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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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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春灰溜溜地走了,她被彻底关上内地的市场。唐糖很快地就宣布退出娱乐圈并到英国留学。陈驰的身边来来去去依然都是那些耀眼的明星。
陈时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过许间了。虽然通了几次电话,但许间的工作压力太大,每次说不上几句许间都能睡着了……
鲍德男再也没有出现在陈时的面前,伤心的他选择到美国留学。他只让陈时一个人去送了他,鲍家对鲍德男的深情与没有骨气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对唯一的儿子又不忍心责备。看到陈时并没有满面春风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凝视着这个她爱着的女孩,强颜欢笑:“时时,你这是干什么?被踹的那个是我好不好!你怎么看起来比我的心情还要槽糕?”
陈时低着头:“阿男,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跟你说清楚的……”
鲍德男摇摇头:“我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你不必放在心上,是我不好……我、我真是……我真是太傻了……以为这样可以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吃醋……”
陈时主动抱着鲍德男:“阿男……”
鲍德男紧紧拥抱这个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他的女孩,他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他哽咽着说:“时时,如果受伤,还有我……”
“阿男……”
鲍德男当然清楚在这场游戏里,陈时始终处于劣势。她疯狂爱上的男人对她并没有太多的表示,许间的淡然与无情在圈子里早已经出了名。他对女人本来就没有太多猎艳的心里,虽然温柔、体贴,却依然波澜不惊的。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也只有钱美美坚持了下来。可鲍德男很明白,钱家到底有多需要许间……
鲍德男带着遗憾离开,陈家与鲍家并没有太多的嫌隙。鲍家也明白儿子做的那些离谱的事情,也从儿子那里知道了陈时的想法。说到底,始终还是利益决定了双方的立场。
鲍德男走了,许间又杳无音讯,陈时一个人苦闷的在会所里喝酒。钱美美一屁股坐在陈时的身边,她的脸上有陈时无法明白的红晕……陈时当然不清楚钱美美脸上的红晕意味着什么?
一阵浓郁的香风弥漫在陈时的周围,陈时瞅了一眼,原来是钱美美。
钱美美戏谑地看着陈时:“时时,失恋了?借酒浇愁?”
陈时毫不犹豫的回答:“美美,你一副小人得志、骨头轻飘的模样真是有够瞧的。”
钱美美满脸涨红:“你!哼!时时,你只不过是妒忌罢了,你知道间哥跟我在一起……”
陈时冷笑:“那又怎样?!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难道你现在不也是一个人吗?所以才能在这里找不痛快!”
钱美美气极了,她怒视着陈时。
陈时看到这样滑稽的钱美美,‘扑哧’笑出声来:“美美,别费劲了,从小到大,我们打嘴仗你哪一次能赢过我?”
钱美美气急败坏地反驳:“至少间哥承认我是他的女人!而你却什么都不是!”
陈时更加笑意吟吟:“是吗?结婚的时候可千万别忘记给我送请柬。美美,你确认你将来的结婚请柬上新郎的名字印的一定是许间的名字吗?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俩都不要忘记今天彼此说过的话。”
钱美美惶恐地看着陈时,陈时看起来一直生活在数学的象牙塔里不食人间烟火原来都是假的。陈时对她、对钱家的情况、对许间和她的关系心知肚明。陈时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钱美美,钱家已经被陈家远远抛在了后面,现在的钱家已经没有跟许家联姻的资格了。
钱美美涨白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我见犹怜,陈时不得不在心里叹息,钱美美比起自己那是美得太多了。
陈时不再理会钱美美,她踉踉跄跄地爬下椅子向门口走去。
会所的门口霓虹闪烁与天上的星星相映成趣,把整个夜空照得犹如白昼。夏夜的风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所有人都蠢蠢欲动,夜空中弥漫着荷尔蒙浓浓的味道……
陈时晃晃悠悠地走向自己的汽车,可是却很快撞上了一堵墙,一堵厚厚的、有弹性的人墙。
浓郁男性的味道直直冲入陈时的鼻子,陈时被这味道吸引,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头看着面前的这堵人墙。
“许间?!”陈时无法置信,她晃晃自己晕沉沉的脑袋,张着个小嘴呆呆地看着。怎么还是许间?陈时再晃晃自己的脑袋,手自然地摸上人墙的眼睛,一摸再摸……
人墙冷冷地说:“陈小姐,你摸够了吗?”
陈时喃喃细语:“许间……”
人墙看着这个他每次见到都像在嗑药的陈家大小姐十分的厌烦,他翻着白眼:“陈小姐,我不是你花痴的那个男人,看清楚了,我是江天。”
江天用力扒拉下陈时的手并且固定住这个酒气熏天的女人,厌恶地把头转向一边:“陈小姐,请你自重!别是个男人你就往上靠!”
陈时清醒了一些,她定定地看着江天。原来是前几天跟自己吵架的那个警察,没想到又碰上了。
“是你?!”
江天冷冷地点头:“是我!”
陈时的声音比江天的还要冰冷:“走开!”
江天甩开陈时,恶狠狠地说:“谁稀罕理你?!”
突然失去了支撑,陈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江天赶紧又扶住了陈时,翻着白眼:“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给自己灌那么多的马尿?”
刚刚对江天产生的一丝感激又立刻被江天的这句话给抹杀殆尽,陈时同样翻着白眼:“关你什么事?”
江天看到陈时似乎清醒了许多,他放开陈时戏谑地说:“是不关我事,可是有人投怀送抱就关我事了。”
陈时俏脸一红,嘴巴却不肯认输,她气鼓鼓地说:“你有没有风度?不知道女士优先吗?”
江天咧着一口大白牙笑得很开怀:“没有!而且也不知道。嘿嘿,陈小姐,要不你教教我?”
陈时被气得直翻白眼可是又莫可奈何。