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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日常 第六训 ...
【无论大或者小的战役,过后总是一片狼藉。这次算是伤亡比较轻的,受伤的只有几个,而且都是为了救同伴而受伤。
“多大的人了啊?一看就知道是陷阱还扑过去,你是幼稚园吵架的小鬼吗?还有,我说多少次了,谁要你保护啊,自己顾好自己再说巴拉巴拉……”
吵死了啊……坐在石块上任由对方包扎自己胸口的伤,坂田银时顶着一头十字路口,死鱼眼瞪着胸前低垂的头颅。真是让人不爽啊,啰啰嗦嗦的,拉拉杂杂的话里却带着觉察得出来的担心,那张脸一直埋着不肯抬起,害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一紧,蹲在他身前的人拍拍手,“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就打算站起来。坂田银时蓦地把手按在她头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干嘛?”一直低头的人终于抬起脸,没好气地问。
什么嘛,原来没哭啊……坂田银时遗憾地撇唇,手指抓了抓,把她的马尾抓乱。
“你的二犯够了没有?”黑眸一眯,少女双手环胸,“刚才也是,打就打啊你没事看后面干嘛?后面是敌人吗巴拉巴拉……”
好啰嗦啊,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啰嗦?坂田银时头大地看着线条漂亮的唇张张合合,忽然低头,以唇碰上她的。
“诶——”长篇大论嘎然而止,黑眸惊骇地瞪大,少女倒抽一口气,白嫩的脸轰的一下爆红,吓得跌坐在地上,双手捂唇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你……你干嘛……亲、亲、亲……”
“好甜,你偷吃阿银的糖?”舔舔唇,坂田银时挑眉,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心情大好。
“才没有!”少女瞪大眼下意识反驳,“是裕太送我的……”
那不就是他的吗?村子那群小鬼最会偷他藏好的糖啊……大手顺着她的发落在她后颈,用劲一按,另一只手拉开她捂着脸的双手,张嘴咬上她的唇。
吃了他的糖,得让他好好尝尝才行……】
“啊——”猛地翻被坐起来,阿幸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双手捂脸,“我的天啊……”
前两天才因为过去的画面心跳快出新高度,害她这两天都躲着人,现在连晚上都做这样的梦,还让不让她活啊……
“奇、奇怪,辰哥怎么没说我跟他有一腿啊……”心跳急促得皮肤都略略起了鸡皮疙瘩,阿幸捂着脸向后倒在床上,“明明晋助说他是我要杀的人啊……虽然明显是忽悠我的。他是在暗示什么嘛?”
辗转难眠,阿幸烦躁地扯着半长的头发,几乎放弃般想冲去万事屋把另一个当事人也揪出来谈谈。“该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他也没说什么啊……不,该不会是旧情人吧?前度?”
也不太可能吧?这颓废大叔天然卷感觉像是没女人啊,等等,那天火腿子的眼神……不,不会的,她不像这么没眼光。啊呸,这不是说以前的自己没眼光吗?等等,她这样想是什么意思啊?莫非她自己也觉得……
不不不,不对,如果他们真的有一腿,为什么他从来不说,还一副不想她记起以前的样子。所以他们应该……可是,每次靠近时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有她的心跳……她或许,真的对他……
“啊啊啊~果然还是找人来问一下比较好!”
坐言起行一向是夺还屋的行事准则,跟阿蛮和银次混久了,这准则也潜移默化了。纠结了两天破罐子终于摔破的人披了外套就跑出来,凉风一吹,才惊觉自己有多无聊。
一个女子,穿着睡衣跑到街上,就为了个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自己臆想的梦。我的天啊……阿幸低咒一声,蹲在巷口烦躁地扯头发,“我到底在干嘛啊……”
她的智商呢?怎么一涉及那个男人就完全不上线?
巷子深处忽然传来玻璃落地的声音,阿幸神情一凛,手扶上左臂才发现自己匆忙之下忘记带刀了。无力叹气,虽然拳头也不差,但是今晚她真心不想在外面纠缠。
“啊咧……呃,”熟悉的嗓音带着困惑,从巷子里传来。来人步履蹒跚地走到月光下,银白色的卷发鲜明,喝高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不怎么清醒的红眸巴眨着,“好像看到了奇怪的人啊……梦吗?”
“OMG,还真看到了……”脸蛋轰的一声火热,浓重的酒气熏得人快要窒息,阿幸挫败地捂脸,逃避现实地道,“是梦!所以别当真,你没看到我,我也没在大半夜出来吹风……”
“是吗呃……”打着酒嗝,坂田银时摇摇晃晃地走近,刘海下一片阴影,看不出表情,连声调也低沉起来,“梦啊……小气鬼终于肯出现了啊……”
“都说不是我了……不对,小气鬼是谁啊?是谁一直请你吃大餐啊!谁小气啊!”阿幸鼓腮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快被某人埋入影子下,强烈的压迫感与酒气传来,“算了,很晚了,鬼混的大叔赶快回去睡觉吧……诶?”
伸去拍他的手腕被狠狠抓住,阿幸吃痛地叫了起来,“放手啊混蛋,很痛啊!”
“是啊,很痛啊。”半张脸埋在阴影中,唇角慢慢扯起,弥漫着森然,猩红的眸子阴森恐怖,“难得梦到一次,可不能就这样放手啊。”
“放手你大爷啊……唔!”反驳的话没说完,阿幸整个人被强力扯进巷子,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没来及呼痛,已经被对方压着动弹不得。下颚被人狠狠捏住,嘴唇被迫张开,下一瞬,带着酒香的唇覆上,炙热的舌滑进口腔,毫不留情地流窜碾压。
熟悉的感觉传达到四肢百骸,阿幸骇然瞪大眼,望着近在尺咫的面容,心乱成一团,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眼前的面容深刻印下。想要伸手抓紧,甚至有种想要伸手抚平他眉间折痕的冲动。
她真的跟他有一腿啊……这个男人的一切不存在于她的记忆,存在于她身体每个细胞,跟剑术一样无需记起,自然而深刻。血液和心跳都叫嚣着,无力抗拒翻滚的思绪。他的吻……太热,把她记忆的枷锁都烧毁,那些被封锁的记忆开始蜂拥而出。
唇上忽然一痛,深沉的赤瞳微张,带着对她走神的不满。有力的手不再钳制着她下颚,从纤细的脖子绕过,落在她的后脑和背后,用力把她提抱起来,压进胸膛里,不让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微凉的身体,连呼吸都甘愿放弃,心软得跟缺氧的身体一样无力,黑眸轻轻阖上,顺从身体和心底的骚动,推拒的双手慢慢向上滑过他的肩膀,交叉在他颈后,小心地回吻,放任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卷翘的发并不柔软,刺着柔嫩的手心,如同内心的瘙痒。唇舌的交缠渐渐不能满足,细碎的吮吻慢慢移向下巴,大胆地扯开和式睡衣的衣襟,啃咬着细致的锁骨。
“等……等等,”锁骨的刺痛让阿幸稍微回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抗拒,“那个……脖子以下禁止……剧情好像有点太快了……”
“等?老子就是等了太久了……”发狠地咬上她的下唇,淡淡的血腥让坂田银时好过了点,轻轻地舔过伤口,带笑深入。
“混蛋……”不忿地反咬,身体在带着薄茧的大手滑过肩头往下时骤然僵直——她那是睡衣啊!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右拳一握反射性地从下而上狠挥,“我叫你等一下啊!”
“哇——”毫无防备地被揍了个正着,银时整个人被抛后,撞上巷口的灯柱,利落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喘着粗气,阿幸颤抖着拉好睡衣,滑坐在地上好一会才平复了呼吸,爬过去扯了扯银时的衣服,“喂,你没死吧?”
银时没回答,身体自然地起伏。阿幸担心地翻过他的上身,只见这混蛋蚊香眼转着昏了过去,没好气地一掌把人压进水泥地里,“白担心了!”
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阿幸才慢慢抬手捂上滚烫的脸颊,难以置信地低喃,“额滴神啊……”
她真的在做了个不知真假的梦后,跑到大街上跟梦里的男人热情拥吻,还差点上演十八禁……脑瓜仿佛有一大群草泥马在欢乐地蹦跳,完全无法思考,阿幸扯了下发,果断起身,逃离现场。
“是梦,这是梦,对……先,先找时光机……”
……………… ………………
赤尸藏人觉得今早的搭档实在太反常了,平日最爱小口小口浅酌的牛奶今日居然一口气喝光,仿佛要压下什么似的。而且,今日她还穿了长款白衬衣和七分牛仔裤,平日都穿符合这条街的和服。
“看什么啊?”喝光牛奶,打了个饱嗝,阿幸反手抹唇,问道。
“没什么,”赤尸藏人慢条斯理地打开报纸浏览,“你的唇受伤了?”
哐当一声差点打翻煎蛋,阿幸平静地回道,“啊,偷吃麻辣烫咬到了。”
你妹,大神都有小宇宙吗?隔着报纸,阿幸都觉得自己被对方看透了,红晕顽强地挂在脸上不肯褪去。烦躁地扯发,抄过大斗篷把自己从头包到脚。
“今天要出去?”赤尸藏人好奇地问。
“嗯,假发说最近在人妖酒吧打工,我去看看。”不怎么想提起某个人的名字,阿幸说话期间下唇火辣的疼。那个混蛋,咬的真心狠。幸好她也没留情,哼!
“哦?那位西乡先生么?”赤尸藏人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抽,想起了自己与那位……不知道该成为先生还是女士的人不怎么愉快的会面。
踏进歌舞伎町的街道,阿幸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根据赤尸藏人收集到的消息,这里有家人妖酒吧,而里头很多都是当年的攘夷志士。不过就阿幸看来,赤尸藏人对这条街的兴趣非常大。
“呐,阿幸小姐,我发现这条街,很有趣哦^_^”
能让赤尸藏人这种杀戮变态用那种语调说出来,阿幸立马觉得街上每一个懒散没劲头的行人都高大起来,同时也对这条街的人们报以最大的同情。不过,人妖酒吧?这种店有人去吗?
事实是有,而且还不少啊……
阿幸望着人来人往的门口,有点不能理解这里的人的审美。至少对于她来说,那个下巴比任何人突出,一身青色和服,满脸须根和浓妆的……人妖,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难怪医生完全不犹豫地拒绝一起来的建议,他一定见识过!
“据说这里的店主叫西乡特盛,我去,这个跟西乡隆盛有一毛钱关系么?”本来朋友跟历史人物差不多的名字她也觉得奇怪了,这下她更肯定这个世界的历史跟闪灵不一样。
“哟哟,小姑娘,这里可是小孩子来的哦~”门口招揽生意的下巴突出星人爱娇地抛了个媚眼,扭着身子凑了过来。
“那真是遗憾,还想着这么多美丽姐姐的地方,一定很好玩呢~”白嫩的面容干净纯真,笑容有种真诚,黑亮的眸子盛满赞美地望着下巴突出星人,成功地让对方一愕然后红了脸。
“真的不能进去吗?”可怜兮兮地望着下巴突出星人,包子化的阿幸好难过地扁了嘴,双手握着对方的手摇晃,“真的……不能让我进去看一下吗?”
“这个……”下巴突出的男人无法对抗这种萌系攻击,原则早抛到脑后了,“当然可以了~”
酒店的里面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阿幸被下巴美拉着把斗篷抱在胸前遮挡了大半个身子,跟着他身后边走边赞叹那些跟人妖调笑的男人们。果然这个世界什么取向都有啊……
“喂,下巴美,这是……客人?”来人一副粗汉的外表却套了见骚包的和服,违和感让阿幸亮瞎了眼,真心吓到宝宝了。
“呵呵,是啊……”下巴美挤眉弄眼地打招呼,“我们的魅力可是连女性也无法抵挡呢~对吧,客人~”
下巴美扭头对阿幸抛了个媚眼,吓得见识狭窄的女孩僵直了脖子,差点连招牌笑容也挂不住。
“对了,今天假发子他们也来了哦。”粗汉哈哈大笑,朝舞台那边指了指,“你也过去看一下吧,西乡桑都快被他们气疯了。”
“假发子?”阿幸挑眉,有点诡异的预感,忍不住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舞台上,一身紫色和服的黑发美人与粉白和服的银发双马尾女人正扭曲着四肢跳着传统的舞蹈,店主西乡正抱手观摩着。
“好壮实的店主啊……”虽然那一身粉色和服违和了点,不过……阿幸望向舞台上的人,顿时喷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坂田银时你在干嘛啊?忽然发现自己的女性取向决定身心都变成女人了?”
不行,嘴唇一笑好痛,可是……太好笑了啊!!连那种诡异的尴尬都顾不上了!
“啊!!你这混蛋怎么会在这里?”坂田银时见到她的瞬间略过不自在,然后炸毛地指着笑不可仰的人,几乎想挖地埋进去。作孽啊,偏偏被她看到了……
“哟~阿幸~~”黑发的美人看到阿幸欢乐地摇手,红艳艳的嘴唇咧出大大的笑容。
“哈哈哈,假发你人妻属性从内而外了啊?”阿幸抱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西乡桑,小卷子,假发子,这是新客人。”粗汉很高兴地介绍道。
“哈哈哈哈……”阿幸被某人的称呼再次戳中笑点,捶着舞台飙出瀑布泪,“小卷子、假发子,哈哈!好可爱的名字……啊哈哈哈!”
“闭嘴!”银时涂的丰厚的红唇抽搐着,很想把那张嚣张的笑脸压进地板。
“在这条街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女性客人。”当然,万事屋那丫头不算是正常女性。西乡抱手打量着笑出眼泪的女孩。
“来来来,我指明这两个了,唱个小调来听听啊哈哈哈……”阿幸大方地扬了扬手中的钞票。
“滚啊,鬼混到人妖店,你的人性和节操呢?”哪怕是牛郎店也正常啊!不对,牛郎店更危险……坂田银时烦躁地扯着双马尾,几乎想要把那个勾搭人妖的混蛋打包踢回家。
“喂,小卷子,这是我久违的出场,你不要抢戏啊!”桂一本正经地拉着迈步的好友,义正辞严地申诉。
“拜托给小卷子我好好看看现场情况啊白痴!”气急败坏地抽翻白目的友人,银时扭头就看到几个人妖嘻嘻哈哈地围着娇小的女孩调笑,立马怒了,“慢着,放开那几个人妖——”
“小卷子,我们现在还在上班,不可以破坏店的生意啊。”桂坚持不懈地抓着银时双腿,顶着一头血劝告。
生意个毛啊,他头顶的颜色都有问题了啊喂!那混蛋居然敢把手搁人妖胸膛!
“胸袭狂魔,给小卷子把手放下——”
“喂,你们把这当做什么地方啊混蛋!”西乡怒,出手镇压。
场景转换,阿幸三人坐在西乡对面,各顶着一个包。
“打工?”阿幸手撑着下颚,惊讶地望着两人,“你不是那啥的头子吗?”
“攘夷事业也需要资金啊。”桂严肃的表情跟浓妆艳抹的脸很违和,“连伊丽莎白也要到剧组去打工。”
“它能扮演什么啊?Q太郎吗?”阿幸惊讶了。
“好了,不要大惊小怪了。你自己不也常去打工吗?”挖着鼻孔,银时没精打采地道,游弋的目光怎么也不敢落在身边的女孩身上,尤其是她下唇的伤口。
“不过,阿幸打工也要注意身体哦~”桂想起女孩那个被爆炸害得失忆的过去,手揉上阿幸的黑发。
“假发……”头上温暖的触感传来,阿幸动容地望着那张清秀俊美的面容,熟悉的暖意袭上心头。
“不是假发,是桂。”桂一本正经地打断她的话,“话说回来失忆这种设定也太方便了,改天被真选组抓到我也顺便失个忆,不知道可行性高不高?”
“不,即使失忆你也会坐牢的。”阿幸+银时一头黑线。
“对了,这混蛋坑了我那么多顿大餐,却没让我想起什么。”阿幸拉着假发,满怀希望地道,“假发你告诉我吧~”
“我说啊,那么执着干嘛,不记得了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多年不是都不记得吗?”银时无神地绕着双马尾。
“可是,不记得是客观因素,又不是我自己决定的,这种不受自己主宰的事情不是你这种颓废大叔能明白的。”阿幸反驳。
“啊啊,好像听到了过分的称呼啊,小气鬼你找死啊?”忍不住伸手掐着她脖子,银时气恼地质问,“颓废的大叔是谁啊?别以为长了长萝莉脸就很了不起!想不起什么的你就放弃了吧!”
“才不要~”阿幸掰开他的手,很难得的表情一本正经,“如果我什么也不做的话,那我的人生就永远也不完整。”
“哦哦,不愧是阿幸啊!”桂给面子地拍手赞道,“我们攘夷志士就是要有这种劲头!”
“……”银时一顿,坐直身子,别开眼,“人生才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呢……”
“好了,你们的晨间剧完了没?”西乡冷静地打断三人,望着双肘撑桌,托着腮喝果汁的女孩,“你是哪家的孩子?”
银时和桂的表情瞬间一凛,眼珠子不自觉地瞟向坐在两人中间的女孩。
“不知道哦,”不明所以的阿幸咬着吸管。按他们所说,她已经没有亲人了,那么姓氏什么的随便吧,“大概……坂本家吧。”
“白痴,”银时一手拍上她脑袋,气急败坏地骂道,“别随便冠其他男人的姓啊!”
“够了银时,阿幸已经脑子不好了,你别打……痛!”话未说完就被阿幸一拳击中下巴。
“谁脑子不好啊!假发你有资格说别人吗?”阿幸想起某些事,不忿地反击。
冲力作用下,桂整个人往后倒,手中还揪着银时的衣服,把他扯向一边。被拉扯着的银时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向坐在中间的女孩,鼻子狠狠撞上她额际,唇擦过小巧的耳边。
“好痛!”脆弱的太阳穴被撞,阿幸差点疼出了眼泪,泛着水光的盈盈大眼指控地望着满脸通红捂着嘴的人,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别扭起来。
“银时,我没扯你领子,你怎么憋得脸都红了?”流着两管鼻血,桂凑过去好奇地问。
“……”近距离下,阿幸看了眼掩在红唇下的伤口,别开眼,心跳如雷。
“啊啊——”银时跳起来,恼羞成怒,“每次都这样,你们两个一个负责闯祸,一个负责捣乱,最后受苦受累的都是阿银啊!别随便打乱别人的生活行吗!”
“诶——”阿幸一愕,瞪大眼无措地望着他。
“太过分了银时,同伴不就是要互相帮助?”桂严肃地指责。
银时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看着她受伤的表情脊背一阵僵硬,忍不住烦躁地扯着双马尾,一脸没救地搔头,“两个白痴的威力太大了,阿银我惹不过啊,西乡桑,改天再来了。”
“银时,难得我们三个相聚,你这样走了太没意思了。”桂一脸哀怨地道。
“假发子,你这表情还是洗掉脸上的浓妆和鼻血再说吧。”阿幸扯着散发,无奈地道。想起刚才银时的话,胸口闷闷的,连探问她和银时关系的意思都没有了。
被西乡轰出门,保留着假发子打扮的桂和阿幸踏上一番街。
“我说,假发你和平日子过多了已经决定忠于自己内心,舍弃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大炮了吗?反正你以前也很人/妻的。”阿幸想起了以前,她惹了麻烦,辰哥一贯视而不见,晋助是第一个主张责罚,而桂好像基本都是以慈母般的情怀包容一切。那么,银时呢?怎么她想起的片段里,那家伙惹的麻烦比她还要多的感觉……可是他刚刚还那样说!
“别开玩笑了阿幸,我可是要创造江户的黎明,这样的伪装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桂一脸正经,在路边有人吹口哨的时候光速地换了表情抛媚眼以袖捂脸。
“我看你很乐在其中。”阿幸顶着一头黑线,无力感爬升,忍不住鄙视地别开脸。蓦地,一缕眼熟的金黄闪入视线内,吓得她一个箭步扑进桂的怀抱。
“诶诶?”桂吃惊地被女孩抱了个满怀,双手下意识投降状,左顾右盼没发现旧友的身影才松口气,却发现怀中的女孩几乎想要把自己埋进他胸膛,那一口气又提了上来,“那个,阿幸,虽然现在穿着女装,但我妥妥是个男人啊……”
“假发,别乱动,”从他肩膀看到那个金发男子跟着几个天人上了车,阿幸才松口气,抬眼却见桂通红的脸蛋,没好气地退出他怀抱,“我说我们不是同伴吗?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是桂不是假发。”桂一本正经地道,随后难为情地挠挠脸颊,“虽然是同伴,但阿幸你勉强还算是个女人。”
“谁勉强啊!”阿幸一掌把同伴压进电灯柱。
“这等实力不用来开拓江户的明天真心说不过去啊……”桂从电灯柱拔出自己的脸,擦擦鼻血赞道。偏头想了想,忽然怀念地道,“以前你也是这样,抱着我哭呢……”
抱着他哭,抱歉,想象不能啊……阿幸深深叹气,连吐槽的话都不想说了。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三几个旧友在关于她过去的话题上不约而同的隐瞒,阿幸期待地望着桂,“呐,假发,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吗?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呵呵……”桂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得温柔,“不行哦,阿幸,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那就没有意义了。啊,伊丽莎白~~”
正经的话到了最后诡异地荡漾开来,身形一闪已经抛下阿幸小碎步跑了,“是真选组的混蛋,伊丽莎白有危险!阿幸我去引开他们,我们改日再聚——”
“假发……”阿幸伸手,望着一堆烟尘无语。这么跳脱的领导人,攘夷事业真的可以有明天吗?
像是回应她的疑问般,头上飞过一艘大型飞船,阴影从后而至地笼罩了她整个人,然后顺着她脚尖的方向而去。仰起头,江户天空虽不至于遍布飞船,但也没有晴空万里,攘夷……有这么容易么?
“阿幸。”
轻柔得如同清风送来的呼唤在身后响起,阿幸回神转身,看到那抹久违的身影,平静的黑眸微睁。
男神明明有大部分男人的缺点,可是就是这样有血有肉才吸引人。
最近赤尸大boss都不出现,有点想他了。下一章放出来跟精英碰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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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日常 第六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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