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是喝酒喝成傻○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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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朋友，但一定是你的敌人。
对真选组的动向比真选组有些成员自己都清楚的天狗党是这样的。
为了进一步破坏真选组的风评，这段时间他们连续在真选组巡逻的辖区作案拐走了多名妇女，每天管她们吃穿就只为破坏真选组的名声。
……不是，你们全都真选组深柜吧。
在真选组警戒队员分出了大半去追那个耍酒疯乱窜，看制服像是上面派来监督工作的男人的时候，天狗党伺机行动，准备拐走身边只有上下分离的半裸吉祥物陪同的寺门通。
手刚伸过去，两个人下一秒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到地上了。
从下半截里钻出来的志村新八提起离得近的他打飞的那个人的领子，暴着青筋的拳头在那里比划：“你，小，子，想对阿通小姐做什么？说啊！”
出拳打倒另一个的坂田银时比他的反应淡定，他拿脚把人翻过来，确认被他打倒下的那个已经翻了白眼，顺手把小指的鼻屎弹到了对方的脸上。
寻找五条久夏未果提前回来的队员，看到他们吉祥物在宣传车旁边帮他们绑了两个鼻青脸肿还带疤的壮汉，拿脚看都不是好人。
“这是什么情况？”
只是去周围浅浅溜达一圈的冲田总悟，拿脚踢了踢脚下这两坨没有意识的大型不可燃垃圾。
坐在凉棚下喝哈密瓜汽水，找了条真选组裤子穿的坂田银时接话：“有人想绑架你们的一日局长，等了半天没遇到第二波人。”
“原来如此啊。”
冲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哈密瓜汽水，又看了看正在吃他们真选组盒饭的“尸体”神乐。
“老板，你喝的汽水是五条次长的，穿的那条裤子是土方的，而且他们两个都有洁癖。”
坂田银时身上根本没长羞耻心，一口把汽水全干了。
“什么，你们就给你们次长喝这么不冰的汽水，真是一点都不体贴的下属，换成我当上司一定把你们全开了。”
“我的意思是那个他喝过了。”
“……”
此时，酒精上头，走路有点飘忽的五条久夏那边遇到了一群蒙头盖脸的壮汉。
他皮肤白，不但酒量差，喝酒也容易上脸，此时扶着墙壁，脸颊通红眼神没有焦距的看人的样子，任谁都觉得他醉的不轻。
“哼哼哼，真选组的上司果然是和他们一样的废物。”
其他人钳住他的胳膊，一个站在前方看似领头的人，一把扯住五条久夏的头发：“不过和手下相比，你这种酒囊饭袋更不像话，吸着江户的血大白天去喝酒吗？”
“好痛啊……”五条久夏慢悠悠的从口中叹出一句话“靠破坏治安证明你敌人的无能？打扰普通平民生活的人居然觉得自己有资格说别人是吸血鬼，只敢对弱小下手的鼠辈。”
领头对他鼻子狠狠来了一拳，他的头被打到偏向一边，在地上溅出几滴血来。
“我说啊，我这个人脾气一直很好，为了证明你们无能拐走的女人全都毫发无损，因为她们很听话，很顺从我的观念。”
领头扯着他的刘海想看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然而依旧只有一双没有焦距的金棕色虹膜，血从他的鼻子流出来，蜿蜒到下巴。
“你也知道为什么顺从吧，因为害怕啊，只是想到你这样的拳头可能落到她们身上，她们就害怕啊。”
五条久夏极尽嘲讽的一笑，双眼中却没有眼前的人半分：“我刚才就说了，你只是一个欺负弱小的老鼠，下作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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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阿通差点被袭击的消息，真选组全员又回到了宣传广场。
“这两个都是天狗党的成员，他们进行活动的时候都会用白布把头脸包住，但这两个在山崎给我的名单上。”
土方也拿脚踢了踢被绑在宣传车旁边的两个人。
“又是攘夷志士啊，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吧。”
土方看向旁边凉亭里坐着的坂田银时。
“总悟，为什么我们的制服在万事屋身上。”
“不是我们的，是你的。”
“什么——”
这时，天狗党的直播正好占据了宣传广场对面的大屏幕。
看到屏幕画面的万事屋与真选组众人皆瞳孔紧缩。
画面的中心首先是被打的半脸血的五条次长，他脸颊完好的皮肤还是潮红的，毫无反抗意识的被粗暴的扯着刘海怼到镜头前。
一张清俊到没有人会对他的相貌发表任何负面评价的脸，此时宛如破碎的美玉，左眉骨，右脸颊和鼻尖都有遭受重击的痕迹。
正因为没有受伤的部分还能看出曾经俊逸秀美的轮廓，无论是血迹还是青紫都格外触目惊心。
真选组和万事屋很快赶到直播现场，阁楼边缘的天狗党首领依旧维持扯着五条久夏头发的姿势。
“为了防止你们认不出来，我专门下手轻了一点，结果还挺有艺术性。”
天狗党领头把五条久夏的头按到阁楼的栏杆上，武士刀刀尖对着他的头：“真选组，不知道我手上这位和后面的所有平民女人，够不够换你们原地解散。”
“冷静！我们有话好说！”上前一步的近藤对他们喊话。
“以次长的能力怎么会被轻易俘虏？”冲田偏头向土方发出疑问。
最先加入真选组的那一批人都知道，他们的战斗能力由五条久夏亲自考核，在场所有接受考核的人，只有当时才十三岁的冲田总悟用体型娇小又灵巧的优势削了他的一镂头发，他们因此获得了幕府的认可。
“因为山崎这几天协助警察厅的工作，他的潜入搜查中断了。”土方也压低声音回答“而他潜入的目标就是调查最近妇女失踪案的真相，进行防诈骗宣传之前五条向我了解过这个。”
“是这样啊，你们真选组只有上司能干实事啊。”
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的坂田银时如此评论。
“你什么时候把我一整套制服都穿上了？！”
“别在意，现在的重点是你们次长一点酒都喝不了，但是被抓住之前喝了一整瓶清酒。”
“……你意思是他现在算真被抓。”
“不知道，看运气吧。”
坂田银时越过局长近藤勋，双手做喇叭状对上面的人喊：“喂！没记错的话你们天狗党全都是攘夷志士吧！”
“废话，我们当然是攘夷志士！”
“既然身在江户又针对真选组，为什么不去和桂的势力一起行动！”
“我们看不起那种惜命还搞攘夷的家伙！话说回来和你没关系吧！”
“既然要破坏的话为什么又不去找高杉呢！难道是因为那家伙明明矮却叫高杉吗！”
“我们对那种逃离江户的家伙更不感兴趣！话说回来你到底是谁啊真选组没你这一号队长吧！”
“实在不行你为什么不去找军医的下落！他在隐退之前也一直在攘夷吧！”
“一个谣言吹嘘起来的人物怎么会被你放在最后说的？够了我在问真选组！有这些人质在能不能赶紧原地解散！”
“哪里来的人质啊，没看到啊！你手上那头猩猩算人质吗！”
坂田银时深吸一口气，大喊：“五条久夏！你看中的手下跟以前一样一个个都只能靠你力挽大局！你眼光真差啊！”
没等天狗党首领反问他到底在向谁喊话，他的手腕被一只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滚烫的手握住。
迷糊了一两个小时头很痛的五条久夏挣断了绑他的绳子，然后抓扯他头发的手：“好啰嗦啊卷毛，我看见你就知道自己眼光有多差了。”
沉闷的骨裂声换来天狗党首领响彻方圆百米的惨叫，五条久夏松开他被折断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包装消毒湿巾擦脸，抹干净所有血痂。
丢掉湿巾，他回头，对警戒他的天狗党成员露出笑容。
“我说你们啊……”他摸了摸自己左眉上的青紫“绑架、胁迫，暴力殴打别人的时候，做好自己也被这样对待的准备了吗。”
“你，你别轻举妄动！我们这里有……”
“抱歉，小姐们，请闭上眼睛。”
五条久夏向两边扬起双手，配着他那张带伤的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有点可怜。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青年说出了一点都不可怜的话：“接下来的画面女士不宜哦～”
等听到惨叫声的那一刻就行动的真选组冲到阁楼上时，天狗党的成员已经堆成了一座昏迷的小山，一眼看过去全都是被打头打晕的。
只有天狗党首领受伤最重，手腕扭成了人看着就很痛的角度，鼻梁好像还被打断了。
而除了脸之外，整体毫发无损的五条久夏已经给所有女士松了绑。
安抚好受害者，因为都没有受伤所以都通知了家人来接，而天狗党成员则全部用警车带回局里。
土方找到刚被医生处理完伤口，坐在公园椅上的五条久夏。
“这次……多谢你了。”
五条久夏嘴角贴了个创口贴，他一笑就扯到嘴角，他按住那个创可贴说：“别放在心上，主要是警察厅那边借走了你们队的山崎，不然这次不会这么麻烦。”
“那也算我们欠你人情了。”
“得了，上司给下属收拾烂摊子不磕碜。”五条久夏压低声音“大不了抵你上次救了卷毛的人情，我欠他，你欠我，大家一起平账了。”
“这玩意儿能这么算吗……”
“哎呀较真干什么，以后总有全是糊涂账的时候。”
坂田银时帮忙绑天狗党的人去了，不用他教神乐就无师自通把那一帮人绑的跟牲口一样，一辆警车满满的塞挤着几个。然后一回头就看有俩人在嘀嘀咕咕。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让我也听听。”
看他凑过来，土方点了根烟：“我回局里了。”
他错身经过坂田银时，后者没继续招惹他，而是继续往五条久夏的方向靠近。
“还醉着？”
“你怎么还穿着队长服，你没带衣服过来吗，当完吉祥物结束准备回去的路上也半裸奔。”五条久夏低头看地“我爸酒量也差，我随他，但是比他好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就是头晕，感觉离世界很远一样。”
这么多年坂田银时还是第一次听他谈家人，他坐到旁边。
“他们不在江户吧，你不回去看看。”
“不需要回，也没脸回。”五条久夏像之前说自己酒量很差一样对坂田银时竖起了一根手指，只是这次没看他“我爸要是知道我在干什么……估计会打我一顿。”
“为什么。”
“他自己在干的事情却不愿意让我去干，父母就是这种双标的生物吧。”
“明明你也当父亲了却在这里吐槽父母吗。”
“啊？我当什么？哦，我当了……”
“这种东西是能忘的吗！”
“因为我也没当明白啊，感觉上一秒他还在我怀里吃着奶，白花花软乎乎的一团呢，突然就老大一个，我树敌太多只能把他藏着点，平时离得远了管也不忍心管，不管也不是事儿。那小子还鬼精，知道撒个娇我就下不了手……”
他明显是喝了酒之后更坦诚，容易有问必答的类型，此刻肆无忌惮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平时不会和别人说的东西。
“……你孩子的母亲呢。”
坂田银时想拍他的肩膀，但是只是用眼神触及过，若无其事的离开视线。
“当父亲的已经是没辙的大人了，只能让母亲严厉一点吧，不然你家小孩得被养成什么样子啊。”
五条久夏却茫然的抬头看他。
“什么母亲，他不是我生的吗？”
“你这不是喝醉是喝成傻○了吧！”
“夏酱！你脸上还痛吗，我已经偷偷帮你狠狠教训过那帮人了阿鲁！”
神乐打着伞小跑过来，表情比坂田银时受伤还担心，所以她的正牌监护人已经开始撇嘴了。
五条久夏一如既往笑眯眯：“嗯，没关系哦，今天晚上回去我就偷偷治好。”
神乐对着他脸上的青紫左看右看，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一下，疑惑出声：“啊，你脸上好烫阿鲁，发烧了吗。”
“没有，喝了酒就会这样，酒那玩意儿又难喝，喝了之后人又晕又烫没一点好的，感觉喜欢的人都没品。”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阿鲁，但是我不喜欢酒臭味，我爸比身上一直有一股混着大叔臭的酒臭味阿鲁，银酱晚上喝了酒倒在玄关的味道也是的。”
神乐稍微凑近一点闻了闻，评价：“太好了，夏酱身上还是只有葡萄味阿鲁，没有被污染呢！不过比平时还明显更甜了阿鲁，你很喜欢吃葡萄吗？身上一直有带葡萄吗？”
五条久夏摸了摸脖子：“嗯，不用在意，我习惯用这个味道的香水，可能今天出门的时候喷多了吧。”
没有参与他们对话的坂田银时轻哼了一声。
糊弄小孩的恶劣大人……这股神秘葡萄气味的来源他这么多年也没有搞懂啊，泥地里滚十天还存在的味道怎么可能是香水。
所以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你是喝酒喝成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