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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   和爹见完面我完全萎靡不振,他的思想教育说的我想立刻撒手人寰。最后我保证保证再报证,我会在擂台那天端正态度,为他争气,他大仁大义的一挥手,放我还阳。
      不过要是他知道,我根本不会去打擂。而是让一个邪教妖女替我去打,不知道他会不会大义灭亲。
      额的神啊,为什么我有一个如此正直的父亲哪~~~
      然而让我纳闷的一件事是,为什么父亲会住在盟主的洛霞山庄呢?想不懂,想不懂的时候我只能吃了睡,睡了吃。
      睡觉,是个很美妙的事情。但是,如果在你睡觉的时候,有人往你脸上泼水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这盆水还是冰凉冰凉的,你会怎么样?我就是被这样的水泼醒了,我怒目寻找罪魁祸首,我看见……呃……我看见我站在床边向我微笑。
      这真是一个诡异的画面,我呆掉了。
      床前的“我”笑了笑,“嗨!小凤凰~~~”
      我明白过来,兴奋的指着“我”:“你!你……袁惜!”
      袁惜扭了扭腰,转了一圈,“怎么样?像不像?”
      “像!太像了!”我下了床,围着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个遍,最后下了华丽丽的结论,“比我还像我呢!”
      袁惜很满意我的结论,道:“那是当然!我的易容术那可是无人能比的。今天的擂台比武你就看我的吧。嘿嘿嘿。”
      “今天?”我愣了。“今天几号?”
      “阴历十八呀!”袁惜道,突然一抓住我的衣领,眯着眼道:“小凤凰~~~你该不是忘了吧?”
      我急忙转移话题,“啊,惜惜呀,你去帮我打擂,那我做什么啊?要不你也给我易易容,我也想出去看热闹啊。”
      “惜……惜……?”袁惜颤抖着学我的语气,然后捂着嘴要吐。我连忙为她捶背,殷勤的关怀道:“惜惜呀,你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呀。”
      “恶~~~”她好像更严重了。瞪着眼向我摆手,怒道:“太恶心了!不要再说了!”
      我只好坐下来看着她,缓了半天,她才道:“今天登台比武的是洛琦莺的哥哥。洛琦莺会在台后,你要真想娶她,找个时机到后面把她带走就完了。”
      “啊?怎么要这样?你打赢了我不就可以娶她了。为什么还要到什么后面找她呀。”好麻烦哪~~~
      袁惜想了想,叹了口气,“总之我是为了你好,我是怕我打不赢,这不是两手准备么。再说了,你闲着也是闲着,不想看看洛琦莺那美人长什么样?”
      对啊,袁惜想的真周到。我连忙点头,跟母鸡吃米有一拚。

      袁惜跟柴叔出去之后(偷笑:柴叔根本没发现袁惜是假的~~~),我蒙上被子又睡了一会儿。结果这一觉睡的多了点,直到肚子饿了,才呼呼悠悠的转醒。一看太阳,我连忙跳下床。天哪,都中午了。
      快速的吃了一只挂炉山鸡两盘生烤狍肉八根葱段外加一盘甜面酱……之后,我迅速的赶往洛霞山庄。
      好不容易到了洛霞山庄,发现几乎没什么人。难道擂台打完啦?我笑眯眯的问门口的家丁,“大哥,擂台打完了?”
      那家丁上下看了我半天,“你是来打擂的?”
      “啊?啊是呀是呀。”我连忙点头哈腰。
      那家丁面沉似水:“擂台设在城外十里的明月台,不在洛霞山庄。”
      我……他奶奶的!
      城外十里!!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城外十里呢?!有谁能解释一下?!
      家丁看我鼓着腮帮子倒气,同情的对我说:“公子要是去打擂,还是买匹快马赶去吧。”
      我转身去马市,走了一半,决定还是跑去城外。
      你问我是不是对自己的轻功太自信,才不去买马的。我要告诉你:不是!难道你忘了,我的银票已经全部报废成团了么?连最后的几两散银,也刚刚化作山鸡狍肉葱段和甜面酱。
      我一边狠毒的问候小白脸的父母一边野狗似的奔向城外十里的明月台。

      跑到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西垂了。
      我一点也没有兴趣去看擂台了。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我好饿,好死不死的爬起来,我只想一件事情——找吃的!
      前面人声鼎沸的还在比试,我狸猫一样的钻到后面的大帐。刚露个头,就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我立马趴在草丛里。
      远远的走过来两丫头,就听其中一个道:“今天,少爷和小姐都好奇怪啊。”
      另一个说:“是啊,少爷奇怪,小姐更奇怪,小姐好像和老爷吵嘴了呢。”前一个道:“怪!奇怪!”
      我本来就饿,听到这些更晕。说话完全没有重点吗!晚饭做了什么也不提一下,简直太不负责任了。不过她们手里端的盘子让我眼睛闪亮,喇嘛糕!
      我匍匐的跟着喇嘛糕,左转右转,气愤!她们到底要把喇嘛糕带到哪去?!
      终于她们进了一个帐篷,我贴在帐篷外面,就听那丫头说:“小姐,吃点儿点心吧。”
      然后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问:“擂台那怎么样了?”
      丫头答:“人很多,还在进行着呢。”
      “出去吧。”
      “是。”
      俩丫头出来了,切切私语:“奇怪吧?”
      “嗯,奇怪。”
      我不奇怪,我很兴奋!我的喇嘛糕,我的老婆,一起找到了!哈哈哈。内心奸笑数声之后,我决定付诸行动。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末。一挑布帘,我大义凛然的进了帐篷。
      果不其然,里面坐着一个女子,不爽的是,脸上照了块面纱,除了两只眼睛,其余的挡个严实。我看了两眼喇嘛糕,看了三眼老婆;看了三眼喇嘛糕,看了两眼老婆;看了四眼喇嘛糕,看了一眼老婆,最后决定——先吃喇嘛糕!
      想好了以后,我大步流星走到喇嘛糕前,拿起来一块,问老婆:“你吃么?”她瞪着我不说话。
      那就是不吃了?我了解。
      咬了一口,啊,不错啊,口味正好。
      正舒服着,那女子轻飘飘的站起身向我走过来。我看了一眼盘子,还有三块,内心交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对她道:“那,我就再吃一块,这两块都给你,好吧?”
      她走到我面前,不说话。
      天,这女人怎么长的比我还高,我……丢人哪。不管这些,先吃了手里的这块再说,我见她越靠越近,立刻把喇嘛糕塞进嘴里。
      还没等我咽下去,她一下把我推倒在桌上,太,太凶的女人!为了块点心她就……我天!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她压在我身上?!太伤我自尊了,我怒!
      我伸手去推她,不想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向上一提按在我的头侧。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带着面纱的脸已经贴上我的脸。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处于石化状态。她伸出一只手揭开面纱,我还什么都没看清的情况下,那面纱就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我的唇上感觉一片温润触碰,紧接着,那温润滑入我的口中,随后,立刻变成疯狂的掠夺。
      她……太过分了!
      明明给她留了两块,为什么还要抢我嘴里的喇嘛糕!
      我反应过来以后立刻奋力的挣扎,可这女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压得我动也不能动。我只好猛烈的甩头,面纱在我的眼前滑动。呼……那女人的嘴终于离开了。我大口的呼吸,狠命摇头。
      面纱……滑落了。
      我愣住,惊道:“芙蓉包?!是你……”他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惊慌的声音:“不是我!”
      我喊道:“是你!你……呜……”话被他的唇再次封住,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只能感觉到双唇一阵阵的狂热。他独有的气息笼罩了我的全身。
      为什么……会这样?

      芙蓉包放开我的时候,我还处于脑死的状态,傻愣愣的看着他。
      芙蓉包摸摸我的脸,温柔的要死:“小凤,你没事吧?”我看着他,仔细想了半天,问:“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芙蓉包一脸黑线,“我当然是男的!”
      “哦,”我点点头,“那我是女的?”芙蓉包害怕了,抱住我,“小凤,小凤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
      我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怒道:“既然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芙蓉包嗖的抱住我,搂得我浑身的骨头要碎了,在我耳边喃喃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小凤……”
      他疯了……!
      我奋力捂住耳朵,冲他叫: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听!你放开我!放开!”芙蓉包放开了,忧心忡忡的望着我,好像疯掉的是我,那眼光太可怕了。
      我跳起来头也不回就往外跑。
      跑!
      跑!!
      我的世界只剩下奔跑。
      这时就听见身后无数的人在高叫:“抓住苏凤鸣!别让他跑了!”
      耶?难道我在幻听?可是为什么又如此清晰呢?为什么要抓我?偷吃两块喇嘛糕竟有这么严重?
      我停下来,看着远处即将落去太阳。高喊:“这到底是梦是真?”
      老天没有回答我,可是不一刻,我的四周就涌来不少人。他们都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彻底迷糊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我一看,欢喜的手舞足蹈,“爹!”
      可是他一脸阴霾,提着剑冲我过来,吼道:“我杀了你这个逆子!”我一哆嗦,向后就退,嘴里叫:“爹!为什么?”
      我爹也不回答我,他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提着剑,向我就砍。把剑当刀使,我判断他一定打了宫廷斗鸡的血。
      由于四周都是人,我只能像只耗子一样,钻圈逃窜。还好,这时出来一位比较有正常思维的人类,他拦住父亲,声情并茂道:“苏贤弟!你冷静点。既然令郎已经找到,不如带回山庄慢慢盘问便是。”
      父亲长叹一声,丢下剑,道:“老夫教子无方,愧对洛兄。把这个逆子绑起来,带回去请洛兄严加拷问!”

      就这样,我以粽子的造型,进入了洛霞山庄。
      晚饭也没有吃,我就被押到一个密室。没有一扇窗户,只有点燃的四五只油灯。我跪在地上,前面椅子坐了几个人。我偷偷看了一眼,其中两个认识:一个是我爹,一个是那个什么洛兄的,我想了想,应该就是洛盟主。他身后站着一个人,脸上带着一块面纱。我一激灵,那不是芙蓉包么?
      难道?是因为下午的事?因为我抢了两块喇嘛糕?还是,芙蓉包告我非礼他?天啊,明明是他非礼我……呜呜……这简直是个没天理的地方!
      我正暗自蹉跎,那个洛盟主假装慈祥的发问了:“贤侄,我问你,今天下午你在何处?”
      天哪,果真如此!
      我恨恨的瞪了一眼芙蓉包,马上换了一个哀怨的眼神飘向我爹,哪知道我爹根本不甩我,一拍桌子,“不孝子!还不快说!下午你在哪?”我咬了咬牙,指着芙蓉包问,“洛盟主,请问他是谁?”
      洛盟主一愣,随即道:“她是老夫的爱女,洛琦莺。”指鹿为马!典型的指鹿为马啊。一个男的竟能说成女儿!人眼都瞎了,这地方还有天理么?
      我心一翻个,完了!
      “下午我在擂台比武。”我无畏的叙述。反正袁惜肯定替我去了,我就咬定自己在擂台,那个芙蓉包能拿我怎么样?
      “什么?!”我爹又惊天动地的一拍桌子。我同情的看了眼桌子,按照我爹对它亲密的频率,估计它要英年早逝。
      这时一个黑塔一样的人冷哼一声道:“苏公子,你说你下午在擂台比武,可是在擂台前的几百个人怎么都没看到你登台呢?”
      嘎?我愣住了,傻傻的看着黑塔。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回事?没登台?没打擂?难道袁惜没去擂台?不可能啊,她和柴叔一起走的啊。
      这一切怎么回事,乱了,乱了……
      见我不说话,那铁塔自我满足的点点头,一脸奸笑的问我:“苏公子又怎么解释会出现在台后呢?”
      我脑子一团糟,心里这个恨哪,芙蓉包!果然是你,你这个坏蛋!
      我气急败坏道:“没登台比武又怎样?!谁规定我一定要比武啦,我就是到后面转转怎么啦?我——”声音嘎然而止。
      我爹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把我踢飞撞在墙上,后背的撞击让我感觉一股甜腥从胸口上涌,刚想说话,一口鲜血喷出。
      原来,吐血可以这样澎湃呀。
      我的头好晕,我爹震怒的脸在不停的闪晃。我有点出现幻觉,似乎看见芙蓉包也要冲过来打我,但他眼睛却莹润的五光十色。被洛盟主一下拽住后,怔怔的站在原地看我。
      耳边的轰鸣渐渐散去,这期间似乎洛盟主和我爹说了什么。然后,四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进来了。
      他们架着我出了密室。他们要带我去哪?难道要杀了我?我回头向我爹求救,我爹狠狠瞪了我一眼,把头扭在一边。
      完了,彻底完了!
      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可是我不想死啊,娘~~~,我好想我娘啊。
      我要回家找我娘~~~
      这四个黑衣人架着我穿过后院的时候我终于决定了——逃!
      心动不如行动,更何况我有着十几年的逃跑经验。
      我假装虚弱的腿一软,身旁的两个黑衣人果然身体前倾,手臂用力扶我的胳膊。就在他们一顿的刹那,我捂在胸口的左手向右一探,一指点在右边黑衣人的左胸,同时右脚疾踢左边黑衣人的小腹。左脚一点地,蹭的跃出三丈。
      侧头虚看一下,那两人果真一个点在当场,一个被我踢出丈许。这时另外两个黑衣人已拦在我的面前。他们简直太尽忠职守了,一个月多少银子的工钱哪,我付行不行啊。
      “两位大……”我的话还没说完,他们就像踩了尾巴一样急躁。其中一个右手一翻,一刀向我劈来。
      混蛋!看来真是要杀我了!
      我一个闪身躲过,向外就纵。刚掠到墙头,就觉得身后一道厉风!我急忙翻身向空中一跃,腰身一扭在半空转过来,迎面两道寒光霎那即至!电光火石之间右手只能硬接。只觉得入手一阵冰凉,两只飞镖!真他师傅的没创意!
      还未等我落下,那个拿刀的黑衣人已经跃起向我凌空一刀。我怒!我真的生气了!我只想逃走,他们却招招致命,简直太欺负人了!
      我一甩接到手中的飞镖,那镖当的一声打在黑衣人的刀上。在他手臂发麻一怔的空挡,我欺身贴在他的身侧,一弹他的脉门,反手夺过刀,顺势劈入他的腹部,呃,感觉就跟做刀削面差不多~~~右脚一踹他的小腿,借力飞到发镖黑衣人面前,一探手,将剩余的一枚银镖抵在他的颈间,向下轻轻一压,一股鲜血涌出。我突然间一阵恶心,再也不想吃血肠了。用手捂了嘴,道:“你别动哦。我……”
      啪——啪——啪,有人轻轻的鼓掌。我转过头,看见刚才密室审我的几个人都站在廊下看着我。拍手的正是那个讨厌的黑塔,他向前走了两步,瞥了一眼我爹,阴阳怪气道:“哎呀!精彩!真是虎父无犬子。苏副盟主一直说自己的儿子武艺差的不得了,上不了台面。快看看,洛霞山庄誉满武林八大影卫,刹那之间一死三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什么?八大影卫?我脑袋木了。怎么我这么差的功夫竟能跟八大影卫动手啦?还是八大影卫吃了泻药跟我打的?
      父亲一愣,脸上怒气一闪,随即面无表情道:“凤鸣!还不快把银镖放下给我滚过来!”
      我放下银镖,非常不舍,怎么说那镖上也有点银子啊。花了半刻钟再次祭奠我的银票之后,我无精打采的走过去,洛盟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向我爹道:“恭喜苏贤弟啊,有此佳儿啊,呵呵呵。”
      我爹看了我一眼,我一哆嗦,但他好像并没有瞪我,只听他平静道:“不敢当。”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他们说话都驴唇不对马嘴。我正被他们的话弄的晕头转向。
      那洛盟主又说了:“带苏贤侄下去休息吧。”
      嗯,这次我听到了。是去休息,不是杀我。
      不过~~~,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休息要到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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