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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没人知道的秘密(小慈翻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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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是小慈,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很庆幸,能在生命的最后一程中,遇到你。
自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没有爹爹。
小朋友都不喜欢和我玩,他们说我是坏女人的小孩,我很难过,只能哭着喊不是的不是的。
于是我再也不出去玩了,娘亲没有问我任何事情,只是温柔的抱住我。
关于爹爹的事,我只问过娘亲一次。
那一夜,娘亲从枕边拿出一个旧旧的香囊递给我,早已经失了气味的香囊保存的很好,但依旧可以看出它每天被人抚摩的痕迹。香囊里面,是一块乌黑的墨玉,色泽通透,玉质温软,触手生温。我抬起头,对上娘亲温柔的容颜。
“小慈,这是你爹留给娘的,你爹是个好人,他不嫌弃你娘出生卑贱,为娘赎了身,置了房产田地,这才有了我们这个家。他还给我们留了很多钱,还有这块玉佩,是你爹家传的宝物。你爹......你爹是个好人。”
红烛摇曳,烛液点滴。那是娘亲未流下的泪。
的确,爹留下了房产,留下了田地,留下了钱财。惟独,没有留下自己。
那一天,我在娘的房门外站了一夜,静静的,倾听娘从来不曾诉出的伤痛。
一夜柔情,几载蜜意,换来的,却是娘亲一世的伤痛。
我恨那个男人!
娘亲开始教我唱歌跳舞,我学得很认真,因为我不想让她失望。每次娘亲看到我学会新的舞步时,她总是笑得很温柔,这让我很开心。
娘亲的身体日渐消瘦,看了很多大夫,他们都只是说了句心病还需心药医便离开了。最后一个大夫和我说:你娘熬不过一个月了。
擦干眼泪,我回到娘亲房里,见她躺在床上,将那块玉佩贴在胸口细细摩挲,一脸的羞涩与幸福。
娘亲死的那个晚上,她把我叫到了床前,将玉佩交给了我。
“小慈,娘知道你恨他,恨他抛弃了娘和你。可是,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娘求你,不要恨他。”
“娘。”我擦干泪水,挤出一脸笑容:“我不恨他,娘,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去找他,天涯海角,只要他给我们一个交代,好不好?娘。”
娘亲笑了,一边哭一边笑,她看向窗外,那天的月亮很圆,明晃晃的,可我只觉得刺眼。
“小慈,替娘问他,说枫山的青梅可曾熟透?”
娘亲伸过手来,想要抚我的脸,却在半空中,慢慢垂落。
握在娘亲手中的玉佩渐渐冰冷,一如我破碎的心。
......
被一些不认识的人赶出了家门,卖给了人贩子,我并不在意,娘亲都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需要在乎的?
我和一些女孩子被关在一起,有一个很凶很凶,老是叫我做事情,我也没有在意。
直到有一天,你来了,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小姐,也许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一刻,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多么深刻的寂寞。
我很感谢那个晚上你救了我,虽然你口头上说只是为了你的兔子,但至少我知道,你其实,是很善良的。
那天听到百花楼的时候,我感觉心几乎要跳出:娘亲,娘亲曾经说过她原来是百花楼的姑娘。
我跪下来,求着你带我走,当看到你同意时,我在心里暗暗对自己发誓:我要用一辈子,感谢你。
我发现,你对那个叫“羽”的公子特别的用心,自从他出现,你就变得经常会发呆,有时看你躺在床上,也只是呆呆的睁着眼睛,和我娘一样。
你要我帮你,我没有犹豫。虽然我不知道羽公子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可我绝对不想再看到一个和我娘一样凄苦的人。
我们的表演很成功,就在我以为你可以达成自己的愿望时,却看你沉沉地昏了过去,眼角,是不甘的愤怒。
你醒来的时候很平静,没有说话。我很难过,我情愿你发泄出来,大哭一场,至少心里会好受些。
原本以为你已经淡忘,可那天夜里,欢欢来告诉我说你要走了,小姐你知道吗,失去我娘的伤痛又一次袭来。
你终是走了,却还是惦记着我,将莲的名字留给我,让我一尝寻找家人夙愿。
你总是和我说人心险恶,别人对你越好,就说明越是要利用你。我想你说错了,因为,在我的眼里,你是那么的善良,象个坠落人间的仙子。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在某些没有人的时刻,你总会流露出很单纯的表情。我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可怕的过去,才让你筑起这冷漠的外衣!
事情总是会出忽人的意料,我原本以为我会在这个百花楼终老或幸运地嫁给某个疼惜我的人。
我很清楚有人窜进了我的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有人出钱,对象是阮湘湘的女儿,要求是先奸后杀。
然后我被他点了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开,他进入了我的身体。
并没有很痛,只是心寒。
因为容娘对外宣称我是阮湘湘的徒弟,知道我是她女儿的,只可能是那个男人。
我恨,我从没有如此的憎恨过。恨的,不是他找人糟蹋我,而是他玩弄了娘亲的感情,娘亲心心念念了一辈子,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男人,想到自己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恶心过。
完事后,他解开了我的穴道,连流泪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他问我有什么最终的遗言。
“求你,让我死的干净些,我不想死后让我娘看到我这个样子。我等会儿会自尽的,所以你可不可以先离开。”
“好,希望你不是骗我。”他沉吟了片刻,然后离开了。我轻笑:看来,他是个不称职的杀手。
我换了套干净的衣裳,给容娘和小姐你各留了一封信,请容娘将这块玉佩交给你。
小姐,你一定觉得我很罗嗦吧,不过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来,真的很轻松。
小姐,我真的很感激,感激老天爷让我遇见你,因为你,让我觉得,也许我还是有希望的。
好了,天快亮了,我也该上路了。
小姐,希望,你能幸福,要幸福的活下去,不是为了他人,而是为自己。
——小慈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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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慈的死还是蛮伤心的,妖是第一次杀人啊,本来还在想到底要不要让她死的,纠结啊纠结,怨念啊怨念。算了,偶素后妈,乃还是死吧。上帝会保佑你的,小慈,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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