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铂金大爷》秋水泱泱

6、06.Lucius Malfoy and James Potter

　　Slytherin得到一名新生，Severus Snape。
　　听到这个名字，Lucius和James一起抬头看过来，James非常热情地招呼Slytherin的新生，称呼非常亲昵，“Sev——”
　　那个男孩看起来瘦弱，身上的袍子一看就是旧的，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珠带着警惕和渴望。James可不管这些，他拉住男孩，让他坐在身边的位子，然后给他介绍Slytherin长桌上的人，但他只认识Lucius一个人。
　　“Charles Malfoy。”坐在Lucius另一边的Charles微笑着表示了善意。刚才发生的一切确实让他有些目瞪口呆，但一个Malfoy有最完美的礼仪，况且他相信兄长可以完美地处理一切。
　　“Charles Malfoy……”James看着Lucius，“你的弟弟？”
　　“嗯，你有意见？”Lucius挑眉，眼角锐利。
　　“当然不，Lucius，你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嘛。”James非常自来熟，自然地和Charles聊起了世界各地风情，知识的渊博很是让听到的人惊讶了一番。

　　吃完晚餐，唱完校歌之后，级长领着四个学院的学生要回自己的宿舍了。James扯着Lucius的衣袖“依依不舍”，“Lucius，让我去Slytherin的宿舍吧，这样我就可以时时刻刻见到你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才见到你，怎么能够忍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
　　这会儿，众人都习惯了他的“抽风”，目不斜视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去，当他们不存在。
　　Lucius显然没有被人当猴儿看的欲望，他看讪笑的某颗鸟窝头，“格兰芬多塔楼往那边走，Potter先生。”他扯起嘴角，笑得恶意嚣张，银色蛇头手杖无比华丽挥动了，James控制不住自己，向格兰芬多的方向跑去，一边扯着嗓子控诉，“Lucius，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夺魂咒——”
　　Lucius不理会他的嚎叫，华丽地转身，长长的袍子在他身后扬起来，“Slytherin的学生跟本大爷来！”他没有走出礼堂，Slytherin的学生坐在长桌上根本没动，听到他的话，才有秩序地起身，排成整齐的队列，跟在他身后离开。

　　Snape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少年，黑眼睛满是惊讶羡慕。那个少年的举止让他想起古代的帝王，威严，令行军止。“Sev，明天见——”格兰芬多队列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挥着手对他微笑。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对女孩点头，“明天见，Lily。”
　　Lucius回头看了队列后面的男孩，没说什么。Charles走在他身边，“哥认识Potter家的孩子？”他们兄弟虽然算不上形影不离，但从来没有分离超过一天之上，哥什么时候认识了Potter家的孩子，并且允许他的冒犯？
　　“上辈子吧。”Lucius这样回答弟弟的话，抬头看着夜空明亮的星子，微笑。
　　“哥你在敷衍我。”Charles小小地不满，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霍格沃茨的人们都习惯了听到一个飞扬的声音，“亲爱的Lucius，……”看到黑色鸟窝头跟在铂金少年身边，看到Malfoy家的Lucius少爷露出包容的笑，或者听到他张扬愉悦的喝斥，“James Potter——”
　　O.W．Ls考试，六年级的课程就比较少了，Lucius选择了变形、魔咒、魔药、黑魔法防御和古代魔文这五门课程，有很多空闲时间。这天他在黑湖边的树荫下，坐在变形出来的椅子上翻看原文的《歌德诗集》，看到空中飞来一个影子，James骑在一把飞天扫帚上，对他露出傻兮兮的白痴笑容。
　　飞行课用的飞天扫帚也是Malfoy捐赠的，是每年魁地奇队伍淘汰下来的。虽然是淘汰下来的，但一般人仍旧买不起。
　　James笑着和他打招呼，骑着飞天扫帚呼啸一声飞高了，然后急速下降，一个急停，稳稳地让飞天扫帚停在离地三英尺的地面上，对他扬起一个炫耀的笑容。
　　Lucius抚着眼角，“James Potter，飞行课只能在指定场地上空飞行，因为你的自我表现欲望，破坏规矩，格兰芬多扣十分。你可以回霍琦夫人那里去了。”说完这些，低下头看摊开在腿上的《歌德诗集》。
　　“怎么可以这样？”James哭丧着脸，不否认有做戏的成份，“Lucius你又不是格兰芬多的。”
　　“级长有这个权力。”
　　James绕着他不停地飞，看到他手里的诗集，“你还是喜欢爱看这些书。还喜欢锡兰红茶，是吗？”

　　下午的阳光穿透枝叶洒下来，在地面上游弋。因为一句话，他们忍不住想起那些时光，他的锡兰红茶，他的曼特宁，他的《歌德诗集》，他的少女小说，……

　　James跳下飞天扫帚，站在他身边，趴在他肩膀上看他膝上翻开的书页，然后苦了脸，“啊，为什么是德文？”
　　“啊，”Lucius轻轻应了一声，“本大爷还有意大利文，希腊文……”看到那张越来越皱的脸，心情大好地笑起来，抬头揉揉那颗乱糟糟的鸟窝头，“回去飞行课场地吧，离开太久了，霍琦夫人会担心的。”
　　James笑得狡诈，“如果我听话回去，有没有奖励？”
　　“Gryffindor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况且你确实违反了规矩。破坏规矩的一定受到惩罚！”
　　“不违规，就不是Gryffindor了。我回去了——”脑袋凑过来，在他唇上偷了一个吻，跨上飞天扫帚，得意地笑着飞起来。Lucius看着空中对他挥手的那人，心思再也不在《歌德诗集》上了。手指抚着唇，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温润的触觉，James……

　　“James，James——”
　　一个人骑着飞天扫帚从飞行课场地那边飞过来，看到他响亮地招呼。
　　“Sirius。”James飞过去。格兰芬多的四人组，他记忆里描述的James Potter，Sirius Black，Remus Lupin，还有Petter Pettigrew，他们是一个寝室的，Sirius的性格最是活泼，不到几分钟就和寝室的所有人混熟了。
　　还是小孩子啊，看着兴奋的Sirius，他忽然发出这样的感叹。而他，纵然是想再一次体验童年，心境也不允许。看着湖边，不过有你在的地方，是我最终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