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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番外4 ...

  •   柳生和仁王这一对,谁也看不出他俩之间的暧昧什么时候变真。也许是绅士太过于欺诈,欺诈师太过绅士。当他们在立海大群里宣布在一起的时候,大家惊讶的点让柳生有点摸不着头脑。

      幸村发个惊讶的表情包:“啊,有意思,所以你们之前没在交往?”

      丸井发一连串愤怒的表情包:“我们立海大是基友社团吗,你们一对一对内部消化,偏偏剩我一个,我有那么差吗?呸,不对。我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全听我的,一、以后聚会不许秀恩爱,当你们三对的电灯泡,我会爆炸!二、聚会短信不许注明携伴参加,根本就多余,而且我不想带女朋友来,万一她以为我也是同性恋,和我分手怎么办。”

      远在美国打联赛的不二,只发两个字“恭喜”,不久后捎忍足送来一对老公公,附卡一张:“准备好久,终于送出去了(#^.^#)”。柳生想不二玲珑剔透,比其他人早早看的明明白白。

      柳生无法准确说出喜欢上仁王的瞬间,自然而然就那样,但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受幸村和不二的影响。不,应该稍微受不二一点影响。

      仁王死缠烂打求他组队时,他不经意间从仁王嘴里听到不二周助的名字。他会在意,仅仅因为成绩榜单上排在自己名字下一栏,一连串的99。抱着好奇的观望他答应仁王的邀请,终于见到大名鼎鼎的不二周助。乍看皮囊漂亮的平凡人一个,他一开口不动声色引发一场大战,柳生当下觉得进入网球部不赖嘛。

      双打之间最重要的是默契,队里已经有丸井和胡狼一对所向披靡的双打,据仁王讲,他们练习双打的时间不过半年,靠时时黏在一起,从对方的生活习惯开始培养默契。柳生同意这个策略,不代表他愿意跟一只狐狸黏在一起。

      他进社晚,之前又没有接触过网球,仁王自觉包揽下所有事情,滔滔不绝跟他介绍一年级的光辉事迹。和仁王相处时间多了,柳生隐约察觉到,仁王喜欢不二,他不明意义的喜欢。

      与幸村的不怒自威截然相反,不二的表里不一更符合仁王的胃口。他们私下暗暗配合,策划很多惨绝人寰的悲剧,偷拍到难以计数弥足珍贵的限量版照片。每当仁王私底下向他炫耀最近和不二干的好事,他总能发现仁王眼里的光彩熠熠,害怕自己的搭档正在经历一场无果的暗恋。

      幸村和真田在一起,柳生并不惊讶,因为其他正选并没有把刚进社的他当外人,该秀恩爱的秀恩爱,该调侃的调侃。绅士讨厌过多打探别人的隐私,直到仁王主动提起撮合他们两人的伟大壮举以及不二闹的乌龙,他当时第一反应,不二的情商堪忧,仁王未来的路不好走。

      后来,不二宣布和迹部交往,两个性格完全南辕北辙的人居然在一起,这多少让绅士看起来不那么绅士,开始有些八卦。仁王比他更八卦,缠着不二问细节,并没有表现出柳生以为的伤心,他担心欺诈师隐藏真心,不禁多关心这位搭档,配合狐狸无聊的低级趣味,试图帮他走出情伤。或许过度的亲密,让其他人以为他们之间有化学反应,经常调侃。

      柳生一度认为,不二似乎以为手中握有欺诈师,便可以威胁他做任何事。事实上,不二是对的。当不二暴力毁坏礼堂的桌椅,作为风纪委员的真田不得不公事公办:“不二,毁坏公物违犯校规第十六条,打扫厕所一周。”

      “嗯?不想干怎么办呢?拜托柳生会长帮我摆平一下,作为报答,诚挚献上仁王学园祭女装照十万像素高清放大版。”

      柳生无语:“我要那玩意干嘛。”尽管如此还是帮不二私下摆平,若惊动了迹部,估计整个礼堂都翻新了。苦恼的柳生错过不二和仁王暗中交流的眼神。

      U17那会,仁王主动找迹部搭档双打,简直跌破他眼睛,柳生以为仁王开始绝地反击抢回不二。痛苦的一役结束,仁王白到透明的皮肤红彤彤一片,十分吓人。他本人倒心大,醒来第一句话居然问不二:“我和你家那位同调,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啊?”

      不二敷衍他:“是是是,你赶紧休息,养好身体承接我的怒火!”

      仁王当时看不二的眼神很诡异,柳生不明白里头的意思。

      再后来,不二和迹部突然“分手”,仁王表现出的愤怒让柳生误以为他还没有放下。集训回家的路上,仁王突然拉他去买装备,问他“如果和不二处在同一处境,会不会做出跟他一样的选择?”

      柳生不喜欢空想:“我可没有像迹部那种高不可攀又难搞的恋人。”

      “如果有个男生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会不会跟他在一起?”

      ……所以仁王打算跟不二表白,希望我给点鼓励吗?柳生心里不舒服:“我和不二有一点一样,双方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才会答应。”

      “果然是优等生做派。偶尔也要放肆一下。”

      “跟着你,放肆不少。”柳生瞄一眼,这该死的家伙,出汗又不打伞,晒晕怎么办。

      不二失明了,回了家,失去欺诈搭档的仁王颓废了好久,直到不二打醒切原,仁王跟着觉醒。柳生当时想,如果有一天,他这个双打搭档也离开,仁王会不会伤心。

      不二曾对柳生说,他才是最可怕的欺诈师,因为谁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情感。现在柳生认为,不二又对了。

      欺诈师其实很单纯,所以才能完美扮演任何人,除了不二。他是特殊的。柳生一顾随仁王任性妄为,自己跟在后头擦屁股,他希望欺诈师表里如一,高兴时高兴,伤心时伤心。

      柳生丝毫不怀疑,暗恋不二的仁王最后会步上幸村和不二的后尘找个同性,光这么想,绅士心里有些不痛快。为什么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他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很吃惊,或许受到不二那句话的影响,他拒绝往下思考,既然欺诈了,就欺诈到底。正因为此,他和仁王拖拖拉拉很久,到大学毕业才正式表明各自的心意。

      柳生一直对仁王喜欢他这件事感到诧异。两人水到渠成差不多该同居时,仁王提议住不二隔壁,他算了一下那边的房价,除非学幸村讹迹部一笔,否则以他俩的经济实力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仁王异常坚持,柳生忽然记起一句话“初恋是每个男生不可磨灭的印记”,他就势问爱人对不二的看法,爱人出乎意料十分认真回答:“不二很简单,又很复杂,他的欺诈比我高明,可惜比起欺诈人,他更愿意看人被欺诈。他是第一个认可我网球风格的人,也是第一个发现我喜欢你的人,我一直拿他当知己。我们有许多比吕不知道的小秘密,是不是非常嫉妒啊!……有一点,我以为不二跟你一样迟钝,他突然觉醒让我很惊讶,也很羡慕。后来我发现你总有意隔离我和不二,就猜到你肯定想歪了,干脆顺你的意,故意表现出来,想看看什么时候你才会暴露自己的心意。真的比你床上功夫还久啊,比吕。”

      原来柳生一直欺诈的人是自己。好吧,为了无意间被他伤害的仁王,他拨通不二的电话,恳请对方开个正常的条件换取隔壁房子的一折折扣。对方回复,非常欢迎他和仁王过来做邻居,房子已经叫迹部留出来,一折折扣没问题,作为交换,希望柳生提供一套医生制服写真集给他正在整理的同学录当素材。不用说,他又中了两位欺诈师的圈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3章 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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