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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婚后生活 ...

  •   在秦肖肖孜孜不倦地要求折腾之下,某一次过后,她切实感受到腰腿酸得要断了,脖子、胳膊都快抬不起来,身体要散架了。她可是坚、挺的修士,怎会如此!

      “等、等一下,我们歇一会儿。”她已经说这句话很多次了。

      曲欢端来一杯温水,扶她起来,抵在她唇边喂她喝。

      喝完,秦肖肖感觉并不太缓解她干哑的喉咙。

      同曲欢沉暗的目光对上,她坚持:“等一下就好。”

      她绝不是不行!

      虽然感觉某部分火辣辣地疼,身体里全部水分都被榨干了,脑袋浸淫在种飘飘摇摇的云层里。

      但曲欢都可以,她也绝对可以!

      “你还不想停,”曲欢目光沉敛,看起来并不开心,“姐姐像是做完这次,就可以不留遗憾地抛下我离开。”

      这话曲欢憋了许久。秦肖肖真像吃了这顿不会有下顿,所以即使肚皮快撑破也不愿意放下碗。

      “我……”秦肖肖气得想打曲欢,她都来找他、跟他成亲了,曲欢怎么还是觉得她想抛下人?可又细想曲欢的话,她强撑,确实有一次性爽够的嫌疑。

      “我们……”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曲欢拥着秦肖肖,秦肖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求学可以一走十年,恢复身体可以闭关两年,忙事情可以不见人影几个月,吵架可以消失快两年,我们……我怎么知道忽然出现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会不会使我们分别数年?”

      “对不起,我对时间不太清晰。”

      修士动辄闭关数十上百年,曲欢已经是不常闭关、偏实战的那类,却没想对于秦肖肖依然那么难接受。

      “姐姐,我……”曲欢想说保证,可发现自己亦心里没底。魔神心脏复苏,他得花时间掌控这股过于强大的力量。

      “为什么你还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秦肖肖哭嚎,难过极了,“俗话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为什么我要坏了,你还可以?”

      秦肖肖一面哭,一面手指指着它,曲欢尴尬,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硬着头皮解释:“我就算砍掉四肢都能很快长出来,泄了精元,似乎也能很快补回。”

      简言之,他不是人。

      秦肖肖和他“比拼”,非常劣势。

      “呜哇”一声,秦肖肖哭得更厉害了,把软趴趴的指头伸到曲欢眼前,“那这个算什么?你说啊呜呜呜我这么几天算什么?”

      她拉着曲欢的手去烫乎乎的地方摸,惊得曲欢一下子松手,她哭诉:“疼死了,这算什么?”

      她又扭过头扒拉曲欢皮肉找,“我咬了这么多口,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呜呜呜……”

      曲欢抱着她折腾,嘴里哄:“以后我仔细不让这样的伤恢复。”

      曲欢觉得好笑,原来秦肖肖不愿意停的一个原因是想找极限值。

      秦肖肖全身酸痛,太悲伤了,推开曲欢,躺尸床上。

      她胸口微起伏,大喇喇露出的胸前赤红与嫩白相间,看起来好不凄惨,许久后,她仍然细细地呜咽着,但眼眶不剩泪水,纯纯的干哭。曲欢憋笑憋得难受,但是笑出来她又要骂了。

      “姐姐,你几岁到这儿来的?”

      秦肖肖有气无力:“十八。”

      “你壳子看起来比我还嫩。”曲欢手在起伏的红白上继续摸。

      秦肖肖白他一眼,歇了口气道:“你等等,我们继续。”

      “还继续?”曲欢诧异,觉得秦肖肖有种玩命的架势。

      “嗯,你没回答我可能分别的问题,还有,你还没尽兴。”

      小魔物眼睛亮亮的,收着很多力,只敢小心地碰她,一直守在她旁边,像守着爱吃的糖果,得到允许后,轻轻含一下、舔一下,眼睛无时无刻不流露着一种馋,即使真的含到糖果,也依然馋意大于满足。

      曲欢观察秦肖肖反应时,秦肖肖也在观察曲欢,曲欢少有意乱情迷,不是欲念浅,而是欲念深到藏在沟壑里,等闲触不到他的点,无法在身体欲念上满足他。

      秦肖肖亦在细细地摸索推进,当欲念累加到一个点,能看见曲欢有片刻的失神,她喜欢看曲欢“空白”的神情,微蹙的眉和微张的唇都很吸引她。

      秦肖肖身体上已经不太好受,餍足到过剩,但她精神上依然未满足,因为她的伴侣是只喂不饱的小兽,她总想要他吃饱。

      “姐姐,”曲欢知道问题出在自己上,而秦肖肖对他实在好。他握着秦肖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俯下身亲她耳后,“可以不用在这方面顾及我,这对我不及你重要。我喜欢是因为亲近你,不为别的。”

      “磨磨唧唧的,”秦肖肖推开他脸,“我休息好了。”

      ……

      毫无节制的后果是,秦肖肖爬不起来了。

      这真是件悲伤的事,她动一下就好像牵扯全身的筋脉,疼得直抽气躺回去。她以愤恨的目光盯着曲欢,声音沙哑地说:“都怪你!”

      曲欢憋不住了,在她身旁笑得床颤动。

      秦肖肖更气了:“别人完事一脸深沉地抽事后烟,我们事后一个动不了一个笑成傻子!”

      曲欢趁秦肖肖无法动弹,低下脸细细密密地亲她脸颊,能感受到她面皮肌肉牵引,想咬人都无力。

      “姐姐,怎么没有等一会儿了?怎么成事后了?”

      “你!”

      曲欢像小狐狸勾人一样,吮咬她耳肉玩,手无意识搂到她腰间,秦肖肖嘶气,他立刻放开,声音轻而缱绻地对着她耳朵喊:“姐姐,不行了么?不可以了么?你想看烟的话,我去找来看。”

      “你!你……”秦肖肖气得说不出话。

      曲欢又来亲她,这次咬破了自己的舌,腥甜的血到了秦肖肖口中,她咽下后,身体一阵发热,热完竟然再找不出什么疼痛,酸麻意也渐渐平息。她惊恐地望曲欢。

      曲欢朝她笑,轻而黏腻地喊:“姐姐。”

      秦肖肖吓得一把推开他的脸,“不可以了,就算身体可以,我精神也不可以了,我感觉我已经一动脑子就晕,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嗯,”曲欢扶抱起她,“净身术不及沐浴舒服,姐姐刚刚起不来,现在伤治好了,正好去沐浴。”

      他又抱她去浴桶,要给她清洗。

      秦肖肖脑袋黄黄的,还在曲欢怀里时,一手扶在他胸前,一手摸他腰,眼睛看着他下巴问:“浴桶里要试试么?”

      曲欢:“……”

      什么叫记吃不记打?

      秦肖肖悟了:“我不可以的时候,应该让你出血。”效果堪比灵丹妙药。

      “可是伤好也依然疼过。”曲欢不希望秦肖肖对血液建立起依赖性,不拿疼当疼。

      “这个议题,你确定要和我讨论?”

      曲欢自己才是不把疼当疼的典范吧?

      曲欢不说话了。到浴桶边沿,秦肖肖搂他脖颈,轻易给他带了进去——一个意志十分不坚定的小魔物。

      ……

      外面的天色被隔绝,长明灯亮着,分不出时间流逝,秦肖肖一直待在床上,要么补觉要么欢爱,骨头都酥软了。

      她记得答应银希等人的会劝说曲欢配合他们行动,不知如何开口。憋着事情,她望见曲欢就想哭。曲欢被她带得一副懒洋洋、爬不起床去做正事的模样。

      秦肖肖湿漉漉的眸子望曲欢,曲欢懒钝神情一止,浓黑眸子眨了眨,有了些正经模样。

      二人枕在一个枕头上,面对面,不太严肃地商量。

      曲欢说:“天道和魔神原是一体,我占了魔神一半的力量,仇恨天道像仇恨我自己似的。我也不那么恨他们了,他们遵天道行事,在推进一个必然的进程,天下将倾倒,会有一个能拯救的人出现,他们等待一颗完全觉醒的魔神心脏。”

      “属于我的仇恨好像被瓦解了,我以前凭仇恨活着,现在不知该干什么。”

      “这股力量我还未掌握,但我不能掌握,魔神有残留的意识,我掌握越多,便越有可能被祂取代。这与他们目的相悖,他们可能会不计手段叫心脏觉醒。”

      秦肖肖问:“什么意思?”

      曲欢轻描淡写:“会被人追杀吧。”

      “不能主动配合么?”

      曲欢移开视线,用平淡语气说着撒娇内容:“我不想配合他们。”

      秦肖肖:“……”

      秦肖肖说起自己:“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可以回重烬师父那里继续学习么?可是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

      “重烬大概没空,她闭关了。”

      “喔。”合理怀疑是曲欢让重烬“闭关”了。

      二人都一样迷茫,秦肖肖最后向枕头另一侧挪近,捧起曲欢脸颊,鼻息叠错在一起,唇瓣挨一下,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

      房间里宅了一个月,第一次走出屋子,房屋四处贴着红喜字,院内一片狼藉未收拾,种下的菜都蔫巴巴的。洁净术后,又把几块菜田重新捣鼓,秦肖肖告别曲欢,出门去逛布庄,回来时抱着几匹时新的布料,兴致勃勃地要给两人做衣服。

      她拿着布尺在曲欢身上比划,量完身长、肩宽,又抱着人量腰围,她突发奇想,故作正经地说:“脱裤子。”

      曲欢:“?”有什么是需要脱裤子量的?

      他迟疑,秦肖肖丢下布尺,狞笑着来扒。

      “!”

      几经挣扎,曲欢失去了裤子。外裤还不够,她又脱亵裤,曲欢抱着下衣袍,心都麻了,他们正在连着院子的厅堂前,光天化日,这时候若有人飞檐走壁翻墙进来,曲欢丢光几辈子的脸,一定杀人灭口。

      秦肖肖捡起布尺来比划,“量量多长。”

      曲欢:“……”有种家里进了流氓、躲都躲不开的感觉。肖肖为何如此奔放?

      秦肖肖量完,拍拍他肩膀,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又埋头继续做衣服了。她支个小凳子,四周准备好画笔针线,阳光正好,曲欢哀怨地盯了她一会儿,发现她专心致志,完全没注意到自己。

      曲欢亦搬来个草墩,坐秦肖肖旁边打算调理气息修为,但总能听到细小的穿针引线声,由是停止修炼去看秦肖肖忙碌。一会儿,曲欢捡起碎布料,取了针线,绣了朵栩栩如生的小花递到秦肖肖跟前。

      秦肖肖接过,将它缝在衣料上。

      “虽然你绣得很好,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斯文秀气,和你气质不搭。”

      曲欢还觉得她做衣服和流氓气质不搭呢。

      “你别动手了,好好歇着。”秦肖肖可怜曲欢说仇恨瓦解,一个人如果把固执几世的东西丢了,还剩什么呢?行尸走肉么?

      可这院子里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曲欢问:“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学。”

      秦肖肖想起曲欢婚宴前的答题,禁不住笑:“反正不是辟谷丹。我没什么特别爱吃的,很好养活。你别进厨房,乖乖待着,我担心。”

      曲欢实在闲,见秦肖肖不看自己,便想让她看自己。

      他凑过去想亲她,秦肖肖眼都不抬,伸手精准把曲欢脸推开:“做正事呢,别闹。”

      “……”果然是一次性吃饱以后就不馋了,姐姐以前不是这么对他的。

      曲欢坐回草墩上生闷气,想等她忙完了会来哄自己,没想秦肖肖追着阳光,拿着针线出门了。她要去房后的巷子缝衣。

      曲欢追着她到门口,大门打开,曲欢即停住脚步。他不想面对外面的世界,见秦肖肖要消失在眼前,他喊一声:“姐姐,早些回来。”

      “我就在房背后!”

      “那也早些回来嘛。”

      “知道了!”

      房背后有条不宽不窄的小巷,在两座墙面之间,既有阳光,又有屋檐蒙阴,这里有许多妇人坐一起缝鞋衣、话家常,秦肖肖拎着自己的衣篮加入。

      “你是新搬来的吧?”

      “是,我姓秦,我夫家姓曲。”

      “秦娘子,你们从哪儿来,做什么营生?”

      “我家在十几里外的清县,我们以前是种地的,现在要找新的营生。”

      “种地?”一年轻妇人拉过秦肖肖的手仔细摸看,“秦娘子细皮嫩肉,不像种地的。”

      秦肖肖嘿嘿笑:“以前在家时爹娘不让我下地,后来成亲了夫家没让我干活计,这才养出这幅皮。”

      “秦娘子生得这般好看,夫家很宠爱你吧?”

      秦肖肖面上羞涩低头,心想我夫家生得更好看,是我宠爱他,“姐姐红润康健,想必日子舒心。”

      另一妇人来摸秦肖肖肚子:“一月前张家的房子卖出去,张灯挂彩,我路过,道是乔迁之贺,问过才知是结亲之喜,一月了,可有动静了?”

      秦肖肖作羞涩摇头状:“哪有这么快?我不懂事,拜会各位姐姐晚了。”

      “哪里话?小夫妻新婚燕尔,一个离不开一个,我瞧着是一月都没见你们人影,还道来了户什么人呢,你就来了,女人最好的年岁就这几年,可拖不得,你们可别贪玩,得抓紧要孩子才是正途。”

      秦肖肖点头:“多谢姐姐提醒,我懂的。”

      又一妇人问:“你们那个,还行吧?”

      秦肖肖懵:“什么?”

      几个妇人相视一笑,“就是那个哇,我家男人不懂疼人,弄得我可疼了,我后来知道疼可不能强撑,你哭着喊着些,他能轻些。”

      “我家男人半柱香就……得哄着些,多喊几声,夸他几句,下次哄他吃些药。”

      聊到夫妻床事,秦肖肖压住放光的眼,羞涩地和众人讨经,“好姐姐,什么药啊?”

      “我记不住,拿药方给你,你转头去隔壁开,再还药方给我。”

      “多谢姐姐。”

      “想早些怀孩子,你得……”

      “对了,你家的什么年纪?可得趁年纪轻多享受,岁数大了就力不从心了。”

      秦肖肖想了想,给曲欢报了个十七,曲欢容貌也同那时候一般。

      “年轻的嘞,人呐,就得少夫少妻一路走来,切莫探捷径嫁那些个能当爹的……”

      秦肖肖去抓了药,装着一腔知识,满载而归。

      各家娘子回家做饭,秦肖肖懒得做饭,便朝曲欢招招手,领着他上楼去。

      “来,陪我午睡会儿。”

      曲欢刚坐上床,秦肖肖殷情地帮他脱鞋,曲欢受宠若惊,抢她手前,“姐姐,不用。”

      秦肖肖推开他手:“我来。”

      听妇人们吐槽完自家男人的糙和臭脾气,秦肖肖现在觉得曲欢好极了,爱干净还年轻能干,长得好看还听话。

      曲欢连脚丫子都很好看,通体玉一般的白泛粉,足弓弯,脚腕细,跟腱劲瘦漂亮,微微凸起的跖骨,血脉跳动的青筋,骨骼分明。

      秦肖肖盯着咽唾沫,曲欢脸都红了,小声地喊她:“姐姐。”

      秦肖肖回过神,咳嗽一声:“你以后在家不要穿鞋了。”

      “啊?”

      “啊什么啊?反正你也不出门,家里多干净啊,不干净你自己用术法洗洗。”

      曲欢:“……”你自己听听这叫什么话?

      可曲欢想到秦肖肖上午加中午都出门去,如果美色可以留住妻子,为什么不用?他不说话,默认了。

      秦肖肖又趴跪上床,来解曲欢外袍,给他扒得粉红乳粒见见光。

      曲欢:“……午睡?”

      “嗯,一起睡。”

      莹润泛光泽的粉红看得秦肖肖口干舌燥,她问:“你不怕疼的话,考虑戴个饰品么?能让我很喜欢。”

      曲欢盯着秦肖肖,眉微蹙,黑色眼睛蒙上层雾霭般的灰。

      “你伤口好得快,不想戴时取下就好……”

      曲欢轻拉秦肖肖手臂,“嘶,”秦肖肖失去受力点跌倒,鼻子撞上曲欢下巴,曲欢给她揽进怀里,轻柔地抚她脊背,淡淡道:“嗯。”

      厮混到入夜,没能睡觉。

      虽然脐橙挺爽的,可秦肖肖不喜欢,她觉得累。

      晚上时候,曲欢抱着秦肖肖想睡觉,秦肖肖忽然翻身坐起来,跑到厨房点烛火。

      “我把面粉发好,明早做些点心分姐姐们吃。”她同跟来的曲欢解释。

      月色清冷,石板凉硬,曲欢一身素色宽薄寝衣站在厨屋门前,竟真的没穿鞋,长发凭一条束带束着,垂落肩头,银白月光下像只清冷的精怪。

      “她们很重要么?”曲欢垂着眼睫,轻轻问。

      秦肖肖觉得自己若回一声重要,明天能见到无辜姐姐们的尸首。她站起来,拿面粉扑扑曲欢面颊,印个猫胡须般的五指印:“当然你最重要,邻里邻居的,搞好关系嘛,她们是外人,你才是‘内人’呀。”

      曲欢抿起唇笑了,大半夜,秦肖肖觉得他笑得怪渗人的。

      她洗净手,又接着去和面,曲欢一直在她身后瞧她,目光不容忽视。一直到事情做完,一起回去睡觉。

      之后接连几日,秦肖肖或出门或坐院子中,认认真真缝制衣服。曲欢一直想问为何要自己制衣,且不是何法器,只是一件用于蔽体的凡衣。

      但再几日后,秦肖肖把带熏香气的新衣服在曲欢肩前比划,眸光灿灿地推给他:“快去试试。”

      曲欢抚摸新衣的一针一线,上面仿佛有秦肖肖温和的气息、指尖捏过的温度,褶子的柔软反复触她柔软的指尖,曲欢换好后,秦肖肖亦换好了,他们着一模一样的款式与布料,曲欢奇异地感受到一团暖融融的满足与开心。

      他觉得,不会再有人对他这么好。

      秦肖肖绕着曲欢转了三圈,啧啧摇头,“这么俊的郎君是谁家的呀?哼哼,我家的~”

      秦肖肖出门去给几位妇友看,收获许多夸赞。

      她说:“我家郎君穿上才叫真好看呢。”

      妇人们纷纷撺掇秦肖肖把人带来看看,只夸而不给人看算什么呢?

      秦肖肖期待了一会儿别人看见曲欢的惊叹目光,又偃旗息鼓地摇头:“他不乐意出门,我喊不出来。”

      她若真的喊,曲欢必然会愿意出来。

      可秦肖肖不想让曲欢出来。

      浅宅囚美人,小魔物只给她一个人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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