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 悦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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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什么？你这贱种还敢跟老子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廖狗熊也想找地方发泄，又不想直接和老鸨撕破脸，毕竟以后还是要来光顾的。正巧那孩子的一声大叫给了他一个借口，只见他怒瞪虎目，极凶狠的向那孩子奔去，抬起脚就像踹去。一时周边惊起多少吸气声，连那老鸨都给惊呆了，天，这一脚下去，那孩子不死也半残废了！说时迟那时快！
“住手！”
随着一道突如其来的且满含怒气的声音响彻全场，一只细长的类似木棍的东西同步的向廖狗熊已抬起的腿射去，
“啊~~~~~”
众人就听到一道无法形容的惨叫声，还来不及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儿，就感觉到有一具格外清瘦的人影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稳稳的落在那孩子身前，而后是一记潇洒的转身，人影便把那孩子抱在了怀里，随着旋转，适当的拉开了与狗熊的距离。等那人影站定了，就看到一位青衣公子正一手拖着那孩子，一手轻抚着孩子的后脑，但却目光如炬的俯视着稍远处。
随着那道视线，就看到廖狗熊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不断的似极痛苦哀嚎着。再顺着他无比惊骇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根细长的棍子横插在他的小腿中，棍子的两端且都暴露在外，其中一端还不停的淌着血。究竟是何等利器居然可以贯穿人的小腿？仔细一看，呃！好像是根筷子？没错！就是根筷子！
短暂的宁静之后，伴随着凶器的揭晓，全场顿时哗然，什么样的声音都有，好不热闹。然却又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聚集在那飞天而来的侠士身上。甚至有不少在场目睹一切的少女也都一脸崇拜的望着这位自己心中的偶像。
“乖！不哭！哥哥抱！”
哇！少侠好温柔！虽然不算英俊，但是真的很有魅力呀！连说话的声音都好温柔！众女看到她们的偶像轻轻替那孩子擦拭掉脸上的泪水，还那么温柔的低哄着。
“哼！我看你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吧！我真替你爹娘汗颜，白把你养得这般结实的了。这么大人做事都不用脑子么？还是你本就没有脑子？”
哇！少侠连训斥人都这么有魅力！唉！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他怀中的那个孩子。
“你他妈的是哪里跑出来的狗崽子？敢老管老子的闲事？还他奶奶的暗箭伤人！真是狗娘养的……”
“啪~啪~”
廖狗熊本还想继续骂的，却又被人重重的煽了两巴掌。本来腿上的剧痛已经够让他受的了，现在脸上传来的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更是火上浇油。神情恍惚的侧头看向那煽他耳光的人。
“不得口出秽言辱我家公子！这次是警告，若还有下次，先请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
“公子！您没事吧！”
“小忠，我没事，你怎么下来了？擎兄呢？”
思瑶看着子忠替她教训那狗熊后，急急的走向自己。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虽然不太在意人家怎么骂她，但是子忠的心意还是让她挺感动的。
“我在这里。看来跟着你就总有热闹可瞧呢！你还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小家伙！”
擎天听到思瑶在问自己，心里没来由的一喜，献宝似的出现在思瑶面前。说到语末，还那么自然的拿自己的扇子敲了敲她的头。却不知自己这一举动看在他人眼里是多么的暧昧！甚至有少女开始议论起这位突然跑出来的美男子和她们心中的偶像到底是啥关系呢。
“多谢擎兄出手相助！”
思瑶知道，若不是擎天出生，自己是来不及救人的，想到此，不由得紧了紧自己怀里的孩子。
“呵，好事儿成双，方才小忠在我之前就教训过了，不然另外一只就会出现在他的舌头上！”
擎天目光凌厉的扫向廖狗熊，手里还把玩着和廖狗熊小腿上的那只一样的筷子。这一瞪，硬是让廖狗熊瞪得差点失禁。没错，那筷子正是擎天射出去的。
“小忠来，先帮我抱一下这小家伙！”
思瑶似想起什么事儿，忙叫过小忠，想把怀中的孩子递给他照看一下。结果那孩子似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死都不肯放手，还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在思瑶胸前，不肯离开一丝一毫的距离。
“公子啊，还是您抱着吧！”
子忠尴尬的来回看着思瑶和她怀里的那只可怜兮兮的“小猴子”，但是在心底又暗赞这“小猴子”机灵。
“呃！小家伙怎么了？哥哥还有事儿要做，让那个哥哥先抱着你好吗？”
思瑶撑起那孩子的脑袋，想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结果那孩子一对上思瑶的眼睛，便又粘了上去。哭的稀里哗啦的，根本听不清在说啥。思瑶没办法，只能用眼神示意子忠来接过这孩子。没办法啊，刚刚拖着这小家伙的时候，其实一直在按着小白，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小白的躁动了，再不把孩子抱走，思瑶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来，小家伙！这个哥哥要帮你收拾欺负你的人，你这样会妨碍他的。先下来好吗？大哥哥抱！”
思瑶很无语的对子忠翻着白眼，这孩子能听懂啥叫“妨碍”么？不过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小家伙似听懂了子忠的话样的，自己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了思瑶一样，之后就把自己的小手伸向了身后的子忠，等子忠接过自己以后，立马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思瑶，好像深怕她跑掉了似的。
“好乖！哥哥呆会儿买糖糖你吃！”
这……这小家伙未必太早熟了吧！莫非真的是上天带给自己的惊喜？思瑶轻抚着小家伙哭花了的小脸蛋，怎的连触感都这么相似呢？
“这小猴子好像和你挺投缘的嘛！”
擎天一脸玩味的打量着思瑶抚在“小猴子”脸上的手，思瑶觉察到擎天眼中的暧昧，才警觉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所以不管怎么看，她都像在调戏幼童的龙阳相公！下意识的收回了手，并对着擎天干笑。
“呵呵！擎兄说得是，这孩子虽然可怜，倒也乖巧，一抱着就不哭了。甚是惹人怜爱啊！”
“是谁报案说此处正在聚众斗殴的？到底发生了何事？快快站出个人来！”
眨眼间，不知又从何处多出十几个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官差，许是谁看不过那恶汉如此欺辱一个年幼的孩童才去报了案吧。只见其中一个类似长官的人站到那恶汉身边，极不耐烦的看了眼他小腿上的伤。便把视线扫向了周围的人群。
思瑶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不多一会儿便猜出了是谁，不由得窃笑不已，正想去提醒一下擎天，就看到诚儿不知何时站在了擎天的身后，正对着他耳语。而擎天听完后，稍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淡笑着望着思瑶，在思瑶还来不及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的时候，就被擎天推了出去，
“回这位官爷，是她报的案！”
“……是你们？……不知两位公子有何吩咐，还请直接对小的们说，小的们定当极力协助二位！”
让思瑶觉得很熟悉的声音，不就是那守城门的老兵油子么？而老兵油子在听到擎天的声音时，就让他的心熟悉的一颤，这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在看到擎天身前的思瑶时，眼睛都都快给瞪出来了，但是他还能分辨出说话的人不是思瑶，稍微往后看，就发现了擎天整一脸怪笑的看着自己。天！这两人为哈还在一起？莫非他们早就认识了？难不成他也是啥大人物？
“我这贤弟对此处的民俗不是很熟悉，还是由我来说吧。早前我等正在晋鸣阁小酌，不巧听到此处传来孩童的哭声，那哭声，唉！真是哭得人肝肠寸断哪！我这素来有着慈悲之心的贤弟听到后很是不安心，便来查探，就看到那厮正在辱骂这天见尤怜的小娃娃，那话说的有辱斯文之极，还好似觉得不够，居然还丧心病狂的对这小娃娃下重手。此等行为，啧啧！真实令人发指！”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思瑶还真没有发现擎天是如此的能说会道！硬是被他声邢并茂的说辞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在其他人眼里就不一样了，大多都被擎天感动得潸然泪下，有些还觉得他描述得不够。
“大胆刁民！竟敢如此对待一个襁褓中的小娃娃！还敢黑心的置他于死地？我看你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吧？”
老兵油子并是被擎天的那番演讲感染到的其中之一，顿时气得不行，走回廖狗熊身边，狠狠的踢了他本就伤着的小腿之上。这一下真疼得他眼泪横着彪了出来。其实思瑶很想对那老兵油子说太过了，襁褓？这孩子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但是又立刻被廖狗熊的话气到了。
“官……官爷！他……他胡说！不……不是这样……是他……他偷了……”
此时三魂失了气魄的廖狗熊竭力的稳着自己的气息，想把自己的话完整的表达出来，就算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吧！可是某人偏偏不如他意！
“我说官爷，他许是因重伤在身，已经刺激到了大脑了，所以说话颠三倒四的，连句整话儿都说不清楚，还是由在下来说吧。这厮不顾律法的要求，公然的嫖妓，既便如此，还想嫖完了妓不给银子，好歹人家也是靠身体赚钱的，怎能容他这般践踏？践踏了也就算了，毕竟不合法，但是却又想诬赖这年幼的孩子，想借着这孩子吃白食，被那老鸨识破了，恼羞成怒之下，便想来个死无对证，嗯，事情就是这样！在场的众人都可以做证。”
“呃！这个……可有人愿意出来作证？”
虽然老兵油子很想把那厮拿下，但是凡是要讲个证据啥的，不然就是他徇私枉法了。所以想象征性的随便问问，然后再带回衙门候审。却没有想到……
“有！有！民女愿意为司耀公子作证！事情的的确确是这样的！”
“是啊！是啊！多亏了司耀公子的及时出手，才救助了那可怜的小娃娃！真是太帅了！”
“没错！没错！司耀公子不但及时了救了那孩子，还好温柔，好温柔的抱着他，哄着他，天！怎么会有如此善良、温柔的男子？可是这样的男子却还被那丑恶的男人辱骂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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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众人还一同陶醉在对思瑶的无限幻想中，听到最后那句，竟又多怨恨的齐齐的看向廖狗熊。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廖狗熊此时已经千疮百孔了。
“原来贤弟竟是如此的杰出，段段时间内，便能让这么多人为贤弟倾心。愚兄着实佩服！”
擎天适时的摊开扇子，而那扇子恰巧挡住了他对思瑶的耳语。思瑶听出了擎天语气中的调侃，但是她还沉浸在方才发生的一切当中。明明是询问案情的，怎么就变成了对她的表彰大会了？可为何又突地一下，表彰大会又变成了对廖狗熊的批斗大会了？而且那些女子是何时知道她的名讳的？
“嗯哼！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如此，小赵小钱，你们俩把这厮的押回衙门去；小孙小李去请个大夫过来；小周小吴留下给在场的目击者笔录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有那两个剩下的，啊对！小甲小乙随我一同回去请县太爷。至于其他不相干的人都散了！都散了！这破事儿又啥好瞧的？快回去！快回去！”
老兵油子也被众女的狂热刺激到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们的心情感言，急急的分配好手下好做的事儿，才忐忑的回过头走到思瑶身边。
“呃！不知道公子认为小的这事儿处理得如何？”
“嗯！做的不错！”
其实思瑶是想说他办事的效率挺不错的。也就不吝给予赞扬。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若要请二位公子回衙门录录笔供的话，还望二位能配合才好！”
老兵油子最忐忑的是这件事儿，
“没有问题，在下暂时住在多幅轩的天字号房，若有需要，派人来通知即可。在下短时间内不会离开的。”
思瑶诚恳的回答着老兵油子的话，竟引来子忠和擎天诧异的目光。子忠是因为思瑶那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而疑惑，不是天亮就要离开么？擎天疑惑的是思瑶居然住在多幅轩的天字号房，好知道这天字号房只对内招待，有钱都不一定住的上啊。
“如此甚好！那么这位公子呢？可否告知小的您的住处？”
“在下也可以，官爷若是要寻在下，直接去多幅轩的天字号房就行了。”
擎天轻松的说完这话，却引来思瑶，子忠，老兵油子，包括诚儿四人相当错愕的眼神。这是啥意思？四人都在用眼神示意着这个问题，只是每个人心中的设想的答案就不一样了。
“多谢二位公子的相助！小的先告退了！二位还请早些歇息吧！”
“客气！不送！”
“你是这里的老板娘是吧？”
等看着那些官差压着廖狗熊走了以后，思瑶才移步到早已呆若木鸡的老鸨面前。
“呃！啊！是……正是！不知……不知这个公子有何赐教？”
坑能是被这一连串鹅蛋变故弄的摸不着北了，而后又看到那出了名的跋扈的监门官对这位小公子如此的低声下气，但是从他的相貌上来，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的公子啊？虽然分析不出来，但是光看他处理姓廖的那手段，就足够让自己慎之又慎的！
“听说，老板娘是昨日才买来这孩子的，可属实？”
“确……确有其事！”
很纳闷为何这位貌似来头不小的公子会这么问，难道说……想到此，老鸨的双眼不由得一亮。
“你是多少银两买里的？若是我要俗了这孩子，又开什么价钱？”
其实连思瑶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只是在来询问老鸨之前，看到了那小家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殷切的注视着自己。所以……可是她也很矛盾啊！自己的将来都还是个未知呢！
“唉……奴家买来这丫头只因为她身世太可怜了，还没出生，就死了爹爹。她娘亲含辛茹苦把她养到这般大，又不幸在前个月去了。见她可怜啊，便把她买了过来，还替她安葬了娘亲的失神。可方才有……唉！这真是……”
“停！别的不用说，只用说要多少钱！但是可别妄想狮子大开口！”
原来这瘦小的孩子是女孩儿？？？？哈！思瑶觉得很可笑，她就说老天为何突然待他这么好了。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既然是女孩儿，就更不能让她留在这里。
“呵……呵！本来奴家是不愿意卖的，看公子喜欢的紧，才忍痛割爱的，这样吧，别的都不算了，光是买她的钱，替她娘下葬的钱，这几天消耗掉的钱，这些都算投资，唉……本还想着……”
“无须多言，说个数儿吧！”
这次出声的到不是思瑶，而是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擎天，只见他一脸不耐烦的把摊开的扇子又合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老鸨。那眼神就好像再说，如果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就一辈子别想开口说话、
“啊！两……两千两！”
老鸨真的被这位英俊的公子哥儿吓倒了。怎么他的脸说变就变，方才对那小公子还和颜悦色的啊！不管怎么着还是银子最重要，权衡了一下，就壮着胆子说了这个数。
“不好意思？在下方才走神了，请再说一次，多少来着？”
擎天夸张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微微邹紧眉头，好像在说这次一定听清楚。
“一……一千八百两！真的……真的不能再少了！”
“等等，擎兄！请让司耀与老板娘借一步说话。”
知道擎天会有所行动，下意识的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阻止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只手，抵住的不止是擎天的身体，还有他那颗不安定的心。
“你去吧！”
擎天看着思瑶清水一般透彻的双眼，感受着那只柔软的手掌上传来的属于他的温度，竟一下子温暖了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便默许了他的一切要求。
也不知道思瑶拉着那老鸨到一旁说了什么，只见那老鸨在听了思瑶的话以后，面色刷的变得惨白，等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意识，其表情就在不停的变化着，时而痛苦，时而不甘，似正艰难的做着什么抉择，许久之后才僵硬的点了点头，
思瑶似料到会有此结果，仅仅只是微笑，随即走回了子忠身边。
“小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的银子放客栈里了，回头还给你。”
“一千两？可是，公子啊，小忠的银子也放客栈里了啊！”
一千两？天！姑娘是如何和人谈价的？还没来得及佩服，就想起这是很煞风景的现实。
“一千两我有，先借你便是了。”
“这……擎兄，虽然你我相识一场，可毕竟不太好吧！”
思瑶看着擎天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很尴尬啊！做好事做到她这地步，还有什么话说呢！
“不用不好意思，我是生意人，只要告诉我你是如何说服那老鸨减价的，这一千两就当是投资好了。”
擎天真的很好奇啊，为何只单独说了几句话，便把那老鸨吓成那样，最好还舍得这么低价位的给出去？思瑶听到擎天的这个要求后，便狡黠的一笑，移到他身边附耳小说的说道。
“呵呵！我跟她说，如果你敢不卖给我，我就烧了你的妓院，然后扒光了你的衣服，在把你掉在你家妓院门口供行人观赏。”
思瑶说完这话。就抽走擎天手中的银票转交给了那老鸨，再从老鸨那里换来了那孩子的卖身契，核实了之后，才满意的走回了子忠身边。这期间，思瑶完全没有管擎天是何种反应，任由他像尊雕塑似的站在那儿供众人观赏，
“小家伙，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思瑶负手站在那小家伙面前，无视她渴望回到自己怀抱的殷切目光，但是这小家伙好像真的很听自己的话，不哭也不闹、听到自己的问话，还怯怯的遥了遥小脑袋。
“哥哥要去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很脏、很乱，也很危险，你可愿意随哥哥一起去，且一直听哥哥的话？”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到底听懂了没有，只见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便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思瑶。
“那好吧！从今往后你就叫悦悦了，悦悦就是哥哥的小妹妹，咱们兄妹俩今后就结伴走天涯，一生都不离不弃。可好？”
“……好！”
思瑶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悦悦在自己面前开口说话时的心情，那似一种初为人父为人母的那种喜悦，似一种向神明祈祷了无数次的心愿，却没有一次实现过，就在要彻底绝望的前一刻，终于让她如愿了一次的那种激动。
还记得当时不顾一切的抱过悦悦时，悦悦眼里闪烁着的开心和信任，思瑶就在心底对自己说：乐乐，姐姐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另外一个你，但是她并不是真的你，她叫悦悦，她是上帝带给姐姐的小天使！姐姐会待她好的，会待她像待你一样的好！所以啊，乐乐！你也要找到一个像姐姐一样待你好的人，让他代替姐姐来守护你！好吗？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悦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