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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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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贴在怀里的人扒拉了两下衣服,双手无力地搭在旁边,头昏脑涨的用额头蹭了两下他的胸膛,有些急躁的语气催促着。.
宴庭群不可思议的看着怀里的人,揉揉他的后脑勺,阴险的笑着拿起旁边的手机,“好。”
路幺柒抬头,盯着他的手机看着他解锁,伸手过去在屏幕上比划两下。
宴庭群不可思议的看着靠在怀里醉醺醺的人,那张喝高了粉嘟嘟的小脸撞入眼底,顿时起了逗弄之意。
“路先生,我是谁?”
路幺柒抬头,笑吟吟的望着他,温柔的手心抚上他的脸庞,“帅哥。”
宴庭群愣了一下,眼底略过一瞬阴险,“不是,我是你老公。”
路幺柒迷迷糊糊的傻乐着,“老公?”
“嗯。”宴庭群表情认真的点头,“宝贝,再叫一声。”
“老公~”路幺柒醉醺醺地傻笑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软绵绵的靠在他肩上,声音软乎乎的,像是撒娇一般在他耳边道,“帮我脱衣服。”
宴庭群浑身僵住,他觉得路家的人要不不赶紧回来,他就要被个妖精吃干抹净了!对!是他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握着手机的手顿了一下,他抚上路幺柒的腰,歪头亲吻他的耳垂,温柔的笑着,“叫我老公就帮你脱。”
路幺柒抬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喝太多了,满脸涨红,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张了张嘴,“老公~帮我脱衣服。”
宴庭群紧抿着唇,满眼笑意,“老婆真乖。”
说着就上手解着他的衬衣扣子,路幺柒眯着眼靠在他肩头,宴庭群生怕他睡着,脸颊蹭了蹭他额头,“路先生是我的什么?”
路幺柒感觉脑子乱哄哄的,只是嗯了一声,宴庭群不依不饶,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腰,“是我的老婆,对不对?”
“嗯。”路幺柒应着,像是冬夜里寻求温暖的小狗,往他怀里钻,嘟囔着,“是老婆。”
宴庭群感觉浑身燥热,一把扯松他脖子上碍事的领带,手指贪婪地抚摸着他白皙的脖颈。
路幺柒难受地握住脖子上的手,抬眼望着他,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松开他,扶着他的胸膛做直,使劲摇头,用力眨了眨眼,“宴庭群?”
“是老公。”宴庭群贱兮兮地歪着头望着此刻衣裳敞开,露出白皙胸膛的人。
路幺柒傻乐着,头重重地跌到他怀里,拍拍他的肩嘟囔着,“我的头好臭,烤肉味。”
宴庭群低头亲吻他的头顶,贪婪地笑着,“老婆好香。”
路幺柒突然抬头,哐当一声。
宴庭群痛得放下手机,路幺柒疼得眼泪汪汪的揉着头,幽怨的望着面前的人,“你做什么?!”
宴庭群哭笑不得,捏捏他的脸揽到怀里,“我的错,我的错。”
路幺柒抗拒地推开他。
宴庭群心中一怔,他不会是撞清醒了吧?
路幺柒却扶着他的肩要下床,“我要洗头,头发好臭。”
宴庭群着急地扶着踉跄了一下的人,路幺柒推着他的手,嘟囔着:“好臭,好臭……洗头。”
宴庭群无奈的扶着他,“怎么喝醉了还开始洁癖了?”
路幺柒摇摇晃晃往卫生间走,宴庭群生怕他摔倒急忙揣起手机跟上去,扶着踉跄的人进了卫生间。
路幺柒呆愣着不知道要做什么,拿起毛巾就往头上擦,然后回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脑子地咧嘴笑着,“洗了就香喷喷的。”
宴庭群不可思议的望着踉跄着转身走出去的路幺柒,“洗好了?”
路幺柒嗯了一声,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宴庭群急忙上前搂着,路幺柒抓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里,抬眼睛得意的问,“我的头发香吗?”
宴庭群使劲点头,嗯了一声。
望着满意的笑着往床边走的人,觉得这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爱,有趣。
路幺柒挨着床就把他推开了,一下倒下去,大字型趴在床上,宴庭群站在身后,看得目瞪狗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实在是太可爱了。
宴庭群看了一眼门口,路家毫无动静,看样子今晚是没人来救这个人了,果然和传闻一样,路幺柒在路家不受待见啊,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也不用这么冷漠吧?
宴庭群突然有些心疼起来,上前一步坐在趴着的人身边,轻抚着他的背,单薄的衬衣贴着发烫的皮肤,他的手像被灼伤一般缩回来,热度瞬间传到耳垂,他脖颈通红,低头笑着,手却越发放肆伸到路幺柒脖颈后,握住后领。
宴庭群俯下身,一手伸到他肚皮下,低声在他耳边轻唤着,“老婆。”
路幺柒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宴庭群浑身血脉偾张,忍不住咽了一小口唾沫,口干舌燥地咬着眼前的人,苦笑着,“你还真敢答应啊,嗯?”
他又亲吻了他的耳朵,被他压在身下的手解开最后两个扣子,握住后领的手用力,路幺柒的衣服已经被扯下大半,接着又拉起他的手,直接将衬衣扒下来扔在地上。
宴庭群居高临下地望着赤着上身趴在床上的人,脊柱微微凹陷,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西裤堪堪遮住两个腰窝下侧,贴着隆起的臀部线条。
宴庭群看得入了神,浑身燥热,大手缓缓抬起,拇指颤抖着按在那腰窝上,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时又立刻缩了回来。
他抬眸盯着一动不动的人,这个人简直妖孽,就连一个后背都性感得如此过分。
他焦躁不安地盯着身边的人,手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再次抚上他的腰,拇指有意无意地按住那个腰窝,接着又立刻缩了回来。
宴庭群低下头,抬手扶额,嘀咕着,“路幺柒,你怎么这么色啊?!”
路幺柒像是不舒服,扭了两下腰,往床里挪了挪。
在宴庭群眼里,就是个妖精在他面前扭腰诱惑他,宴庭群焦躁地盯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手去,又立刻缩了回来,急忙别开脸,深怕一偿到滋味,就会失控做下去。
随即急忙起身,往旁边退了两步,直勾勾地望着床上的人,立刻决绝地转身离开。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平静,路幺柒头昏脑涨,一直处于睡着也没睡着之间,半晌,没有听见出去的关门声,反而听见走近的脚步声。
去而复返的宴庭群手上拿着一只黑色签字,阴恻恻地笑着上前,指尖抚过床上露下外面的背上,最后在西裤腰线上侧停下,拇指跃跃欲试按住那个浅浅的腰窝便停了下来。
……
“路幺柒是宴庭群的老婆!”
一声霸道又过分亲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仿佛被冰冷泉水拂过,浑身打了个冷颤。
山间有清泉流淌,早晨清澈的阳光洒在河面上,河对面有一间木屋,屋顶升起缕缕青烟。
路幺柒走过河面上的石桥,来到山间木屋,好奇地往里面瞧,一个光膀子的大汉围着围裙正在做饭,壮硕的肱二头上挂着汗珠,一个健硕的后背自己让人浮想联翩。
他突然回头,望着那张熟悉面孔,路幺柒吓了一跳,“宴庭群?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像是听不见一般,温柔地笑着,“老婆,你先坐着,马上就好,都是你爱吃的。”
路幺柒木讷地想找个地方坐下,回头看见地上两床被子,旁边放着圆形的,长条形的,有圆点凸起的,布满亮晶晶液体的东西,就像是刚战斗过。
突然一只手将他拉过来,宴庭群满眼凶恶地盯着他,“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路幺柒吓一跳,推开他就往外面逃,冲进森林,回头看空无一物,刚松了一口气抬头,宴庭,手上拿着根还挂着亮晶晶液体的东西坏笑着望着他,“老婆,你的东西跑掉了。”
“啊!滚啊!”路幺柒推开他又往回跑。
他在森林里跑了无数次,每次都会被抓到,宴庭群总是光着膀子系着围裙,像个屠夫在围堵逃不出他手心的猎物一般,最后将他推倒。
路幺柒最好好不容易逃到河对面,一个温柔的大哥救了他,中午可以停下来喝口水了。
大哥心疼地望着他,“好可怜啊,肚子这么大了还往外跑?”
路幺柒低头,望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惊得出不出气来,大哥满眼羡慕,“应该是双胞胎吧,好幸福啊。”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宴庭群两只手上各拿着一件婴儿衣服,“算命的说是一儿一女呢,我的老婆真厉害!”
路幺柒感觉肚子动了一下,胎动?!
“啊啊啊啊……”路幺柒吓得大叫着跳起来。
清晨,路家客厅里刚回来的人被这一声尖叫吓一跳,路焕臣显得特别没脾气,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宴庭群还在?”
佣人立刻摇头,“在先生回来之前,宴庭群刚走。”
后面进来路存玉啧嘴,“大呼小叫,真是摔傻了。”
说着径直上了楼,路焕臣也心不在焉地跟在身后,虽然表面上说随便,但是宴庭群来自己家,怎么可能不在意。
望着虚掩着的门,路存玉推开门进去,路焕臣想着上次被骂没礼貌,犹豫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路幺柒又尖叫出声。
路焕臣大步跨了进去,站在呆住的路存玉身边,两个贵气十足的男人,惊讶地大张着嘴看着从床上跳下来的路幺柒。
穿着黑色西裤,赤着膀子,肚子上被黑色的笔画着两只猪,两个小太阳被画上爱心。
路存玉紧抿着嘴,忍不住浑身颤抖,看着路幺柒惊恐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还是笑出声来,“这个宴庭群挺会玩啊。”
路幺柒抬头,对上两个憋笑的脸急忙转身要找衣服穿上。
“呃……”路存玉呆住,旁边的路焕臣笑容一滞,眉头微蹙。
路幺柒的后背上写着,“路幺柒是宴庭群的老婆!”
西裤遮住的地带画出箭头,标注,“此区域归宴庭群独有!”
路幺柒抓起地上的衬衣就裹住身体,回头恶狠狠地望着呆住的两人,顿时感觉不妙,余光往后瞥,张了张嘴,又愤怒地瞪了两人一样,转身逃似的跑进洗澡间。
洗澡间传来啪的一声关门声,流水哗啦啦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接着是一声愤怒的,嘶声力竭的声音,“宴庭群!我要杀了你!”
路存玉咽了一小口唾沫,不可思议的笑着,“姓宴的够变|态啊!”
路焕臣转身出去,路存玉看了一眼洗澡间,心灾乐祸地笑着,“小弟弟啊,没事的,哥哥们假装没看见。”
“滚啊!”路幺柒低头搓着肚皮上的画,愤怒地吼道。
路存玉吓一跳,原来这个向来小心翼翼的弟弟,被这样耍了也会发脾气的啊,他笑呵呵地转身下楼,看着餐桌旁表情冷清的路焕臣幸灾乐祸地笑着,“大哥没有什么想法?”
话音刚落,两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宴庭群:“两位看见我的标记了吗?以后可不许再欺负我的老婆。”
路存玉愤怒地将手机拍在桌上,“我要杀了他!”
路焕臣表情平静地看着手机短信,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