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打工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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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在系统的真相水落石出后，任务发布的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阿尔托莉雅气呼呼地点开任务栏，心想这一次一定要和摩根唱反调，绝不向邪恶的女王低头！
【主线任务：完成archer的心愿】
【提示：archer似乎执着于消灭某个组织。】
【奖励：不列颠异闻带限定——加雷斯（lancer）】
……阳谋！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阿尔托莉雅不得不暂时委曲求全，等加雷斯落地之后再和系统一刀两断。
总之先拜托太宰治收集情报，制定计划吧。
“这样的话，原本的工作就不得不暂停了。”太宰治装模作样地叹气，“报酬要用蟹肉料理来结算！”
阿尔托莉雅一口应下。
反正花的都是摩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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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太宰治制定了详实可行的计划，但酒厂的根据地被贝利尔的魔术结界笼罩着，即使借助“书”的力量也无法窥探其中。
于是计划便出现了很大的即兴发挥空间。由阿尔托莉雅和五条悟先行试探，安室透和archer为一组暂时待机。
先遣小队来到酒厂的据点——一座废弃大楼。本来是计划进行拆除重建，但由于白雾隔绝一切对外的交流，原本的所有者无法再进行施工，拆除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酒厂成员直接占据了这里，贝利尔到来后，又布下了驱人和防护的结界，本就人迹罕至的地方更显冷清。
阿尔托莉雅和五条悟看到在大楼入口望风的警卫，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随后，阿尔托莉雅立刻倒地不起。五条悟急忙上前扶住她，背对着警卫，大喊：“阿尔托莉雅！你怎么了，是不是魔阴身……要摩斯化了？”
因为忍笑忍得太辛苦，以至于五条悟的台词都说串了。幸好及时改口，没有引起他们的警惕心。
其中一名警卫不明所以，他只是某位成员在周围随手找来看大门的小混混，此时伸长脖子打算看热闹。
酒厂的人手实在不够用，但横滨又是充满危险的地方，有层出不穷的□□，还有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异能者。因此每次值班都会轮派一位知根知底的代号成员。
今天正好轮到伏特加。
伏特加在心里暗骂贝利尔，从身上的钱包里掏出了几张万元纸币递给小混混：“那边好像有人晕倒了，麻烦你送她去医院吧。”
小混混想起了给他发工资的琴酒——黑衣白发，总是绷着一张脸，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可不敢擅离职守，不听琴酒命令的话，说不定自己的脑袋就会挨上一棍。
见小混混没有接，伏特加只好补充：“没关系，出了什么事我来顶着。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哥不会为难你的。”
小混混这才高高兴兴地过去了。
伏特加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向楼里冲过去。
摩斯是什么，那个小混混不知道，他伏特加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一边在钢筋混凝土的楼层里穿梭，一边祈祷大哥能解决底下那只快要变成摩斯妖精。
听说人类可以遏制妖精的摩斯化。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派去的那家伙多少能拖延一点时间。伏特加心想，摩斯化的妖精有多可怕，他见识过的。
就在贝利尔的试验场里，这座大楼的最下方。
“是吗？看来下面有不得了的东西啊。”
陌生的少女声音响起，伏特加警惕地回头，是刚刚才见过的男人和少女。
“你们的代号是？”伏特加虽然目前还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想干嘛，但盘问还是有必要的。
“我想想……马猴烧酒怎么样？”五条悟笑嘻嘻地反问。
他又不是傻子！伏特加这下终于明白这帮人来者不善，手刚摸上枪，就失去了意识。
五条悟把他打晕后，像扔抹布一样把他扔出去，外面自然有人会处理妥善的。
安室透和archer组已经出发前往上层，而五条悟和阿尔托莉雅则是向下探索。
“刚刚演技只能给2分哦。如果不是背对着观众，想必一下子就会穿帮吧。”小达芬奇一直透过通讯器密切注意着他们的动向。
“我的演技肯定没问题！”阿尔托莉雅如此主张。
“那也不是我的问题！”五条悟寸步不让。
“好，到此为止，不要再吵啦！”小达芬奇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多插这一句嘴，赶紧截住话题。“说起来，阿尔托莉雅，你有问过archer为什么会成为英灵吗？”
“不清楚诶，我没有问过他。不过我可以确定，他不是拟位从者。”阿尔托莉雅回答道。她可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妖精眼主动看到的不算。
“如果他既不是拟位从者，也不是阿赖耶的守护者，生前对魔术一无所知，没有任何特殊的力量。神秘和传说都不具备的现代人，为什么会成为英灵？”
“是因为【概念】吧。”阿尔托莉雅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小达芬奇见她心里有数，也不再多问了。
两人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了地下室。
一推开门，阿尔托莉雅就忍不住皱眉，这里有很重的诅咒和鲜血味道。两者她都不喜欢。
开阔的空间被分割为两半，一半改成了监狱，一半则是简陋的实验室。实验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试剂和道具，阿尔托莉雅乍一看去，发现都是平常人能入手的，同时也能用作魔术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
“港口黑手党的胆子真是大啊。”阿尔托莉雅发出意味不明的感概。
caster解除了灵子化，出现在阿尔托莉雅的面前。
在出发之前，太宰治早就知会过她，之前见到的caster应该是森鸥外的英灵，酒厂的背后也有港口黑手党的影子。
现在看来，是森鸥外私下帮助酒厂进行妖精研究。
“你觉得这是不对的行为吗？”caster冷笑一声。“身为妖精，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被目的支配，被野心驱使，妖精就是这样披着人皮的野兽。”
阿尔托莉雅没有反驳。
caster继续说：“之前被关押在这里的，都是杀人后四处逃窜的妖精。如果对他们不加以管教，那么迟早会对人类造成更大的危险。”
阿尔托莉雅感到悲哀，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但，即便如此……
“有罪便对他们施加惩罚。难道你为自己利益而驱使他们的做法就是对的吗？”
“有何不可？这是必要的牺牲。”
阿尔托莉雅知道，她和陈宫无法达成一致。陈宫是彻头彻尾的理性主义者，思考的是资源利用的最合理化。
如果有牺牲一个人，就能拯救数十万人的方法，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吧。
阿尔托莉雅讨厌这一点。
没有谁是应该为大多数人牺牲的。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打工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