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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沦为囚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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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哦,您是说北翼国的师总长?”释泓辛目光微动,淡淡笑着说:“当然。如果没有他里应外合,新毒不会这么顺利的,前任主席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刺杀然后由边光来取而代之。对了,他对边光来可谓是痴心一片,为了他能登上王座可谓是尽心尽力,不惜用美人计going顾维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人才,我很佩服他。”
“呵呵,他果然参与了是吗?”顾维征握紧方向盘,手指发力捏得真皮咯吱响:“我知道了,因为现在的本神明即将具象化成人,所以很多事情无法通过神力预知,希望你能够帮助我。”
“谨遵神嘱。”释泓辛低头虔诚地说。
“稍等一下。”顾维征推开车门,下车把地上的食品罐头和枪支弹药等物资让系统收进了他的储物空间里,转身要回车上。
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叫做释泓辛的青年下了车,震惊地看着原地消失的物品,单膝跪地,双手合十道:“愿神力庇护之地皆为净土,歌颂我主盛名安康!”
“呃……”顾维征在新世纪的羽洲做了这么多年总长,还是第一次受这种顶礼膜拜,还有点不太适应:“谢、谢谢。”
坐在车上,顾维征开车往北翼出发,他要把释泓辛带到师秦面前,跟他当面对质。
释泓辛一路上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空无一人的副驾:“主。请问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看到您塑成肉身后的样子?”
顾维征算了一下应该等明天早上到了北翼后用不了多久隐身药丸就会失效:“明天。”
“明天?!”释泓辛激动地说:“我实在是太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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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去了哪里?”叶春深举着高精度相机从高空俯拍,这一次他的眼力失效了,并没有发现有关顾维征的蛛丝马迹。
李修坐在旁边,神色自若地说:“放心,我有预感,总长夫人不会出事的。”
“预感?你居然用预感来逃避现实?现在顾主席他已经消失5天了!”叶春深对于他的冷血简直发指。
“你不也时常咨询你的主,有资格五十步笑百步?”李修不以为然。
“不准你说主的坏话!”叶春深用镜头对准他阴翳可恶却过于英俊的脸庞,恨不得用镜头当成捉妖葫芦把他给收了:“主说的是箴言,你的预感是谬论。”
“是吗?”李修不屑置辩:“那你既然希望夫人出事,那就出事吧。”
“我什么时候说希望顾主席出事了?!”
李修按下手机,把刚才对话的录音调大音量播放给他听。
叶春深听见李修的声音说:“我有预感,总长夫人不会出事的。”他自己的声音紧接着反驳:“你的预感是谬误!”
“你这是断章取义!”叶春深怒道。
叮叮铃铃——
叶春深的手机传来独特的铃声,他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把相机镜头盖卡上,高兴地拉住身旁的男人胳膊:“李军长,快!去南北边界镇,主预言了顾主席会出现在那里!”
李修看了一眼紧紧抓着他的纤长手指,挑眉:“靠谱吗?”
“喂!”叶春深推了他一把:“我主的预言当然靠谱了。”
“OK,去看看。”李修话音刚落,直升机就调转了航向,朝着南方的边陲小镇飞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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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收到李修发来的消息时正在地毯式搜寻顾维征,他看到照片里从越野车上翩然而至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再看了一眼后视镜里三天三夜没合眼导致胡子冒了青根、形容憔悴的自己,又生气又高兴。
他匆忙赶到现场,远远看到顾维征正揽着自称叶春深的那个鸭子有说有笑,旁边居然又多了一个碍眼的漂亮男生正深情脉脉地盯着他的夫人。
“嘀嘀——”
嘹亮的汽车喇叭吸引了顾维征的目光,他看到数辆卷着黄沙疾驰及近的熟悉军车,为首的那辆车甩尾停在了他的面前。
“顾、维、征。”车窗内露出一张脸,师秦咬牙下了车:“你是不是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么多天去了哪里?”
顾维征看着他形容憔悴的脸,深邃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子让他更加冷厉稳重了:“你是……”
师秦脚步一顿,气极反笑,伸手把他拉到身边,浑身上下皆是寒意:“怎么?有了新欢,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什么新欢?”顾维征只是不太清楚他是哪个人格的师秦,因为平常的那个师秦在乎的是边光来,是不会这么在乎他的,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紧张过了头?
“你就是师总长吧?请你对我主的化身保持尊重。”一旁的青年上前道。
师秦眉宇紧锁地看向他:“你是谁?”
“他叫释泓辛,我带他过来就是想让他佐证,现在北翼国毒品泛滥成灾,都是拜边光来所赐。如果你还有一点作为一名军.人的良知,就请你下令出军严惩边光来。”顾维征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想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一丝动摇。
然而师秦只是把他的话当成了儿戏,冷冷地说:“这不是你该管的,我会查清楚毒品问题,你不应该擅自离开却不告而别。”
顾维征感觉到了被忽视,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推开他放在肩膀上的手:“你听好了,师秦,我再强调一次,边光来是幕后推手,他让南翼和北翼生民涂炭,毒品问题危在旦夕,如果再拖延下去,全人类都会为他买单!”
“你跟我回去。”师秦深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他的手就往车里走。
他的力气很大,顾维征本就身体状态不太好,被拉着疾行,踉跄着摔在了地上终于摆脱了师秦的束缚,却扭伤了腿:“啊草、师秦,你他妈放开我!”
师秦赶忙回头,看到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一个影子撞到了一旁:“……”
释泓辛已经把顾维征扶了起来:“主,你没事吧?”
“没事……”顾维征苦笑着看着他表达了谢意,下一秒就被一双手臂狠狠揽进怀里。
“他是我的人,你算什么东西?”师秦冷冷推开放在顾维征腰间的手臂,把顾维征打横抱起来强行塞进副驾驶,关上门,回头盯着同样剑拔弩张的青年:“离他远一点。”
释泓辛咬住后槽牙,很快平息了怒火,温和地笑着说:“那你可要看好了,就算主他为肉身所困,逃不出你的魔掌,我和我身后千千万万主的信徒也会拼死相救的。”
叶春深上前站在了他的侧后方,吟唱道:“凡我教徒,定将赴汤蹈火以图救主。”
“阿门。”释泓辛微笑着看着对面怒火中烧的男人:“师总长,就算你杀了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来跟你说同样的话,主就是我们的信仰,你不配遮住我们的光。”
师秦握紧了手中的枪,上了膛,指向对方的脑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坚定的max主义者,神管不到我这里。”
叶春深冲上前,张开双臂挡在了释泓辛的面前:“要杀神谕者,先杀我!”
“叶春深?!”李修低声骂了一句,刚要过去把他拽回来,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叶……”
“师秦?!放我出去!”顾维征震惊地看着车窗外的场景,用力地踹了一脚车门。
师秦打开了另一边的门,坐在了他旁边,再次锁上了门,发动车子驶离了现场。
顾维征抓住他的衣领:“你为什么要杀了叶春深?!”
师秦绷着脸目视前方,一只手反手把枪拍到了顾维征怀里,“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杀了我给他报仇。”
顾维征看着那把枪,猛然抓住它指向了师秦的脑袋。
释泓辛看着面前的男生向后倒下了,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你是为了主而就义,灵魂将飞往天堂。主会记得你的。”
“阿门。”叶春深朝着他伸出的手重重耷拉下来,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喂,别装死了。”李修看着地上躺着的戏精嘴角抽了抽,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快起来。”
“啊?”叶春深睁开眼睛,看到居高临下的长官脸色不太好看,这才感觉好像心口的疼痛渐渐消失了:“我不是被他的枪打中了心脏吗?”
李修:“中弹的是你的相机而不是你,我们总长只杀该死的人,你这么傻的,师总长才不屑于杀。”
“什么?!相机?”叶春深爬起来低头一看,他的相机镜头碎了一地,瞬间面如死灰:“救救我,这明明比杀了我还要令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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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我带到哪里?!”顾维征被师秦用领带蒙上了眼睛,手被手铐拷在了车门上,他有些慌,赶忙召唤小坑,结果发现蓝屏了,这才反应过来一路上光顾着听释泓辛叨叨,好久都没听见小坑在耳边哔哔了:/坑?你去哪了啊?!
虽然蒙着眼睛,但依旧能感觉到师秦强势的低气压。
顾维征怀着忐忑不安坐在车上努力听着路上的动静,车经过的地方越来越荒凉,甚至能听到布谷鸟和野狗的叫唤,这到底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顾维征数着脉搏,终于在三个多小时后车停了,他被师秦解开手铐的一瞬间发力推开了他,拔腿就跑,结果被杂物绊倒在了地上。
“别白费力气了,你跑不出去的。”师秦蹲下身把他的手用手.铐重新拷起来,温柔地俯身抱起他,就像两个月前在谷底逃避泥石流时一样,却没有了当时的安全感:“顾维征,你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放不开你了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疯了。顾维征听着他低沉而循循善诱的嗓音,咽了口唾沫:“你……到底要怎么样?”
师秦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每当看到你看别人或者被他人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只属于我的宝物被觊觎的恶心,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你藏起来,除我之外,谁也不要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