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达尔文进化论实验》璃璃

15、老师的自觉

　　嗡嗡地水流水拍击着石壁两边突出的岩块或山木，激起薄雾似的水幕，打湿了站在瀑布下的卡卡身上仅剩的一套衣衫。

　　“哟！真巧啊。”苦笑地挥挥手，看着另一边和自己遥遥相望的男子。
　　XXOO，真TMD冤家路窄。自己怎么就这么背遇谁不好偏偏就遇到他了呢？

　　“哟，真是好久不见呢。卡卡•雷斯特先生，或者我应该称乎你魔兽‘赫尔’。”同样地挥挥手，梳着马尾的中年男人恰恰好站在卡卡对面，锁定了对方所有的动作。

　　“还是叫我卡卡吧，那个身分已经被我抛弃很久了呢，尼罗特先生。”笑眯眯地闲聊着，身体却一刻也没有放松，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戒。
　　可恶，早知道这样自己宁可被那串尾巴继续跟着，也不会动手的啦。就算是现在，看到这个男人自己还是会觉得全身在疼。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会找到这里了。”意有所指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题，但是如果任何一个懂念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尼特罗的全身已经被强大的念所包围着。

　　“那是意外，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您可以当做没看到吗？”同样状似轻松地聊着，却也回以颜色暗自运起缠对抗。
　　死老头，你可千万别和15年前一样固执，两句话不动就冲上来啊。会念的魔兽这世上应该就自己一个吧，这样应该可以稍微拖延一点时间让我把话说吧。

　　说起来也是因为他，自己才习得了只有人类才会的格斗技能——念。因为被他用念力痛欧了一顿，而且事后非常幸运地被人救了，就像印证了父亲常说的那句话：不死的话就会变强。这应该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吧。

　　“不行。”肯定地拒绝后紧接着摆出一个应战的架式，却谨慎地没有马上攻击。

　　“给我三天时间处理一点私事，之后我就随你走怎么样？”突然加大投放的念压，让卡卡感觉仿佛背着山一样沉重，“我知道打不过你，所以一点也不想和你打。”全身最大限度地运起硬，依旧神色不改地微笑以对。

　　“我保证不是会要人命的事情。”上挑的凤眼难得不带戏谑地正色以对，右手举过肩头三指直立。
　　打的话虽然不致予一败涂地，只是却只有三成的把握成功，七成的把握逃脱成功。但是，逃掉之后在带着小鱼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壁开他的追捕的。与其这样，还不如……

　　“那么我要跟着。”高高的马尾随着山风舞动，一如尼特罗双手鼓胀的衣袖。

　　“好！”短在的停顿之持，略一点头，卡卡率先彻去自己的缠。这是他表示诚意的方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

　　好奇地看着师父身后穿着奇怪的衣服的男人，他有和师父一样的发色及瞳色，比师父略微矮些，就长相而言，以师父的标准应该只能被评断为普通的标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一靠近自己就会下意识地警戒起来，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危险。

　　“你还诱拐！？”跟着卡卡一路行来，看着他将一个穿着风衣的少女从树丛中扒出来，然后更惊讶地发现对方未着片褛。

　　“这是我徒弟。来，小鱼和叔叔问好。”满意地扫视过小鱼虽然青涩，却已经变得可以看出女性线条的胸膛，轻柔地将她从新抱在怀里，任由青色鱼尾在空气中摇摆。

　　“美人鱼！”惊讶地凑进想要细看一下那条泛着银光的鱼尾，脸却险些被少女用指甲抓花。

　　“是的，这世上唯一一条美人鱼。”相当自豪地展示着怀中人的的鱼尾，卡卡就像是一个急欲孩子被他人称赞的家长。

　　“你是怎么找到的？就这样不在水里没关系吗？它们是群居吗？有什么样的能力？和你一样可以变化成人形吗？”意识到人鱼并不愿意接近自己，兴奋中的尼特罗理智地选择围着卡卡打转。

　　“要交易吗？”下垂的发丝遮盖了大部分的面容，以至于看不清卡卡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见到唇畔挂着一抹浅笑。

　　“……”长久的沉寞，是尼特罗深深褶皱的眉。

　　抓着衣袖将头埋进师父怀里，虽然不能理解师父他们在讲什么，但小鱼确定自己不喜欢那个男人，他看着自己和师父的眼神同样地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三个问题换你这三天不要跟着我。”嘲讽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以为我说的交易是指什么，猎人先生？

　　“好！你是怎么找到的？它们是群居吗？有什么样的能力？”深邃地眸闪了又闪，尼特罗同意了卡卡提出的交易，闪身让出道路的同时问出自己的疑问。

　　“齐格特尔海域经纬32。89的无名岛上捡到的。不是。学习。”简单干脆地回答了问题，头也不会的抱着小鱼径直离开，渐行渐远地消失在尼特罗视线中。

　　……

　　莫德古德市最大的财主德尼尔•埃琉是世界排名前50的富翁，而在限期的第三天卡卡却抱着小鱼站在他的书房里。

　　“小鱼，你要记得师父之前和你讲的话，乖乖地等师父接哦！”悄悄地对着怀里的小鱼耳语，监视器里只能看到卡卡伸手梳理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感觉到小鱼沉默地在自己怀里颔首，卡卡满意一笑，将小鱼放在房间里巨大的原木书桌上，并将原本缠在她身的丝绸层层剥落，露出青蓝色的美丽鱼尾。

　　不多时，那扇被华丽到会被人当做装饰的雕花的大门被开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3名待从的陪同下出现在原本只有卡卡和小鱼两人的书房。

　　“先生，您可以看到我并没有欺骗您。这世上唯一一只活着的美人鱼，它现在即将成为您的收藏品。”从容地看着老人伸手去抚摸小鱼身上的鳞片，卡卡伸出右手掌心向上。

　　“当然。”随手写出一支票，就像生怕对方反悔似的塞到卡卡手里。

　　“您真慷慨，先生。”欠身告退，礼节周全的卡卡给你的印象一如有着良好教养的世家公子。无法想象就在刚才他用150亿的价格贱卖了自己的徒弟。

　　是的，确实是贱卖呢！相对于只在传说中出现，至今未被证实过的美人鱼的珍贵来说。

　　“先生，需要注意地方都写在这张纸里了，请您从今以后好好爱护它。”出门前将手中的薄纸交给其中一位待着，微笑地对着美人鱼做了一个口形“要乖哦。”。

　　夕阳西下，火红的云彩在空中缭绕，丰茂的森林被渡上一层浅金。

　　“我回来了，尼特罗先生。”轻巧地跃下枝头，温和地对着三天不见的敌人打招呼。

　　“她呢？”依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疑惑扫了卡卡一眼，却没有看到那个被他护在怀里的人鱼徒弟。

　　“卖了呢！”卡卡偏着脑袋，右手纤长的食指轻轻搭在下唇，左手以抱胸的方式支撑着右肋，像是回忆至到什么快乐的事。

　　“卖了？！”仿佛极度不能理解，尼特罗‘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是啊，卖了个好价钱呢。”璀璨的笑容在金色余辉映照下，会让见到人以为看到了传说中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