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壓卡》濟南老梁

160、拍電影之女教師的家訪篇（上）

　　詩曰：
　　孤膽英雄氣蓋天，機槍緊握入幽巖。
　　數巡洞穴探虛實，一線天光照鐵衫。
　　猛獸潛藏深處嘯，寒風凜冽透骨寒。
　　時機一至雷霆震，彈雨傾瀉鬼神慘。

　　準備工作完成後，四人各就各位，伊希卡瓦·阿蘇卡作為導演坐在一旁，準備開始指導拍攝。阿蘇卡一聲「開始」，電影拍攝進行得緊湊而有條不紊。帕爾克·茵-揚站在鏡頭前，神情帶著些許怯懦，扮演著年僅十四歲的男孩伊希達·希卡茹。而阿米娜塔·查奧瑞則扮演著年長的女教師薩托·阿雅卡，面容溫柔但帶著一絲嚴肅的氣質，顯得沉穩又富有責任感。
　　這個序列號為IASC-001的電影，情節圍繞著一個少年的成長展開，年少的希卡茹因為聲音細弱而經常被同學欺負，於是乾脆選擇不再上學。某天，班主任薩托·阿雅卡老師主動來到他家探望，這也成為了故事的開端。
　　隨著鏡頭推進，第一場戲正式開始。薩托·阿雅卡敲響了希卡茹家的門，帶著一份關切的笑容站在門口等待。片刻後，門慢慢打開，希卡茹站在門內，神色有些疑惑和不安，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阿雅卡微笑著點頭，輕聲說道：「希卡茹。我可以進來嗎？」
　　希卡茹稍微怔了怔，但還是讓開門讓她進入。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希卡茹低著頭，不敢直視阿雅卡的目光。
　　阿雅卡輕輕嘆了一口氣，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希卡茹，這幾天沒來學校，大家都很擔心。出了什麼事情嗎？」
　　希卡茹抿了抿嘴，似乎有些猶豫，終於還是開口道：「希卡茹……希卡茹只是覺得自己不適合那個地方……」
　　薩托·阿雅卡的眉頭微微一蹙，溫柔地問：「不適合？是因為同學的關係嗎？還是說……其他原因？」
　　希卡茹低聲回應：「大家總是說我的聲音像女生……大家總是嘲笑我……」他頓了頓，語氣中透露著隱忍的情緒，「還欺負我，總是用各種方式來惹我生氣，老師，希卡茹不想再忍受這些了。」
　　聽到這些話，薩托·阿雅卡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似乎在努力理解眼前這個少年內心的痛苦。她緩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麼，希卡茹有試著告訴他們自己的想法嗎？或是告訴老師，獲得的老師的幫助？」
　　希卡茹勉強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說了也沒用……大家總覺得我只是軟弱無力，根本不會聽我的話……」
　　阿雅卡看著眼前的希卡茹，陷入沉思。片刻後，她突然展開一絲微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的調侃：「希卡茹覺得很堅強？可是，聽上去你似乎因為這些事情就放棄了學校生活，看來希卡茹的堅強也不是那麼可靠啊。」
　　希卡茹聞言，立刻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服氣的神色：「才不是呢！希卡茹不是因為害怕才不上學的！欺負希卡茹只是因為人多，我……我才不是打不過他們！」
　　阿雅卡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調侃地說道：「哦？那也就是說，希卡茹的力氣和耐力都很強囉？可是，老師怎麼覺得……希卡茹這麼說，有些虛張聲勢的味道呢？」
　　希卡茹被激得心中一熱，抬起頭來，斬釘截鐵地說：「老師，別小看希卡茹！希卡茹真的很有力量，而且……而且也不會輕易放棄！」
　　「這樣啊？」薩托·阿雅卡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那希卡茹不如讓老師來見識見識希卡茹的力量，看看希卡茹究竟有多堅強！」
　　希卡茹的表情頓時變得認真起來，內心燃起一股不服輸的精神，對阿雅卡的話表現出挑戰的意味。

　　阿蘇卡見時機恰當，果斷喊了一聲：「停！」之後，整個場景的張力漸漸散去。她微微一笑，隨即宣布下一個拍攝鏡頭的安排。
　　「接下來，我們拍薩托老師在門外敲門的片段，這部分情緒要把握得細緻些。」她環視眾人，專注地說道，「阿米娜塔，這一幕你只要傳達出一點點的關切和嚴肅即可。」
　　隨著阿蘇卡的指示，阿米娜塔·查奧瑞微調情緒，站在門外，調整姿態並放緩呼吸，讓自己進入角色。莫瑞塔·蔻吉若在一旁架好攝影機，仔細調整角度和焦距，以確保捕捉到阿米娜塔微妙的神情變化。阿蘇卡點了點頭，示意一切準備就緒。
　　「好，開始。」阿蘇卡輕聲說道。
　　阿米娜塔·查奧瑞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門外柔和的黃昏光線打在她的側臉上，微微折射出一絲溫暖。她的表情如母親般關切又帶有幾分職業性的距離，僅僅是這一瞬間的畫面，便流露出角色對希卡茹的在意與包容。
　　「停！這一段拍得很好，大家可以休息一下，準備下一場動作戲。」阿蘇卡看著拍攝完成的畫面，露出滿意的神情，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放鬆片刻。

　　經過調整與準備，所有人重新回到拍攝狀態。這次的動作戲場景安排更加緊湊激烈，隨著鏡頭的移動，角色的情緒逐漸高漲。一個多小時的拍攝後，動作戲終於結束。阿米娜塔扮演的薩托·阿雅卡氣喘吁吁地面對鏡頭，神情愉悅而滿足，說出最後一句台詞：「看來希卡茹的體力和耐力的確都很棒。」
　　「停！」伊希卡瓦·阿蘇卡笑著點頭，滿意地說道，「好了，所有的戲都拍完了。」
　　隨著她的聲音響起，拍攝的緊張氣氛瞬間消散，大家長舒一口氣，彼此交換著滿足的眼神，為今晚的拍攝畫下了句點。結束後，阿蘇卡和莫瑞塔收拾了設備，彼此道別，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這正是：
　　纖纖弱質，疑似受欺。家訪探視，欲解其謎。
　　面容姣瑩，語音玲瓏。莫非因此，飽受欺凌？
　　堅稱筋粗，耐力十足。豈容小覷，師生比武。
　　香汗淋漓，竟落下風。不料學生，力大無窮。

　　第二天，阿蘇卡迎來了新一部作品的拍攝，這部作品的序列號是IASC-002。這一次，設定有了一些修改，她自己依舊本名出演，角色定位為一位女教師，而此次出演的另一位角色則由諸葛梁扮演。阿蘇卡將諸葛梁的角色設定進行了調整——他將飾演一名不再上學的高中三年級學生莫若庫祖·梁，而放棄學業的原因則是因為沉迷遊戲，而非校園霸凌。
　　這樣的改動使得諸葛梁對角色的理解更加輕鬆自然。身材健碩、體格強壯的諸葛梁，身高170公分、體重70公斤，完全無法與一個國中生形象吻合。阿蘇卡也認為他這種體型更適合扮演高中生的角色。
　　傍晚時分，阿蘇卡和莫瑞塔下班後搭乘公車前往阿蘇卡的家。一踏入公車，阿蘇卡便迅速切換回工作狀態，腦中不斷思索著劇本細節和鏡頭安排。
　　「阿蘇卡，」莫瑞塔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有些疑惑地問，「今天怎麼沒有派車來接我們？之前拍攝不都是有專車來接嗎？」
　　阿蘇卡從劇本中抬起頭，笑了笑解釋道：「這次不一樣啊，諸葛先生的車只有兩個座位，我們三個擠不下嘛。」
　　「哦，原來如此。」莫瑞塔點點頭，表示理解。
　　當兩人抵達阿蘇卡家門口時，諸葛梁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到他，阿蘇卡微微一笑，朝他揮了揮手：「抱歉！久等了！」
　　諸葛梁無奈地耸了耸肩，笑道：「沒事的，我的車本來也塞不下三個人，還好我比你們早到一步。」
　　三人見面後寒暄片刻，隨即開始緊張的拍攝準備。諸葛梁對此設定非常滿意，頗為自嘲地笑道：「說實話，以我的形象，不霸凌別人就不錯了。」
　　阿蘇卡忍俊不禁，打趣地說道：「正因為如此，這次的設定才要符合諸葛先生的真實特點嘛。莫若庫祖·梁雖然強壯，但卻沉迷於遊戲，因此放棄學業。要表現得自然而又真實。」

　　隨著角色設定的確認，三人開始投入到新一部電影的拍攝準備中。阿蘇卡將新劇情分為幾個小段落，逐步拍攝，力求將每個鏡頭的情緒表達到位。而莫瑞塔則專心致志地調整攝影機角度，配合每個場景的特寫拍攝。
　　伊希卡瓦·阿蘇卡與莫瑞塔在傍晚進行了簡單的準備之後，終於要進行今晚的首場戲。這一場戲是電影的開篇，主角莫若庫祖·梁因沉迷於遊戲而多日曠課，引來擔任老師的伊希卡瓦家訪探視。
　　莫若庫祖整日埋首在光怪陸離、變幻莫測的虛擬世界中，對現實毫無興趣。五光十色的特效和震耳欲聾的音效充斥著他的感官，讓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他覺得學校生活枯燥無味，根本無法與遊戲帶來的刺激相提並論。於是他對老師的來訪極為不屑，認為老師不過是束縛自由的存在。這場戲將展現他們之間逐步升溫的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