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疯子！》钱壹个

28、第28章

　　卓浔和于聿至说完作业后，于聿至便写了些目前能写的作业，还有一些参考书自己没有就只能等到时候书到了才能写了，反正不是自己不愿意写，是有非常难以逾越的外部因素的，希望到时候老师能理解一下吧。
　　正所谓放假的时间过得十分的快，不知不觉间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于聿至和卓浔一起去吃了个晚饭又在寝室玩了一会儿，卓浔便叫着于聿至一起去了教室。
　　“今天不是放假吗，为什么还要去教室，难不成这儿假期还要上晚自习，天啊！”于聿至的语气里全是无语。
　　“别这么垂头丧气啊，你不是想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吗，这机会不就来了吗。”听了这句话卓浔看见于聿至立马从生无可恋变得阳光明媚起来。
　　“哦，是吗？这么说他们每天晚上还有固定的‘治疗’时间？大家一起吗？”
　　“是啊，每天晚上都有而且确实一般情况下是大家一起，周末时间一般要长一点，你看起来有点稍微太开心了吧。”
　　“我这不是开心，是好奇，我就想看看这地方还能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我第一次来，体谅一下嘛。”
　　卓浔听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而后得到了于聿至的一个微笑回应。
　　两人边走边说笑就到达了目的地，教室已经坐了不少人了，大部分人都看着十分不耐烦甚至是厌烦，极少部分的人只是冷漠地坐在凳子上，卓浔像是十分习惯了，看起来很淡然看不出喜恶，于聿至看起来倒是很开心，和整个教室的氛围可谓是格格不入。
　　于聿至一直跟着卓浔，非常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他旁边，，两人又聊了会天，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穿着朴素的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缓缓走进教室，大家看见他走了进来都安静了下来。
　　“这是我们的班主任，教语文的，姓杨。”卓浔偏着头轻声地在于聿至耳旁说到，于聿至感受到卓浔说话的气息下意识地向旁边偏了偏头，卓浔说话的时候因为目光仍然看着前方所以没有注意到于聿至的动作，于聿至躲了一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卓浔，看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才放下心来。
　　“他看着可一点儿也不像语文老师。”于聿至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地回复，不知道是不是玩心大起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说完话他还故意朝卓浔耳朵吹了口气。
　　卓浔向旁边躲了一下然后面色不善地看着于聿至，手握拳不轻不重地砸了于聿至的大腿一下以示警告。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啊，今天有点特殊啊，我们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让我们先掌声欢迎一下新同学。”讲台上的人说完向于聿至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上来，然后又带头鼓起了掌。
　　于聿至听完了他说的话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卓浔，边慢慢地起身边小声地说道：“怎么还有这茬？”
　　“新来的同学自我介绍一下也很合理的，快去吧，随便说点什么吧。”说完卓浔给了于聿至一个“你可以的”鼓励性质的微笑。
　　就这样，于聿至在大家的掌声下有些社死地走上了讲台。
　　“我们先请新同学做下自我介绍。”杨老师退到一旁把讲台留给了于聿至。
　　“呃，大家好，我叫于聿至，希望今后能和好好相处。”说完停了几秒然后用略带询问的眼神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杨老师。
　　“就说完了？”在杨老师惊讶的询问中于聿至微微地点了点头。
　　“好吧，你先回去坐好吧，我们先开始我们的日常活动吧。”
　　于聿至快步地走回座位，杨老师也把多媒体打开，开始给大家放映影片。
　　看了一会影片，于聿至终于忍不住对卓浔吐槽到：“这不会就是所谓的治疗方法吧。”
　　卓浔耸了耸肩，“是啊，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方法。这儿毕竟也只是一所学校，虽然主打着‘治疗同性恋’这个招牌，但本质上也还是所学校。”
　　于聿至尴尬的笑了笑，“我以为，你懂的，我之前还以为是什么电击什么乱七八糟的方法。”
　　卓浔听了无语地看着他，“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你是看了多少离奇的影视剧啊。”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这儿的方法这么的普通啊，就只是看看这种极端影片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方法真的能有什么用吗？稍微有点智商的正常高中生都不会相信这上面说的东西吧。”
　　“怎么可能会有用，不过除了这影片其实平常还有心理医生咨询之类的。”
　　“心理医生？”
　　“是啊，不过我觉得不是什么正规心理医生，感觉到像是什么极端的反同人士。”卓浔沉默了一会又说到：“不过嘛，这所学校倒是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之类的，不过都是大家私下说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没法求证嘛。”
　　“哦，所以这所学校还真有些不好的历史！”
　　“是传闻，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能说是历史。”
　　“给我讲讲呗，反正这视频这么无聊而且看着也难受，不如给我说说呗，我真的还挺好奇的。”
　　“讲倒是可以讲，不过等回宿舍吧，这老师还在上面坐着呢，我们在下面讲小话，等会儿讲high了，被抓住可就麻烦了，少不了一顿说教和几千字的检讨。”
　　“好啊，那就等回去之后再说吧。”
　　就这样，等到影片放完，杨老师又交代了几句就让大家离开了，大家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教学楼，踏上了回寝室的路。
　　“今天没有月亮呢。”卓浔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空
　　“嗯？什么？”于聿至没有听清他刚才说什么，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卓浔。
　　卓浔向上指了指黑掉的天空，“我说今天没有月亮。”
　　“是哦。”于聿至抬头望了望天，“不仅没有月亮，连星星也看不见呢，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我记得是晴天啊，怎么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现在即使是晴天，也应该只能在农村之类的地方看到满天繁星的景象了吧。”
　　“你很喜欢这些吗？”
　　“你说星空吗？当然，我挺喜欢这些的，我大学就想选天文相关的专业。”
　　“那挺好的呀，你都已经有目标了，我现在是什么目标都没有，感觉一点儿想做的事都没有。”
　　卓浔看着于聿至说话时有些低落，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关系，这里高考还有一年呢，高考之后再想都来得及，现在不用考虑那么多，脚踏实地好好学习，先把高考度过了就行了。”
　　于聿至点了点头，拍了拍卓浔的肩膀，“嗯，我觉得你说得对，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好好学习就行了。对了，走，我们去吃夜宵吧，我有点饿了，我请你啊。”
　　卓浔顺着于聿至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仍然亮着灯的食堂一楼，“好啊，那我要一个炸鸡腿。”
　　“行，跟着哥走有肉吃。”
　　“好，走吧，哥。”
　　两人在食堂买完炸鸡腿后顶着夜色回到寝室。
　　“哎，你不是说回来要给我讲这个学校的校园传说吗？”于聿至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问道。
　　“哦对，让我想想啊，这些也基本上是我从别的同学那道听途说来的，你就当个故事听听就行了。”
　　于聿至点了点头。
　　“那我开始讲了哦，这第一件事嘛就是其实在这之前这里确实有对同学实施一些极端的‘治疗’措施。”
　　“比如电击？”
　　“对，据说在当时这个手段是‘治疗’的常规手段，每个学生都要进行，只不过后来因为电击对人体伤害太大了，导致大部分人的学习成绩都出现了问题，家长们闹到学校里来，校领导为了学校的名声还有升学率之类的原因取消了这个方法。”
　　“这个取消原因，哇哦，怎么说能，有点意外，但又有点在意料之中。”
　　卓浔不置可否，“总的来说呢，就是之前厌恶疗法、激素治疗、药物治疗之类的方法在这儿还广泛存在，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取消了。”
　　“啊，那这么看来，现在这样的治疗手段还算是正常？”
　　“对比大家传的这些，你倒是可以这么说，而且据说之前还有人因为受不了在学校里自杀的，不止一例。”
　　于聿至瞪大了眼睛，“还不止一例？！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引起关注呢。”
　　“哎呀，你懂的，本来我们这些人在社会上应该说就风评不好吧，而且学校方面也可以说是学生本来的问题，在故意渲染一下那些学生是怎么不配合治疗的，一下子不就把受害者变成了不知好歹的人物了吗。”
　　“呀，这听着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就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听，别让这些事情影响了真正重要的事。”
　　于聿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好吧，这些事我就听听，不过嘛，到时候还是可以让我哥我姐他们调查调查的。”
　　“哦，听起来你很有门道啊。”听起来卓浔没把于聿至的话看得太认真。
　　“那是当然，到时候我要是知道了什么，第一时间肯定先告诉你。”
　　“好，那我就等着了。”卓浔把鸡骨头一扔正好投进垃圾桶，“yes，那我先去洗澡了。”说着拿着拿着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就向浴室走。
　　“好，你先洗吧，我之后在洗。”于聿至看着卓浔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第一天在这的感觉还不算糟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