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父女组[银魂]》四月青阳

10、抖S什么的果然是天生的

　　时间流淌不息，不会为想要偷懒的人停下，月末结束，孩子们又要继续上学的生活，阿梨的休息日除了小梅的插曲，就这样平稳的度过了。
　　已是入冬时节，原本满是红叶的枝梢也凋零的光秃秃的。白昼开始变短，相继的黑夜缓慢变长，天气逐渐寒冷，人们也慢慢开始披上厚衣服，继续着日复一日的劳作。

　　阿梨站在榻榻米上，听话的让土方十四郎在她和服外面套上厚棉袄围上针织围巾，棉外套是在成衣店里卖的，围巾则是三叶姐姐织的，温暖舒适，让人忍不住将脸埋进去，尽情感受柔软的触感。
　　一切准备完毕，阿梨看了看因为被衣服束缚住而有些滞涩的四肢，背上书包，缓慢的爬下榻榻米。

　　“走了，去前面吃饭。”土方十四郎朝女儿伸出手掌，想要拉着她一起走。
　　“奥，好。”
　　阿梨慢吞吞的回答爸爸，给自己套上棉鞋，拉住十四递过来的手，就着力道有些艰难的站起来，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穿多了。
　　但在起居室的门拉开，寒风吹入的一瞬间，她立刻就接受了有些束缚行动的厚衣服。

　　……还好穿的多。

　　这么在心里想着，阿梨跟着十四走出起居室，向食堂走去。
　　今天父女起的有些迟，但外面的天还没亮，冷风不住的往衣缝里钻，阿梨忍不住缩瑟一下，握紧了爸爸满是粗糙老茧却不断散发热意的大手，她的手不大，还只能勉强握住爸爸的四根手指。
　　道场里早早就亮起了灯，散发的黄色光晕让人忍不住觉得温暖。
　　阿梨看着这样的道场，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跟着十四走过这些灯光，进入食堂。
　　食堂比外面温暖许多，弥漫着热腾腾的蒸汽，今天的早饭是味增汤配饭团，虽然起迟了，但两人依旧不紧不满的吃完，然后悠悠的往私塾走去。

　　道路虽黑，但依旧有不少行人，阿梨和十四走到东巷口，等小梅过来然后一起去学堂。

　　哒哒——

　　“抱歉，久等啦！”
　　熟悉的声音传来，阿梨靠着墙的身体转动，看到了向这里小跑的小梅，轻轻的摇摇头。
　　小梅走到阿梨身边，和她并排，活泼不减道：“梨子，今天有大测试，你准备好了吗？”

　　“唔，我复习了。”
　　阿梨诚实道，但也不知道会不会考好，有些紧张的握紧爸爸的手，虽然松阳给她补习过了，但她还是有些不自信。

　　旁边的土方十四郎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温暖的大掌回握住女儿的手，暗暗的鼓励她。

　　“好吧，我的目标不高，希望及格就好。”小梅低头叹口气，语气里满是低落。
　　阿梨也没办法，她自己也是个半吊子。

　　很快就到了学校，阿梨和小梅跟土方十四郎道别后就并肩进入学校，约好午饭一起吃后就在各自的班级门口分别。
　　没一会，秃头老师进入班级，一边分发试卷一边发布消息。
　　“这次大测是本学期最后一次测试，从后天开始，就开始放寒假了。”
　　“所以最后一次测试，孩子们，加油吧，争取得个好成绩过年。”

　　第一场结束时正好到中午的休息时间，不少同学坐在一起边讨论答案对错边吃午饭。
　　小梅考试一结束就拿着便当进入阿梨的教室，和她讨论答案，周围的同学并没有因为她的咋咋呼呼而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习惯这个经常找他们班班花的隔壁班花了，毕竟谁不喜欢看美人贴贴呢？

　　“所以最后一道算数题的答案是什么？”小梅往嘴里塞入一根蔬菜，有些含糊道。

　　那题阿梨算出来了，仔细回想了一下答案，她咽下口中的蛋黄酱饭团，回答道：“应该是28个。”

　　“呦西，我算对了！”小梅有些高兴，又往嘴里塞了团米饭，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兴奋和喜悦。

　　阿梨看着小梅愉悦的样子，没一会她就收回目光，专心的对付手里的饭团。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的答案对不对，但看到小梅灿烂明媚的笑容，不想就这么扫兴，反正试卷下来再哭也来得及。
　　思及此，阿梨的那一点点的心虚顿时消失不见。

　　下午。
　　阿梨有些焦头烂额的做完卷子时，测试也差不多结束了，摸了摸因为用脑过度而有些发烫的脑门，阿梨等秃头老师收完试卷后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走到私塾门口时，阿梨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爸爸和小梅，忍不住出声嘟囔。
　　“爸爸没来，小梅也不在吗？”

　　“要不要去她的教室看看？”松阳舒朗的声音从右耳传来，建议道。

　　阿梨捻着花饰想了想，觉得确实应该像松阳说的那样过去看看，如果在，就顺便和她一起。

　　回到小梅的学堂门口，打扰了和小梅同班正在留下坐值日的学生，得知小梅早就出去了，阿梨只好回到私塾门口。
　　她有些疑惑，可能是小梅的哥哥接她回家了吧？
　　站在原地无聊的捻了捻垂在两边的花饰，没过一会，视野里出现了熟悉的人。

　　——是冲田总悟。

　　不是爸爸……
　　阿梨有点失望，但没有说什么，面无表情的低着头朝总悟走去。

　　“喂，为什么看见我一副很失望的样子。”拿着两只铜锣烧的总悟面无表情的用陈述的口吻说道。

　　“哦，可能是你看错了。”阿梨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另一只铜锣烧，同样面无表情的回答，然后和他一起向道场的方向走去。

　　天已经有些黑了，寒风不断的往衣领里钻，阿梨缩着脖子，双手在袖口里揣着，看着穿着有些单薄却像是感受不到冷的总悟，莫名有些佩服，却也没说什么。

　　突然，视野里有一抹白色一闪而逝，阿梨想了想，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发色，但她已经回家了才对，没一会又出现一个梳着武士头带着刀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动作可疑朝着白发消失的地方离去。

　　“怎么了？”
　　总悟看阿梨半天不动，有些疑惑走过去，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但什么都没看见。

　　阿梨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白发消失的地方和那个形容猥琐的男人。
　　总悟的目光这才看向男人，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像这种全身散发着恶臭意味的人世界到处都是，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那个走过去的拥有白发的人，好像是小梅。”说完，阿梨顿了顿，继续道：“这个人好像在跟踪小梅。”

　　总悟问道：“你想帮她？”

　　阿梨点头，把之前在小梅家发生的事告诉了总悟，因为她没有见过那天拍门的男人，所以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那个男人，。

　　总悟明白了，让她不要出声，两个孩子打算先跟踪观察片刻，如果没有什么事他们就不多管闲事，但如果真的是……
　　嘿嘿。

　　阿梨跟在总悟旁边，看见他莫名其妙的露出奇怪的微笑。
　　阿梨突然觉得总悟身上的冒出的抖S恶意宛如要凝成具有实质的黑色雾气，让看见的人忍不住后颈发寒，阿梨默默的转开脑袋，心里突然有些怜悯要承受这股抖S之力的可怜虫。

　　……
　　漆黑的小巷里阴森极了，回响着清晰的哒哒声，木屐敲击地面的声音极其明显，一个步伐凌乱却轻，像是孩子慌乱的脚步声，一个节奏不急不慢，但稳稳的跟着前面的脚步声。

　　跟踪小梅的人正是上次的攘夷武士，他这些天都没有找到机会接近这个一见面就勾起他欲望的漂亮女孩，今天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了，让他积压许久的恶意忍不住喷发。

　　武士只是出现在小梅面前，就看到这个美丽女孩的稚嫩脸庞露出惊恐的表情，这让他没来由充满愉悦感，以及骨头里升起一种扭曲的欲望和恶意。
　　他至今都记得女孩用高傲和瞧不起的表情拒绝他时的样子，他可是攘夷武士，高贵的武士，当他翘的得上她，她就应该感激涕零了，但是女孩拒绝了。

　　她怎么敢？她怎么能拒绝他！

　　但这也让他的征服欲望大盛，想要强迫她露出更多的令他愉悦的表情。

　　就在对面的女孩无路可走，背靠墙壁眉眼慌乱时，女孩的表情却不是他想要的恐惧，而是愕然与疑惑。
　　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让他升起无名的怒气，就在他将要抓住女孩质问她时，硬物敲击脑壳的闷重声传来。

　　——砰！

　　在小梅的视野里，男人摇晃着身体倒下，露出他身后两个一样拥有栗色头发的正太和萝莉，而有着栗色头发正太的手里还握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沉重的刀鞘。

　　……
　　“好了，这就差不多了。”
　　总悟将□□的昏迷男人用龟甲缚吊在树上，然后在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往上面写了一行字。
　　——这是一个冒充攘夷武士喜欢幼女的变态，看见请帮忙联系同心，谢谢（微笑）。

　　做完这一切，总悟满意的拍拍手，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欣赏了一会。
　　旁边，阿梨双手捂着小梅的眼睛背对着总悟的方向，心里不禁感叹，这就是爸爸说的抖S吗，画面真是太肮脏了。

　　嗯，太肮脏了。

　　但她一点也不怜悯，她觉得男人活该，甚至觉得总悟只用这点抖S之力不够，但她没有多做什么。

　　天已经完全黑了，三个孩子迎着冷风并排回家，只留下一个头发凌乱全身光裸的昏迷男人还被挂在树上，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