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名于世如植树于庭,明知人生有涯,不得见其亭亭如盖之日,亦为之。”化用自音乐剧《汉密尔顿》歌词:It's [Legacy is] planting seeds in a garden you never get to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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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磨了一年多的文,两次废稿,终于磨完了。看着我自己从原定的四卷内容删减到甚至不及十万字的成稿,我想要对读者朋友们道歉。这不是我的最佳水平,甚至可能不及平均水平。
最初想要写《旧梦重来》的动机,也只是看完电视剧后的一时CP上头而已。中间因为各种事断断续续放下过,又捡回来,最终在不得不承认这篇文在各个方面都不属于我写作的舒适圈。这篇文是我在剧情和文笔上做了许多无用的失败的尝试,最后得出来的中庸的结果。
这篇文想要讨论和传达的东西很多。除了戚顾本身的角色发展和CP模式,我也有融入一些其他有些老生常谈的的主题。比如说宋金/宋辽的民族争端,酷儿爱和酷儿身份,对于“江湖”这个概念的探讨,还有最后结尾几章对于“遗迹/功绩/留名青史/传承”(Legacy)这个概念的解读。
我个人在武侠上一直都是比较消极的,包括可能抱有了一种刻意去解构颠覆原作(小说和剧)父权制叙事的目的创作,所以通篇下来几乎没有武侠的战斗,也没有政治权谋和“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到最后曾经痴迷权势的顾惜朝会主动放弃唾手可得的声名,“江湖人”戚少商也会选择金盆洗手退隐江湖。我的态度大概就是“死国”不如死情、死己。
说到此处,本文除了在主题和意象上有参考《牡丹亭》之外,受影响最深的其实是金庸的作品,尤其是《射雕英雄传》。其实最后一章中的李氏母子,如果看过的话应该知道,就是李萍和郭靖。这个致敬是我自己加的,最初写赫连相思和完颜烁私奔至蒙古的时候我就在谋划最后的联动。除此之外,最后几章的叙事也深受《汉密尔顿》(音乐剧)的影响。顾惜朝和汉密尔顿很像,因此随着时光流逝,我觉得顾惜朝也一定会对自己的legacy有所思考。其余有参照致敬的作品均已在各章末标出,可以说是一篇中西合璧古今通用的大杂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