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滐爝

22、序章：残疾的日子

　　我坐着我自制的机械轮椅，重新“走”在了忘川的街道上，路边街道上的人们都忙着自家营生，忙乱之余还瞟了我一眼，但是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浮现着一种表情，错愕，不可思议，“他就是鯪檞？我记得他是开着车的啊，怎么。。。。。。”“人家为了保护城市，下半身都废了。”一个老大妈低声说给身边人听，虽然声音足够低，但还是让我听到了，我操控轮椅走到了大妈身边，“大妈，没事儿的，大声说出来吧，说到底，还是我没有尽全力。。。”“鯪檞小朋友啊，额，怎么说呢，你尽了全力了，但是，搭上了你的下半身，这，代价也太惨重了吧。”我轻笑了一声，重新操控着轮椅，在成为焚风反抗军科洛尼亚侧翼的副官的时候，我是一名隶属于同盟国联军的傀儡指挥官，在成为指挥官前，我是一名被强征入伍的海豹突击队员，在成为海豹突击队员之前，我是一个上古之神的半直系后裔，在成为神的半直系后裔之前，我是一个快要被路边的小泥潭淹死的半月大的婴儿。我并不完美，相反，我做过很多错事儿，现在，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我回到了科技堡垒，刚进门，就发现了哭的眼睛红肿的妹妹，在看到我回来的时候，又大声的哭了起来，“行了，你的老哥福大命大造化大好了吧，你老哥他。。。。。。臭鯪檞？你没死？太好了，赶紧哄哄你妹妹吧，我们一家人让她哭的都睡不着了，赶紧赶紧。”
　　“为什么不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妹妹带着哭腔问我。“他想要弄死我，但是被李世民长官打死了，从五层楼摔下去，活不了的。”“你的伤。。。。。。”“唉，刀的硬度很高，钨钢，一刀扎穿了我的小腹和脊椎，现在站起来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还有可能的，没事儿啦，妹妹，脸都哭花了。”“但是你说过，不在外面接危险的任务的。”“总指挥官不会给我危险的任务的，她只会给我能力范围内的任务的，放心吧，妹妹，没事儿的，哭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行了，老哥，你个子那么小，我来做吧，额，我打算去谢谢李长官，明天一起？”“奥，我明天去趟李淳风家，先去不了了。”
　　“鯪檞副官，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半个身体都废了，还是回来了，他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呢？忘川有使君管理，用他鯪檞操心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武则天不满的咒骂着，之后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份档案，把原本由鯪檞处理的高危任务，分担给了剩余的组员，之后满脸嫌弃的把它扔回了书架上，把一份简单的探访任务装进了档案袋，走到了科技堡垒，她是有科技堡垒的指纹权限的。把档案袋放在了桌子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鯪檞副官，你现在被解除副官的职位，武器权限也被我全部封锁了，你的病好之前，只能执行我指定的任务，明白吗？”说话的音量很大，我吓了一跳，在撂完狠话之后，武则天就回去了，但是她心里肯定在想鯪檞会以什么突然方式来继续不计自身代价来办事儿，毕竟他死了，阎君会直接炸毛的。。。。。。
　　第二天早上，我的妹妹把我抱在了轮椅上，在机械轮椅的作用下，我顺利的“走”到了忘川城的街道上。
　　“老哥，用我送吗？”“不用，你先去吧，我差不多晚上就回来了。”“行，我走了。”
　　我的机械轮椅有变成载具的功能，毕竟，一辆多功能山地摩托好过一辆轮椅，只不过这辆山地摩托不是脚刹，而是用意念来刹车，这是我残疾时期想出来的科技，用自己的意念来控制物体的走向。之后装载在了我的轮椅上。
　　“您好，袁道长，请问。。。”“奥，淳风在里面，您这是。。。。。。”“工伤，工伤，没事儿的。”“淳风是编外队员，所以任务量比较少，他现在正在做功课，不方便，你可以进去看看他，毕竟您是淳风的上级吗，没事儿的。”“谢谢袁道长，看您很着急的样子，是。。。”“奥，我和淳风一会儿要去趟孙策将军家一趟，正好副官你也来了，要是有空就一起？”“看情况吧。”
　　看着我操控着轮椅上到了屋子里，袁天罡的担忧就出现了，让李淳风退出应急事件处理组的念想出现了一丝动摇，不过很快，就让他给放弃掉了，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毕竟李淳风只是个编外队员，而且每次出任务李淳风都会开两层楼那么大的一具机甲参战，是绝对不会出事情的。
　　“鯪檞先生，您来了，我功课还没做完呢，您这是。。。。。”“任务工伤，还好不用我掏钱。”“那您的任务是不是就。。。”“嗯，李秀宁副指挥官分走了我一大半儿的任务，现在劳累过度，家里躺着呢，现在是上官婉儿担任副指挥官，我担任队长，而且只能够调度队员，不能实际作战。”“那就好，忘川城里的人都知道，鯪檞副官是个不计代价抓坏人的疯子，必须要管住，不然，他就会受很重的伤，现在，算是见识到了。”两个人哈哈大笑了一段时间，又谈论了一些事情，等到袁天罡回来，我就和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了孙策家。
　　“呦，这不是疯子副官鯪檞吗，来了？上一次装修的不赖，谢谢啊。”“不赖就行，我还以为我土木工程学的入门技术全还给我老师了呢。”“你还学过土木？新技术啊。”“孙将军，人生在世，总得有傍身的技术啊。”“奥，对，战场指挥，枪械运用，近身格斗，科技改良，还有什么？奥，做饭，野外生存，还有现在这个土木工程，这。。。。。。比我当年还学的多啊。”我听了之后好一阵尴尬。“我哪能跟孙将军比啊。”“我都问过则天陛下了，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现在，你该跟我们说说你的事情了。”紧张的气氛开始慢慢的滋长，大乔走了出来，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孩子紧紧的盯着，不解的过去问了一下，“干嘛啊，一群人围着一个孩子，也没啥好看的啊。”“不是，这个孩子叫鯪檞，我了解过，是阎君手下最不要命的疯子，现在来我们这了，前几天执行任务，半个身子瘫了。”大乔回头看了看我，发现确实，人都坐了轮椅了，“你叫，鯪檞，是吗？”“奥，是的，请问？。。。。。。”“我家孙郎说的确实对，你抓坏人，是正确的，但是让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是不正确的，你在酆都做过的事情，我也了解过，一般的正常人绝对，不，是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现在你到了忘川，和那里不一样了，您还是收收吧。”
　　“姐，我回来了，今天任务好多，累死我了，嗯！臭鯪檞？”小乔趿拉着一身宽大的纳米作战服，极度疲惫的回到了家里，由于鯪檞负伤，李秀宁病倒，上官婉儿也在崩溃边缘一直坚持着，而小乔，和霍去病、卫青、花木兰、太平公主组成的小队就成为了处理杂活儿的“中坚力量”，一天没个停歇，一直在处理居民们的委托，到最后，发布任务的吼哑了嗓子，作委托的人们差点儿累断了腿。
　　“有什么事儿？”“我和霍将军，什么时候能够摆脱列兵这个职位，你说啊！说啊，给我个交代啊啊啊啊。”“除非，能完成一项大的委托，或者是任务，就可以了。”小乔见了我的第一眼，就是满眼的恨意，自己好几个月，包括上次的，针对异教的战斗，自己也是冲在一线的，但是自己不仅没有从列兵的位置上冲出去，而且和霍去病一样，被永远锁在了列兵这个位置上，现在见到了这个队长，巴不得打我一顿，但是被众人劝解了之后，也加入了逼问我身份的队伍中。
　　李淳风、袁天罡、周瑜、大乔、小乔，几个人坐在了地上，眼睛一直在盯着我，“这是你的档案，里面有提到你被记过有生化改造的实验？”“是，那是一次机密行动失败后，被敌军俘虏，报复性施加的，孙策将军，还有吗？”“上面有提到你是最后堡垒的的指挥官，不是科洛尼亚侧翼的指挥官，这是。。。”“周瑜长官，我是从最后堡垒退役的，之后进入科洛尼亚服役的。”“嗯，第二个问题，丝。。。你的军衔和则天陛下的军衔是平级啊，为什么，你是则天陛下的下属啊？”“奥，那个啊，我自己把我自己的军衔下调了一个等级，现在我是少将了，从酆都出来以后，焚风高层也对我进行了处分，把我的军衔调成了少将，还有问题吗，周瑜长官？”“这个问题可能会引出你的伤心事，你确定我可以问吗？”我轻笑了一声。“没事儿的，问吧。”“行，你在担任最后堡垒的指挥官之前的事情，在这份档案里是碎片化的记录，有些杂乱无章，里面提到了你之前是服役于一支部队的，能和我们详细讲讲吗？”原本我的表情是微笑着的，但是现在，就连我自己也能意识到，那种微笑被逐建的悲伤所控制，变得僵硬无比。“没事儿的，我们对你的过去不是一定要了解的，鯪檞副官，这只是个朋友之间的游戏，可以。。。。。。”“没事儿的，周瑜长官，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就不会了解到一个真实的自我，我服役的那支部队，名字叫海豹突击队，接下来，我会把我之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讲给你们听，虽然对我来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第一次超级世界大战中期，也就是苏军即将攻破欧洲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把我养父的遗体烧掉，和房子一起付之一炬的时候，我们漫无目的的开着悍马车，路上所见全都是尸体，路上被苏联军队俘虏，我们想办法逃离了控制，稀里糊涂的渡过了英吉利海峡，欧洲的部队还以为我们是苏军间谍，后来才发现我们是中国人，就把我们留在了欧洲避难，没成想，这却成了我和我妹妹噩梦的开端。。。。。。”
　　“盟军的情况非常危机，而且还极度缺乏兵力，于是就把我们两个强行征入军队，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加入了战争，尤其是我的妹妹，在一开始上战场的时候吓得哭了出来，但是久而久之，也逐渐变得麻木了，枪法也逐渐成熟，但是她善良的本性没有变，她没有因为战争变得疯狂，她，怎么说呢，控制住了自己身体里疯狂，嗜血的一面。”
　　“后来，盟军反攻欧洲大陆，我们所在的部队是第一批，先登陆的部队伤亡非常大，即使有各种的支援，我们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在法国部署了机动建设车，就是针对异教的战争所部署的。”
　　“指挥战斗的盟军指挥官看上了我们两个，因为只有我们两个冲的最靠前，于是点名要我们两个进入海豹部队，但这是后话了。”
　　“按理说盟军的部队在这个时候已经很多了，但是优秀的士兵却没有多少，在法国的阿登山地战里，我们的兵力损失约等于敌军的十倍，后来仅仅剩下了十个人，但是苏军的部队却还有几千号人，剩下的几个人想撤退，但是被我拒绝了，当时的登陆部队打到现在，就只剩现在眼前的10个人了，几百万的盟军部队，现在为了开辟欧洲战场，剩下了十个，神都不敢相信！”
　　“我们白天打不了，就只能躲在战壕里躲炮击，晚上出去打游击，东面一炮，西面一枪，分散火力，围点打援，麻雀战，等等战术，愣是把十个人，变成了一百个人，一千个人，最后，把苏军一个坦克联队打废，把半个苏联步兵师变成只会睡觉的懒汉，剩下的八个人都不敢相信，最后，我们十个人都特招进了海豹突击队。”
　　“我的妹妹力气小，而且身子骨也在一战的时候有些弱，后来就病倒了，我照顾了她很长时间，等到身子骨养好了，也正好赶上攻打莫斯科，也就是最后一场仗。”
　　“说实话，我的妹妹和我，对参与这场战争而言，都不是自愿的，甚至是被逼的，但是没有办法，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莫斯科市区被炸的千疮百孔，每一片瓦砾，每一幢房屋都被炸的面目全非，盟军攻破了莫斯科，我曾认为盟军是正义的代表，但是现在，我认清了盟军的嘴脸。”
　　“他们只是表面正义，战后，他们对苏联军民的剥削及其不择手段，而我和我的妹妹，则加入了海豹突击队，去往巴西，和巴西警方参与执行一项缉毒任务，那次任务非常的艰难，毒贩的火力很猛，但也只是很猛而已。”
　　“半个小时后，这个在巴西最大的毒贩窝点被端掉了，原本我们只是协助执行任务，但是在毒贩窝点里搜查到的证据里，我见到了我一生都要杀掉的人，克拉琴夫，俄国人，他是当时巴西最大的毒贩之一，我们的这场行动没有抓到他，我没有想到，直到三战结束，我都没能碰到他哪怕一根汗毛。。。”
　　小乔接了杯冷水，“鯪檞队长啊，讲的挺累的，喝杯水吧，喝完接着讲，这些话，和档案上写的都能对的上，你没撒谎，而且我也爱听故事，这种战争的故事虽然不是很想听，讲讲也不赖。”
　　我仰了一下脖子，把水都送到肚子里之后，继续讲。
　　“这一次任务后，我接到了从中国寄来的一封信，那封信的署名是季将军，我没有去过中国，基本大半部分时间都在欧洲了，于是我向部队申请了一年的长假，回到了我的母国－－中国。”
　　“季将军我见到了，但是，我看到了他的脸上不怀好意，“克拉琴夫向你问好，今后，小心点儿吧，美国你是回不去了，呆到中国吧。”当时的我不知道，美军海豹部队的指挥官暗箱操作，已经和克拉琴夫勾结了起来，把我扣在了中国，我开始寻找我的父母，不计代价的寻找，也在借机会把这个消息移交给军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仅信息交不上去，而且我自己和我妹妹也在被监视着，无时无刻。”
　　“我和我妹妹的噩梦开始了，就在我寻找我亲生父母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被季将军抓住，参与了一项生化实验，实验被打断了，“鯪檞，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因为你是神，你有永生不死的基因，你的妹妹也有，只要把你们两个人的基因移植到我身上，我就能一直活下去，但是还要感谢那个愚蠢的海豹部队指挥官，你们两个人死亡的报告，想必已经被上报给了美国总统了吧。”“我的身上没有神的基因，也没有什么永生不死，你全都搞错了，我只是名士兵，听命令做事儿而已，你放我走，可以吗，季将军。”“到死还嘴硬，你记得你的父母吗，他们可是亲眼看见到的。把实验程序打开，马上提取他们两个的基因。”“你见过我的父母？他们在哪里？说啊，在哪里？”“长官，我们被。。。。。。”守卫被中国军方全数干掉，涌进来的解放军士兵把这些叛乱分子全部射杀，包括季将军。”
　　“呵。。。。呵呵，你的父母，就在美国旧金山，但你现在已经回不去了，你的签证，和你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被我上报给了高层，助纣为虐，迫害社会主义阵营，有你小子喝一壶的，哈哈哈哈哈。”
　　“在我待在中国的三年间，战争又开始了，这一次，中国站在了同盟国这一边，和美国的关系有些缓和了，我们也成功的回到了美国，但是。。。。。。我找到了我的父母，在芝加哥，面对曾经抛弃过我的父母，我一时之间说不出来什么。“儿子，我和你爸爸不是故意的，但是但是当时的粮食只能救活一个孩子，所以。。。”就把我扔了，对吗？就因为我生的晚，看中了我，对吗？”“儿子，我们两个人认识到不对了，和你道歉，好吗？”“晚了，什么都来不及了，妹妹，走吧。”
　　“我的亲生父母，在把我扔掉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像扔一个累赘一样扔走了我，他们没有体会过我的痛苦，但是，我也不能报复他们。”
　　“他们两个检查出了绝症，预计，只有30多年的时间，但是第二次超级世界大战已经开始，在战争开始前，那名长官已经被查办，我们的身份被重新认证，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的命运开始出现转折，因为我爱之后很多场战役中看到了那个人，克拉琴夫，也就是之后在忘川，把我们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的，异教。”
　　“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我们再一次处于劣势，中国后来被苏联控制，借以跳板向美国的阿拉斯加进军，之后是加拿大，最后，联合古巴，一起向美国的东西海岸，发起大规模的进攻，我们第一次被攻入本土，但这种结果也是必然的，美国在结束战争后，歌舞升平，天下大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几乎完全放松了警惕，面对苏联的反扑，没被灭掉就已经算好的了。”
　　“老哥，迈阿密被。。。。。。”“走吧，已经，来不及了。”盟军丢掉了两处海岸的控制权，现在被挤在内陆区域，无法动弹，但是美国巨大的人口基数却一时间拖住了苏联的钢铁洪流，“战争是两名执政者之间的游戏，却要我们为此拼命，妹妹，这场战争，值得吗？”“我们本来是中国人，但是却为了美国人忙前忙后，不值得，老哥，等打完这场仗，我们就带着老爸老妈，陪他们度过剩下的日子。”“他们现在被安顿在哪里？”“芝加哥。”
　　芝加哥被核爆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大脑一片空白，仅仅是一个月，苏联就把芝加哥核爆了，我的父母还在那里。
　　“我哭了很久，妹妹在门外等着我，但实在等不下去了，进去以后，把我的情绪安抚好了以后，两个人怀着愤怒的心情开始了又一次骚扰的任务。”
　　“遍布在全美国的反抗行动使得苏联的阵脚大乱，欧洲那边也出了岔子，盟军又一次反攻，再一次打败了苏军，但是，克拉琴夫，那名苏联最高军事指挥官的尸体，却不在克里姆林宫里，他就此失踪了。”
　　“又是三年，三年的时间里，我们想尽了无数的手段和方法，想要找到这个克拉琴夫，但是都失败了，彼时的我们不知道，克拉琴夫就是异教，而异教，就是尤里的属下，就是这样一条消息，也是三战，盟军败退到英国，即将失败之时，才明白的事情。”
　　“二次大战，结束了，但是战争的阴云并没有散去，危机仍然存在，第二年的夏天，我们在非洲执行维和任务，又一次遇到了他，克拉琴夫，也就是异教，只是现在，他已经逐渐变得丧心病狂了。”
　　“为了获取到有关克拉琴夫的更多信息，我联系了在克格勃的盟军特工，他们给了我一封档案，上面所记得内容却全都是苏联将军的生平，克拉琴夫在当将军的时候，就已经在和尤里这个人勾结在了一起，二战结束的时候，他就和心灵顾问一起销声匿迹了。”
　　“三次世界大战，就是利益的争斗，是厄普西隆，暗中搅动风暴，使得世界几大强权相继被卷入战争，最后，全部被干掉，成为了心灵军团的一部分。。。。。。”
　　“克拉琴夫，这个人的名字居然是西洋人的名字，有意思啊。”“三战结束后，世界各地重新集结起了各国的精英特种兵，开始集中力量办大事，保卫焚风的胜利成果的同时，搜捕厄普西隆残余势力，其中，就包括异教克拉琴夫，我在一座机密设施追上了他，但是还是被他逃了，我为此受了一次重伤，再追上他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没想到，他为了夺取对自己有用的空间科技居然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那，鯪檞副官，我有一些疑问，这个异教。。。。。。能够无限复活？是不是移植了你的基因啊？”“这个没有，异教之所以能够无限复活，是考的他的克隆设施，没有那个，他就是个废物。”
　　“这个异教先是一个贩毒的，之后又是一个苏联将军，在然后，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渣，对吧？那我们之前的军事行动，会不会只是他试探我们实力的一部分呢？”“周瑜长官，您的意思是，故意的？”“假设异教已经死了，但是鯪檞副官，在十几年的追查中始终没有找到哪怕一点克拉琴夫，也就是异教的半点信息，但是我和伯符，只用了三枚东风12型弹道导弹，就摧毁了他苦心经营几年的生化基地，这不奇怪吗？如果说这是胜利，那这胜利也来的太容易了吧？”
　　“鯪檞副官，我刚刚听到，核爆芝加哥，对吗？”“大乔姐，您也想到了什么？”“我不知道芝加哥是哪里，也不知道它指的是哪块糕点，但是核爆，如果那个叫克拉琴夫的，要用类似公瑾他们用的武器来攻击忘川城的话，我们能挡住吗？也就是，用核弹来攻击忘川城，这可能就是克拉琴夫的真正计划？”
　　“我的冷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所痴迷的空间科技可就永远遗失了，但是，这又是异教一贯惯用的障眼法，为的就是迷惑我们，但是明知是圈套，现在，要么钻，要么，就等着被核爆辐射尘给变成似人非人的怪物。”
　　“核弹的辐射半径是20公里，这是最小的，历史有记载，苏联没来得及引爆的沙皇炸弹，能够将地层平移六毫米，通讯断线超过半天，所造成的核辐射以及核外冲击，足以覆盖忘川城和酆都整整两座城！造成的核辐射，保守估计，会存在整整一万年！！！！！”
　　“一一一一一一。。。。。。一万年？这是什么核弹啊？威力这么大？忘川城和酆都城相隔三个月的路程，那这个距离。。。。。。鯪檞副官，你不会是逗我们吧。”“没有，我从来不逗人，李淳风。这一次，有些危险了。”
　　六个人看着纸上的，代表着核辐射的红色大圈，昏黄的灯光晃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深感绝望，他们想不到，也永远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在忘川，会面对这么丧心病狂，恐惧值拉满的极端对手，能够把核弹都拉出来耍的，他异教是第一个，也只能是最后一个。。。。。。
　　“该怎么办？这是核弹啊，一个处理不好，两座城市的人就全要完蛋了，而且，这些名士们手上的冷兵器虽然有用，但是敌人手上的自动步枪更有用，该怎么办，鯪檞，你得快想啊！”我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纸，和剩余五个人绝望且震惊的眼神，“。。。。。。。。。。。。。。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没有把核弹全组装完成，而且这件事情，还没有被忘川使君和武则天总指挥官知道。。。。。。”“但是，事实上朕已经从使君那里全部知道了，但是，鯪檞，很幸运，我们或许能够在这次的危机中，扳回一城，我给你发过去一段录像，你从朕那里偷去的通讯平板应该能够接受到，看完之后马上去抓捕地点就位，事情就是这些，总指挥官完毕。”
　　“好了，让我们看看，武则天长官和使君都挖到了什么好东西。”我把平板架在了桌子上，之后点开了播放键，我看到的是三天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