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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再次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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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讥笑的看着这个暴躁愤怒的陈学冗,嘲讽道:“陈公子刚开始便是用了上等马对战别人的下等马,人家第一局是输了,可是后来别人用的是上等马对战你的中等马,所以赢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局,他们用的是中等马来对战公子你的下等马,三局两胜……”
“砰”铜锣打断了那人的话语,只听得裁决道:“三局两胜,蓝方胜利。”
“公子,公子,我们没输,赢了。”
陈学冗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的给了那人一巴掌:“哪里来的蠢奴才,你长那两双眼睛是没看我们挂的红旗吗?”
那奴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被周围的人又是好一顿的奚落。
这陈学冗第一次在这个猎场上吃了败仗,加上奴才又在众人面前犯了蠢,当即气不过的跑了下场去,此时的谢婉心刚刚拿了自己的银票,那陈学冗便蛮横的出现在她眼前,对着她怒道:“你这小妇人,竟敢被着我耍阴谋诡计。”
谢婉心还没说话,跟在男子身边的奴才便是冷哼了一声:“这位公子,这输了便是输了,赛场也如战场,三十六计,兵家之术,自然也可以用。你一个大男人,在这一个小姑娘面前大吼,也不嫌丢了你们陈家忠武将军的脸。”
这番话如果就一个小厮说来是有欺侮上贵之嫌,但是若是得了授意,便是也没有人怪罪了。谢婉心听到忠武将军,也不是什么高官职,只是武将中的散官而已,却是不知道这陈学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面,在皇家游猎里来逞威风。
陈学冗被这翻话气胀了脸,他看着男子衣着朴素,便发难道:“你是哪家的子侄,教出来的奴才如此横行霸道,连主子都敢说了。这样的奴才还不拖出去速速打死。”
男子绕过谢婉心,将她护掩在身后,对着陈学冗道:“陈公子如今尚无功名在身,被请帖子,也是看在宫里令妃娘娘的面上,令妃得宠,你就应该惜宠,而不是仗着天家对令妃的宠爱,在这里肆意妄为。”
陈学冗听着男子的言道,突然觉得奇怪,他的身份众人皆知这是自然,他是忠武陈家的,令妃是他的嫡亲姐姐,他们一家虽然是武将,但因为姐姐得宠,在朝廷的地位也算得上举足轻重。可是这人的言语里带着凌人之态,对着他和令妃的关系就像席间杂谈,总让人感觉身份不一般。
“晟王,您怎么在这,奴婢找您半天了,县主可一直在那等着您呢。”
宫婢急切的跑来想让司徒绮快去见县主,但没想到无意间就暴露了司徒绮的身份,周围人都是小门小户,以前也没见过司徒绮,今日得见,立即跪拜道:“见过晟王。”
陈学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厮拉下一起跪拜,司徒绮转身找谢婉心的身影,却发现谢婉心早就离开,不见踪影。满地的跪着将司徒绮围了半圈,他左右张望也不到佳人,本是叹息之事,却又不由得哂然一笑。
谢婉心收着银票走到宴席之上,那宴席空无一人,但她看到欧阳兰的东西落在席间,想着这必然是国公府的席位,也就坦然坐下。
欧阳兰刚刚只是下场去对着几位贵族小姐结交了一番,回来的时候却见着谢婉心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毫发无损,她猛的抓住舟儿的手,慌乱不已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看着她进树林的吗?她现在怎么会就坐在那。”
“奴婢,奴婢确实看着那人带着她去的,除非,是这中间出了差错,现在想来这么久了那些人也没来回话要钱,应该,是失手了。”
“失手了,一群人对着一个弱女子,居然会失手,你请的都是些什么人。”
欧阳兰扔了舟儿的手,看着在那里淡然饮酒的谢婉心,对着舟儿道:“我们走。”
“姑娘,我们走哪里去啊,那里就是我们的席位。”
“我说过,我今日绝对不会让她活着出这个猎场,既然那样的手段对她来说过于简单了,那就换另外一个,我到要看看她现在还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
欧阳兰转过脸望向了垂幕处,那里面只见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头颅高傲,身姿优雅,对着场下热闹翻天的场景毫无兴趣,只是看着欧阳寒的一处,眼睛也不眨一下。
谢婉心看着场下的赛马射箭,看着好玩的心里也是跃跃欲试。这下就有宫婢来叫她道:“姑娘,县主有请。”
谢婉心疑惑的转过身,却见是个熟悉面孔,这宫婢赫然就是刚刚提醒她那是引路的女子,那宫婢见着谢婉心一笑:“既然是姑娘。看见姑娘没事奴婢便放心了,这虽然是皇家猎场,但是人多眼杂,难免会有不安好心之人混入,先前那人我见着不熟,但是语气凶恶,一下子也被吓住,没有劝住姑娘,现在看到姑娘安好,就放心了。”
谢婉心笑了笑,战起身来对着她道:“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县主身边的人。只是不知道县主叫我过去所谓何事?”
宫婢摇了摇头:“我只是县主身边扫洒的婢女,这些事情,奴婢是不知道的。”
谢婉心点了点头,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安懿县主当着众目睽睽的面,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当着谢婉心走到司徒洐面前,问了安,才抬头看见安懿县主,是一个有貌的美人,琼鼻杏眼,肤如凝脂,手如柔夷,娇娇嫩嫩之余眉目也带着几分讥诮之情。
谢婉心向四周瞟了一眼,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贵女,却在这人群中发现了努力掩藏自己的欧阳兰,看着她那畏畏缩缩的态度,谢婉心就明白了一半。
定是这欧阳兰眼见着派杀手不成,索性就让这个县主来对付自己,只是不知道这县主究竟何等厉害,是欧阳兰的上策,还是不得已为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