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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我有种中彩票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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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眼睛上的绷带一定写了封印咒文,而能够封印幻灭眼的咒文绝对不是随手写写的。现在我所处的地方就算不是宇智波斑的老巢,也应该是他的一个重要的据点。
被捆成个粽子丢在地上,地面坚硬冰冷却给了我安全感,说不定会有人通过土遁来解救我。本来以为可以就保持着这种状态等到转机出现,但谁知没多久我就被吊了起来。似乎是一个十字形的刑架,双手被拉开禁锢在两侧,手指头一下都别想动,就不用说结印了。吊起的高度非常微妙,我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刚好够到地面支撑身体。这种姿势是非常折磨人的,会被迫让人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调整那永远调整不好的姿势上。而这对于我来说更是情况严峻,因为听说孕妇不适合穿高跟鞋就是因为踮脚的姿势容易引起滑胎。
小腹处隐隐传来的下坠感让我没有时间考虑其他选择,无论如何,即使徒劳,我都要尽自己的全力去保护我的孩子。
等来吊起我的人的脚步离远之后,我立刻咬牙自己卸掉了手腕,然后是肘部,最后是肩关节。失去了关节的牵绊联系,我肩臂间的肌肉和经络得以拉伸,让我的躯体可以安稳地站立在地面。
坚强点,再坚强点……我的孩子……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被蒙蔽了双眼,那就使身体其他的感官自动变得敏感了好几倍。伤口,手臂,还有小腹,各种不同形式的疼痛一波波袭向大脑,那让我几近昏迷。但是经验告诉我不能那样,昏迷只是人体逃避现实的一种手段,奢望等到醒来后一切都能变好,只是往往结果是错过了机会再也无法醒来。
从他们后来的行为我得以判断,敌人这样是想消磨我的意志,或许是想要从我的口中套出什么秘密。我现在只需要忍耐。
不知过了多久,宇智波斑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问:“你们把宇智波鼬的尸体怎么样了?”
从他的那句话里,我得到了四条主要讯息,首先,鼬大少死了,那么就应该是二少做掉了他。其次,宇智波斑明白我在为谁做事。再次,是月岛镜看来已经得逞夙愿。最后,宇智波斑对阿妙她们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才会向我这个出门落了单的下手。
如果我不泄露任何与阿妙她们利益相关的重要讯息,那么阿妙就会设法来解救我,她应该有这个手段。一旦我背叛了她,那么她肯定不介意让我死在这里,幻灭眼在我死亡的那一刻爆发,足以一举摧毁宇智波斑的基地。在被搜身前往她给我的戒指里注入的查克拉就是我最后的企望……
尚来不及再细想更多,就被拽住了头发被迫抬起低着的头。
“告诉我。”
“哈哈哈……那家伙总算死了么?!”我大笑。不管怎么说,鼬大少的死讯对于我无疑是一个惊喜。“把他怎么样?我可不知道最后到底决定怎么样……尽管我建议搅成肉酱喂猪,但是她们明显觉得并不够呢!哈哈!”
我对于鼬大少的感觉总体可以归纳为一种生理性厌恶。原因有点说来话长,我就挑一个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典型事例来说。
在我九岁那年的某个夏季夜晚,我正在自己的那间租借房里写任务报告书时鼬大少突然闯了进来。当时我并没太意外,自从他识破了我以后就经常随意介入我的私生活。尽管是宗家的大少爷,可是做为现今宇智波家最小的一辈,他在家族里其实没什么优待地位。非但要经受各种妒忌刁难,顶着压力还不能表现出不满,必须要恭敬地给所有在他看来面目可憎的长辈们行礼。家族里唯一比他地位低的就是他的弟弟……但是你们都知道的,这货是个弟控。所以当我出现了以后,就顺利成章地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出气筒和减压器。
我手中没有停笔,仍旧认真写着报告书,感觉到他进来也只是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大少爷今天又有何贵——”
“干”字没能出口,我就被他一下拽离小书桌压倒在了榻榻米上。
此时我才发现了这货今天有点不对劲。两眼迷离,面颊飞红,呼吸粗重,体温偏高。总结一下,就是大概中了让人强制进入春天状态的药。天知道他是怎么中招的,可那个让他中招的家伙怎么能只管下药!得手后不是应该好好享受么!?还有大少爷你跑我这里来干嘛!?你自己家族里希望和族长大公子永结同心的适婚女子太多了!木叶村里希望和宇智波鼬来段露水情缘的各年龄层女子也太多了!
我挣扎,被武力镇压。
我撕咬,被卸掉下巴。
我不敢呼救,任务报告书还在桌上呢。被别人看见我就死定了。
相比死亡,还是强女干更容易被我接受。何况也不是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大少爷明显没解过女式的衣服,怎么都解不开,只是胡乱地瞎扯。最后直接抽出了背后背着的忍刀,“刷刷”两下解决了问题。他手激动地有点抖,刀子没控制好,在我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然后我又被原来只是内心禽兽,现在行为也禽兽了的鼬大少在身上又捏又掐。伤口因此扩大,沁出的血被他的手在我身上糊开,看起来惨烈极了。我趁他解自己裤头的机会试图逃离,可随即就被拽着头发拖回去直接上了。就算大少爷人体解剖学的好,实践的也多,可是到底没解剖过女性的这个部位。他顶了好几下才找到正确入口插0进去,这算是我整个过程中最痛苦的部分。试想如果有人硬是要把三眼插头插0入两眼插座,哦,那么肯定很糟糕。后面的整个过程都充满了问题和障碍。尽管对方是十三岁的少年,尚且“稚嫩”。不,我不是说鼬大少的【哔——】有硬件问题,只是如果对象是一个生理年龄只有九岁的小女孩的时候,不管怎么样没问题的都会变成问题。不过还好,这种折磨只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就结束了。
什么?你以为是一次半小时?不不不,那是三次,我记得很清楚。别对一个十三岁少年因药物引发的初0夜有多大期盼,即使那个少年是宇智波鼬。何况他的对象不是一个谆谆善诱的成熟大姐姐,而是我这个明显尺寸偏小又在惊恐中持续紧张状态的九岁小女孩。
他最后瘫软在僵硬的我身上,呼吸依然粗重。我连踹带踢死命把他弄开,把自己下巴接上,抹掉下巴脱臼时不受控制流出来的口水。哆嗦着翻出备用的衣服胡乱套上,在衣冠完整的情况下我明显多了几分底气,指着他的鼻尖质问:“你你你这算啥!?”
鼬大少气定神闲,大大喘了几口气后才悠悠地说:“解药。”
“!”我气结,“你中了那种药就不会回家找自己妈妈啊!?可恶!我今年才九岁!以后,以后——”以后我嫁人了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后半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这听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个笑话。
“不会怀孕的。比较省事。”鼬大少面无表情,但我看得出他正很得意。挑中了我,真太省事了,我打断了牙齿也只能自己咽。就像是我不敢呼救一样,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以后最终悲剧的只会是我。
“你,你,你!”我气得发抖。
鼬大少歪了歪脑袋:“我怎么?”
他是没怎么,而他是谁?木叶警备队队长的儿子,名门宇智波家族长的长子,年轻有为的暗部分队长。我是谁?没名没姓,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根”。何况要不是我这个年纪还并不具有太大吸引力,不然以后的任务难免需要我在这方面作出牺牲,这就是女忍者的悲哀。今天的事对我来说早晚要发生的,只是时间地点人物的不同罢了。见鬼的工具的宿命!
我心理建设一向很好,可就是看不惯他这副嘴脸!面对一个九岁的幼女好歹就算是装的也给我装出点愧疚啊!
当一个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让你今后不讨厌这个人是非常难的。就算当时定下了“这事儿咱俩以后谁也别提,就当没发生过。”的协议,我也很难再对他产生中肯看法。
我打不过他,但是一直相信此君也非天下无敌,终究是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每天睡觉前默默祈祷自己一觉醒来就收到“宇智波鼬在任务中被某某杀死”的消息,断断续续持续了近十年,今天才总算得偿所愿。这种就像是天天花五块钱买同一个号码的彩票,买了十年总算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
即使现在我的状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可也是由衷地感到愉快。
我干巴巴地笑了没几声,那是因为好久没喝到水了。还没笑够,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说什么?”那是一个听起来冷静到冷酷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平缓,但是明显压抑着怒气。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认错,那是宇智波鼬的弟弟——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