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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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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岑素屁股还没做稳,就被密切关注她行踪的李海给叫到了办公室去。
进去的第一句话,果然不出所料,与她意向中的一模一样。
李海:“聊得怎么样啊?”
岑素:“不怎么样。”
李海眼睛一瞪,“不怎么样是怎么样啊?”
岑素:“......谈崩了?”
李海拍桌而起,“谈崩了?!怎么会谈崩了呢?!你怎么说的?”
岑素撒了个小慌,但大致情景,主要是气氛,与俩人见面时相差无二。
李海听了捶胸顿足,不仅想锤自己的胸,还想锤岑素的胸。
“多好的机会啊!!!有的人见都见不到令知音一面,你三两句话就给人家放回去了?!”
岑素委屈:“她说她有事要处理啊。”
“这种冠冕堂皇的狗屁你也信!这只是她要离开的借口!”
岑素无话可说。
李海:“借口就别说了,你再去给我约!约不上就别来见我!”
岑素只要硬着头皮再打电话过去,只是一个月下来,对方不是无人接,接通了也是唐衣万成不变的用着平铺直叙的预期婉拒,完全接触不大令知音。
可能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要处理吧。
距离过年仅剩两个半月,能否拿下与令家的合作是年终评比至关重要的一步,目前能突破令家的要点,就在岑素这里,如果六年同窗之情都打动不了令知音,恐怕再没人能取得与令家的合作了。
可是岑素在令知音哪里屡次碰壁,就说明,六年的同窗之情,确实没能打动令知音。
“这女人,真尼玛够冷血的!”李海忿忿捶桌。
岑素趁机问:“经理,我还继续吗?”
“继续!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干啥不继续?继续!”
岑素:“......哦。”
“你不愿意?”
岑素直言,“谁能愿意啊?碰几十次灰了,你看我现在,灰头土脸的,脸皮都没了。”
“要啥脸皮啊?脸皮值钱吗?等你签下令家的合同,公司奖励你红包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再给我说脸皮都丢尽了。”
岑素霎时噤声。
每天早中晚给令知音打电话已经成了习惯,虽然对方极少数的时候才会接听。
但是今天,岑素实在没什么力气再去打电话了。
昨天洗完澡,头发还湿着,临时被李海叫到公司,路上可能凉到了,今天头疼的厉害,床都爬不起来,强打着精神,岑素向李海请了一天假,在被窝里趟了一天,油水未进,只吃了点药。
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岑素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摸到手机后猜舍得睁开一条缝。
陌生来电。
岑素迟疑片刻,接起来。
电话号同属北京市,或许是同事。
“喂?”岑素哑着嗓子问,“谁啊?”
那头没说话,很快挂断了。
莫名其妙。
头痛使然,岑素没过多的心思放在这通陌生号码上,她放下手机,很快进入浑浑噩噩状态。
再次醒来,还是让手机来电吵醒的。
如果还是上次那通,还是接了不说话,她就把它拉进黑名单!
心里凶凶的想着,岑素睁眼看到电话号码却是一愣,“经理?”
来电话的人正是李海。
“怎么样,身体好些没?明明用不用请假?”
岑素感动的差点哭出来,他是她生病以来,第一个这么关她的人。
岑素赶紧回答,“好多了,明天应该可以上班。”
“那就好。”李海破碎了岑素的美好感动,“刚刚令知音的助理打电话到公司,说是明天有时间,可以和你聊一聊,她的助理明天上午十点来公司接你。我替你答应下来了,还好你感冒好了,不然我真怕你带着有病的身体去见令知音,把人家传染了,她不肯跟我们合作了。岑素,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样了知道吗?这次你要好好表现,公司的业绩就靠你了。”
“......”原来是这回事。
岑素顿时不干了:“经理,其实我......”
李海老油条溜得快:“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天见!”
岑素气的当场手机摔在床上,真是不拿廉价劳动力当人看!还有,她为啥要说自己好了啊??明明还病着。
岑素气的当即精神了不少。可又不敢倦怠明天,她下床吃了副药,困意很快来临,没一会儿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头还是混混涨涨,不太清明,身体也不爽朗,量了□□温,足足有三十八度,看样子她是发烧了。
像打电话给李海请假,可是李海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没有办法,岑素只要拖着病体上班。
到公司,岑素强撑着去李海办公室请假,结果发现,李海请假一天!!!!
岑素气气的回到办公席坐下,昏昏沉沉到十点,唐衣果然来接她。
岑素坐电梯下楼,见到唐衣好声好语的解释,“令总邀我,我是一定会去的,但是,今天我是真的身体不适,我怕发烧了,见面会传染给令总的,可不可以代我跟令总说说,我们改天再约?”
“你当我们令总是什么人?”唐宇说话还是和初中一样,火药味儿十足,毫不客气,我们令总肯见你,已经是你的万分荣幸了,你竟然还想改天?你今天要是不去,以后都别想再见到她了。”
“可是我生病了啊。你不怕我把病传染给她吗?”
“她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她生病了,我也会照顾她,直到她好起来。”
岑素算是知道了,跟高中的时候比,唐衣除了变得更漂亮了,其他地方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么的看她不顺眼,还是那么的喜欢令知音。令知音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违背令知音的话,典型的令知音小迷妹。
“好吧。”岑素只要上了车。
冬天,车里开了空调,很温暖,这样温暖的环境,无声的召唤出岑素的睡意,她靠着靠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醒来,岑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很大,没有别人。
不对。
岑素定眼一看。看到漆黑的房间里,有火星再闪。
岑素一顿,忐忑的问道,“谁在哪里?”
听到声音,那头的人似乎把烟给掐了,没一会儿,她点开了灯,转过身时,岑素看到了正脸。
“令知音?”她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