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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争夺 ...

  •   这一轮的游戏题目有点奇怪。
      金一下子抽了五个号码,然后给这五人每人分发了一张银行卡,卡里面有一亿戒尼。金要求他们现在动身出门,在三小时内把全部的钱花光。
      除了用正规途径花光这一点要求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限制。如果用来买东西的话,买下来的东西最后会被协会回收,如果是用于第三产业花销,那也会按正常开销计算。
      第三产业就是服务业。换句话说,只要这些钱不用销毁、丢弃、掩埋等非正常手段处理,并且成功花掉,那不论你是买东西还是拿去享受游玩项目,甚至是赌博挥霍,这些都全部算合格。
      虽然不太清楚和从前世界的汇率是多少,但是一亿戒尼也绝非什么小数目,粗略估计每人分到手金额大概是七百万人民币左右。如此庞大的金额支出竟然被用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考试环节,猎人协会到底是有多富,难不成他们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被金选中的号码是1-5号,而我刚好抽到了6号签。
      7号是雨林,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被留在了别墅,其余的人都由猎人协会专车带去市区,开始了他们的花钱之旅。
      可恶,虽然觉得这么简单的规则说不定会有诈,可是我好羡慕那些被抽中的人,毕竟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随便花钱啊!
      看了一眼时钟,现在是下午五点十分。足足三个小时的等待时间,原本还在担心该怎么才能打发过去,没想到金却先开始和我们聊起天来。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向后瘫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的大叔,我原本以为他在浅睡或者闭目养神,没想到他突然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雨林。”身旁端坐着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说。
      “我叫生桑。”我回答到。
      “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我以为是他听错了,于是字正腔圆地又复述了一遍:“我叫生桑。”
      在听到回答后,他突然睁开眼,视线一下子锁定到我的身上。仔仔细细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讶异神情。
      随后他微微蹙眉,满脸严肃地问我,“你从哪里来的?”
      我不明白金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于是半懵半懂地继续答到:“萨洛佩兹……”
      随着提问结束,金也陷入了沉默。从直愣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在沉思,片刻之后,他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别墅大门。
      我更加疑惑了,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金出了别墅,我起身走到窗边,想看看看他究竟要去哪里。
      结果他只是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而已,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
      我盯着他走进来,似乎是被我直勾勾的视线弄得有些不舒服,金搓了搓鼻子解释说:“你的名字……和我朋友一直在找的一位故人一样,所以我打电话确认了一下。”
      “故人?”我有些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是,不过那个人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所以应该只是巧合,你不用太在意。”他继续说,“等一下我那位朋友也会到这里来,如果感兴趣你可以见见她。”
      “到这里来?为什么?你的朋友也是考官吗?”
      “不是,她只是过来取东西而已。”金说,“先不提这些了,比起这个,你们俩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什么意思?”听到他话锋一转,我心里顿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这可是在考试内啊,哪有让考生这么悠闲的道理。”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掏出口袋里那一把牌,让我和雨林各抽一张。
      抽完牌后,他坐回座位,抱着手臂,身体微微前倾,抿起嘴突然笑着说:“6号7号,这一轮的游戏规则是——在其他五位考生全部回来之前,猜出对方手里牌的牌面,被猜中的一方将被淘汰,双方都猜中就一起淘汰,如果规定时间之内没有任何人完成,那么你们两个依旧会被全部判定为第三场考试不合格。”
      说到这里,金顿了顿之后继续补充到:“方法不限。”
      话音刚落,一道银光便不假思索地穿破空气,一柄短剑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杀气猛地向我袭来,来不及反应,我一把抄起抱枕挡住攻击,但是利刃还是切碎抱枕擦破了我的手臂。
      碎布和棉絮翻落在地上,借着这空档的时间,我迅速后撤,但是雨林几步就紧追了上来。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开始了!
      我自知不论是在基础能力还是战斗经验方面自己都要比她差上一大截,如果是单纯的对决我几乎毫无胜算,哪怕是仅从速度层面来说她都要比我强上许多,这样一来别说拿到她的牌了,就连躲掉她的攻击保住性命都是一大难事。
      我们两个飞速在大厅内上演着一轮追逐战,她迅速向我逼近,眼看着银刀马上就要砍到我身上了,我咬紧牙关几步跑到墙边,一把抽出墙上装饰用的未开刃的大剑,转身挡下了一击。
      “砰!”
      随着刀剑碰撞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猛地将我震飞出去,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身后的墙上,整个头盖骨都在发麻。
      “我不会杀你的。”雨林手里握着两把短剑,突然停住了猛烈的攻势,她垂眸凝视我说,“你乖乖把自己的牌号告诉我就好了。”
      “喂喂,大家都是来考试的,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告诉你啊。”我扶着立住的大剑站起身来,“真是的……而且你出手也太快了吧,倒是给我点反应的机会啊……至少咱俩先商量商量,用别的方式解决也可以,不一定非要打架吧。”
      听到我说的话,雨林沉默了一会,回答到:“流星街的人,想要的东西都是用抢的。”
      随后她双手把剑在手中转了一圈,又一次猛地用力向我砍了过来。
      即使是同一特殊环境出身的人也性格迥异,比如小滴和雨林都在一定程度上有些漠视规则,可是侠客却表现出了与她们完全不同的更加温顺圆滑的气质。
      我扔下沉重的大剑,迅速矮身,在地上滚了几圈躲过这一击,然后撞碎那扇离自己最近的窗户,逃到了庭院当中。
      不管怎么说得先甩开她才行!
      稍微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就能明白这一轮游戏的规则实则没什么能够回旋的余地。我和雨林的结果最好也只能是留下一人,而且更大的概率是我和她会一块儿不合格。
      其实我内心真的不情愿与她相斗,毕竟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可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叫我就放弃这次考试也不可能,所以除了硬着头皮上我无路可选。
      我本以为我们两个可以商量一下用其他方式决出胜负的,虽然智斗这方面我对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比运气也未必能有多大的获胜几率,但是大家毕竟相识一场,总比打架好得多。结果谁成想她性子这么直,一点不绕弯,只想用抢的。
      我险险躲过了几道攻击,飞刀贴近我的右腮划过,削断了脸侧的几缕头发。院内的花茎被我踩断,我却完全没功夫在意这些,一路逃到后院,我焦急地思考着获胜的方法。
      别墅的背面也有窗户,连接的是各个住宿房间,我通过撞碎窗户躲进客房、再破坏房门逃入另一个房间的躲藏的方法,才勉强保持着能够和雨林拉开一点距离的状态,但是很快她就看出了我的意图,在我只顾着往前逃的时候,她抢先从其他房间进入,堵在了我那间屋子的门口。
      见到她从别的地方出现,我吓了一跳,立刻反身往回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冲上前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摆,我猛地一挣,只听见刺耳的“嘶啦”一声,衣服后面那一片被硬生生撕了下去。
      幸亏中间还有一部分在勉为其难地相连,让我不至于当场走光。
      雨林也没想到会突然撕坏我的衣服,虽然只有短短一瞬的迟疑,可这还是给我创造了非常宝贵的逃跑时机。
      趁着她撕破我衣服的间隙,我跳出窗户,毫不犹豫地奔向了饲养薮猫的那个院中院,在门前抬手一掌拍掉了那个自己挂上去的门栓,然后闪身躲进了大院中。
      她紧随其后追了上来,也冲进了院中。
      漆黑的门廊内,高处的石砖墙顶棚,我四肢扒住砖墙的缝隙将自己挂在天花板上,切换成绝的状态后屏息藏在暗处,直到亲眼看见雨林追进了院子。
      就是现在!
      我一个飞跃跳下石墙,悄无声息地几步就闪入了别墅内部,凭借着娇小的身躯藏进一间卧室的衣柜,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小声说:“我祈愿……我希望金脚下的地毯下面出现一张和雨林的牌一样的扑克牌。”
      这是赌局。因为我心里明白,正面交锋的话自己是没办法赢过她的。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程度的许愿昏迷时长很大可能性是三分钟。因为使用能力的时候身边会出现大幅度波动的气,所以如果她也是念能力者,在我放出能力的瞬间她应该就能察觉到我的位置,但是也因为察觉到了气,那么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大大概率她都会有所犹豫,这样一来我就能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
      而我赌的是,如果醒来之前就被她发现,那在看到我的时候她会不会选择直接杀掉我。
      我有九成的把握认为不会,不止因为她刚刚说了不想杀我,更因为这场试验的内容是扑克牌的牌面,那么最大可能是在找到我之后,她最先做的是搜索我身上、以及这个房间里有没有我带着的扑克牌,不会急着对我下手。
      而且在不排除我把牌藏到了其他地方的前提下,如果贸然杀死我,不仅平白牺牲了一条人命,她更没办法知道牌到底藏在那里,也就同样无法过关。
      而事实是我确实刚刚在逃跑的过程中,就已经事先将牌藏到了院中院后石墙的夹缝里。
      这样的做风险是我会暴露自己是能力者的事实,不过有关这件事我们早就有过类似相互坦白的对话,所以我更担忧的是这可能会暴露自己一小部分念能力。
      之所以把牌变到金那里,是因为如果许愿把牌变到自己手中,那很有可能连自己都来不及看到牌面,就在昏迷期间被她找到然后将扑克牌回收,这样一来我做的这一切就都会变成徒劳;除此之外如果许愿“我想知道知道牌面是什么”,也有可能出现像当初许愿想要鱼的信息那种得到纸质资料的情况,这样一来就还是重复了和上一条推理同样的错误,所以最好的选择是先将牌转移到她不知道的地方,醒来后我再去取。
      把牌变到金脚底是最便捷的,因为没有了取牌这个过程,也就降低了在找到牌后回考官那边时被她钳制住的风险。
      十二面骰落地,不出意料的是点数一,我蜷缩在柜子中昏了过去。
      短促的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从柜子里挪出来了,正靠坐在床上。雨林此刻正在房间里到处翻找,看来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你把牌藏在哪里了?”敏锐地察觉到我已经醒来,雨林转过身看着我问到。
      “我不会说的。”我说。
      一把短剑迅速落上了我的脖颈间,冰凉的剑刃贴上我的皮肤,她神色没有任何动摇地说:“不说出来的话可是会死的。”
      “可是杀了我你就没办法找到牌了。”
      “我不会让你立刻死,但是审讯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很痛苦,我不希望你体会那些。”
      我突然问她:“你觉得我们算朋友吗?”
      “算吧,”她淡淡地说,“但是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对你心慈手软的。”
      “我认为一起经历过这么多,我们也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了。当然,和你一样,我不会因为是朋友这件事就心生犹豫,放弃合格的机会,即使认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依旧会认真对待这场测试。我确实提前将扑克牌藏了起来,但是因为是朋友,我同样不想用卑鄙的手段欺骗你,向你透露一些虚假的情报,所以我不会说出牌到底藏在哪里,除非你愿意和我做个交易。”
      “交易?”
      “是的。”我点了点头,“很简单,我会告诉你我把牌藏在哪里,但条件是你要自己去找,不能带上我。”
      她迟疑了一下,下意识反手摸了一把自己别进裙带里的牌,确认是否还在,似乎是担心在疏忽间已经被我拿到了。
      “你想支开我?为什么,是为了拖延时间吗?没用的,不管你藏到那里我都能把你找出来。还是说你刚刚用了能力,已经知道了我的牌面?”
      “我不能回答你。”我说。
      “那么我也不会答应你。”她说。
      “可是除了交易我不会做别的选择了,即使你要折磨我逼迫我说出口我也不会动摇,而且我也不会乖乖等着被你捉住的。”这样说着,我从床上跳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说。
      房间的门紧闭着,窗子敞开,雨林站在窗边沉默片刻,突然抬手关上了窗户。
      “我不会让你逃走的。”她说。
      “就算你关上窗户我也会击碎玻璃逃走,锁上房门我也会打穿门板离开,虽然我的实力比你差上很多,但是我不认为自己会因此就乖乖束手就擒。”
      她想了想之后,突然答应了下来:“好吧。毕竟我也不是很愿意对你下手,既然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就接受你的提议。”
      有些诧异她竟然真的就答应了,我挪了挪步子,向窗边靠近些说:“……扑克牌就被我藏在关魔兽的那个庭院里,我塞到门廊的砖墙缝隙里面了。”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同时向两个相反的方向冲出,雨林奔向了后院,而我则是朝着房间大厅跑去。
      动作要快!
      快速穿越过走廊,绕过开水间的餐厅,客厅里金好像正在打瞌睡。我用最快的速度飞扑到他身前,一把抽出了被他踩在脚底的地毯。
      金被吓得猛地一个激灵,只见一张四角方方的牌被风带着摇摇晃晃落下来,我一把抓起牌握在手中翻了个面,与此同时,一把飞刀忽然擦过我的脸侧,不偏不倚地射穿牌面,将扑克牌直接带离我的手指,钉到了前方的墙面上。
      “是梅花A!”在牌飞出手的刹那间,我大声喊到。
      即使扑克牌已经脱手,可牌面在刚刚接到的手时候就已经被我看到了。
      我紧张地喘息着,抬头看着雨林,她正站在大门前,手中握着另一张牌——是小王。
      那是我抽到的牌。
      几乎只差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雨林就已经找出了牌并赶回了这里,可见她的速度究竟是有多快。如果我再晚开口那么一会,这局被淘汰掉的人就会是我。
      “这还真是残酷的比赛规则啊。”侠客的声音突然闯进耳畔,我一愣神,才发现他正安详地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
      “哈哈哈,我刚回来呢,不过还是比你进屋要稍微早一些。”
      刚刚太着急,竟然都没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
      雨林缓步走到我身边,我不禁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她面无表情地问我,然后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说,“是生桑赢了。”
      “可你被淘汰我还是会难过,更何况还是因为我……而且你的牌也并非是我用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夺取的。”
      “如果你不努力才是对我的不尊重。”她淡淡地说,然后抬手拂了一把头发,几乎及腰的青丝柔顺的飞散开,她看了看我继续说,“明年我还会再来的。”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凭你的实力来年也一定轻松就能通过考试。”我说。
      听到我这么说,雨林突然轻轻笑起来,她递给我一张小卡片,说到:“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我接过卡,是她的名片。上面的内容十分简洁,只有姓名和联系方式。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再次抬头的时候,她已经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突然不受控制地情绪有些低落。
      侠客把钱都捐给路过的孤儿院了,所以才这么快就能回来,按他的意思是,就算买东西还要上交协会,又不归自己,所以没什么意义,还不如直接捐了来得方便。
      随后回来的是瓦格拉,他用钱买了黄金,他解释是黄金是基本不会贬值的物品,如果买了东西最后都要上交协会的话,还不如就买一些保值的东西,这样还能减少协会的财政支出。
      除了惊讶于他好心为协会考虑这么多之后,更让我震惊的是金在听了他陈述了理由之后解释到:“这些钱不是协会出的,是我的个人财产。”
      头一次见到比西索还有钱的!
      第三回个来的是第二场考试时最先抵达的那个男人,他一副瘦削模样,头发乱糟糟地垂在脸前,遮住双颊若隐若现的高颧骨。进屋之后他摊了摊手,好像满不在乎地说:“钱没花出去,被人抢走了。”
      第四个回来的是另一个男人,他说钱都花去给医院的病人付医药费了。
      最后回来的是那个梳着橘棕色短发的少女,这时候三个小时的时限几乎马上就要结束,她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哼着歌小跳着进了大厅。
      “我把钱都用来买动物了。”她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
      “动物?”金疑惑到。
      “没错哦,不解风情的大叔,反正你肯定不会懂我们这种少女的浪漫吧~既然买的东西都要回收,那么我买回来的那些小家伙们,之后也要麻烦协会的人好好照顾咯?”最后几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我突然明白了,这家伙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给协会找麻烦啊……
      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表情却是似笑非笑。
      最后所有人都回来落座以后,豆面人从旁边过来朝金手里递了一张纸条,他拿过看了一眼后,道:“好……那上局游戏也结束了,我宣布一下,最后合格的是侠客、瓦格拉、皮优和生桑。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等等!”不知名字的另一人突然眼眶发红地站了起来,质疑到,“难道把钱拿去给病人治病还要算不合格吗?”
      “治病自然是合格的,可是除了给自己家人治病的钱之外,剩下的钱偷偷存起来这种事,我可没办法判你合格啊。”金抱着手臂,侧抬起头看着他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明明做的很隐秘了,连医院那边的捐款我也真的有在做……”
      “如果没有点手段监控你们的行踪,我又怎么会出这样的题目。你太急着用钱所以不够冷静,这种事明明想想就能猜到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竟然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我……”那个人顿时哑口无言,脸上却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手术的后续治疗费用应该也不是什么小数目,那些钱我不会要回来的。”金说,“但是对于不合格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想考的话来年再继续加油吧。”
      那个人颓废地坐回了沙发上,向金道谢。
      另一个人倒是除了说自己钱被抢走之外就什么都没解释,站在那里怪异地讪笑着,十分坦然就接受了自己被淘汰的事实。
      他们两人跟着协会的人离开后,金正式宣布第三场考试结束。
      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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