她盖好被子,眼神无意间扫过她手腕时,却一下子僵住。
那里分明有几道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疤,是条条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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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网友:江小爬回来了 [2022-11-14 21:27:22] 来自广东

如果是这样的结尾,有点点残忍了,两人渡来渡去。唉,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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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网友:。。。 [2022-12-18 16:03:15] 来自浙江

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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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网友:攀爬。 [2022-12-23 10:12:55] 来自湖南

厉害了,开本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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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网友:良好市民师殿下 [2022-12-31 23:09:32] 来自江苏

是完整的那啥花为啥还要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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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网友:八千今天更新了吗 [2023-11-05 15:40:08] 来自江苏

还以为是真的找到了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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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生成:2024-11-17 15:19:59 反馈 联系我们@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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