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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与光同尘.恰知第10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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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亭尘埃看着他们也好像都有在说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说还是不说,但是看了好像没有人继续开口的样子也才支支吾吾的含糊其词,“我…我、没有人欺负的,酒酒在就好。”
众人一听都朝亭尘埃看了过去,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关键在于屋子也就这么大,也当然是说的再小声也是有耳朵好使的听得到,况且他们又不是聋子。
只不过是一听都纷纷沉默了些,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大都都是道听途说,也没有怎么看见过很严重的,也都差不多看是小打小闹般的软暴力,也不是在那范围内,当事人当时也没有发声,况且当初和他们都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没有管。
他们好像都是这样子的,虽然也有像艾子兰那样想过,想过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谓侠义正匪,但是要是看在什么情况下,还有心理因素做怪,听闻后也就那么偏移了一下就漠视了过去,或许回想起来会有些过意不去,于心不忍,但过去都过去了,当事人又也没什么事,谁还会在意。
艾子兰是知道的,不过就是山高皇帝远的也只是听闻,却也没有真正撞见过,就算是看到而已会因为某些原因不必要的就没有怎么看管,或许之后也是看到亭尘埃,也是因为自己这个偏差原因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对待他,就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即使不提也不会去注意。
普安常就听了后面下意识的有些心里发虚,毕竟之前自己还有说过他,但是现在关系好了些朋友也把他当朋友、那也不会那样当他的面说了,但是就是想起来有些沉默,要是自己这样那真的是不敢想的……因为没有人欺负过,所以不知道那种感觉。
就算是以前很小的时候会有这种现象,但是也都被他大哥威胁带欺负了回去,也没有人会自讨苦吃去动他,况且小霖子那个时候还在,自然也不会在意那么多。
就算是现在也是被一直照顾着,小福子就在外边等候着,等考完就可以见到回家了,就算是现在也有小霖子一直陪着自己……
只是普安常想着时却见小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来,坐到了自己的身旁,看似无意的瞥了自己一眼却只是淡声说道,“并非你之过。”声音刻意压低了些,就算被别人听到也无妨,本就是实话,他也不会去关心别人的看法,只是轻轻勾了下少年的手指,像安慰。
柳沿竹听了还是微微一愣,虽然略有耳闻是与同龄人关系不好些,但也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在柳家这么胆大包天,不过仔细想想却也不是这样,要说真的有暴力事项或是流言蜚语,那肯定是瞒不住的,况且事关前途名声,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去刻意为之。
只能说还是若有若无的捉风捕影了,即使不会在欺凌暴力下徘徊为之,却也不是友好相处刻意孤僻,只是这其中,他的确也是管不了什么……毕竟在外面这种现象更是严重,在柳学已经是尽量维护避免了。
念酒似乎也知道柳沿竹那般于心有愧却无法干涉的心思,握了握身边挨着自己很近的亭尘埃,才站起身打破了这一时间都哑口无言了的缄默无息,作着轻松淡然,“这种事情都是很正常的啦,这毕竟也都成为了秩序,在以前不是女儿家都不能出门更不可以来学塾的嘛,更何况这种浅默似的孤立欺负。”
“不过……”念酒又是眼神一凝,带着微冷,“这种事情多了就是习以为常规矩了,没有人打破那就会越来越显得正常,总是要有人发声的,还击或许不用言语,但是也可以用行动嘛。”
只要懂得了这世界上的规则,那不就是轻而易举的可以打破了吗。
想要改变,那就先说它个世界更迭,毁灭为先,救赎在后,毕竟先说掠夺,再让它接受,那不就会好多了吗?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听懂了那少年话语中的含义,却是故作霖抬眸看了看,这不像一个少年应会说的话,便也不是,就算是他也不过是懂了些那天上之事,却也深陷其中,到底是历经了什么,才会说这番话,做那些稀奇古怪、常人不懂的事。
这时只是艾子兰先开口发言了,“哎呀,那不就过去了嘛,以前是不太好、现在我们可都是一块的,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说着也就过去搭了搭亭尘埃的肩膀,一副和解了的模样。
念酒却察觉到艾子兰搭到亭尘埃的肩膀时,亭尘埃会有那么一丝僵硬、却又刻意放松了下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按部就班,也不知道是在躲避什么还是在隐瞒什么,不过姑且刻意说是因为不熟或是之前的事还有些介意吧。
念酒见他们都差不多说完了的样子,亭尘埃坐在自己旁边也不愿意有些胆怯说话,也就抿了抿唇,挒开一个笑脸轻松说着,“其实大家也都是一样的啦,我以前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接触到的人也很恐怖的,不过那都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挺开心的,毕竟要是没有他们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我。”
说着也就是轻笑了声,也不知道是这样做开场白好些还是对自己以往的事情和解了,却也是与他们不同般徐徐道来,“我以前是孤儿你们也知道吧?只不过后入了雲容师尊的门下也就学了几年说不上什么很厉害之类的,也就是他们夸夸其谈而已,不过在那之前……其实才是我最好的时光。”它让我懂了很多,也就是这样才能成就现在的我啊,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在哪个角落坑坑里面呢。
“以前小时候经常被别人欺负,不是流浪乞讨就是和别人抢其他人嗤之以鼻的东西,不过路上风景倒也挺好,遇到了很多东西、和人,有很多吧,也有奇奇怪怪的,但是说实在的当时算不上好,还有一段时间浑浑噩噩的和个混蛋似的,那个时候感觉自己都快要死掉了,不过没死成。”
“而且后来啊,还遇到了一个超级好的人,她会给我糖吃,也会关心我冷暖,还会为了我喜欢的东西走好几里的路,带着自己所剩不多的钱给我买我想要的东西,不过后面我离开了,或者我有点冷漠吧。”因为后面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啊、就算能记得,念叨着她的好却也再也见不到了,她也不会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过得很好,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很厉害了,有人护着了,所以这又怎么样。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的,毕竟以前也就是自己一个人,又在外面那么久了,见到的东西也自然而然多了一点,也就慢慢地变成这样了。”念酒讲述着,不比他们三言两语概括了,却也是把自己当时的心境说了出来。
“他们不是说有一句话嘛,要是遇到了亡命之徒什么的,你不要把他当一回事可能会招惹来凶神恶煞血光之灾,但是如果是那个时候我就会想。”少年话语微微停顿了一下,“如果我不把自己当回事,他们是不是就没那么敢对我凶神恶煞了。”
对待恶人,你善良会被欺负,会被当成软柿子,逞强却又会变成出头鸟靶子,嚣张而不可一世,所以他那个时候在想,要么就软弱到底悄然死去、谁也不记得你来过这世上一趟,要么就嚣张到底敢不要这条命了,但是那又是自己最开心的一次发泄放肆吧。
毕竟时间久了,你本该就要懂得,有时候明面上的官府没有用,他们不会救你,也不会帮你而置之不理,在你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的时候,你能拿什么和他们抗衡,拿什么保护自己?还有、怎么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后来啊,念酒就知道了,没有权利武力,他也什么都没有,在乎的东西也没有,那干脆就拿命来抵好了,反正也就是一条命嘛,他干脆,不要了。
但他当时真的可以笑出来,真的心里面在笑,很好笑,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兴,平白无故的开心。
因为,他觉得这很好玩,很搞笑,荒谬的……觉得这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他像个疯子,在这个荒谬的地方狂笑不止,却携带着点黑色,与光同尘。
“如果是那样可能变得有点坏吧?”念酒笑了笑,却没带着多少笑意,只是想起当初,“我那个时候可委屈可气了,觉得世界上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都一个样、但是我那个时候还在想。”
“我把自己弄丢了,想对自己说声对不起来的。”要是走丢了,才能重新找到真正的自己。
少年声音平稳而温和,讲述着他那段无人得知却深刻于心的过往,就算过去了,但也还是记得,但是却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了,因也不是为了自己,就像是一个过客,但还是会难过。
少年沉默了一下,却也只是一下,“不过后来我遇到了最重要的人,他比任何人都重要,无论什么时候。”念酒说着不知道联系到了什么,又悄然补了一句,“比我自己还重要。”
念酒就是念酒,或许很多人不懂,或许是装着的傻白甜,又或者是表面天真但实际却性格不怎么好还会时不时算计阴险的切开黑,但无论对于谁说,念酒最重要的,就是会对自己好的人。
若是有人真心对待自己,那么自己自然也向着他为他好,但若是有人敢欺负自己,那就不要怪他残忍粗暴蛇蝎心肠了。
自讨苦吃那也是你的事情,他何必去当那个忍气吞声,毕竟活着、最重要的不就是自己吗?
没有踏过泥水的人不知道那会弄脏鞋子,没有在地上挨过着的人也不知道那种感觉。
但是有人拉你一把,把他所有的都给你,那也就会让人动容了啊,他不会怪你不像自己了,也不会怪你变成什么样了,就算脏兮兮的没人要也不会嫌弃,而是把你当成最重要的抱得紧紧的。
“因为……他最好了。”
柳沿竹微微颤了一下,看着少年的面容似看不出来他以前经历过些什么,却的确与自己不同,或许自己会为了那么一点关系便要心生不满,却一直都衣食无忧未尝人间疾苦,而他也不该这般去对待一个如今好不容易可以与自己平视着的少年。
他是费了多大的努力才能来这,才能遇到这些人,自己……的确不该的,许还是因为心里那些天生未灭的纯良与设身处地,看到少年这般,便不由心中为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排斥与不喜感到羞愧难堪,相比之下,自己确实不如这面前的少年。
却还在洋洋自得,却一直视人与凡人,而自己却易不知自己的一叶障目,柳沿竹微微低眸,却在这时续而听着少年时断时续的话语,温和而如表面的他一般,也不禁让柳沿竹谨记于心。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等以后也会看到自己的将来。”就像念酒一样、就像艾子兰一样、也正如普安常那般
或许也有的人如亭尘埃那般,如念酒那般,过去不可轻易言说,所经历无人得知,或阴影或黑暗且自己独自吞咽,或是众人嬉笑寻闹,或许不是他不懂,那只是这个世界上的观念不同。
那你就能说他所认识的世界是错吗?
又或者同柳沿竹那般,以世人目光来定夺评判,便于那依靠世人之目看世界,便是趋利避害,伪善温良,或带着面具,用温和不火掩盖自身所想,但你却又从未得知他是什么样的,众人也不会去想。
光总会有照不到的狭角崎岖,但大片阳与光却也普照着大地。
或许角落会滋生黑恶阴暗,但我们可以拿手电筒去照啊……
要是不行,你可以想想,光是可以折射的嘛、镜子外有什么它便也映照什么,外面是什么里面也一样,你拿光去照映,那无论是多么狭小的角落都可以照到。
黑暗之中亦有光,或明或暗。
你看不到。
故作霖垂眸凝视着少年的模样,却只是清淡地移开目光切着壶茶,却是常年不见光照进的眼眸似乎还带着点微不可见的波动,或许无人得知,他看不见,亦或者有人知晓,却不过旁人。
将来吗。
对于故作霖、他亦不是谁的附属品,他就是他自己,他所拥有的涵养与功底,曾经与现在,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未来会面临什么,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所以,对于他而言,喜欢一个人就是陪着他就好,能成为他的需要,那是他的荣幸。
无人能妄加定论,无神可随意言说,他便并非高高在上清心寡欲,他也有想要护一人之私心利己,他原就是如此,无论对错。
“好啦好啦,我也差不多把自己的经历讲完啦,所以现在知道了吧?”念酒笑嘻嘻的表达出来,“我连自己的字都没有,还是那位最好的哥哥给我取了一个,不过每个名字或许都有含义,但也有的是一种心态。”
“是一种家人或是对方对你的态度,因为爱你才会给你取字,因为你们大概想不到他们为了给你们取一个字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吧?那肯定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噗。”念酒说着自己都笑了,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那么直白的说爱这个字也是很少有过的。
众人看着少年一副有些微红薄面的模样,也能从中看出几分羞涩,独属于少年的青涩与执着,“但这些都是因为对你们爱嘛,虽然长辈也有很多迫不得已,但他们都是真心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不过却仍然把话接下去道,让众人听完。
虽然不知道他们听了会有多大的感触,但念酒还是想着愿意去解释这么一下,毕竟如果能好好的,谁不想呢?
见众人都是一副微微发愣沉思的模样,念酒也只是无声轻笑了下,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乐观豁达的模样朝他们招了找手。
“好啦好啦,明天还要考核呢,还得加把劲!说不定以后在结业考核后面也没什么事情了,大家都要回家或者远行了,见到的时间也不多了。”说着便扬起一个不似之前般却有些无奈略显温和的神情,看样子似乎是浅吸了一口气,“所以现在要好好珍惜剩下的时光了嘛。”虽然后面的话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但大家都好像明白的样子。
却也的确是如此,虽然平常的细水长流让他们忽视了未来的斜风细雨与离别,但的确是会有这么一天的,说不定此次一别能再见到的时候都没有或是不多了,他们在那时也该想想未来的路程是怎么样的了?是不是如自己所期待那般张扬前行或是风雨无阻。
但未来的日子说不定,所以他格外珍惜现在,因为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少时间,所以他宁愿再多付出一些,无论是感情还是对这个世界的温柔和希望,这两个字说的轻巧,但却也沉着,带着不可逆转砥砺前行的心态一路向前,或许希望渺茫,但它还在不是吗?
所以啊……他希望好好的,无论是什么都能够好好的、就算是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了,它也能照样运行持续下去,那也挺好的了。
只是目前就算是考虑那么多也没有用,且不谈只是空想,况且未来变数颇多,很多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过去翻篇的,所以,目前还是好好的看向眼前,毕竟要是考核不过的话、那结业也会增加难度的嘛。
“那是!我可和小霖子准备着的,等明天肯定让你们大开眼界!”普安常听了念酒的那番慷慨激昂的说辞激动兴奋的跳了起来,朝着所有人神采奕奕的约定到,虽然平常看着普安常有些胆小怕事的模样,但是充满信心兴致勃勃的小模样也是很引人注意的。
故作霖看着面前好似当初那个神采奕奕朝气蓬勃般的男子时却也只是清浅一笑,勾勒着缄默无言的深色浓墨重彩般流光溢彩
没有人是沉默无言的、也没有人会一直自卑气馁下去,当你看到他大放异彩的时候,你才会发觉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是普通、默默无闻的,就算是庸庸碌碌也有它的道理与决心,每个人都是自己最为重要的,只是大多数被隐藏或是刻意掩盖了起来。
你凭什么认为少年轻狂张扬时的诺言是儿戏般?你可知那是下定多少决心才能够起誓言的决心与承诺,而那承载了一代又一代人如星火燎原般交相辉映的微光,你怎能说那光芒的微小?
誓言就是誓言,它表明了一个名字,叫初心。
就像是一方天道,它必须有自己的职责,也要驱赶限制外来者,因为大多外来者的定数不辨,或许会极易影响到这个世界本质上的规律,天道便是一种无上条律,任何事情都要在这个范围之内才能生存,超出范围便是不确定因素,而也容易影响本质规律。
为了防止诸多原因和变故,所以大多天道要制约外来者,但也有例外,就像是特地养成建造的‘星网’,且不说他的建造神是什么身份,但起码也能知道至少是可以与其他诸多天道沟通的地位,至少平等。
再者自己创建一个类似于自主繁生的天道管辖确实是不容易的,毕竟天道是世界发展到一定程度才会渐渐的出现凝聚的,起初不被注意,但随着世界的‘扩大’,也会逐渐变得强大到可以管控整个世界的本质运行规律,而要有意识的引领,那谈何容易,权且这世界繁生形成便也要耗费上无际之程,那短短几亿年又如何?
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瞬息万变,还要在这其中断定,也是得有统御之能位高权重者才能,登峰造极之巅,便也极易摔下坠焚,所以在星网那位‘建造神’也从不出现,而是隐居幕后,却掌御一方,与其他的自由衍生的世界维持平衡,却不自吹自擂。
为此世界之域上方的审判者还特地建造形成了一个特定维持世界与之域之间关系的组织,之域之间有无数世界,而之域之上便是众尘云集,极少部分才能触碰得到。
至于为什么念酒刚来就被发现了,只能说这个小世界的天道感官气息太灵了,八成是寻息系的了,难怪世界都这么平稳,但也是有着最大的缺漏,就是因为太平稳了才会不正常,所以没有人发现,秩序者也基本上不会来这里探查。
至于自己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这个事情的,不过他想也有其他人发现,就算这个地方不是源头那也是息息相关的了,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但相信再过不久那就会被发现了。
不过自己也派不是什么用场,毕竟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人,无名无分还没有身份的,他们谁会听一个小辈的话嘛?要是自己也不听,不过就算是执行者暂时没发现那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面前对他们来说发现了也应该去找根源,从四方不平衡之地下手,那自己其实也是听说过维持之域以上平衡的那几位“练神”,也就差不多算是高世界之域这范围之类的维持者,就好比如之前的“无际之城事件”,虽然闹得腥风血雨死亡颇多但还是因为特定的原因被秩序者隐瞒了下来,回来才被发现察觉的。
毕竟人没了那么多,谁都会觉得不对,而且是大范围大位面的通查参与,那多少有些疑点重重了吧,不过这个事件他倒不想参与,虽然说平常是爱跑了些老是串世界之域的,但是这种危害度比较高的他还是不那么喜欢的。
况且那些执行者的态度算不上好,简单来说就是“目中无人”,这可是他们的职业守责哦,什么“就算是把人亡了也没有关系,毕竟比起他们更重要的不是‘世界’吗。”
还有“他们怎么能和我们比较,就算是人那也是弱小世界的掌控之下,弹指一挥就亡了,我们担任的可是‘秩序’‘异动’的责任,自然是不可比较的。”
虽然这种等级制度是听起来残酷了些,但是事实上其实你也无法反驳,毕竟‘他们’的确担任了许多职责与重任,虽然话语反驳难听了一点,但这也是事实,在世界变动之下人确实是微乎其微,但在之域之下‘秩序’又变得微乎其微,还是可以说目前能得知的只是之域间的几位‘练神’、或者叫掌管者,毕竟每一位都有管辖几个重要的世界,也是息息相关的源泉。
不过目前可以知道的也就是新上任的‘兽神’与洪流至今的‘狼王’,还有一位其貌不扬却略带神秘之域的‘黑择之神’,听说也是不经常出现在这片领域之内的。
但终究这些和他却也没有多大关系,他顶多是查些蛛丝马迹给送过去之外也没有多大联系了,还得是小七来才行,不过话归正题,念酒也不是说会坐视不管,但是确实不是因为这个而来的,也不过是机缘巧合发现了些,也没有多大想法。
如果事情严重了再和小七说自己想的这些事情吧……念酒默不作声想着,却还是喘了口气,想着刚才普安常说着话后面看样子也似乎默许了一般的众人,都还是赞同的应答了几声,自己也就慢悠悠的回来了。
毕竟柳沿竹对自己的偏见要是不去掉那还真的会对后续一下事情有影响的,况且看样子事情应该已过半了,大概也要话归正题了,轻松的话题不一定会结束,但事情的走向却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不出所料应该是不会改变的。
事情也要抓紧些了。
(酒酒怎么知道那个葛长老不是对人物柳沿竹是真的坏呀?小七突然冒出来好奇的问道)
念酒听了只是脚下步伐微微一顿,却仍然如往常一般无二面色不改,淡然找小七说到。
“我不小心看到的,不过这样师兄应该也不会那么对我有偏见了吧。”有时候就是会这样,就算是非自主意识也能够看到特定人物的过往或是将来,也可能是几十年后百年后他的后代的过往也不一定,念酒是知道的,但这些事情都有一个特定的特殊性。
那就是这个特殊性是针对特定人物无自主性展开的,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主要关键人物,或许不是主角,但绝对重要,关乎到未来的一些特定节点,基本上都会有所作为,或者是没有作为但就是作为……这是念酒慢慢发现的。
和别人强制限给他看得到不一样,这大概可以说是念酒的一种能力,具有特殊性与自主性,但却也不是念酒主观性却抢夺的,至于为什么会是念酒,他大概也不确定真正的原因……
但是要是说明白了、柳沿竹想通了些就好了,要不然要是以后有什么变动那自己也不好解决,还是因为一些私心才会去做这些事情的。
不过想想也挺好的,毕竟看样子他们好像也接受了亭尘埃,不出所料师兄对自己的意见应该没有那么大了,以后应该是不会有事的了,但是沐如暮和艾子兰这关系自己就有点不好插手了,闹变扭了,自己也不好解释,不过换个方法解释应该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