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绿指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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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红氪石没过了克拉克的头顶。
王明被惊呆了，眼睁睁看了好几秒，才稍微缓过来了点神。
他撕心裂肺地大喊道:“超人！”
但与其说王明担心超人的安危，不如说王明担心超人受红氪石作用再次失去道德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然而，哥谭日报楼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聚集了乌泱泱一片围观群众。
除此之外，网线另一头连接着的屏幕中有更多人正在收看直播。
那边，小丑正将相机对准红氪石堆，手舞足蹈地介绍着:“观众们，接下来我们要欣赏的节目是发疯的超人之悲壮的路易斯篇章。”
而红氪石堆中，超人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
王明盯着对面大厦的LED屏幕。
此刻，它正在投放小丑的这场直播。
因为是直播，花花绿绿的弹幕覆盖住了屏幕，遮住了所有图像。
其中，刷屏数量比较多的是:
“我们不需要超人！”
“超人，去死吧！”
王明看得眼发晕。
他心里明白应该做点什么来挽救一下超人的名誉，否则等待超人的无非销声匿迹一条路可以选择。
但他又不确定是否要把超人丛氪石堆里挖出来。
主要是这是红氪石，万一刚把超人挖出来，他就失去控制大杀四方，岂不适得其反。
王明摩擦着手掌，想了又想，决定还是先把克拉克从红氪石堆里挖出来。
显然，小丑也是早有防备，他在王明刚迈出去第一步时，便领悟到了他的意图。
小丑命令杀手鳄:“蠢货，你还愣着干什么，拦住他啊！”
此刻，王明已经越过杀手鳄了。
准确点的说法是，他已经走到了红氪石边上，只要稍微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红氪石。
然而就在王明撸起袖子开干之际，被骂了一通的杀手鳄醒悟了过来。
杀手鳄从背后袭来。
王明能感觉到他缩小的山岳般身体移动所带来的破风声。
可能是危机时刻的潜力爆发，也可能是绿灯戒指的加持，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王明以不符合他此前身份的敏捷身手，侧过了脑袋。
正是这一偏头，他将将躲避过杀手鳄硕大无比的手掌。
杀手鳄大可遮天的掌心落在王明身侧半米远处，巨大的冲击力将坚硬的混泥土地面破开一个深坑。
而王明也被地表震动带着往前趔趄了一下。
因为是首次和超级反派交手，王明脑神经特别活跃，整个人即亢奋又紧张。
所以他没有不应期，几乎是在稍一趔趄后，便稳住了身子，不过他仍与杀手鳄发生了位置交换。
现在，杀手鳄又一次挡在了王明与红氪石堆之间。
“小东西！”杀手鳄没有按预想那样一次性解决掉王明，面子上挂不住，他咬牙切齿，“刚才算你运气好，这次我一定会折断你这只发绿光的萤火虫。”
或许是灯侠通病，王明身上带着种近乎莽撞的无畏，并且越到要劲的时候越捺不住。
绿灯戒指与王明情绪互通，感应到他的心情后，爆发出璀璨的绿光。
这绿光使王明的绿灯制造物，也就是那只大泰迪熊拥有了生命力。
一种难于言喻且模糊的联系在王明与他的制造物之间成型。
王明意念微动，绿灯泰迪熊动了起来。
与王明想法如出一辙，它扬起拳头，袭向杀手鳄面门。
杀手鳄防不胜防，将将握住绿灯泰迪熊的拳头，谁承想，那边王明意念变换，绿灯泰迪熊原地消失，一头强壮的公牛代替了它。
王明操控着绿灯公牛，让它将粗壮的牛角对准杀手鳄腹部。
杀手鳄左右见绌。
见状，小丑从口中发出一连串轻啧。
王明的注意力稍被分散，一抬头，便见小丑冲着大屏幕道:“现在，各位哥谭的朋友们，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迎接哥谭这位全新的紧身超人。”
同一时间，LED大屏幕中小丑的图像从屏幕中逃逸了出来，硕大的、满是油彩的大脸插进了王明与杀手鳄之间。
他将脸怼到了王明脸前，并且越贴越近，直至距离消失。
四目相对，王明一退不退，脚下生根般定在原地。
“观众朋友们。”小丑笑容狰狞，即是对着王明又是冲着围观群众，道:“我们这位全新的紧身超人似乎还有点实力，不过我们还来赌一下杀手鳄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折断我们这位新冒出来的小萤火虫。”
LED屏幕上弹幕滚动，无数语句划过王明眼睑。
“一个小时！”
“一分钟！”
“五十秒！”
越来越多词汇劈头盖脸砸来。
王明嗤之以鼻，傲兀地将小丑从头到脚看一下。
“邪不压正，小丑先生。”他表情认真，“我觉着你们赢不了我。”
小丑不可思议，他在屏幕中的投影绕着王明转悠了一圈后抽身而退。
至于现实中，小丑则坐在直升机上略一耸肩，用最和蔼的语气，道:“杀手鳄，你听到了吗？咱们的新英雄看不起你和我，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弄死他。”
杀手鳄歪头一笑:“小丑，至于为这种小东西生这么大的气吗你等着看吧，最多三十秒，我就把他的脊椎骨折断。”
王明不置可否:“杀手鳄先生，你真令人感到害怕，我都快被你吓得站不稳了。”
说是这样说，王明的肢体语言却没有一处表达出恐惧。
他站得很稳不说，还抢在杀手鳄之前，使用绿灯戒指再次具象出泰迪熊。
这次，绿灯泰迪熊动作更迅速更稳定，与之前宛如帕金森患者动一下抖一下不同，它突兀地从杀手鳄脚下钻出来，使用硕大的头颅不偏不倚顶住杀手鳄的下巴。
杀手鳄猝不及防，被顶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红氪石堆动了一下，王明注意到克拉克的左手从红氪石堆里伸了出来。
不多时，克拉克从氪石堆里爬了出来。
王明见他低着头，寒着脸，一言不发。
“超人，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他心有余悸道。
克拉克抬头瞅了王明一眼。
一双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睛进入了王明眼帘，宛如暴雨前的大海，平静下正蕴藏着无数风险。
王明后怕道:“超人，你还认识我吗？”
克拉克仍沉默以对，他的视线在王明、小丑、杀手鳄以及路易斯的身上转来转去，最终停在了王明脸上。
“我认识你。”克拉克道:“你不让我死，也不让我活。”
王明不明所以，张开嘴巴才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克拉克人已经出现在了距他一拳远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王明凝声。
克拉克没说话，单纯笑了一下，这笑容全无超人式微笑的阳光良善。
王明不明所以，怔怔望着克拉克，直至一阵天旋地转，方回过神。
此时，克拉克已经双手握住王明肩膀，居高临下地使用他的钢铁脑袋撞击王明脑门。
宛如被迎面而来的火车冲撞了一下，王明晕晕乎乎地倒在了地上不说，他周身以他为圆心，形成了一个直径约摸有半米的深坑。
王明无力地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克拉克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缓步走向路易斯。
失去理智和道德的超人会做出什么
总之不会是去救路易斯的。
王明无法想象后果，他躺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吼道:“超人！不要！”
与王明几近绝望截然相反，小丑兴奋地将相机对准在了克拉克脸上。
他一扫之前在王明处受到的憋屈，兴致昂扬，道:“如大家所见，我们最伟大的超人即将又一次杀害平民！”
依王明的角度，仍能看见对面大厦上巨大的LED屏幕。
“凶手！”
“杀人犯！”
“超人，去死吧！”
数不尽谩骂铺天盖地而来，即便身为局外人，王明仍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哥谭日报楼下聚集着的围观群众们振臂高呼，喊出了他们发在弹幕上的词句:
“超人，去死吧！”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绿指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