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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二章 ...

  •   过了十一,天气一天冷过一天……

      学校食堂前放着一大铁罐煮好的中药汤,说是换季容易爆发流感,可是辅导员却要求每人至少要喝一杯。

      “去年,没这回事吧?”卫兰淑瑾问冷静女生,她家父母在研究所上班,也许有内部消息呢。

      卫兰淑瑾越是想越觉得原主死的蹊跷。

      卫兰淑瑾也调查了卫爸爸的情人,交往了三年,可那个小男孩不是卫爸爸的,是人家前男友的。

      她是未婚妈妈。

      而且,卫爸爸与人家已经分手。

      关键是人家想给孩子再找个爸,而卫爸爸却不想抛妻弃子。

      女人总是想怀个孕什么的,逼男人就范。

      却不知道卫爸爸当年在刑警队时,在一次任务中伤了身,无法使女人怀孕。

      当女人说自己怀孕。

      那卫爸爸就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但是他还是给了一句承诺,生下来是我的就结婚。

      女人不敢肯定啊,只得去学校找兰妈妈。

      兰妈妈又不是不知道老公在外头偷吃(唉,只能装不知道而已,不会真的不知道的,有的女人不想改变,只能如此……)……

      这种事吧,男人有钱就变坏。

      可经济大权在手,也便给男人松了个口,对于小三找上门来,也是好好的说:给我老公生个孩子,我就让位。

      分得一半家产,就可以寻找第二春。

      兰妈妈很是潇洒的想道。

      “你怀疑是有什么流行疾病啊?我问问去……”冷静女生是个很聪明的,一点即可。

      “嗯。我去问问司马逸去……”卫兰淑瑾与司马逸的关系一直保持住,就是因为关键时,她想用一用司马逸的人脉关系——要不然,早早就想冷淡,冷淡到一定时间就可以分手。

      毕竟,司马逸那方面的能力不大行。

      都已经那么多次,还是……

      让司马逸找学长或是教授们打听打听,又给卫爸爸打了电话,让他向公安局里的老领导打听打听。

      “嗯,我知道,是有种传染病,我一个做房地产的朋友说过……你乖乖吃药,别去人多的地方……”卫爸爸知道一些——

      朋友的工地上死了几个工人,死因不明,就是感冒或是着凉了,熬啊熬的,没几天就去世了。

      可送去医院的,也一样没熬过几天。

      对了,这种情况与原主死前差不多。

      明明是个小病,可是却走向了最坏的结果。
      ……

      一定是什么疾病,激化了坏细胞,或是破坏了身体机制。

      可不知道通过什么传播?最怕的就是呼吸,总不能不呼吸吧。

      无论如何,先戴上口罩是没错的吧。

      也不去医学院找司马逸了,那边有一部分教授,同时也是医院的主治或是主任医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还是少接触为妙,且,不想被司马逸拉去开钟点房——男人啊,不管好不好,总是想的)……

      ……接着,司马逸又给卫淑瑾回了信息,说:“……有种不知道病因不知道传播途径的流行病……目前什么药都无效,入院到病逝,不过一两周……”很详细,是他一个学姐转发过来的。

      “我给你网购了口罩,记得戴啊,还要多喝水……”卫兰淑瑾趁机嘱咐几句,要当个贴心女朋友,有些废话是不能免的——这些个,只要用点小钱+一点心思都可以做好——她还是乐意做的啦。

      分手,是早晚的事,可卫兰淑瑾却是希望晚一些,再晚一些……
      ……

      这一个周末,卫兰淑瑾是穿上网购过来的一性次防护服和口罩坐地铁回家的,发现有一半人在咳嗽或是打喷嚏,另一半人则戴着口罩小心的避开。

      比例也太大了吧。

      学校可没有这种情况呢。

      可怕……

      还好还好,卫兰淑瑾网购了很多一次性防护服和口罩,大部分直接寄到家里头,寄来学校的,被她收入了‘柜子’。

      以及每晚洗澡后,卫兰淑瑾都会进一次治疗仪。

      她早早便用摄像头做过实验——一进入治疗仪,她便进入了休眠,还有只能赤|身|进入,衣物什么的统统留下。

      治疗结束时,她会被自动弹出,神奇的是——弹出来的她,身上是有衣服的,却是沉睡的。

      以及,进入治疗仪的时间,她可以控制,可想出来,却不是她能控制的,没病的时间是十分钟到十五分钟之间。

      有病的时间就没法说了,一个小伤口就是半小时,一次感冒,就要两三个小时。

      用这个治疗仪,还是得找个私人的安全的空间。
      ……

      卫家是位于二十八楼的大平层,是四室二厅三卫一厨的江景房,一梯两户。

      另一户是刚搬进来不久的年轻律师,每个月都会带不同的女朋友回家过夜,卫生有物业安排家政过来,家里从不开火。

      卫爸爸不让卫淑瑾和卫妈妈与他接触。

      “等一下。”程孝松推着小拖车进来,见到是同层楼卫家女儿,便招呼道:“你放假啦?”他是一名律师,与警察关系好,自然知道对面是什么人家。

      “是啊,你家要开火了吗?”

      “嗯。”程孝松很是倒霉,身边倒下了不少人呢?一开始是同事,接着是证人,最后是客户……

      程孝松一边去寺院求一求,一边翻墙去了国外网,看一看,那边舆论更自由。

      不得了了,死了很多很多人。

      引起的病因各不相同。

      唯一相同的是死得很快,一周到两周之间。

      “是要多备些吃的,也别只要速冻食物,不健康,万一断了电,就被动了……”不知道为什么呢,卫兰淑瑾说了很多。

      程孝松边点头边想别的去了,好在他是戴着口罩。

      说着说着,卫淑瑾突然觉得这里还不如那个位于公安大楼的老房子呢,那边是三楼,不怕断电啊。

      虽然只是二室一厅。

      得跟父母商量商量……
      ……

      在家里的头一晚,卫兰淑瑾发现老阿姨发烧了。

      卫兰淑瑾没有惊动分房而睡的父母,先叫了救护车,才给父母发信息,看不到没有关系。

      这里是做过隔音的。

      救护车来得很快。

      这个时候就有些恨治疗室不能让别人用(当然不是指老阿姨,再好,也是别人,她是指自己父母,真的不愿失去父母呢)。

      老保姆是从小照顾原主长大的老人,无儿无女,快六十岁,卫爸爸说养她到老,她已经不大干活,只是会盯着钟点工过来干活。

      不知道为兰妈妈省下多少事呢。

      不到两周,老阿姨在医院去世。

      哭得最惨是兰妈妈。

      卫兰淑瑾还没有回校销假呢,辅导员就打电话过来:“……要进行闭校,你就不必回来了,有什么必须带回家的吗?我让她们帮你收拾收拾……”

      “没有。老师,学校已经有病例了吗?”

      “有,却不多,还不是我们专业的。”

      “哦。”

      卫兰淑瑾趁着还能外出,开着爸爸的旧车去了农贸市场,开始买买买,将一部分物资送到了公安家属楼,这边的房子位于三楼一角。

      兰妈妈会过来午休。

      因此,还算是干净整洁。

      卫兰淑瑾是用金手指‘柜子’悄悄的搬入,不想为他人做了嫁衣。

      有‘洗手台’(治仪室内的……)在,卫兰淑瑾就不必准备喝的,那水可比自来水要好太多太多。

      趁着时间还早,又去了农贸市场,卫兰淑瑾又发信息跟爸爸妈妈说:学校要闭校,下一步就是封城了呢,家里是不是要多备上一些可以长期存放的物资。

      卫家爸妈晚上回来,一人表示收到工商通知要关门停业,一人表示高中部也要闭校,妈得带上行李住校,进去就出不来。

      “你是高一音乐老师,要不请假吧?”等卫兰淑瑾回房,卫爸爸才说。

      “学生多老师少,副校长让我过去帮忙……”兰妈妈便不听丈夫的,她便不想整日面对一个出过轨的丈夫,觉得恶心,要不是为了独生女,才不乐意与这男人重新开始呢。

      可回头一看,男人都差不多……兰妈妈也不指望什么真爱,什么第二春,不过只是搭伙过日子呢。

      与别人搭伙,更麻烦,得操心别人的孩子,将孩子操心大了,人家孝顺亲妈去了。

      兰妈妈就有个老同事遇上了这种糟心事——唉,十几年的退休工资都搭进去,养大了别人家的孙子……

      “嗯。”副校长与她之间的流言,卫爸爸听说了好几年——可,自己也有过其他女人,那也只能忍着不发。

      因为还想过日子。

      “……”
      ……

      这个时候,卫兰淑瑾才想起司马逸,发了个信息过去。

      司马逸回得很快,说爸爸入院,他请假回家了。

      卫兰淑瑾立马问:“钱够不?多的没有,我将这个月剩下的生活费转给你。”

      “不用,医院说免费给治,出院时再结算……”司马逸知道爸爸是凶多吉少。

      死后,医院说尸体统一火化。

      其实是先被送去研究所解剖。

      未知疾病,用什么药都无效。

      第二天,兰妈妈拖着一行李衣物去学校,可是下午又回来了。

      “高一和高二提前放假……”学校不想担责任,而家长又不放心孩子,那就接走吧。

      如此,皆大欢喜。

      上网课,也是一样一样的。

      物业群一开始通知尽量少出小区;到了一周后,成了少出家门。

      “别听,越怕越不好,还是锻炼身体吧。”一直呆家里可不行哦,个个下楼来,大家小心的交流。

      “卫先生,能不能与你家搭伙吃饭啊?真香……”程孝松在国外呆过数年,说话就是这般直接。

      “啊?”卫爸爸在家当了几天的主厨……

      “要什么食材发给我,我让人买。”程孝松不差钱,父母更不差钱……只是各有各的新家庭而已。

      咳,又是一个复杂的家庭。

      “你咋样啊?”三个室友,就这个乖乖女生最好交流,卫兰淑瑾打电话给她。

      “还行吧,吃吃喝喝刷刷剧,加上睡睡睡……”

      “哦,那看牙医了吗?”

      “啊,没去,我的牙齿没事了,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起作用,黑色褪去,恢复了……”

      “啊?”怎么可能呢?卫兰淑瑾可是见过的,早就烂到了根,眼瞧着是要拔掉的下场,咋还恢复了呢,是不是开玩笑啊?!

      “你不信啊,一开始我也不信……哈哈,省下一大笔钱了……”

      “我去看看你……”卫兰淑瑾是真的不信,小区说少出门,又不是不让出门,自己开车出去就行。

      “好啊,来吧,我正无聊呢……”乖乖女生那边可没有物业通知呢,父母正积极采购中。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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