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暂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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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暂憩
“大人，对不起……………….”躺在床上的白有些虚弱地说道。
“呵呵，没关系，白，你就好好养病吧，反正我赶路赶了将近三个月，也该给自己放松一下，看看这附近的风景也好，来喝药吧。”若残将熬煮了大半下午的药从火炉上拿下来，试了试温度后，决定先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放凉一些再说。
“大人，对不起。”白知道若残本来是打算三天前就要离开这里的，可是，却因为自己而耽误了。
“好了，白，你除了「大人，对不起」之外，就不会说别的吗？”
“对不起，大人。”
“…………….白，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要生气了，而且我明明早该知道你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天饥寒交迫，底子一定很虚了，也难怪会在洗热水澡时昏倒，要是我有早点发现你的异状的话，也不会害你因此受冻而发高烧了。”
“不是的，大人，是我的错。”
“我已经说了不是白的错了，如果这件事真是白的错，那我是不是也要承担一半的后果，如果白再说一次「对不起」或是「是我的错」，那我现在就也去浸冷水，让自己发烧。”若残说到这里，还转过身站起来，貌似就要行动的样子。
“不要，咳咳………….大人…………..请别………咳喝咳咳吓….呼…………”白挣扎地要下床来阻止，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似乎牵引了接连不断的咳嗽声。
若残神情一变，一手还没来的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碗药，就赶紧坐回床边，用另一只手伏上白的背部。
白感觉到从若残的手掌传来了阵阵的暖意，不知不觉间，原本剧烈的咳嗽早已止息，白忍不住望向若残。
看到白眼神中的疑惑，若残解释道：“我只是将一些查克拉输给你而已，基本上查克拉对外伤比较有效，所以并不能减轻你的病情，但是，缓和你的不适还是可以的。”
“查克拉？”白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查克拉，能够说是一种生命能量的形式，使用查克拉，可以用来治愈他人，也可以用来伤害别人，可以用来保护，也可以用来攻击。”
“大人，我想学！”我希望学会之后，可以变强，可以保护大人、治疗大人的伤、帮上大人的忙，白内心如此想着，尚显稚嫩的小脸上流露出令大人也汗颜的坚毅。
“当然，等白的身体好了，我马上就教你。”若残毫不迟疑地响应。
“恩，说定了，食言的人是小狗。”白伸出小指头。
“呵呵，我答应了，来勾手。”
若残看到白的脸，因兴奋而胀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急忙又加强了输入的查克拉好一会儿后，才将手收回。
“怎样，好点了吗？我看看温度降了没？”
白感觉着若残的右手放置到自己的额间，一阵冰凉缓和了白因高烧而不适的神志。
看到白闭上眼睛，露出了满足的神情，若残轻轻笑了出来。
望着，若残感觉到自己的心，彷佛也受到了洗涤。
若残以这个姿势静静地坐在床边，望向窗外那雪白一片的风景，总是一直联想到那个如雪般纯洁的孩子。
若残才想起了药的存在，这正要起身去拿，却感觉到身形微微一滞。
若残转头望去，不觉哑然一笑。
不知何时，若残放在白额头上的手掌，已经被白的右手给紧紧握住。
“大人，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若残微一查看，却发现白还依然处于睡梦之中。
“呵呵，白，我，真的会很期待的。”
可惜，现在的白没有办法看到若残在听了他的呓语后，所露出的，那一抹宁静、恬淡的温和笑容。
※ ※ ※
我和白两人待在这里整整一个多月。
而一直到离开，白都没有问过我他父母的尸体到哪去，甚至在第一眼看到空荡荡的大厅时，也只是在一开始露出了微微的错愕之后，就回复原来的表情。
看到白当下的面容，一种莫名熟悉的疼痛突然在我胸口肆虐，我马上抓起白的手臂往后退去，从心脏传出阵阵地颤抖蔓延到四肢，我差一点就要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了。
最后，在我的强硬态度之下，白在这段时间中，一直没有在接近这里。
在白身体的渐渐康复的同时，除了基本的调养之外，我也开始让白进行初步的修练。
由于，这次的时间非常充裕，开始前往辉夜一族的驻地前，我就先教了白如何将查克拉分布在脚上的方法。
白的资质确实真的很高，我才说一遍，白就完全明了了，然后试不到三次，就可以爬上树顶，看来白控制查克拉的能力比起春野樱根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想也是，基本上，血继限界觉醒的年龄越低，也代表身体的资质也越高。即使不能将「魔镜冰晶」和「尸骨脉」与「写轮眼」相提并论、但是不能否认，「魔镜冰晶」和「尸骨脉」这两种血继依然属于顶级的战斗型血继限界之一。
而白和君麻吕血继觉醒的时间整整比宇智波鼬早了两年以上，就算血继有所差别，但是谁能说白和君麻吕的资质会比宇智波鼬低。
若不是为了衬托出「漩涡鸣人」的第一次发威，若不是受到身体的限制，能够在一次接触中就解析出写轮眼的原理的白，能够以残破之驱近乎杀掉一尾人柱力的君麻吕，要是能活着，一定能绽放出不比宇智波鼬弱的风采吧！
再说，虽然说春野樱是第一次就直接爬到树上，而白用了三次，但是，两者年纪起码差了一倍，而且，白是在当天才知道查克拉的存在。
当然，白身上的查克拉，主要是我传给白的，或者说是玖月的。
在无限量的查克拉供应之下，只要能抑制住精神上的疲惫感，身体的虚弱，和技能的熟练都是可以解决的。
这点对于，第一天就爬上树，第二天就能走水面的白来说，显然并不成问题。
我现在主要的目的是让白了解查克拉使用的方式和技巧，至于查克拉量的问题，那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
在这个基础的查克拉控制修练完成后，之后的训练就比较容易了，白的训练跟我当初差不多，当然白没有接受过忍者教育，没有那些老陈的错误观念，也比较容易接受我不合常理的修练项目。
我将我对于结印的看法、态度、理论跟修炼说给白听，毕竟，我认为结印速度真的是影响忍者战局的重要因素之一。
而且，白在「火影忍者」中也会使用单手结印，所以以一名六岁的孩子而言，白理解这个理论的速度，快的几乎超出我的预期。
知识层面上的基础打好后，剩下的，就是身体素质的问题。
由于现实层面上的考量，现在的我没有太多的空间放置那些滞重的负重装备，而且这种装备的保养，对目前的情况来说，也是很不现实的。
这个问题最终在玖月的帮助下，完美的解决，玖月教我的，是一种原理近似自我封印的秘术，不需借助外物，以自己本身的查克拉作为限制自己力量的工具，其实就跟忍者可以用查克拉增强自己的力气一样，不过是反其道而行，还可以自己控制力道，同时也等于是一种查克拉自动修炼的方法。
此外，在这种自我封印的秘术下，查克拉的控制难度会增加，而当自己适应了之后，恢复正常状态时，查克拉的流动和控制自然会更加得心应手，所以这真是一个一举三得的好方法。
我对玖月不早点告诉我这个方法而有些埋怨，玖月则是用简单的一句话打发了我，『你又没问。』
……………..还很少看过玖月如此的一面呢！
虽然，现在白的查克拉量仅仅够达到一倍的力道(这种封印法只能使用自己修练出来的查克拉)，不然就没有多余的查克拉可供其它的训练，但是这样一来，刚好可以循序渐进，白又没有人柱力们的变态恢复力，像我第一次使用这个方法，不小心就用了十倍多的力道，当场我就听到了似乎是骨头断碎和肌肉撕裂的声音。
那天，因为不能乱动以免伤势愈合前会有骨头错位的情况发生，我就难得地老老实实的「睡」在原地。
好险那天没下雨，不然，就连累到说什么都要跟我待一起的白了。
不过，在身为人柱力的帮助下，我在一夜休息过后，已经可以继续「活碰乱跳」了，虽然我对于玖月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有些咬牙切齿的神情有些不解。
这次，我在玖月的建议下，从五倍重力起开始练习，刚好是这个身体的极限。
这种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彷佛竭尽全力的感觉，令我深切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 ※ ※
这几天，我都是睡在树上，这是之前三个月旅程养出的习惯。
我并不是觉得睡床不好，床当然比树软的多，只是每次睡完床，四肢都有些虚弱，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题是否跟我的睡姿有关？
但是我问过玖月，他总是完全不甩我，而且他那时的心情貌似都不太好，所以我还是大多去睡树上，反正，我已经可以一直维持一层的查克拉依附在身体最外层，就算意识消失也不会依旧存在着，根本不怕有虫骚扰我，我不讨厌虫子，只是半恍神的状态中，那种嗡嗡的声音，真的很令人烦躁。
尽管，我在不久之后，才知道我那个想把虫子隔离开的举动很蠢，因为，只要我把玖月的气息放适当的量出来，就可以保证我周身数十公尺处，都不会有虫蚁鸟兽出没。
另外，倒是还有个奇怪的一点，就是白对于我表示我要去睡树上，竟然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还说要跟我一起睡树上。
我本来还以为白会想阻止我，说“大人，请您一定要去睡床，不然……..”，我也不知道该不然什么，不过，白在我千分万分的坚持之下，还是去睡床了，毕竟，对正常人来说，床怎么说都比树上好睡。
我不否认自己有怪异的习性，但是我绝对不会勉强别人跟我一样，我对这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还有一点很怪，就是我威胁他「我不去睡床」不成功，我一说「那我去睡床」，白就妥协了，愿意自己一个人去睡床，难道我的睡相这么差，差到白那么不想跟我一起睡？
又是一件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特别是我拿这件事去问玖月时，玖月那时的表情也是一绝，真是有趣阿！
※ ※ ※
白的生日在一月九日，已经过了，加上找白所花费的三天，待在那里一个多月，寻找和前往辉夜一族的村落一个月，所以现在应该是三月十二日。
而君麻吕的生日是六月十五日，君麻吕是五岁半觉醒血继限界的，然后被关，在六岁左右，于辉夜一族进攻雾忍时逃离，最后让大蛇丸给带走。
所以这样推算一下，君麻吕现在约莫是四岁半，距离我预定的时间点，大概还有十四个月到十五个月的时间，那么现在要做什么呢？
我静静地坐在树上，俯瞰着整个辉夜一族的部落。
白不明白若残在花费了一个月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找到了似乎是若残的目的地所在之后，为什么却是在第一时间内，找了个自己喜好的位置开始恍神呢？
但是这种疑惑，只是短短地飘过白单纯的心思，没造成一丝困扰，白仅仅是照着若残所告诉过自己的修炼方法，安安静静地在一旁修炼。
白知道自己不够强，还不够强到能帮上若残的忙，而现在的白所需要做的，除了修练，还是修炼。
我则是在一个下午的仔细考虑后，决定让白在水之国的忍者学校上学，因为白的属性是冰，虽然说是水和风的复合属性，不过还是以水为主。
与其等到近三年后才让白在木叶开始学习，不如现在趁早就在水之国这里学习系统性的忍者基础比较适合，然后在一年多后，辉夜一族进攻雾忍的时候假装受到袭击而失踪，安然离开水之国。
反正这几年，忍界大战的余韵还是有的，死几个连下忍都算不上的孤儿见习生，任何国家也不会有那种多余的人手细细追查的。
既然我已经有了决定，我就让白去雾忍报名忍者学校，至于名字，在不使用真名的前提，我让白以「雪」之名作为暂时的称谓。
至于姓…………..我曾经有想过「水无月」这个姓，但是想到白最痛恨的姓，或许就是这个代表了拥有「魔镜冰晶」的「水无月」，因为这也是造成白一家悲惨命运的源头，而且，姓为「水无月」的话，那我要让白低调的主旨，不就跟白说了一样，就像「宇智波」这个姓氏在木叶的受注目程度，「水无月」在雾隐里，也有相同的地位。
所以，「水无月」这个姓是不行用的，而白又不知道，或是不想使用自己父亲的姓氏，可是，我又不想让我的东西冠以他人，或是无关的前缀词。
「原」，我将这个姓，借给白一年，目前的白，只到这个程度，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现在的自己能够使用这个姓。
一位名为「原雪」的六岁孤儿，将成为今天雾忍忍者学校的一年级新生。
其它的，在不要透露出自己拥有血继限界的事情，和不要太突出这两项大前提之下，我要求白要好好勤练我所教给他的东西，至于忍术修练的部分，我只准白修习三身术，以及少数低阶忍术。
以白现在的年纪和精力，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好好将这三种忍术修练完成，我都很佩服了。
另外，我希望他在一年内可以做以单手结印使出至少一种三身术，毕竟这个身体也是在三个月内学会了单手结印变身术，虽然我是有特地专门为此练习，不过我给了白一年时间，练习一种，应该不算太苛刻吧？
而且，白本身的血继似乎就有单手结印的能力，貌似宇智波鼬也可以，他们两个都是血继限界的拥有者，难道说单手结印只有血继限界的拥有者才能做到？
总之，我和白说明了，要是一年后，他没有办法拥有能让我认可的程度，那我就不要他了。
毕竟，我身边不能有弱者，弱者在我这个九尾共生者身边，只有死。
除了维持基本生存的对象，我将大部分的用品和钱都留给了白。
最后，我对白只留下一句话，变强。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 暂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