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退休在哥谭养老[综英美]》染血的小丑

24、不用对我期待太高哦

　　露娜的想法被布鲁斯和闪电侠联手遏制住，两人甚至莫名产生了一种紧迫感，要感觉查清楚事情的情况，然后把露娜这个大麻烦给送回老家。
　　闪电回到S.T.A.R.实验室去找自己的伙伴们，期望通过更加专业的让人去调查。布鲁斯带着露娜去找亚伯以前的搭档——弗兰克。
　　他和亚伯以前是同学，也是同事，两人曾经在S.T.A.R.实验室一起执行过很多项目，都很熟悉对方的性格、行为，甚至可能知道对方想要隐藏的秘密。
　　其实弗兰克和露娜以前见过一次，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些布鲁斯不太清楚。
　　因为露娜‘不善言辞’，布鲁斯只能做她的代理人，帮助她说一些没用的社交语言。
　　“很抱歉打扰到你，但是找你帮忙是我们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布鲁斯很诚恳的对弗兰克说道，没有直接命令或是理所当然的要求帮忙，态度即不殷勤也不强势，很容易让人感到尊重和好感。而露娜就像是个木头人一般，什么好话都不会说，只会跟着布鲁斯的话点头附和。
　　弗兰克知道他们的目的，邀请两个人进入封闭的会议室里，坐在沙发上休息，又让人端了两杯茶水放在桌前，开口缓慢的说道：“我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亚伯对吧。”
　　“是的，我是露娜的朋友，得知她的遭遇后为她感到不平。”布鲁斯说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清楚露娜的来历吗？”
　　弗兰克听到这话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说出来。
　　露娜眉头一皱，态度不善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出来！”
　　弗兰克：“…………”
　　露娜的语气极为差劲，像个小混混一样威胁+逼问，一点都不是求人的态度。
　　布鲁斯好似猜到会发生这种事情，面露笑容，声音温和低沉，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露娜，我们是在拜托弗兰克先生说出他知道的真相。”
　　弗兰克抽了抽嘴角，虽然布鲁斯的态度很好，表现的很和善，但只是表面而已。弗兰克相信如果他什么都不说，布鲁斯就要放露娜出来咬人了。
　　“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弗兰克眉眼微垂，对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表现的极为愧疚。“亚伯曾经有个女儿，金发褐眼，很可爱漂亮的一个小女孩，如果她能顺利长大应该就和露娜一样。”
　　布鲁斯适时的对弗兰克的话表示惊讶，道：“你是说露娜是亚伯的女儿？平行世界的女儿？”
　　弗兰克有些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道：“看来布鲁斯先生知道很多。”
　　“韦恩集团在S.T.A.R.实验室投入了大笔资金，我的确了解一些平行世界说法。”布鲁斯微微摊开双手，很淡定的说道，一副大佬的做派。
　　像他们这些极为有钱的老派富人，对这个世界的一些秘密也是有些了解的。
　　两人还准备继续说下去，露娜率先炸了，她非常确定以及肯定的说道：“我不是他的女儿！”
　　布鲁斯和弗兰克同时往向露娜，露娜眉头紧皱，褐色的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面对这样的说法很气愤。
　　“我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母亲长什么样，我还有个双胞胎哥哥！我的人生轨迹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亚伯这样的人，我和他毫无关系。”
　　弗兰克不知道露娜在气愤什么，布鲁斯大概了解一些，伸手紧紧握住露娜的左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说道：“露娜，我知道，我能了解，即使是什么平行世界你也不是他的女儿。”
　　露娜热爱自己的哥哥，非常憧憬从未见过的母亲，讨厌不靠谱的亲生父亲，他们都是自己的家人，是无法被抹去的存在。
　　露娜知道自己生气也是白费功夫，靠在椅子上低垂着眼眸，一副拒绝说话的态度。
　　布鲁斯状似无奈的对弗兰克摇了摇头，好似对露娜感到很无奈的样子，弗兰克很理解的对布鲁斯点头，心生同情之色。
　　“我不知道亚伯是怎么想的，当时……他是想要复刻粒子加速器爆炸，打开平行世界的大门见到自己的女儿。”弗兰克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
　　他和亚伯的关系很好，自然也见过亚伯的女儿。那个小女孩还没长大就死了，这太让人惋惜了。
　　“你有参与这件事吗？给于他的帮助？我知道打开平行世界的大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布鲁斯问道。“当时‘门’被打开，露娜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在场吗？”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弗兰克不太想回答。
　　露娜抬眸，横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威胁和警告。弗兰克的小心脏抖了抖，犹豫了半响还是选择说实话。
　　“我当时也在场，她是突然出现，从‘门’口处滚进来。”弗兰克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就忍不住去回想那天哥谭一直在下暴雨，乌云笼罩看起来极为糟糕。
　　其实两人对传送阵只是一知半解，都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们悄悄的从S.T.A.R.实验室拿到这个项目的资料研究，那次也是第一次做实验。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当初传送门打开一次就在也打不开了，而且露娜出现的时候全身都是血，受的伤极其严重，我认为这个项目没必要再继续下去，向亚伯提议终止这个项目。亚伯立即同意了，专心治疗露娜的伤势，还成立了儿童医院。”弗兰克双手交握，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惆怅。“我认为他已经放下那些痛苦，决定往前看。”
　　布鲁斯没有过多评价这种事情，反而又详细的问了几个问题后准备喊露娜离开，露娜抬头看着弗兰克突然开口问道：“他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在家门口玩被流弹打中。”弗兰克眼眸低垂，神情看着有些悲伤的老实说道。“谁也没想到帮派的人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露娜听了这话神情淡然，只是眼眸微微黯淡了几分，倒是布鲁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糟糕和沉重。
　　他生气了！！！
　　露娜跟在布鲁斯身后走出科技大厦，看着他沉着脸什么都不说的样子，道：“布鲁斯，在哥谭发生的那些糟糕事，你不能把错全部都归咎在你身上。”
　　布鲁斯没有回答，露娜继续说道。“事情已经发生，没办法改变了。”
　　‘如果有办法你会改变吗？！’
　　布鲁斯心中突然跳出这样的想法，他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示意自己明白。
　　“露娜，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那么迫不及待的回家是为了什么？”布鲁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开口问道：“或是因为什么人？”
　　露娜眉毛微挑，很意外布鲁斯会问这样的问题，她仔细想了想，歪头看着布鲁斯风轻云淡的说道：“为了杀人。”
　　布鲁斯一怔，转身看向露娜。
　　露娜勾起嘴角，笑的一脸温柔但是语气却极为肯定，压抑着怒气和悲愤，道：“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想杀死他。”
　　“是复仇吗？”布鲁斯问道。
　　“算是吧。”露娜随意的说道。
　　布鲁斯继续问道：“然后呢？复仇后你就会感到救赎吗？”
　　“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杀了人就要得到报应。”露娜拿着自己的小匕首随意的把玩，像是聊天一般继续说道：“布鲁斯，我们的世界不一样。”
　　“在哥谭犯下杀人罪后大多数都会被判刑，但是在我的世界，权贵可以当街杀死女人孩子，强者可以随意毁灭一个国家，正义并没有在保护普通百姓，法律不但无用武之地，反而成为枷锁，让坏人为所欲为。”
　　“如果要让他遭受报应，只能亲自动手。”露娜的目光移向布鲁斯，认真的说道：“你不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成为蝙蝠侠。”
　　布鲁斯的眼眸深邃锐利，像是能洞察一切黑暗与罪恶，又闪着坚定的光芒。“但是我不会越过底线！”
　　“那这是你的行事作风，不是我。”露娜耸了耸肩，道：“我不需要按照你的规则行事。”
　　“我又不是个好人。”
　　谁也没有想到话题的走向是这样，露娜可能也是说的兴起，继续道：“我就是你讨厌的那一类，我的亲生父亲是被政府通缉的罪犯，罪大恶极的罪犯！恶魔！所以我也是。我的存在对社会没有任何用处。”
　　布鲁斯皱起眉头，露出一个不太赞同的目光。“你听过‘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这句话吗？”
　　文盲露娜怎么可能听说过这句话，甚至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只能满脸问号的看着布鲁斯，等待他解说一下。
　　布鲁斯没有为露娜解答，反而说道：“露娜，你需要多读一点书，提高自己的认知。”
　　露娜不理解，只觉得布鲁斯在嘲讽自己，脸刷一下难看起来，还活动了一下手腕，像是在做打架前的准备工作。
　　布鲁斯可不想再这里和她打起来，后退一步，道：“一人犯错一人承担，与父母妻子孩子无关，除非他们也参与犯罪，或享受到犯罪带来的好处。”
　　露娜确实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还有人这么耐心的和她解释，有一种眼前迷雾一扫而过的感觉。
　　仔细想想她和艾斯确实从来都没有收到过罗杰的恩惠，是山贼旦那照顾他们成为靠谱的大人，是爷爷卡普一直保护他们，罗杰带给他们最多的是阴影和诅咒谩骂，艾斯甚至因为这个原因被杀死。
　　“大垃圾。”露娜小声的骂了一句。
　　害死妈妈和艾斯的大垃圾！
　　“什么？”布鲁斯没有听清露娜在说什么，微微低头问道。
　　露娜直接跳起来用一只手臂勾住布鲁斯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头发上来回摸，就像是在撸狗一样，动作非常的豪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布鲁斯你好聪明，懂好多事情啊！”
　　布鲁斯：“…………”
　　整个发型都被露娜弄的乱遭遭的，有些头发直直的竖起来像个冲天炮一样，布鲁斯木着一张脸，顶着这种发型突然出手，快如闪电的擒住露娜的手臂往后一扭。
　　露娜反击，布鲁斯格挡，打的有来有回，像是在给对方喂招。
　　因为哥谭那边有迪克和提姆在，布鲁斯没有急着回哥谭，反而又联系上闪电侠巴里，询问他那边调查的怎么样，顺便交换一下各自的信息。
　　巴里和他身边的同伴都是S.T.A.R.实验室的专家，对穿越平行世界这种事情很熟悉。
　　“布鲁斯，我和我的伙伴都怀疑异世界的入口就在哥谭，它曾经在那里产生了一个缺口，削弱了两个世界之间的隔阂。现在可能暂时关闭了，如果再次开启，有很大的几率开启的是异世界的缺口。”
　　巴里的提议让布鲁斯感到几分犹豫，谁都无法预测再次打开异世界的缺口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布鲁斯挂掉电话后内心如同哥谭的夜晚，始终被迷雾笼罩，充满了纠结和挣扎。
　　中心城又名七叶树之州，路边的绿化带就种着七叶树，露娜就靠坐在树上面的枝干上，吹着海风瞭望着海景，左手里还拿着一个大苹果正在吃。
　　这个城市给人的感觉是年轻、阳光有活力的感觉，和闪电侠很相识，与哥谭更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极端。
　　露娜对这个城市抱有很大的好感度，但是却不会愿意长期居住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阴暗的老鼠，待在阴冷潮湿的地方待久了，突然走到阳光下面感觉到了极其的不适应。
　　露娜更喜欢哥谭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布鲁斯走到树下对露娜招了招手，露娜站起来从三米多高的树上一跃而下，身姿轻巧的站在布鲁斯面前问道：“怎么了？”
　　“要不要在中心城逛逛，这里可是闪电侠的城市。”布鲁斯问道，这还是露娜第一次来其他城市。
　　“哇哦……”露娜笑着点头同意了。闪电侠和超人可比蝙蝠侠出名，就连露娜都听过他们的事迹，只是并不感兴趣。“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布鲁斯想了想，跟着露娜靠海边行走，道：“不多，这里也不见得比哥谭安全，前段时间还遭到外星人的入侵。”
　　“外星人？！”露娜声音都高了很多，她极为感兴趣的说道：“怎么回事，给我讲讲，真的有外星人吗？外星人是什么样的？”
　　“你们罩着的城市可真是多灾多难。”
　　两人边走边聊，虽然话题不是很有趣，但是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很和谐、温暖。
　　“布鲁斯。”一道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布鲁斯和露娜转身，看到的居然是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布鲁斯看着康斯坦丁挑眉。
　　“康斯坦丁？？？”露娜也喊了一句，看着康斯坦丁神情有几分古怪。
　　她觉得这个康斯坦丁有几分奇怪，他虽然穿着打扮和他们在地狱见到的康斯坦丁一模一样，但是眼神却是无法伪装的。
　　现在康斯坦丁像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后又重新振作起来，行为举止从容果断，眼神里带着光，不像之前的康斯坦丁颓废丧气，一副死了算了。
　　“我正在和同伴一起追捕逃犯，刚好有事找布鲁斯谈谈。”康斯坦丁点燃一根烟边抽边说道。“可以单独谈谈吗？”
　　露娜无辜的眨眼，很敏锐的察觉到康斯坦丁对自己的防备，之前在地狱康斯坦丁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露娜感到很奇怪，但是她也不是一个很爱探究真相的人，反而很体贴的远离，让这两个人单独谈谈。
　　布鲁斯等露娜走远后看向康斯坦丁，布鲁斯也在他身上发现了不对劲，质疑道：“你真的是康斯坦丁？”
　　“当然，只是我们身处不同的时间线。”康斯坦丁掐掉已经点燃的香烟，打算速战速决，开启防偷听的阵法。“我还要去追捕逃跑，所以我长话短说。”
　　布鲁斯极其聪明，一听他这话就明白过来这个康斯坦丁是从未来某个时间段穿越过来的。
　　“不要在帮她了，在未来她就是个大麻烦。”康斯坦丁沉声说道：“波特卡斯·D·露娜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杀人犯。”
　　康斯坦丁的话就像一个炸弹扔到布鲁斯的脑子里，震的他头晕目眩，但是他没有立即相信康斯坦丁的话，反而眯起双眼问道：“她做了什么？”
　　“她屠杀了整个时间管理局的人，抢走了可以穿越过去和未来的手表，打开缺口回到她那个世界，把两个世界搅的翻天覆地。”康斯坦丁的脸色极为严肃，到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心有余悸。“海贼世界的人通过缺口来到这个世界，你知道来到这里的都是什么人吗？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者，穷凶极恶的海贼们，战力极度惊人的巨人族，他们在这个世界造成的伤害数不胜数，我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彻底关闭了缺口，但是却没有拿回她抢走的时空装备。”
　　“谁知道她用时空装备在海贼世界做了什么。”
　　布鲁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觉得这是露娜能干出来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大概也能猜到原因。
　　康斯坦丁伸手搭在布鲁斯的肩膀上，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厉声警告道：“阻止她，不要让这一切再次发生了！”
　　“你要我怎么做？”布鲁斯并没有轻易答应康斯坦丁的要求，反而觉得这一切都很古怪。“你为什么不去阻止？”
　　“因为她相信你，只有你能做到。”康斯坦丁沉声说道，他和他的同伴们不是没有试过，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有一次他们甚至直接穿越到到露娜屠杀时间局之前去阻止，但是被打的很惨，导致他们只能被迫选择关闭缺口，即使丢掉时空装备也要彻底斩断两个世界的联系。
　　“最好的结果是你送他进地狱，永远都不要再出来，不然会死很多人。”康斯坦丁没有在开玩笑，极其认真的说道。
　　他知道利用露娜的信任去伤害她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但是有时候为了拯救某些人，阻止糟糕的事情发生，必须要这样做。
　　“那些人原本不应该死的，他们本来前途光明，拥有无限可能的未来，但是这一切都被露娜‘杀’死了。”康斯坦丁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带有私人情绪，应该是他的伙伴或者是认识的人被未来的露娜杀死。“她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为非作歹！”
　　康斯坦丁说的最后一句话很是赞同，但是他没想到露娜在会变成这样的人？
　　布鲁斯看着康斯坦丁说完这件事后急匆匆的离开。去抓铺外星逃犯。布鲁斯伸手按着太阳穴，感觉头有些疼，只觉得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情有点太多，很多事情也超出他的预料之外。
　　谁能想到来中心城还可以顺便下一趟地狱，还会遇见未来版的康斯坦丁。
　　露娜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布鲁斯正在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好似很烦恼的样子。
　　“你头疼？”露娜很直接的问道。
　　“一点点。”布鲁斯又恢复之前淡定自若的态度，看向露娜说道：“我打算回哥谭，连接你世界的缺口就在哥谭，只有会到哥谭才能找到缺口。”
　　露娜没什么意见，立即点头同意。
　　布鲁斯直到露娜能听见心声和万物之声，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特意隐瞒的。看着露娜始终很淡定的表情，布鲁斯像是突然想起一个话题，不经意问道：“露娜，如果给你个机会，让你有可能改变人生中的遗憾，你会愿意去做吗？”
　　露娜没有想太多，随口问道：“什么样的遗憾？”
　　“比如……回到过去救下你失去的亲人？”
　　露娜整个人一震，脸色一僵，似乎真的在思考布鲁斯说的这个问题。因为回忆起那些不美好的记忆，露娜眸子里有水光闪过。
　　布鲁斯等了很久，久到他以为露娜不会回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听到露娜坚定的说道：“未来我这样做了吗？”
　　露娜知道康斯坦丁是未来版，也从布鲁斯话里猜到这种可能性、
　　布鲁斯没有惊讶，虽然他有时候会吐槽露娜是个笨蛋，其实她很聪明，直觉极为准确、
　　“应该吧。”布鲁斯含糊的说道，试探露娜是怎么想的。
　　“我应该会拼尽全力。”露娜回答道，布鲁斯的心彻底沉在谷里，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继续用那平静而沉稳的语气说道：“如果会死很多人呢？”
　　露娜：“…………”
　　“不知道。”露娜没有说一个准确的答案，她自己都不清楚会不会杀掉很多人只是为了改变自己心中的遗憾，只是……
　　露娜勾起嘴角，笑的很温和。
　　“不用对我期待太高，我和你在地狱见到的恶魔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