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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第十二卷 火神归来—学会偷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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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神出现的时候,芈墨就大致猜到森木会有这样的布局,让高加索区的顶级法师来帮他清理门户,杜方可以获得本国最强战力的法师灵魂,森木和阎王也不必担心火神这个定时炸弹,他们自己能力相去甚远,只能和杜方合作,重获自由的火神大概率是无法对抗黑袍法师的,本国自古就没有有能力对抗邻国和高加索区法师的神阶。
“偷袭,你干吗?”芈墨试探性的问。
“我为什么要偷袭?他们所有加起来都打不过我。”深浦狐疑,更是表现出了对偷袭的不耻。
“九袍黑袍法师要你的灵魂给他做第十袍的魂祭。”芈墨没有过多的行为,在袍子之下隐藏自己的表情和语言,黑川和光崎还在森木和阎王手上,她不能表现出倒戈。
“黑袍?高加索的黑袍?”
“对。”
“森木现在都已经这么下三滥了吗?用人祭和魂祭不择手段的法师都合作?”
“就在他们的阴兵队伍里,我之前见过他,他的第九袍是前任阎王的儿子。”
“御?”
“御殒了?也是森木干的吗?”
“之前我觉得不是,现在他们在合作,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也有可能森木对之前的事情知情,我下不了定论。”
“森木确实成长的太多了,他当时提出将之前腐朽的权力垄断瓦解,现在他成了权力中心,做的事情可不输前一代统治集团啊。”
“他提出推翻权力垄断?”
“世袭制就是他一手瓦解掉的,也带着本国神界一度成为全球神界的先驱,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比搞世袭的那些家族有过之无不及。”
“其实森木也没有那么夸张。”芈墨听到这里却觉得点燃深浦的怒火并不那么详实,客观来讲本国并没有太多的权力斗争,只是他这次的师门清洗计划才出现了权力斗争的苗头,表面上看是他和阎王的争斗,实际其实是他在清理师门,而他门下的绝大多数背叛者都去了阎王那里,芈墨还是觉得客观一点比较重要,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多时间交代清楚,只不过眼前的情形必然是森木弄权的结果。“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你是赢不了的。”
“不试下怎么知道?”火神眼球开始充血,芈墨则觉得深浦在自掘坟墓。
“如果你想给你的族人陪葬,我不拦你,你甚至都没办法为他们报仇,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着急去死。”
深浦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说怎么办?”
“偷袭,挟持。”
深浦眼睛没有睁开,但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详细说说。”
“他们带了阴兵,虽然森木和阎王打不过你,但也起码能撑几个回合的吧,他们还有黑袍法师,有十足把握赢的仗,为什么一直拖拖拉拉不动手,还任你丢火球挑衅他们,这不正常,他们也有所顾虑,对于你们高阶神职的事儿我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你是不是知道?”芈墨没有给出方法,反倒问了深浦一个问题,深浦笑了笑。
“你也就那样嘛,你不知道黑袍法师的第十件黑袍是可以吸收无数神的吗?只是在黑袍吸收的时候黑袍法师会处于十分虚弱的状态,那个状态会维持一个多小时,现今应该没有什么十袍的黑袍法师,因为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贪婪,他们会到各个神界战争中去吸收神职的亡魂,那样一次性吸收的神职亡魂是最多的,但在战争中脆弱的状态维持一个小时是会殒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两个十袍的黑袍法师存在,他和最脆弱时期的邻国天神对抗,杀掉了三个战神魂祭他的第十袍,才让邻国的国运开始衰败。”
“如果是这样,森木一定还有后手,再扔火球,他不会冒这种风险,他会防止黑袍法师连他一起杀掉的。”
“你这么了解他?不过他一直阴森森的,他五行不全缺木,才取名森木的。”说完随手扔了两个火球在阴兵的不同位置,这次他也注意看着受到袭击的阴兵中有没有可疑对象。“我看到你说的黑袍法师了,他已经在往森木那里走了,队伍最后有两个术士,还是女的,她们不是阴兵。”
“术士?在哪儿?”芈墨慌张的到处张望,她顺着阴兵的队伍看向队尾,果然是修行归来的参社长和藤子。
“认识吗?”
“认识。”
“她们看来对你来说很重要。”
“不算。”
“看起来也不厉害啊,两个修行入神职的术士,我需要忌惮她们吗?”
“我不知道啊,她们是来还债的,一定会全力帮森木的。”
“你偷袭的方案想好了吗?”
“你要抓森木,然后远离所有游魂和神职,只能赌一把那个黑袍足够贪,你们两个让他觉得还不够,他就不会出手,然后各个击破,毕竟想成为最强的黑袍法师两个本国的战神怕是远远不够吧。”
“那你的戒指准备什么时候用?”芈墨听到这话只觉得头晕目眩,他竟然认识邻国的戒指。
“你觉得我该什么时候用?”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芈墨赶紧丢出一句反问。
“看你要对付谁?邻国的戒指是哪儿来的?”这时他可能才真正成为火神,而不是从前那个鲁莽的靠一身蛮劲儿的深浦,这让芈墨更加恐惧。
“一个古董商人的,我可是遗愿事务所的社长,拥有这些有这么难吗?”
“这个东西很危险,你只能用它对付阴兵和那两个术士,对付了力量越强,你殒的越快。”火神看起来相信了她的话,芈墨才松了一口气。
“对战你比较擅长,你来决定什么时候偷袭。”
“现在。”一句干脆的“现在”,火神冲了出去,芈墨死死盯着黑袍法师的动向,还在和阎王争吵的森木被一瞬间带去了沙漠腹地,黑袍法师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身上的袍子在地心囚牢的炙烤下在滴血,火神将森木带走的时候他还在研究着滴血的袍子。
火神带走森木的同时顺道将芈墨也带走了,森木在火神面前甚至没有反击之力,就只是被深浦接触,他的皮肤便溃烂,浴火血衣铠甲也将森木雪白色的头发烧的发尖发黑卷曲,就像被丢掉的布娃娃一样被丢进沙漠里和平时森木一出场便有的权威形象截然不同。
“黑袍法师?”火神听了芈墨的建议,选择继续装作不知道族人被灭门的样子。
森木从沙漠里缓缓爬出来,嘴角带着笑,虚弱的回复:“学会偷袭了,你也不赖嘛。”
火神则没有多说什么从芈墨的身后掐住芈墨的脖子,即便隔着披风,芈墨还是明显的感觉到浴火血衣火焰的热度,“不管你们的交换条件是什么,让那个黑袍法师离开,不然就杀了你徒弟。”芈墨并没有和火神商量过劫持她来要挟森木,可是芈墨一开始就跟火神说过自己对于森木而言一文不值,芈墨不明白火神这个行为的用意,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