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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风铃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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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想要喝些什么?”
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着某种熟悉的温柔。
我抬头看他,友好地微笑。
他也正凝望着我,眼中有莫名的亮光闪过。
幸好我还记得他的名字,陆允。于是我在本子上写到:
“你好啊,陆先生。”
他微笑着,俯下身子专注看我的一笔一划。
然后,他将拿着笔的手伸过来,在那行字下面轻轻画了个圈,再加上两个点,一道弧线。
那是全世界最简单易懂的图案——笑脸。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做这些事时他的脸一直紧紧贴在我的耳畔。距离是那么的近,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呼吸时有气息微微拂动了我的发尖。
我呆了一下,稳住心神继续写到:
“原来陆先生在这里上班?”
耳边传来一声极低的笑,他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有趣。
不过他仍然不愿用文字回答我,只是探手过来,在问号后打了个飞扬的勾,潇洒活象老师判卷。
我皱了一下眉。
自幼我便不是太机灵,反应更是谈不上敏捷。所以我只能猜那个勾是表示自己说对了。
正思量着,周周的声音幽幽传来,似乎消褪了以往的热情:
“你们认识的?”
我怔怔抬起头,只见对面的黄衣女子正朝我露出温婉的笑脸。
她的神色坦然镇定,仿佛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但我分明看见了,她的眼中闪烁着疑惑,或许,还带着几分不愉快。
危险。
我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这个信号。
英俊的男人总是很危险,因为他们太招女人喜欢。
而女人在两种情况下都会变得危险,一是为了捍卫自己的亲人,二是为了捍卫自己的情人。
无论哪种,都只是为了爱。
既然我已经没有了爱的资格,那么便不要再去破坏别人的好姻缘吧!
于是我微笑着摇摇头,迅速在纸上写到:
“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陆先生可怜我是个残疾人,曾好心帮助过我。”
我刚写完最后一个字,陆允冰冷沙哑的嗓音立刻从头顶传来,带着彻骨的嘲弄和蔑视:
“残疾人,又是残疾人!为什么你总喜欢强调这一点?不能说话就让你那么自卑自怜吗?”
我呆住了。
他的声音实在太大,语气也有些激动,陆陆续续的,其它桌的客人开始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窃窃私语。
我的脸憋的通红,紧抿着的嘴唇开始微微发颤。
“陆允!”
周周可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慌忙招呼起我身边的男子。
他愣了一下,似乎也沉默了。
然后,他转身气恼离开。
周周目送完他的背影,又回过头担忧地注视我。
我朝她笑着,努力摇摇头,用眼神示意自己完全没关系,不用任何人担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便也不再说话。
从咖啡屋里出来,我一个人慢慢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我也不想的啊,陆先生。
谁会愿意一直是向别人强调自己的生理不健全呢?
可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会了解我的痛。
你不知道,当心爱的人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拿着电话大声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我却是多么的哀伤和无奈。
我想告诉他,我想他,我盼着他回来。
我还想告诉他,我爱他,我等着他回来。
可是除了默默掉泪,我甚至连一个简单的回答都不能给他。
还记得最后那一次,他用绝望苍凉的语气哀求着:
“嫁给我,好吗?“
“求求你回答这我一次,只一次,好吗?”
“回答我啊!”
“为什么还不回答我?”
“回答我啊……求你了……”
问到后来,他的嗓音已然完全嘶哑。
终于,他失去耐性,静静挂上了电话。
我不知道那天自己的眼泪到底流了多久,
我只知道,自己的爱情,终于就这么结束了。
我错了吗?陆先生。
只因为在意那曾给自己带来无尽伤痛的生理缺陷,我就错了吗?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我本来就是残疾人,
我本来,就是个丢了爱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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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照照写的少啊,照照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前途也挺重要的,是不是?
大家还是给点意见吧?这样的文字,这样的故事,大家会喜欢吗?如果觉得不好,我就不填了,回头修改《春天也会忧伤》。因为写《FIY》这样的文心里没个底,太情绪化了,估计会不合大家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